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祭灵师(50)
“黑警官,你好像很在意我的态度。”
“抱歉。现在我没这个心情,别误会,我不是在敷衍你。我的朋友麻烦很大,我们至今为止一点头绪都没有,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所以,能不能等我把这些事解决了之后再谈?”
祁宏还以为黑楚文会继续装傻,没想到他说的这么坦率。可能是那晚他帮了自己,也可能是他偶尔才流露出来的一种真诚,总之,祁宏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了。听了他这番话之后,就问:“你现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在工作吧?”
“对,我现在不是警察。”
“很难办的事吗?我看你也算聪明人,照顾夏凌歌的那个人一看也知道不是简单人物,你们绑一块都无能为力?”
黑楚文笑着摇头,很平淡地说:“你真是抬举我了。先说说,你在垃圾箱里找到什么了?”黑楚文刻意回避了二哥的话题,他还是有些私心的。
祁宏这才想起来垃圾箱的事,也不瞒着黑楚文,就说:“首先,我确定在这里长期居住的有两个人,从垃圾箱里的菜叶就能分析出来。那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人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他在照顾夏凌歌。刚才听你说的那些话,我可以初步断定,那个人就是你有麻烦的朋友。”
早知道这人的头脑不简单,光凭着在垃圾箱胡乱翻找了几下就能判断出这么多问题,祁宏还真是个不容小视的人物,这样下去,自己会陷得更深吧?更深又如何?早在答应他不会结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无法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连更两章。
原因如下:
本来三天一个更我已经觉得挺不好意思了,但是,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更新会变的更加不稳定。
亲亲们先别急着扔砖头、臭鸡蛋、烂菜叶等攻击性武器招呼我哈,听我把话说完。
最近几天,跟非JJ的某小编认真商榷了一下,决定《祭灵师》做出个人志。
负责的某小编指出文章内不少毛病,特别是“前传”里的。所以,我从今天开始就要修文了。
一边修前传,一边写后转,还有《一切 Ⅱ》要写,呜呜,我只有一双手啊。
以上,就是更新变化的说明。
等着把前传修完,正传写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会恢复更新,也会发布预定个人志的公告。有喜欢黑子和小宏的亲亲,可以把他们带回家收养哦。(*^__^*)
黑 家 16
黑楚文笑而不语,而祁宏继续说了下去:“刚才我感觉到的枪口和黑道上流通的强制有些不同,枪口有点大,那人从出现到我昏倒,过程中我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肯定是受过某些特殊训练,你们反黑组可养不起这样的人,根据你的身份来考虑的话,那人十有八九是特警队的。警察、特警都参与了你朋友的麻烦事当中,也就是说,你那位朋友惹上的不是普通问题,肯定与官方有关。”
黑楚文轻轻为他鼓掌,直接就说:“你都说对了。”
祁宏好像并没有因为黑楚文的夸奖而觉得开心,他似乎已经习惯或者说毫不在意。随后,也像黑楚文那样轻笑,问:“我倒是很想听听,是什么问题,让你们这些特殊人物都束手无策?”
“你不怕惹事上身?”
“黑道律师还怕这个?”
“好吧,你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希望你能帮忙分析一下。”
接下来,黑楚文就把二哥的事说给祁宏听。不过,他把罔象说成了是一个神秘杀手,把黑楚言所在的军队说成是政府部门的特殊机构。等着这些情况都说明之后,就看祁宏已经陷入了沉思中。
黑楚文也不去打扰他,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他喜欢这样无言相伴的温馨感觉,如果可以,他想把祁宏永远关在这个小屋子里。
不多时,祁宏道:“问题还是在最开始的地方。”
“你说具体点。”
“很简单。首先,那个神秘杀手为什么要袭击你朋友以及手下人的住处?听你描述案发现场的情况来分析,那个杀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职业者。这样一个职业杀手会在案发现场留下痕迹吗?但是,你却曾经在那个宿舍后院找到杀手的线索,我想,杀手绝对不是只去过一次你朋友的宿舍。那么,他去哪里是做什么呢?再者,从杀手追到监狱去找你朋友来看,就知道幕后指使者的目的不是陷害你朋友。那么,杀手为什么要去监狱追杀你的朋友?从这两点来分析,你朋友的宿舍周围有问题,而他可能是无意间接触到了这个问题。还有一点,你安排夏凌歌去保护那位朋友,为什么你朋友在精神上刚刚出现问题,那杀手就去了?明显是有人通风报信,总结以上几点来看,就是,你们的对手就在监狱里,并且和宿舍那边有某种关系。”
听完祁宏的这些分析,黑楚文心里豁然明亮起来。祁宏给了他新的启示,并且提醒了他已经被忽略的重要场所,就是二哥的营地宿舍。现在仔细想想,祁宏说的的确有道理。宿舍后院的动物们都纷纷死亡,从数量来看,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那么,罔象为什么频繁地去营地宿舍的后院?又为什么会选择杀害二哥手下十几个人?
也许,罔象杀害那些特工只是临时起意。因为那些特工身上沾染了死人的血气,那是罔象最喜欢的。而也在宿舍中的二哥没有死,是因为身上的银丝软甲救了他一命,罔象对银丝软甲的热情远胜过二哥这个大活人。但是,接下来罔象对二哥的追杀就不是出于本意了,肯定是有人在指使它。为什么呢?难道二哥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二哥以后会威胁到某个人?
从利害关系来分析,二哥唯一能威胁到的人物只有一个。
想到这里,黑楚文那一肚子的坏水又开始冒泡了。他想套住祁宏,也想解决二哥的麻烦。那么......
黑楚文突然严肃起来,起身说道:“祁律师,你马上回家,再也不要来了。把我说的话都忘了吧。”
祁宏一愣,不满地反驳:“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也说了,分析也分析了,现在你让我当什么都没听过,这可能吗?我没见过你这么任性的人,刚才还说想我帮你分析一下问题,现在又说让我忘了这些话,你耍着我玩吗?你以为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大脑,想记住那些事就记住,想忘掉什么就忘掉?你要是有这本事就再一次抹去我的记忆!”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惊呆了。
再一次?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为什么会说出他再次抹掉我的记忆?
不可能,他不可能想起来以前的事!这不是催眠师通过催眠让他失忆,自己消除了他的时间,那段记忆是不可能再次回来的。他,他怎么会说出“再一次”这个词?
他们俩在屋子里眼瞪着眼,门外其实早已埋伏了三个窃听者。
黑楚言没想到这个叫祁宏的脑子如此灵活,但是和祁宏分析的事件相比,他更在意的是祁宏和弟弟之间的关系。而吃着冰糕的凃战阳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他认为偷听这种事挺有趣来凑凑热闹罢了。只有夏凌歌,觉得黑楚文是在自讨苦吃,这种时候,自己不帮他,恐怕就没人帮他了。
于是,夏凌歌朝黑楚言挤挤眼睛,示意他们赶紧回去,而他自己推门而入。
“黑子,祁律师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你这么决定是有点难为人家。”
见夏凌歌走了进来,黑楚文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祁宏逼问他什么。但是祁宏却在气头上,掀开身上的毯子就下了床,冷着脸说:“我回去了,等你们这点破事忙完了,我再来。”
“等等。”黑楚文试图留住祁宏,却一手抓空。
祁宏不去看有点尴尬的夏凌歌,疾步朝着门外走去。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的脚腕怎么没疼?就在这一闪神的功夫,没看见地上的门槛,结结实实的被绊了一跤!
“啊!”
夏凌歌捂住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祁宏像一块粘糕一样拍在了地面上,黑楚文也是狠力的拍了一下额头,心说:阳血作祟,他每次在自己身边都会这么倒霉。
衣着高雅,举止斯文的人遇到这种事是非常尴尬的,但祁宏没心情顾虑这些,他决定了,打死也不要回头去看那两个人的表情,他咬着牙用手撑住地面就要起身,结果,地面上也不知道怎么弄上了黏糊糊的东西,撑在上面的右手刚好就......
“啊!”一个起身没起来,祁宏再次趴在地面上。
黑楚文看不下去了,在夏凌歌咧嘴的时候疾步走了过去,搀扶着祁宏,关切地问:“怎么样了”
祁宏恶狠狠地瞪了黑楚文一眼,随即握着右手憋气忍痛。黑楚文急忙看了看,哎,刚刚把他的脚伤治好,这又把手扭到了。
“谁能告诉我,这地面上是什么东西?”祁宏指着地面上黏糊糊的玩意问。
夏凌歌伸长了脖子一看,笑嘻嘻地说:“刚才有人吃了冰糕,不小心弄在地上了。那个什么,黑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啊,送祁律师回去啊。看看,人家这手还怎么开车啊。”
夏凌歌为黑楚文争取机会,其实,他也是有自己的那么一点小企图。果然,就见黑楚文拿出手帕塞给祁宏的同时,就对他说:“我记得交代过你,七天之内不准下床。”
“都快长出蘑菇了,让我活动活动。”
祁宏正在火头上,哪有心情听他们说话,正要开口喝退黑楚文,忽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冽,不由得呆住了。打从注意这个人到现在,还没见过他这样可怕的样子。随即就转头去看被他瞪的夏凌歌,对方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照旧嘻嘻哈哈地说着:“我回去躺着,你赶紧送祁律师回去吧。”
看着夏凌歌小心翼翼地走路,一直到消失在拐角的另一侧,祁宏这才想要拒绝黑楚文的护送。
“你这手肯定是伤到筋骨了,我先送你去医院。”说着,就半拉半拽的把祁宏弄了出去。
留守在后厅的黑楚言一见夏凌歌趴在窗口很八卦地看着弟弟带人离开,就冷冷地问:“你差不多了吧?”
夏凌歌头也不回,就说:“再看看,呵呵,黑子碰上他算是没辙了,这就要报应!”
“夏凌歌!你再不回床上去,我还绑上你。”
夏凌歌扁了嘴,不情愿地转回身来:“你凶什么,我又没说不回去。你们哥俩一个臭脾气,不对,你比黑子还臭。”
“我对你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你也别忘了,楚文为了救你消耗了多少能力。”
以龟速朝床边走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黑楚言的眼神非常冷漠,他说:“换做是我,我也会舍命救他。他就我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能舍命的弟兄。所以,黑二哥,麻烦你不要拿这个说事,你根本不了解我和黑字之间的关系,不要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