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夫君不是人(60)
也看向,等待着他的回答,那丫头虽然是吵了些,不过,在路上应该能增添不少趣味,而且,他也不用一个人经常尴尬的看着和墨凌霄在他面前秀恩爱。
有些迟疑,他是打算将教主之位传给后便立刻下山,然后替报灭门之仇,再和墨凌霄一起去京城,还小,他不想让她见到那些血腥的画面,只是,已离开了黑木崖,就算现在追也追不上他们了,而且也不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要是将她留在黑木崖,难免她不会自己跑下山去,以她的武功,如果碰上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肯定是小命不保。
“就让她跟着吧,如果把她留在这里,她自己也会跑下山去找你的。”墨凌霄淡淡的开口道。
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了几下头,看着的两只眼睛格外的闪亮,让人不忍拒绝。
“非非,你们两个立刻回去收拾行李,我会派人先带你们从密道中离开,方才桑长老飞鸽传来密信,说他们已经到了黑木崖山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他们不出两个时辰便能上到崖顶了。”凝眸道。
闻言,连忙回到各自的住处收拾行李。
待两人走了之后,墨凌霄颇为惋惜地道,“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倒便宜了了。”
也同意的点头说道,“也的确是。”
山下,三人均换上了教中弟子的衣服,而则假装身受重伤,由四人用担架抬着他走上崖顶。
如所料,等人用了两个时辰才上到崖顶。
成德殿内,授的吩咐早已在此等候。
见上官云进来,走上前,看了眼躺在担架上佯装受伤的,道,“这人死样活气的,当真便是,你可没弄错?”
“属下亲眼见到他接任恒山派掌门,并没弄错。”上官云眸光闪了闪,有些心虚地道,“只是他给贾长老点了三下重穴,又中了属下两掌,受伤甚重,一年半载之内,只怕不易复原,可惜的是,贾长老也因此力战殉难了。”
笑道,“你将任大小姐的心上人打成这副模样,小心她找你拼命。”
上官云道,“属下忠于教主,旁人的好恶,也顾不得了,若得能为尽忠于教主而死,那是属下毕生之愿,全家皆蒙荣宠。”
心中冷笑,脸上却面不改色,道,“上官长老,你不止大功告成,擒了而来,又对教主这般忠心,我必告知教主知道,教主对你定然是重重有赏的。”
听到这番话,上官云越发的心虚,他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禁不住怀疑起背叛逆帮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只是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希望几人能打败,否则他们全部人都得死。
“敢请杨总管通报一声,属下很想见教主一面。”上官云道。
微微蹙眉,就在此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我要见东方兄弟,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随之冷声道,“你平日仗着教主善待于你,一直倚老卖老,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近年来更是暗中营私结党,密谋造反,幸亏教主明察秋毫,早已瞧出了端倪,本想放你一马的,哪知你越来越无法无天,竟然去和反教大逆勾结,你觉得你还有脸去见教主吗?”
闻言,心中皆为一震。
上官云背部已经是冷汗淋淋。
怒道,“我没有背叛神教,更没有背叛东方兄弟,那些肯定是你这小人揑造出来的。”
冷冷地道,“你偷偷与反教大叛徒相会,长谈了几个时辰,还有一名反教的叛徒在侧,那是有人亲眼目睹的,我看你就是想密谋反叛教主,所以你暗中和反教叛徒勾结起来谋害教主,幸好教主没有被你蒙骗过去,让我派人把你捉拿回来。”
“呸,一派胡言,我要亲自跟东方兄弟解释。”说着,便一手擒住的脖子,对他威胁道,“快带我去见东方兄弟,要不然我就立刻杀了你。”
见状也不打算再装了,抬头冷冷地对着杨说道,“在哪里?快些带路,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你……你是?”诧异道。
上官云连忙讨好道,“不错,他便是,五年前暗害,篡夺了教主之位,我们这番上来便是要替夺回教主之位。”
从担架起来,抽出长剑指着说道,“快说,在哪里?”
冷笑道,“东方教主天下无敌,你们胆敢去送死,那是再好不过了,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他。”
走在前面,五人跟随其后,一行人出了成德殿,经过一座花园,来到一条幽静的山野小路,约走了二刻,又穿过了一片绿竹林,入眼的是一个极精致的小庭院,假山流水,荷塘中鸳鸯悠游其间,繁花似锦,院中阵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看到这番美景,忍不住赞叹道,“这里好漂亮!”
微笑道,“等咱们把赶跑后,我和你在这里住上几个月,你教我弹琴,那才叫快活呢,你说好不好?”
没有回答,微敛下双眸,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想要赶跑本座,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第63章 :决战黑木崖(2)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院房中传出,众人立马警惕的循声望去。
东方不败徐徐地从房中走出来,剪眸波澜不兴,相比起明显带着戒备神情的任我行和令狐冲几人,他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仿佛一点都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教主!”杨莲亭微微抿了抿唇,眼中闪过痴迷。
“东方不败,上次在少室山下我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饶的!”任我行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厉声说道。
“任我行,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起玩笑来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本座,难道你认为本座是那种会跪地求饶的人吗?”东方不败冷笑道,他双臂抱膀倚靠在廊柱上,青丝在微风中轻荡,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和妖异,周围的繁花似锦仿佛都成了他的陪衬。
“哼,东方不败,你谋我教主之位,又将我囚于西湖湖底的黑牢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任我行怒目相视,想起那五年在黑牢里不见天日的日子,他心中充满了憎恨,眼神也变得阴鸷狠厉。
东方不败斜睨了任我行一眼,淡淡地道,“所以,你今天上黑木崖来就是想要夺位的?”
“这教主之位本来就是我的,又何来‘夺位’一说,你敢说你的教主之位坐得名正言顺?东方不败,反教的叛徒应该是你才对,要不是你在暗地里使诡计暗算了我,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还是我任我行,我现在只是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又有何不对?”任我行冷声道。
“古往今来,皆是有能者居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该不会不懂吧?”东方不败略带讽刺地道。
任我行冷嘲道,“论心计,我是远远比不上你,只怪我当初看人不清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还险些葬身湖底,永世不得翻身。”
东方不败没有在意任我行语气里的嘲讽,向前挪移了两步,目光缓缓转到了任盈盈脸上,问道,“任大小姐,这几年来我待你怎样?”
任盈盈微抿了下唇瓣,避开了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说道,“你待我很好。”
“你要杀我?”东方不败眸光深邃,让人看不出一点情绪。
“我……”任盈盈抬眸看着他,唇瓣微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也罢,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帮他也是应该的。”
童百熊踏步上前,目光紧盯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杨莲亭说是你让他把我捉拿回来的,这事是真的吗?”
“杨总管说你与任我行他们密谋意图反叛本座,本座让他捉拿叛徒又有何不对?”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东方兄弟,你我认识多年,过命之交,而你竟然相信杨莲亭那小人说的话也不相信我?”童百熊大声道,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