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事(4)
我笑笑:“这个算什么,我除了会这种妆容,还会其他款的,往后一并全教你。”他淡淡点点头,但是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丝欢喜。
我挑了一套红色的女子衣服给他穿,再给他简单梳了个发型,他站在镜子前照了很久都没有停下,看来是真的不太敢相信竟然真的把他整成一个女人的样子了。
我看他身材欣长,腰也很细,骨架也比一般的男人小些,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东方不败,第一印象确实是个女人,但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少了点什么,啧,到底少了什么呢?我盯着他的脸冥想,他发现稍稍愣了一下道:“你看什么?”
我一拍手道:“我知道了,你缺一副耳环!”听我说完他也摸摸自己的耳垂道:“你不说我倒想不起来。”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耳坠,每一个都是翡翠珍珠之类的。我挑了一个红色的玛瑙耳坠给他带上,跟他的妆容十分相配,一看到耳坠,别人先入为主地就会认为他是个女人了。
带上耳坠后他又朝镜子里看了一会儿,似乎很满意这一个耳坠。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教他怎么化各种妆,怎么搭配衣服,他学得很快,每个妆容只教一次他就会了,这样聪明的学生作为老师真是没有什么成就感。
某天教完他一个啼泪妆后他突然道:“你住柴房可还住得惯?”我道:“我在二十一世纪都是娇生惯养的大爷,来这里住柴房你说我住得惯不惯?”他道:“以后你住我小舍旁的厢房罢。”我说:“你早该这样了。”也大方接受了他的好意。
厢房简直就是东方不败小舍的一个翻版,除了不像是女子的闺房外,几乎所有的家具布局都跟东方不败的小舍差不多。我道:“这么豪华的厢房,不会是杨莲亭的吧,这我可不敢住,万一他来了碰见我岂不是要掉脑袋了。”他道:“不是他的,这厢房从未有人住过。”
我突然想到什么:“你这几天布置的?”他听后道:“你不想住便回柴房。”我连忙道:“好,我不问行了吧。”
我走到床边躺下,这柔软的被子真是舒服到上天了,我不禁感叹:“好久没有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了,这样睡死过去也很幸福啊。”东方不败听罢道:“你这几日该是很累,今日你便好好休息吧。”
我惊得从床上跳起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他道:“你既当我是朋友,我必然以礼相待,况且这几日你帮我许多,当是回报你了。”
听完他这一说,我安心了,继续躺回软绵绵的床上,他则转身出门,望着他出门的背影,欣长曼妙,确实有点女人的味道。
睡在软床上实在是太舒服了,前几天睡眠质量十分之差,这回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我眼皮撑不住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得正香时,突然听到一个打雷一样的声音,把我吓一跳,直接从梦中惊醒,我心中一股怒火,出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下床又听到一声:“格老子的,老子进来了不出来迎,还真跟娘们一样怄气吗!”
原来是杨莲亭来了。
我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上一碗茶,一边喝一边凝神听他们对话,杨莲亭进门后似乎东方不败也没有出去迎接他,直到进到小舍里侧,我听到杨莲亭吃惊道:“你、你……是……?”东方不败道:“莲弟,是我,你怎不认得我了?”杨莲亭道:“你怎变得如此美艳好看?”听到东方不败柔柔一笑道:“莲弟,我只不过换个妆容罢了,你不喜欢么?”杨莲亭忙道:“喜欢、喜欢,你这样让我想与你温存一番。”
说着两人似乎真滚到床上去了,才没一下子就听到了东方不败低声哼哼哈哈,我去,杨莲亭这禽兽都不做前戏和润滑的吗?直接进入肯定会疼而且还会流血,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这几年该不会都是过的这种□□生活吧,这简直跟虐待没什么区别,怎么忍得了。
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这也太快了,他们真开启了我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还可以这样索然无味和神速。又听到杨莲亭道:“你又给我做衣服?这衣服颜色太素,也比平常小了些,才这几天没来,你就忘记我衣裳尺寸了?”东方不败假装埋怨道:“莲弟你还知道你不常来。”杨莲亭道:“你若早换上这妆容,我天天来。”东方不败欢喜道:“莲弟若喜欢,我以后便都带这妆容。”杨莲亭似乎点头“嗯”了几声,道:“你去给我做几个菜,老子饿了。”东方不败满口答应,似乎欢欣踩着碎步往厨房去了。
我心里一阵恶心,东方不败还真会装,这样装不会呕吐吗?
我重新躺回床上,把心思散了,不想再听两个假惺惺的人对话,我这才想起来穿越过后我身体的愈合能力不仅很强,而且听力也十分敏锐,不止听力,各方面的机能都比平常人类强好几倍,我唯一能给出的解释是穿越过时空的隧道后,里面的磁场之类的东西改变了我身体的构造,这样我才能扛得住穿越时不可避免的伤害,在这一过程中,我的身体的各机能都增强了。这样的身体也好,在这个打打杀杀的世界捱几刀也没那么容易死。
过了一会儿,听到杨莲亭斥喝喝走了,末了还对东方不败道:“我知道你无心管理教务,一切都有我帮你,你大可放心在此隐居,我常来看你,记得下次也化这种迷人的妆容。”东方不败道:“多谢莲弟体恤,只要莲弟喜欢,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杨莲亭走后,我走出厢房,看见东方不败还是站门口,我轻咳一声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东方不败道:“他来这里不会呆太久。”我看了一眼他有点发皱的衣服,他似乎有点不自在扯了一下,我道:“好饿,有没有剩菜剩饭给我吃点?”他道:“厨房还有,你自己去拿。”
我摸摸鼻子转身去厨房了,圆桌上的菜很丰盛,而且还不少,我真怀疑他是专门为我准备一份了。吃饱喝足后我回去找东方不败,进到他的房内,见他正坐在床边,坐姿有点怪异,我猜一定是刚刚杨莲亭让他受伤了,我道:“你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再上点药?”他有点吃惊抬起头道:“你如何知道!”
我摸摸鼻子,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全部都听到了,不然耳朵指不定要聋。我道:“这种事猜都猜得出来。”他有点吃力站起来道:“你去给我准备热水。”我手脚麻利地给他准备好了热水,放了一个大浴桶在他房里,道:“你自己慢慢洗,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才不容易生病,我去给你磨点药。”他突然抬头道:“你们那个世界到底能接受这类事情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靠在桶边道:“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男人和男人结婚都是很正常的。”他又道:“如若一个男子想当女子,他会如何?”我想他可能是想说关于他自宫的事,我道:“我们那里医学很发达,男子通过变性可以变成女子。”
“变性?”
“是的,就是把男□□官切除,给他造一个女□□官出来,这些人就完全变成一个女人了,社会上也是将他当成女性对待。”
东方不败没接我的话,我道:“你先洗澡吧,水凉了就不好了。”说完我准备离开。
“你帮我洗。”
东方不败突然说冒出这话让我很震惊,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自己走到浴桶旁边,道:“过来帮我脱衣服。”我犹豫道:“要不你还是自己洗?我没有帮别人洗澡的习惯。”他道:“当初你说我要你做什么事都行,我满意了便放你走。”我反驳道:“你还说当我是朋友,朋友你强迫我做事?”
他道:“你不愿做便出去罢。”语气有些阴冷与不悦,我心一个惊跳,这样离自由的日子会越来越远,为了自由,还是低头吧,我道:“我又没说不愿意,只要你开心,随便差使我,我盼着你给我放行呢。”说着过去帮他解衣服。
脱了外面的外衣后只剩下亵衣,我停下看他一眼,有点犹豫,他道:“为何不继续?”我道:“你确定要我帮你洗吗?”他眼睛一眯,似乎有发怒的征兆,我道:“自从你说你想当一个女子之后我一直当你是一个女子,你说一个男的帮一个女的洗澡合适吗?”他道:“你不必介怀这些,我与你没有这些约束。”
听他这样说,我心一横将他的上衣脱了,他身材看着纤瘦,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脱下衣服还是可以看到他身体还是挺结实匀称,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肤也很白净,手不经意间碰到也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滑腻。
脱完上衣接下来就是脱裤子,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腰侧的裤头犹豫,同时感受到了他很强烈的目光,我在想等下脱下裤子后我该怎么反应才能免遭皮肉之苦,大概是我犹豫太久了,他在上头低声道:“为何停下。”我笑道:“没什么,这样拖别人裤子总得有个心理准备嘛。”说着我低下身拉他的裤头,裤子缓缓褪下,我见到了他胯间东西,两枚□□被整齐切除只剩下小巧的□□,顿时想到练《葵花宝典》自宫需切除□□,见他伤口很平整利落,几乎没什么伤疤,可见他当时下刀时的冷静和决绝。再看那一根小小的玩意儿,很像小孩子的东西,看着还有些可爱,我忍不住勾了一下唇。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阴冷尖利,明显一副丑事都被人看光嘲笑的气急败坏样子。
他这声音让我心中一跳,立即收住上翘的嘴角道:“我没有笑。”
东方不败没有在说话,估计是在压住怒气,他道:“你都看见了,方才是否在嘲笑我。”
我道:“没有一丝一毫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它很可爱,心生欢喜所以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又不说话了,每次他不说话我都觉得我要遭殃,我还是保持低头的姿势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开玩笑,这种紧张的时刻有可能会因为一个眼神而让我的脑袋搬家。
杨莲亭干了一架
他自己踩上椅子进到浴桶内坐下,桶内的水温热舒适,他微微仰头靠在桶壁上,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享受,他淡淡道:“过来为我沐浴。”我听罢只好依言过去,拿起毛巾给他搓背。
搓背归搓背,我的手和他的背隔有一层毛巾,怎么擦我都不让自己的手接触到他的皮肤。想来他现在一定是很敏感的,要是不小心再做些出格的事惹他不高兴,那我的日子肯定苦不堪言。
东方不败性子敏感多疑,暴躁不定,同时又心狠诡谲,现在他又让我知道了他自宫的秘密,以后不知道会怎么对我,还是趁早离开的好,免得把性命白白搭在这里。
这样想着,我的心思就飘忽了,搓澡也显得心不在焉,东方不败突然道:“你在想什么?”我心里吓一跳,回过神:“没想什么,就是搓着搓着就出神了。”
东方不败道:“你是否在想方才的事。”
“方才什么事?”
东方不败一顿,欲言又止。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刚才什么事,但是我不能反映太明显,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方才这么多事,不知东方你说的是哪件事?”
东方不败倏地转身,溅起的一阵水花打在我脸上,冷道:“你不必与我装傻,你越是这般掩饰越明显。”
我心中一惊,只得尴尬一笑,他这么聪明,果然不能在他面前耍花招,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等了许久,东方不败却没有对我动手,他却是重新转过身,闭目靠在桶壁道:“我累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