天师执位外传-张玄的灵异惊典(13)
作者:樊落
时间:2018-11-24 22:43
标签:天师执位
他说完,突然抓抓自己的头发,自嘲道:「这件事就像刺一直扎在我心上,我原本是打算带进坟墓,死都不说的。」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
「我能不说吗?你看你这几天对我的态度,家也不回,打你电话你不接,跟我冷战,我要是不解释的话,你他妈的说不定就真的带着儿子走了!」
我的家在这里,我能带豆豆去哪儿啊,就算去国外,以他的势力,想找到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独自躲在酒窖里哭这种事一点不像乔的作风,我想他心里一定很爱他妈妈,正因为爱,才更无法原谅自己,虽然明知道他当时的选择是别无选择。
想到他把最难堪的一面剖白出来,我感动中又有些心疼,但表面上还是斥道:「不许说脏话!」
他低着头,嘴里嘟囔了一大串意大利文。我仗着在意大利住了几年,多少明白意思,说:「意大利脏话也不许说。」
他不说话了,头撇去-边,像是赌气似的,我又有点好笑,说:「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这几天我接到临时任务,一直在外面,我让豆豆转告你了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让豆豆转告我,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吗?而且我骂你的第二天早上你都没理我,不是冷战是什么?」
我无语了,回道:「乔瓦尼,你也说你骂我了,还想让我主动理你,你说我是欠虐吗?」
「以前你都会主动道歉的。」他嘟嚷道。
好吧,我这次没主动理他的确是有点故意的,每次吵架都是我让步就算了,这次我是无缘无故被骂,还让我主动示好,老实说我做不来,不过要是知道原因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在意了,说到底,还是我们沟通不良造成的。
他已经先低头了,还解释了原因,这种事不常见,我挺满足的,说:「谢谢你告诉我原因,抱歉,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真奇怪,那件事说出来,心里反而舒畅多了,看来不管是悲伤还是快乐,都该分享的。」
他抬起头冲我笑,头发和脸颊都被水打湿了,乍看去像某种犬类,比如金毛或是黑背啊,乖的时候超级会哄弄人,但要是火起来也绝对的凶残。
「帮我搓背。」
他又说了,顺便还把毛巾丢给了我,看在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上,这次我没拒绝,接过毛巾就要帮他搓,谁知手腕突然被攥住了,他往前一拖,我下盘不稳,随着他的手劲栽进了浴红。
这时候我要感谢浴缸的大小了,至少没把我呛着,但里面太滑了,我没坐稳,差点滑倒,急忙用手撑住浴缸底部,叫道:「乔瓦尼你这神经病!」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抱住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就算是神经病,也是你喜欢的那种。」
「我……」我本来想骂脏话的,但他抱得太紧了,一只手掌按在我的心脏部位,像是在感受我的心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真的红了,感受着他的拥抱,我心想,干,这混蛋每次说不过我,就会搞这种把戏。
偏偏我还就吃这套,喘着气听任了他的蛮横,颈部传来温热。他吻吻了我,接着吻又移到我的耳边,耳垂被咬住,酥酥麻麻的疼。
我嘶了口气,忍不住了,骂道:「我就这一套衣服,明天让我怎么出门?」
「师兄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他上下其手,解开了我的腰带,「这种时候还想衣服,也太没情调了。」
「揍你一顿就有情调了。」
这话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我真动手了,不过因为背朝他,使不上劲,被他拦住了,还就力翻了个身,转到了我前面。
我们的体位逆转了,变成了我被他压在浴缸边上的状态,他又抱住我的腰靠近我,低头亲吻我的颈部,低声笑道:「你捉奸就捉奸,还带着儿子,师兄,你真是让我想不爱你都不行啊。」
我曲起腿想给他一膝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弄伤了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临时收了力,把他的咸猪手推开,说:「什么捉奸?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带儿子来吃饭,碰巧遇到而已。」
说碰巧也是碰巧,我是带豆豆出来吃饭,半路遇到乔开车载那女人的,豆豆说这两天他跟着乔去公司,看到女人来找过他好几次,我就留意上了,临时改主意,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跟到了餐厅。
乔不信,说:「这么巧啊,还带着望远镜呢。」
「望远镜是用来监视犯罪分子的。」
「顺便还监视下我对不对?师兄,我一直以为你……现在我放心了。」
他的话中途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年来,相对于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我的反应是比较淡的,东方人本来就习惯了含蓄,再说我没他那么无聊,有事没事就搞跟踪玩,大概我的做法让他感到不安了吧,所以现在才这么兴奋,觉得我跟踪他是爱他的表现。
会这样想的人都是变态。
偏偏我爱上了一个变态。
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无语,他的手插进我的发丝中慢慢搓揉,说:「别担心,我跟那女的只是委托关系,大概她对我有点意思,最近总是找借口来找我,等工作结束就好了,你再担待两天。」
「没意思还握她的手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话,一生气就什么都说了,他一脸「还说没监视,都看得这么仔细了」的表情,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把豆豆拉下水。
「是儿子说的,有问题吗?」
「这小坏蛋!」
「坏还不是像你?」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反被动为主动嘛,我讨厌被她握手,就借着握手来防御,让她没办法再跟我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豆豆太小了,还不懂,希望他长大后,智商不会和你一样低。」
他笑了,一脸的得意,我则觉得自己膝盖中枪了,我知道他的个性,他是即使拒绝都要把自己放在主导地位的那种人,但我当时不高兴,会想歪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低。
「怎么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凝视,我把他的手推开了,主动吻过去,那些丢人的事就别说了,回头会被他笑死。
他也没再问,接受了我的吻,几下把我的衣服脱了,手指粗暴地玩弄我的阳具,我喘息着,在他的摆弄下硬了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硬物顶在了股间,他跪在浴缸里,上半身露在水外,结实的胸膛上还沾了些泡沫,胸肌绷起。光滑而柔韧的肌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咽了口睡沫,对着这样的躯体几乎着迷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胸膛,被他就势带进了怀里,硬物抵在我的下体蓄势待发,我的腹下抽搐起来,激动和欲望的两下夹击中,我竟然感到更兴奋了,咬住他的唇拚命索取,忽然下身传来疼痛,他连简单的润滑都没做,就把对象刺进了我的体内。
我疼得一激灵,骂了句,「操!」
「师兄,我这不就是在操你吗?」
他调笑着,又继续把对象往里刺,我给了他一拳头,骂道:「你就不能慢点,想疼死我啊!」
他乖乖受着了,嘟啧道:「忍了一个星期了,忍不住了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紧,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挺动,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替代了,体内接连受到刺激,我的腿有些打颤,对他的侵犯充满了兴奋和迫切。
看来我也是受虐型的,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还乐此不疲,才一星期没接触就受不了了,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都迫切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关爱,想占有,同时也想被占有,想和他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不管以哪种方式。
我们热切交换着亲吻,他冲刺的速度也更快了,我揉动着自己的阳具,神经亢奋到了极点,手竟然控制不住了,指尖发麻,轻微咚嗦着。
「别急,别急,慢慢来。」
他吻着我,用鼻音哄弄着,自己的动作却是快到至极,因为激动,眼瞳里散出漂亮的光彩,我完全沉浸在了情欲沟壑中,大脑变得空白,下意识地去吻他的眼睛。
他发出轻笑,那笑声在我听来也是一种诱惑,甚至嫌他还不够卖力,主动挺起腰身配合,水面在我们的剧烈运动下起伏着,几乎没过了颈部,我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紧张,但又享受这种危险的热情。
我们两人都喘得厉害,声线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叫喊,终于,温水包容了我们,我被他顶在浴红边缘上,腰部被死死掐住,接着体内传来灼热,他射精了,热浪打在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叫出了声,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就像魔咒,我闭着眼睛聆听着诱惑,手中的套弄更快了,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师兄,你真棒。」
耳垂被舔舐,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没好气地拐了他一手肘,他也不在意,继续搂着我不放,还在我颈上蹭来蹭去。
要说是个小动物这样做,我会很喜欢,但他这么大个人还扮小动物装可爱,实在让人无法消受,再看看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明天怎么出门,你说吧!」
「哎呀,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今晚要玩个痛快。」
我把他推开,瞪着他不说话,他随手持了下头发,动作随意却又帅气,让我很想揍人。
「我是不是说错了?奇怪,才刚学的词,应该没记错啊。」
「你没用错,乔瓦尼,我要说的是――你的聪明劲儿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那一夜我们大战了很久,字面上的意思,因为那混蛋逮着借口拉着我玩了-次又一次,我火气一上来就动拳头了,揍了他好几次,他难得的没有还手,任由我实施家庭暴力。
看来他也是欠虐型的,我们还真般配。早上起来,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也不知道混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穿好出去,豆豆已经起来了,也换了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玩具,乔在一旁和他比赛谁搭得高。
他看到我,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叫:「爸爸,你怎么才起来啊,我都饿了。」
我为什么才起来,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
再看看挂钟,快九点了,儿子能不饿嘛。
要不是豆豆抱住我,我早上去给乔一拳头了,问:「你怎么不给豆豆吃饭?」
「是他说要等你一起吃的,我们俩先吃,你会不开心。」
豆豆配合着他的说话用力点头,我更心疼了,又吼道:「那还不赶紧叫餐?」
乔老老实实跑去叫餐了,豆豆悄悄对我说:「爸爸,爹地说你们和好了,可你为什么还骂他啊?」
「呃……我这不是骂他,我只是说话嗓门大一点。」
「那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你看你嗓子都哑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肯定是喝酒弄的。」
儿子的眼瞳太纯真,我的脸红了,反问:「豆豆,昨晚是谁把爹地叫过来的?」
「对不起爸爸,是我,我想洗澡,可我迈不进浴缸啊,我就给爹地打电话了,他一总我和爸爸在一起,马上就跑过来了,不要漂亮姐姐啦,呵呵……」
豆豆咧开小嘴笑,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头一次,我觉得我儿子就是个小恶魔,他比我五岁那会儿有心眼多了。
早餐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豆豆跑去开门,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积极,就看到服务生走进来,手里抱着好几个大蛋糕盒子。
服务生走后,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各类漂亮的糕点,豆豆站到椅子上,一盒一盒地检查,点头说:「对,没错,一共三十个,娃娃哥哥一定很开心。」
我握紧拳头跑去乔身旁,问他,「又是你搞的?」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答应儿子说他可以随便叫甜点的,是不是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