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演绎(东唐娱乐圈半现实向同)(10)
他慌张地远离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汪东城,在工作室中笨拙地找到了汪东城平常用的毛巾,进入盥洗室沾了热水,十分别扭地给汪东城擦了擦脸。待到照顾好了汪东城,这位一向洁癖十分严重的处女座环视了一下汪东城的工作室,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动身收拾这片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混乱的地方。
并不是完全的洁癖发作,他只是想要做些什么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等到一切都昨晚的时候,唐禹哲看一眼手表,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匆匆地用工作室中备有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番,唐禹哲找了把舒适点的椅子,报了一个抱枕便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安静而又整洁的工作室里,喝醉了以至于睡着了的汪东城直挺挺地躺在工作室长长的沙发上,发出不太大声的打鼾声,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一半到地上。唐禹哲趴在桌上熟睡,手臂和脸之间隔了一个软绵绵的抱枕,清晨柔和的阳光照射在他面朝窗户的左脸上。灯光只开了一盏,却被照射进来的阳光挡住了光华。
这是苏晴一推门进来就看到的画面。
放轻脚步走进去,感觉到工作室中的冷气,苏晴从柜子中拿出一条毛毯想要盖在趴着的唐禹哲身上。
却不料这一举动惊醒了趴在桌子上的唐禹哲。
迷糊地睁开眼,唐禹哲下意识地因为阳光的照射挡了一下眼睛,随即感觉到了因为维持着一个姿势一个晚上没变的脖子的酸涩,唐禹哲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看了一眼还在打鼾的汪东城,唐禹哲又看了看站在身侧拿着毛毯的苏晴,拿起自己的手机和钱包,示意对方出去再谈,免得吵醒了昨晚喝醉的人。
“他怎么了?”待到唐禹哲无声地关上了工作室的门,苏晴方才小声地询问道。
唐禹哲耸耸肩,回答道:“只是喝太多睡着了而已,让他多睡睡吧,喝醉了酒容易头痛。苏晴姐,大东他就拜托你了,我也要去工作了。”
“你也要注意休息,拜。”
“拜。”礼貌性地和苏晴道别之后,唐禹哲直接朝自己的工作室走去。这个时间已经是上班的时间,他不能让团队的人等他太久。
果不其然,待到唐禹哲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时,负责专辑制作的工作人员已经到了大半,已然开始讨论和准备有些有关专辑的事宜。
“阮阮,你的新专辑我们和公司已经决定你六首的原创歌曲全部都制作MV,虽然比较消耗成本和精力,但是效果肯定会很棒。”苏念说着,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个文件递给唐禹哲,“由于你参演了《灯火江山》,我对你的行程做出了一些改变,你看看有什么意见没。”
“能够把我写的六首歌都制作MV我当然也是求之不得。”结果苏念递过来的文件,唐禹哲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
“我之前选的好多通告都取消了啊。”看了一遍行程,唐禹哲发现他自己的行程完全就只有两个——新专辑的准备工作以及《灯火江山》的拍摄,其中只穿插了几个综艺节目的通告。
苏念点头道:“没错,不管是新专辑还是《灯火江山》的角色,对你来说都是一大突破,一定要耗费掉你很多精力,你只要能够专心把这两件事情做好,可远远比参加无数的活动或者节目来的好。更何况,某人不是需要一些空闲的时间去管理他的服装品牌,好过他休闲的老板生活?”
对于苏念说的唐禹哲自然是十分赞同,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但男人的眸子还是黯了黯,惋惜那些不能和汪东城一起同台的综艺节目。
像是看穿对方所想,苏念继续说道:“安啦,大东身为《灯火江山》的主角,当然更没有什么功夫做其他的事情,他也几乎把所有的通告都推掉了。”
“不是,我……”即使苏念说的是实话,唐禹哲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一阵又规律的敲门声打断。
门外传来汪东城低沉的嗓音,“阿阮,是我。”
第18章 Chapter 18
Chapter 18
若是唐禹哲听到汪东城的这一句“阿阮”是在昨晚之前,这个男人一定会在听到的那一刻不知所措。
可这一刻,唐禹哲却在听到对方的这一句话时笑了起来。——如同一切都还没发生之前,汪东城来拜访他的时候一般。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门前,十分轻巧地打开了工作室的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汪东城还有一些红肿未消的脸。但两人显然都没有再介意唐禹哲那一天的失控。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前一刻可以拳脚相向,后一刻却仍然继续称兄道弟。
“怎么不多睡一会?你昨晚醉的那么严重。”比起汪东城窘迫的表情,唐禹哲却显得随意许多。
想开的人永远比不清不楚地人来的轻松。
或许是被唐禹哲随意的举动所感染,汪东城的窘迫减少了许多。他挠了挠头,笑着道:“我也睡得够多了,睡太多了头更容易疼,还不如赶紧起来去跑跑步。诶,阿阮,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健身了,你今天……忙不?”
没有马上回答汪东城的问题,唐禹哲转过头,看了一眼苏念。
“现在你们两个都别想了,《灯火江山》就要开拍了,赶紧准备一下让自己入戏才是正经。”不顾唐禹哲哀求的眼神,苏念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见苏念不肯放人,汪东城也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一没有说话,场面一瞬间就尴尬了起来。
“那个……大东……你还有什么事吗?”想不出有什么缓解尴尬的办法,唐禹哲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汪东城听到唐禹哲的问题,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苏晴说……昨天晚上,是你照顾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语调已经像是喃喃自语一般。
唐禹哲没有计较对方的心虚,只是坦然地回答道:“是啊,我们是好兄弟嘛,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语气十分自然,却隐隐地带着一丝失望。
汪东城怔了怔,举起右拳打了一下唐禹哲的左胸,随即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表情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对,我们是好兄弟。”
“我去工作啦,你也回去吧。”依然是一副随意的样子。
汪东城点点头,“拜。”
“拜。”语气十分的轻松。
汪东城也没有再停留,转头离开了唐禹哲的工作室。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在走道的拐角,唐禹哲终是不舍地关上了工作室的门。那一瞬间,男人辛苦维持的所有轻松和随意都消失不见,只余下难以掩饰的落寞。
即使能够回复到从前的状态已经是难得的奢侈,唐禹哲却还是感受到心脏传来的钝痛。不论再怎么麻痹自己,他始终还是希望能够和那个人以伴侣的方式相互陪伴下去,度过一个又一个的漫长十年,而不是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原点。
或许在那个人的眼里,好兄弟的告白只是一种困扰,一种将会损坏兄弟情谊的难以解决的困扰而已。
不管他和汪东城是什么样的关系,日子依然还是需要继续过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对唐禹哲来说比往常简单的多。他只需要早上来到公司准备新专辑,下午去自己的服装店准备新品,晚上回家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捧着剧本揣摩,体会赵仇这个角色。
日子过的简简单单,却又不是索然无味。三点一线的时候比起到处乱跑的宣传时光更适合这个一个人的时候安安静静,和相熟的人在一起却又像一个大男孩一样的唐禹哲。
到《灯火江山》开拍前的一个星期,故事里每个人物的形象和演员方才完全地确定了下来。许骅也没有耽搁时间,一切确定下来之后就马上通知了相关的工作人员和演员,开始拍摄《灯火江山》的定妆照。
唐禹哲也终于是在这个时候,才和汪东城看来能够过生活的梁湘有了直接的接触。
因为拍摄定妆照的当天唐禹哲有安排一场练舞,因为出汗太多而洗澡换衣服的时间使得唐禹哲比剧组里的大部分演员来的都要迟一些。但所幸没有迟到,许骅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看到唐禹哲走进化妆间,汪东城如同过去一般毫无拘谨地朝他挥了挥手,梁湘则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唐禹哲的面前,伸出大受媒体和粉丝称赞的手,说道:“第一次和你合作,多多指教喽,禹哲。”
尽管唐禹哲明白他并没有立场讨厌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像见到朋友一般地笑脸相迎。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请多指教。”
随即礼貌地回握了对方的右手,在化妆师的指引下走向了自己该坐的位置。
故事里的赵仇是一个从小就被仇恨所充斥,沉默寡言,心中却十分想要一个关心的人陪伴的前朝太子,混迹在武林当中,以江湖侠客的身份生活在明面上。所以针对唐禹哲的外貌和身材,切合赵仇的形象,设计师给唐禹哲安排的几乎都是简洁干练的暗色劲装或者清爽简单的暗色武者衣袍。
而定妆照的拍摄中,李乾自然是穿着比较契合帝王气息的杏黄色衣裳,活脱脱一个君子形象,梁湘则是犹如仙子般的蓝色纱裙,符合赵清歌俏皮却又精明的性格。设计师给唐禹哲选的便是一个十分简洁的黑色武者衣袍。衣袍上没有任何的花样,只有一条黑色的衣袋绑在腰间。
少年剑客手持一把普通的锋利长剑,身着利落的黑色武者衣袍,长发被深蓝色的发带高高竖起,好不拖沓地笔直垂到腰间,如同黑夜中走出的冷漠杀手。
唐禹哲抱着长剑,侧着身子,微微低头,眼神一片淡漠。
摄影师拍下看似无情的少年剑客,野心勃勃的年轻帝王还有犹如仙子临世的前朝公主,不住地感叹许骅的慧眼独具。
而随着定妆照的公布,《灯火江山》的宣传在许骅有意无意地推动下和各大媒体的热切关注下,高调而又华丽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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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
Chapter 19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管道旁的茶铺挡着延绵不绝的细雨,雨水睡着由一层一层稻草铺成的屋顶快速地滑落,在茶棚前形成一层薄薄的雨恋,将茶棚和官道上的黄土泥泞隔成两个世界。
黑衣少年头戴雨蓑,策马驶过,溅起混着黄土的浑水。一把武林中人方才使用的长剑悬挂在马匹的侧身,内敛而不失光华。雨水被少年疾驰所带来的凉风吹动,些许滴落在少年毫不掩护的黑色劲装之上,少年似是浑然不觉,只仰着马鞭,给茶棚的客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驶过茶棚不久,一匹俊俏的黑马打横从少年即将驶过的官道上跑来,直直地拦在官道中央。
黑马上骑着一个杏黄色衣裳的男子,一身行头打扮全然不似策马行驶在淅淅沥沥的春雨当中。
见身着杏黄衣裳的男子挡在官道之上,少年侠客赶忙拉紧缰绳。少年□□的马儿一阵嘶鸣,终是停在了黑马身前一丈指出。
看了一眼十分写意的男子,少年侠客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清冷,“让开!”
身着杏黄衣裳的男子笑得风流,“赵兄何必如此冷淡?适才赵兄拔刀相助解了钱某的燃眉之急,钱某若是毫不报答的就让赵兄独自离去,也未免太过无礼了。”
闻言,姓赵的少年侠客眉头一簇,似是不满地道:“我只是举手之劳,阁下不必介怀。如今我身有急事,还请钱公子让开。”
“赵兄若有急事,钱某正好可随赵兄一道,指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姓钱的公子仍是不愿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