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咱在璃月安家立业(83)
宴道离开之后,申鹤拎着青色羽毛的毽子,轻轻捏了捏。
“有点像师父的毛。”
听到申鹤说出这话的重云想起了见过几面的留云借风真君,又看了看申鹤手中的毽子。
嗯,确实有点像。
钟离察觉到宴道回来了,一抬头便看到了捧着一堆毽子回来的宴道。
“……你拿这么多毽子做什么?”
“胡桃送的,说让你多运动运动,强身健体。”宴道这句话明显是在调笑钟离,不由得让钟离想起了上次被胡桃拉去踢毽子而闪到腰的事。
钟离内心下定主意,那些毽子他绝对不会再碰了。
*
最近稻妻解除了锁国令,港口上前往稻妻的商船也变多了。
其实锁国令已经解除有一两个月了,只不过当时的大多商人都在观望,要是贸然前往说不定会被扣留,要是那样可就糟糕了。
从稻妻回来的船只也将荧在稻妻的经历编写成故事带回了璃月港。
之后在往生堂工作的几天,宴道学会了和钟离一起喝茶听戏,每次胡桃要是想找两人,只要来茶馆就一定能找到。
“我说,两位老爷子,你们可真是悠闲啊,明明我才是堂主。”胡桃一只手捧着脸,另一只手捏起了盘子里的点心。
“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啊,想来胡堂主也不是什么没有人情味的人吧。”
宴道的工作确实是已经做完了,甚至说超额完成,但钟离就不一样了,这家伙以前总是想着法子来报销他自己买的东西,现在又总是想着不工作。
钟离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看的胡桃牙痒痒,要不是对方有真才实学,她绝对下一秒就把他给开了。
出门溜锅巴的香菱从不远处路过,看到了几个熟人,锅巴比香菱还激动,连忙上前打着招呼。
“噜噜噜噜噜!”
“呦,这不是小锅巴嘛。”胡桃伸出手摸了摸锅巴的脑袋,锅巴高高兴兴的爬到椅子山没然后垫着脚去摸桌子上的糕点。
香菱走过来冲着锅巴的脑袋就是一记重锤,少见的生气了。
“锅巴,你看看你自己的肚子,你太胖了,不能再吃了。”
锅巴捂着脑袋,颇为可怜的看着身边宴道和钟离,似乎希望他们能帮帮自己。
钟离顺着香菱的话看向了锅巴的腹部,果真又肥胖了不少。
“确实是胖了,跟小猪一样诶。”宴道伸出手戳了戳锅巴肚子上的游泳圈,软软的脂肪手感,看得出来锅巴生活的是真不错了。
听到了宴道说自己像小猪,锅巴脸上的震惊挂都挂不住,像是发现丈夫背叛的妻子一样,甚至开始抹起了眼泪。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宴道脸色黑黑。
胡桃摸着下巴,视线在锅巴和宴道之间打转,难不成锅巴和宴道才是一对?
香菱还要继续拉着锅巴起跑步,并未在这里待太久,可怜的锅巴只能跟着香菱去锻炼。
宴道看着两个消失在街口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他虽看不清楚,但锅巴的怨气他可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的。
只是恍惚一瞬,宴道好像在街口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小孩子,猩红色的眼睛格外明亮,刺破了 宴道眼前的迷雾。
宴道猛地站起身,看向远处,他身旁的钟离也似乎发现了什么,顺着宴道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几个愚人众打扮的人似乎在寻找什么,从绯云坡方向一直走到这附近。
“找到了吗?”
“没有,应该不是,那位大人应该在须弥。”
“可刚刚那个身影真的很像。”
他们交谈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也依旧被钟离和宴道听的清清楚楚。
胡桃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异动,不放心的看了过去。
似乎是注意到招惹太多的视线了,几名愚人众十分迅速的撤退了。
璃月港依旧平静,只是璃月港的那些大人物都在暗暗关注着这次的异动。
钟离在上班其间去了一趟北国银行,本想是见见公子,只是公子他没见到而是见到另一个人。
“听说有位贵客,只是不知道贵客是谁,特地出来看看,没想到是你啊。”
北国银行内部并没有什么人,当值的愚人众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站在二楼的面具男人看向楼下的钟离,嘴角轻轻勾起。
“看来今日,我与阁下属实有缘。”钟离对这位愚人众第二席并不是很了解,多数的还是从公子口中听说,只是第二席不应该待在璃月才是。
想来璃月港中千岩军增多并不是为了钳制愚人众先遣队,而是为了提防这位愚人众第二席。
而愚人众的前几席的能力都比肩神明,而博士正是其中之一。
“摩拉克斯,你要找的人不在,所以,你要离开吗?”
博士一只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慢慢走了下来,男人身上穿着以白色为主基调的至冬国服饰,穿插着暗色的装饰,面上带着一张鸟喙面具,只能看清楚下半张脸,但只是那些笑意就让人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既然能直接见到你,那我也不必麻烦公子了。”钟离走上前两步,单手背在腰后,眸子看向博士时含着无尽的压迫。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岩神大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别人,可真是令人忌惮啊。”多托雷并不想跟摩拉克斯对上,因为女皇大人和这位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合作,只是……
“我只是想询问,多久才能处理完这件事情,长久的将我的家人置于危险之境属实让我不安心。”
家人?多么令人耻笑的词……
多托雷并没有回答,他明明站在这个国家的神明面前,却依旧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他才是这个统治这个世界的天才,仿佛他才是真正的神明。
那道视线透过半块覆面落在钟离的身上,钟离并不会跟愚昧的人类计较,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愚昧的人,他只是一个藏在愚人中的疯子罢了。
“真是抱歉,我家的那位,兼具少年意气和天才的狂妄,只可惜眼界有些小,看上了与自己实力并不相符的猎物,请你放心——”
多托雷双手缓缓靠近,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北国银行室内暖色的灯光温暖了他浅蓝色的头发,只是浅蓝色在白净的光线下才会漂亮,在暖色光下,略显肮脏。
“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至冬的酒很烈,但在调制酒中是最具有灵活性、适应性和变通性的酒,是作为基酒的绝佳材料,加入果汁便会有果汁的味道,加入冰淇淋变回有冰淇淋的香甜,而多托雷的实验也是一样。
一个完美的基础实验体是奠定成功的关键,兼具神与人的特点,并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实验体是无法人为创造出来的,但在他们不知道的某一个时间段里,时间创造出了一个完美的实验体。
就像是巧匠手中无法雕刻的自然奇观……
宴道让小白出去了,它身上承载着宴道的一部分意识,它也很清楚那双红色眼睛的主人对宴道来说很重要。
小白是现在宴道最好的眼线,只是几天过去了,小白并没有那个人的任何踪影。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长相大概不会太差,如果在璃月港有人见到绝对会有印象,而现在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宴道忍不住在想,难道他能够自由消除别人的记忆吗?
钟离刚从北国银行离开,但多托雷并没有回到楼上,而是继续坐在大厅中等待,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而漫长的等待并没有让他感到不耐烦。
“你也想阻拦我吗?”
一道稚嫩的声音出现在多托雷的身后,说话的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只是那浅蓝色的头发与博士的如初一致。
“你的野心太大了,做好自己不好吗?”
这句话从多托雷的口中说出就像是一个笑话,多托雷要的从不是野心。
“这具身体太碍事了,是你给我留下了隐患。”
不管是任何年龄段的多托雷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天才,只是过于聪明的人思维总是与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