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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只靠嘴(40)

作者:callme受 时间:2017-12-28 14:16 标签:爽文 仙侠修真 东方玄幻

  这面条也没法吃了,他叹口气,想把门口的货先搬进来,走了两步想起该找个帮手,这个点石小二该在啊。何泰在店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却听到石小二比往常甜腻百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好喜欢你啊。”
  他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去,房梁上坐着个大活人,石小二脑袋还歪着,乍一看好似赖在谁怀里,对着空气笑个不住。
  何泰又打了个哆嗦,倒退了一步,胳膊肘拐了何秀姑一下。
  何秀姑惊醒过来,见父亲站在面前,咬咬牙脱口道:“父亲,我早该跟你说的,我、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说是仙人没这么大脸,顶多算半仙吧。
  何泰:“……”不是一个人,那就是重身子,女儿小小年纪、未婚先孕?
  他有点受不住,摇摇欲坠,两手扶着桌子才稳住,急火火问:“什么时候的事?!”
  奸夫是谁,是不是头顶上那个傻哔似的石小二?所以啥“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情话,是石小二在隔空对着他女儿说?何泰多少心下稍安,对着人说总比对着鬼说的好。
  何秀姑想了想:“三年零两个月。”说罢,她不禁出神,恍如隔世啊,吃了一颗仙桃,整个人生都不一样了,十三岁前,她万万没想到,还能有这般际遇。
  何泰盯着女儿平坦的小腹,悲愤无比:“你家怀孩子怀三年多还不生?你这是哪吒还是宿便啊!”
  何秀姑:“???”
作者有话要说:  万更奉上=w=大家晚安~
不知道为啥有的亲显示不出来,清了缓存也不行,我重新更新一下

  ☆、唱童谣一箭双雕

  何秀姑费了许多口舌, 总算让何泰明白她是成仙了,没有未婚先孕,没有哪吒,也没有宿便。何泰将信将疑,她便将笊篱取出,变作一张大网,兜住一只在郊外作祟的小鬼, 喜滋滋给亲爹看,险些把何泰吓抽过去。
  石子砾把何氏一并叫了来,而后避开了, 留他们一家三口人讨论此事。他蹲在门口等了一整夜,门再打开时,三人眼都红通通的,似乎抱头哭过一场, 面上却带了喜悦之意。
  自此,何泰夫妻绝口不提为何秀姑找婆家之事, 何秀姑安心修行,钻研广场舞。看着她修为一日千里,石子砾也高兴啊,他就不信神话传说还能晃点他, 八仙过海时,何仙姑的法器为莲花,这是铁定的,离这个大剧情越近, 他师父的问心一关也就快结束了。
  却有一个人给急坏了,石子砾某日出门进货买黄豆,半道上让人给拦下了。他笑眯眯得招呼:“怎么了蓝小兄弟?大热天的,瞧你这一头汗。”
  蓝采和手拿快板,跳到了他的牛板车上,愁眉苦脸的:“石大哥,何妹妹那头,你能不能帮着说和说和?”
  他痴恋何秀姑,虽没胆量上门求亲,但十里八乡的媒婆都让何秀姑拒绝了个遍,知道这姑娘不知上了什么邪劲儿,任凭男方多好的条件,不嫁就是不嫁。随着何秀姑修为渐深,连凡人都能看出她身上有不凡气韵,名声越传越远,连宰相太守的儿子都来求娶,这些人都没戏,蓝采和更不敢想自己了。
  他没啥本事,也就打个快板,唱个《数来宝》,半乞讨半卖艺过活。最重要的是,何秀姑待他平平,偶尔照拂一二,也多是出于怜悯,也全无男女之情。
  石子砾定定看了他一阵,冷不丁笑了:“你成天瞎捉摸这些,有意思没?”
  蓝采和狡黠道:“我不想这些想什么啊,我又没田种,又没酒楼开,要不,石哥你给我派个活计呗?不拘什么粗活累活,我都能干。”
  给他干活是假,趁机接近何秀姑是真。石子砾道:“我还真有个活交给你,这活计曾城县也就只有你能做到了。不过同我家小姐无关,是我私事,你愿意帮忙吗?”
  “这有什么不愿的?”蓝采和胸脯拍得砰砰响,“石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虽有些油滑,但为人义气,有市井小人物的坦诚率直。石子砾对他观感还不错,附耳如此这般说了,末了道:“此事办好了,说不得是你的机缘。”
  看蓝采和欢天喜地走了,石子砾摇了摇头,此机缘非彼机缘,跟男女情爱无关,倒有可能助蓝采和位列仙班。
  很快,有一首童谣在增城县流传开来,走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孩童拍着巴掌欢唱:“赵州桥,什么人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压了道沟?”
  这首童谣越传越广,渐渐扩散开来,唱响大半个羊城。蓝采和极为卖力,半个月功夫,翻过好几个山头,走街串巷打板歌唱,拿石子砾给的项目经费买糖果吸引小孩儿,一字一句教他们唱。这调子也朗朗上口,倒博得了许多孩子的喜爱。
  这本是后世《十八子绕口令》中的一小截,让石子砾单摘出来了。他私底下跟封郁感叹:“这是一个错生了时代的天才啊!”蓝采和要搁现代,肯定是宣传推广的一把好手,啥小明星炒个热度,强推个广场舞神曲,那都是信手拈来的。
  待童谣流传范围渐广,他在增城县附近的小溪旁设了个祭坛,变作个仙风道骨的道人。这小溪是百姓取饮用水的去处,人来人往,便有好事者上来打听,石子砾分文不取为人算卦,每日算三卦,因卜算极准,很快便名声大噪。
  蓝采和超标准完成了组织交代的任务,也是累的够呛,哼哧哼哧又翻了几座山回到了增城县,马不停蹄去找石子砾复命。他在去何记豆腐坊的路上,听见有人低低吆喝道:“卖李子嘞,又甜又水的三华李,翁源三华镇刚下的,不甜不要钱!”
  蓝采和自小在三教五流的人群中摸爬滚打,增城县摊贩他都烂熟了,这声音却耳生得很。这大热天,赶了许多路,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一想到酸甜的李子,便口齿生津。
  单从声音上听已老态毕露,不觉四下寻摸,角落中果见有个衣衫褴褛、额头略高的老翁,他头发稀疏,牙齿脱落,极为年迈,有气无力吆喝着,枯瘦的手不住摸索着一筐李子。
  时逢大唐盛世,少见这等年纪的老翁出来讨生意的,蓝采和看看火辣的太阳,眉头一皱,掏钱道:“麻烦您给我称两斤。”送去豆腐坊,大家一分也就分光了。
  他囊中羞涩,买不了许多,左右看看,心生一计,快板一打,嘴皮子巴巴得耍了起来:“赵州桥,鲁班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轧了一道沟。”
  这是《十八子绕口令》后半截,解答前面的问题,这年头张果老、柴王爷都还没成名天下知,还是石子砾给他讲了个故事。
  话说鲁班修了赵州桥,放言这桥绝不会倒塌,惹来了张果老和柴王爷与他打赌,柴王爷将三山五岳放入小车中推着走,张果老骑着小毛驴,以太阳为驴头,以月亮为驴尾,两人在赵州桥上溜了一遭,只留下了车辙印和驴蹄印,赵州桥巍然不倒。他俩愿赌服输,柴王爷给了鲁班许多财宝,张果老从此倒骑毛驴。
  蓝采和就站在摊子前唱了一出,兴致起来连翻几个跟头,惹得百姓纷纷聚拢叫好。他一折接着一折念,说得口渴了便取了李子来吃,惹得众人也心痒,叫好也费口水啊,便也有人掏钱买李子,一尝之下,爱吃甜的人尝着蜜一样甜,爱吃酸的人酸得满脸褶子,纷纷夸赞,这一筐李子,不出一个时辰便卖干净了。
  “老人家,您回家歇着去吧。”蓝采和扶老翁起来,怕他听不见,扯开了嗓子喊,“您家在哪儿啊,不是本地人吧?”顺手帮他把空果筐提了起来。
  老翁道:“等等,我还有个巾箱忘了拿。”
  蓝采和从他刚刚坐着的地方,果真看到个放头巾用的小箧,取来递给老翁。这老翁好似年纪太大了,说话颠三倒四的,问是哪里人说不清,问来增城县干什么也说不清,家里有几口人也都忘了。
  蓝采和无法,只好先领着他一并去了何记豆腐坊,何秀姑在熬豆浆,告诉他石小二在城外某小溪边玩耍,看他满头大汗的,叹了口气,给他和老翁一人盛了一碗温豆浆。
  蓝采和见了女神便迈不动腿,舍不得就此离开,掏李子请她吃。何秀姑是知道石子砾近来在谋划件大事,生怕耽搁了时辰,提点道:“石哥哥早等着呢,你见了他回来,咱们再说话。”
  “正是生意忙的时候,他往外跑个什么劲儿?”蓝采和还想赖着多磨蹭会儿,随口道,“这一来一回没半个时辰跑不到,我太累了,歇歇再去行不?”捧着碗埋头喝豆浆。
  话音刚落,便有人戳记他。蓝采和把这人的手拨开:“哎呀干嘛!”连拨两次,还戳,他半烦得一扭头,见是老翁,平了平气,温声问,“老爷爷,怎么啦?您想起什么来了啊?”
  “用不着半个时辰,你跑累了,我载你去。”老翁笑眯眯的,从巾箱里掏出个黑色纸片状物体,吹了口气,往地上一掷,化作一头毛驴。
  他说话慢吞吞的:“石小二便是教你歌谣的那位?有趣,有趣。”
  蓝采和刚喝下去的豆浆差点吓吐出来,下嘴唇哆嗦个不住:“你、你、老人家,你这……你是谁?”
  “你不是知道的吗,”老翁引了一句歌词,“什么人骑驴桥上走?”
  娘呐,是张果老!蓝采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何秀姑神色微变,她根本没觉出这邋遢老头有何不寻常之处,想不到竟是石子砾请君入瓮的正主。她半挡住蓝采和,方道:“张仙翁,那人已在溪边等候多时,蓝哥哥并不知情,望您勿怪。”
  她和石子砾都没想到蓝采和能这么寸,亲自把张果老领到店里来。何秀姑只知自己日后是要跟张果老当同僚的,倒不如何惧怕,却不知蓝采和也有缘位列八仙,生怕张果老迁怒于他,急忙为他求情。
  张果老成仙前是个卖水果的穷老头,也看尽众生百态,观蓝采和行事,非但不生气,倒有几分欣赏。想到八仙尚缺两个名额,这蓝小子人品不俗,倒可考量考量,不失为上佳人选,待此间事了,他便要将此人举荐给铁拐李和汉钟离。
  那头,石子砾接到一条系统提示:“恭喜玩家获得【少·纵情踏歌蓝采和】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套牌收集进度:3/8。”
  他微微一笑,八仙说白了是道教给人民群众立的奋斗榜样,是凡人也能成神仙的典型,越世俗越接近普罗大众、世俗常人,便越能激起凡人效仿追随之心。
  蓝采和出身市井,够接地气,完全能为底层民众代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关于八仙的传说很多,各种设定都有,我根据剧情需要取了部分设定,博君一乐,不必太认真,像啥蓝采和暗恋何仙姑其实是比较扯的一种传闻,但不这么写实在不知道蓝小哥怎么出场【捂脸】三华李是明朝嘉靖年间的,暂且拿来一用
妈蛋从中午抢修到现在,还在往下一个地点跑,手机码字发文,整个人有点崩溃QAQ

  ☆、神棍智救花都县

  石子砾身着道袍, 端坐祭坛之上,装神棍装得不亦乐乎。他面前排了少说三十口子村民在挨号等算卦。石道士每天算三卦,也不是看来排队的先后,而是论眼缘,看你顺眼便会直接点出姓名。
  他在这小镇上住了这么久,对每人家里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有人质疑他算卦本事, 他随便说上几条信息,哄得百姓各个信服,言辞间颇有大师风范。
  石子砾算卦是个半吊子, 他就没点亮这个技能,但这些百姓最多也就问问能不能发笔横财啊,老婆揣着大肚子什么时候能生啊,他只要说出口, 便能实现。
  他这不是测算,而是锦鲤, 啥事儿都往好处说,说了就能成真,还时不时劝人向善,夫妻和睦, 孝敬老人种种。石子砾都被自己感动了,还别说,这是积功德的好事儿,他都觉得自己修为蹭蹭上涨。
  今天排队的人里面, 有个生面孔,四十出头的年纪,憔悴不堪,风尘满面,石子砾精神一振,还当张果老总算让自己给勾出来了。
  封郁隐身伴在他身侧,他目光刚落到那人身上,封郁便道:“他乃花都县县令,姓单,单举彦,是肉身凡胎,并非张果老所化。”
  好好的县太爷不当,孤身一人跑到增城县来干甚?花都县离这里可不近。石子砾还真有几分好奇,念了句王维的边塞诗:“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贫道无缘至居延一观,殊料居延却来寻我。”
  居延和“举彦”同音不同字,这首诗的首字又是单字,跟单姓同字不同音。旁人不解其意,单举彦却一惊,急忙出列,扑倒在地:“小人自花都县连夜赶路前来,求仙人救救我县子民!”
  封郁为他注解:“他两日不眠不休,日夜兼程,每过一个时辰,便向着这方向三叩首,倒也虔诚。”
  走几步就磕头,这不是道家的做派,隆重到石子砾都感觉不自在了。不过这人确实心诚,也只说有事相求,并未将自己在路上磕头之事说出来加重砝码。
  他眯了一下眼:“你所求何事?”
  单举彦哀哀道:“花都县已数月滴水未下,井水干枯,农田干裂,值此盛夏酷暑之际,实在没有了活路。我听闻增城县有仙人现身,特此前来求雨。”说着连连叩头不止。
  石子砾颇觉棘手,唐朝跟现代又有不同,现代各路天神隐匿,群魔乱舞,人类比神仙还能耐,整个社会的底线都低,他要下场雨也就下了。可在唐朝,下雨这差事有专职神仙负责,《西游记》中开篇不是还说吗,几时下雨、雨量多少,都需天庭降下明旨,差一星半点,龙王爷是要被砍头的。
  增城县周边雨水量正常,偏偏花都县无雨,总有些缘由,他贸然插手,岂不招惹是非、沾染因果?凡间话本小说中经常写道士和尚作法求雨,实则那都是有微薄修为的半瓶醋,算出某地几时有雨,强行碰瓷,摆个法坛念几句咒语,就当雨是自己求来的了,真正的修道之人,根本不敢拿这个胡闹。
  不能下雨,不表示他无法解此围。石子砾取了个折中的法子,让单举彦去镇上买了最好的墨,为自己细细研磨,取出秀墨老笔,在乾坤书页上细细勾画,画了个仪态轩昂的中年人,其身着三国时的丞相服。
  中年人从画布中走出,百姓一片哗然。单举彦也不觉后退半步,惊骇欲死。
  石子砾道:“此乃蜀汉四相之一的蒋琬蒋公,后世人称赞‘宰相肚里能撑船’,最早的典故便是出自于他。”蒋琬不笑也不说话,木头人一般站在他身侧。
  石子砾又念:“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世上描写雨大的诗句太多了,怎么提高逼格?找个生僻字多一点的嘛。
  语毕,狂风阵阵,大雨倾盆,却一滴雨都未落到地上。蒋琬张开嘴,将雨水尽数吸入腹中。他肚子里好似无底洞般,暴雨足足直下了两个时辰,他肚皮仍扁平如初。
  两个时辰一到,石子砾收了神通,看向傻眼了的单举彦:“让蒋相随你走一遭花都县,他腹中雨水,够维持些时日了。此乃我法力所化,并非真人,吐出的雨水可照常饮用,受法力沾染,对人体还有好处,用以灌溉农田,也可促粮食丰产。”
  单举彦连忙道:“多谢仙人,多谢仙人!”日子都过不下去,连尿都能喝,哪里会嫌弃水不干净呢?忍不住跪下又给石子砾磕头。
  蒋琬却道:“大人,我施展腹中乾坤,耗费极大,怕难以撑到花都县。”
  “这个无妨,累了就喝。”石子砾给了他两罐红牛,神秘兮兮道,“人生或是一次勇敢的探险,或是虚掷光阴。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蒋琬默默把红牛收进袖中,“我定当圆满完成任务。”
  单举彦千恩万谢,让石子砾一并打发走了。他早便感应到有客人前来,对围拢的百姓道:“贫道今日连耗法力,已无力算命,诸位请回吧。”
  他已经从神棍升级到了仙人,众人岂有二话,不多时便散干净了。有眼尖的便招呼道:“蓝小子,快走,别再打扰仙人啦!”胆敢赖着不走,惹毛了仙人,大家都得被牵连。
  蓝采和唯有苦笑,他带着张果老来此,恰好看到蒋琬从画中走出,若何秀姑所言不差,这道士便该是石小二了。路边碰上个卖水果的老头,是神仙,从小玩到大的石小二竟然也是神仙,总不能他梦中情人也是神仙吧?
  张果老微微一笑:“小友设计引我来此,不知有何用意?”他倒是相信这设局人没有恶意,怕另有缘由。今日一见,这人果真同他们八仙有极深的渊源。
  封郁自他身侧浮现,石子砾笑道:“我想同张老打个赌。”
  张果老平生三大爱好,爱唱歌,爱吃喝,爱打赌,他因跟鲁班打赌,未能压塌赵州桥,作为赌注,倒骑毛驴走天下。
  有人设这个局,竟是为了跟他打赌,有趣有趣。张果老哈哈大笑:“着啊,赌什么?”
  石子砾伸手一指,小溪上横贯一座浮桥:“就赌张老能不能将这座桥压塌,双方有何手段尽可施展。设若我侥幸赢了,烦请张老解了花都县大旱之围。”赌注是啥他一直没想好,他对张果老也无所求,正巧刚得了单举彦求告,便提了出来。
  张果老颔首道:“好,若我胜了,小子要为我寻来天下99种我未曾吃过的美食。”胡吹大气,真当这随手一指的浮桥能同鲁班的赵州桥媲美不成?
  他有意为难,石子砾却欣然应了,切,真当自己吃尽天下美食了不成,你知道啥叫可乐鸡翅吗,吃过披萨吗,喝过猫|屎咖啡吗?
  两人三击掌立誓。
  张果老将巾箱中的毛驴折纸取出,吹口气化作一只毛驴,自己倒坐驴背。毛驴迈开四蹄,向前迈步。
  走第一步时,驴头化为太阳。
  第二步时,驴尾化作月亮。
  石子砾催逼法力,青龙星系化为金色游龙,这一招还是他对战青牛时领悟的。游龙破体而出,每一片龙鳞都为一颗星辰,驴尾所化月亮如被磁铁吸引的铁钉,没入金龙口中,化为它所衔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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