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条尾巴(57)
季骁低头吻住他,舌头相互纠缠翻搅,丁未不断地轻吮噬咬让季骁的呼吸混乱,动作越来越猛烈,他松开了丁未的手,按着丁未的腿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丁未的胳膊绕到他背后不断地轻揉抚摸,滚烫的身体让人狂乱。
“我……”丁未在一片喘息中猛地绷紧了身体,指尖几乎掐进了季骁背上的皮肤里,阵阵快|感向他袭来。
季骁感觉到了丁未身体的阵阵收缩挤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不能控制,他搂紧丁未,狠狠地一次次进入。
在一片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声中,欲望喷射而出。
“我明天肯定起不来床了。”季骁趴在丁未身上,呼吸很长时间才慢慢平息下来回到正常范围。
“你好重。”丁未皱着鼻子笑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搂着季骁不松手。
“你不松手我怎么起来。”季骁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
丁未很不情愿地松了手,爬起来跟在季骁身后进了浴室:“你刚才喊了。”
“啊?”季骁开了热水,试了一下温度,把丁未拉到喷头下冲着,“我喊什么了?”
“啊啊啊,这样。”丁未搂着他的腰,脸在他肩上来回蹭着。
“放屁,”季骁愣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谁跟你似的一个劲喊……”
“真的喊了,最后的时候,”丁未的手挠到季骁身后,在他屁股上划圈圈,“好听。”
季骁没说话,把脑袋伸到喷头下冲了冲,这事儿怎么听起来这么丢人呢?而且自己还不知道?他想了半天也没印象,这感觉很操蛋,再兴奋也不能兴奋这个样子吧:“我真啊啊啊了?”
“嗯。”丁未点头。
“我靠……”季骁拉开浴室门,仔细听了听隔壁的动静。
“隔壁没人,我听着呢,”丁未笑了,手在脸上揉了揉,真舒服,全身软酥酥的,“你怕被别人听到吗?”
“废话,俩大男人在屋里这个动静,还啊啊啊,让人听到了多没面子,”季骁觉得跟丁未这种不知道含蓄的二愣子猫说这些有点费劲,他捏捏丁未的鼻子,“我跟你说,咱俩不能这么纵|欲,明天还有事,今天就该控制点。”
“纵|欲?”
“嗯,想做就做什么的。”
“就是想做就做啊,想做为什么不能做?”
“……算了,”季骁叹了口气,搂着丁未,手在他背后胡乱划拉着,“跟你没法说。”
丁未没出声,闭着眼靠在季骁身上冲着水。
过了一会,冲得差不多了,季骁正要关水的时候,丁未搂在他腰上的胳膊突然猛地收紧了,身体也有些僵硬。
“怎么了?”季骁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丁未的手劲大得惊人。
“疼。”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时期,肉就不放那么多了,孩子们也控制点,快到夏天了,减肥!
在这里说一下,经常有孩子问丁小爪在人形和猫形之间变来变去的时候,衣服怎么办?我统一回答一下,别再问了,咳咳。
丁小爪不是狼糊糊啊亲!他不是狼人他是猫妖啊,他是咱中国的猫妖啊啊!你们见过咱中国的神仙妖怪变来变去的时候要考虑衣服的吗……
所以表再问了,乖。
☆、猫爪组织的度假村
这次丁未的疼痛跟上次时间差不多,上次大叔说是不到三分钟,季骁觉得漫长得离谱。这次也一样,他不敢,也动不了,丁未就那么全身僵硬地勒着他的脖子,最后在他快憋死之前丁未松了手,时间应该差不多,如果真有感觉上的那么长的话,他早憋死了。
“好了?”季骁又开了热水往丁未身上冲着,他感觉丁未的手都冰凉了。
“嗯。”丁未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皱着眉。
“跟上回一样吗?屁股疼?”
“肚子也疼,”丁未抹了抹脸上的水,他对疼痛的耐受力比普通人类强很多,疼痛一旦消失,他就没什么感觉了,“没事了,到湖边修养几天就好了的。”
“一会赶紧睡了,老这么疼吓死人了。”季骁关了水拿过毛巾帮丁未擦干,也不知道这个什么湖有没有那么大本事,神湖啊?到湖边呆几天就没事了?
“做的时候没疼就行了。”丁未甩甩头发光着身子一溜小跑跳到床上一趴。
季骁跟他身后留意了一下丁未的屁股,的确是没有伤痕了,丁未也够强的,那天把尾巴咬掉了,这才没两天,伤就没了。
“如果你修出八条尾巴,”季骁在他身边躺下,“我能看到是不是就一定能许愿啊?”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你想到愿望了吗?”丁未侧过脸笑笑,如果是季骁,他丢掉一条尾巴一点也不会郁闷,他会很开心。
“没呢。”季骁抓抓他的头上闭上眼睛,愿望,他现在的愿望是什么?
早上手机的闹铃响的时候,季骁还困得想死,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在一分钟之内睁开了眼睛并且穿衣洗漱一气呵成。
再回到床边的时候,丁未还在呼呼大睡,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连姿势都没变过。
“起床了。”季骁撑着床晃了晃丁未的肩。
丁未不动,他继续晃,丁未的手很快地甩了他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一声脆响,他很无奈:“你还要不要修养了,再疼起来不难受么……”
“烦死了,别吵我。”丁未把脸埋进枕头里,屁股冲着他。
“听话,”季骁看了看时间,张慧君说班车一天就两趟,他们必须现在出发了,他伸手拽着丁未的胳膊往床边拉,“你怎么这么愁人呢?”
“啊……”丁未拧着眉头,也不挣扎也不配合,就让季骁拽着,还闭着眼要睡。
季骁把他拖到了床边,拿过衣服往他身上胡乱套,套好了又继续把他往床下拖:“我说,你再不动一下,就直接给你拖到地上了。”
“啊……”丁未实在是困得厉害,上学的时候六七点起床也就算了,现在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也要这么早起来,何况昨天晚上那么耗体力,他就是不想动。
“啊你大爷。”季骁实在是没辄了,弯腰抱着丁未往肩上一扛。
“啊……”丁未挂在他身上,终于睁开了眼,这种姿势是他第一次人形见到季骁时就体会过的,肚子硌得疼,他在季骁屁股上掐了一把,“放我下来,白痴!”
季骁笑了笑把他放了下来,他一边穿鞋一边又在季骁屁股上抓了一把:“你屁股真有弹性。”
“靠!跟谁学的这么流氓!”季骁哭笑不得。
好歹还是赶上了班车,车上人不算多,还能找到连着的座,但卫生情况实在让人不忍心细看。丁未坐在座位上一直捂着鼻子,凑到季骁耳边小声嘀咕:“好臭,臭死了。”
“就俩小时,忍着吧。”季骁掏钱买了票,告诉售票员要去的地方,售票员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季节很少有人会去湖边,又不能游泳。
丁未坐得很规矩,因为他觉得碰哪里都挺脏的。但没过多久就靠到了季骁肩上闭上了眼睛,本来就没睡够,再被车一颠,闭眼就睡着了。
这一路他就没醒过,季骁几次都偷偷检查他有没有流口水。
在车上颠了快俩小时,季骁正想问一下售票员到了没有的时候,丁未突然睁开了眼睛,轻轻说了一句:“到了。”
“你怎么知道?”季骁看了看窗外,窗外始终是农田和树林,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到现在也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不同。
“感觉到了。”丁未揉了揉眼睛向窗外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的确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他能感觉到,那种让人心情平静下来的气息在身边围绕,他知道为什么会有九尾猫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了。
这里不是灵气盛这么简单,这里整个气场都完全不同。
车停在路边,季骁带着丁未下了车,还没等问问度假村该往哪个方向走,车已经一溜烟开走了。他站在原地四处看了一圈,湖呢?
这回没有人接待他们了,现在是该往前走还是往后走完全没有方向。季骁只得摸出手机给陆宽打电话:“这什么鬼地方啊,下车了别说湖,连水渠也没看到一条啊?”
“是在张慧君告诉你们的地方下车的吗?”陆宽咬着烟含混不清地问。
“是啊,但这就是一条路,我是往前走还是倒回去走啊?”
“度假村的牌子没看到么?”陆宽有些奇怪。
“有牌子我还用得着问你么,没牌子,连问路的人都没有!”季骁急了。
“咦,有个牌子的啊,难道是年头太久了烂了?”陆宽说完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靠啊!”季骁哭的心都有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丁未突然拉了拉他,指着路边田里:“是这个牌子吗?”
田里躺着一块一米见方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的指示牌,上面写着,度假村500米右转,下面向左一个箭头。
真的有个湖。
湖边的确有个度假村。
虽然一看就知道年头不短了,木结构的房子非常旧,但维护得很好。一连串的小木屋建在湖边,都有前后门,后门打开就是一条木头铺的小路通到湖边,像一个个小码头。
这个湖算不上很大,但比季骁想像中的要大不少,水很清,站在湖边向下看,肉眼能见度有两三米,湖底都是黑色的石头。
他弯腰用手在湖水里划拉了一下,发现水是暖的,他回过头看着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丁未:“水不冻手,真神奇,你来试试。”
“不。”丁未很简单地回答,还摇了摇头。
季骁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怕水啊?”
“嗯。”丁未皱皱眉,转身往度假村的接待处走,来了这么一会,也没见着个人。
“你洗澡的时候怎么不怕水。”季骁快步追上他,揽了揽他的肩。
“又没这么多。”丁未回头看了一眼湖水,随着微风掠过,湖面上的水一点点皱起来,向四周扩散开去,细小的波浪反射着阳光,让人心里一阵清爽。
接待的小厅里收拾得很整齐,但没有人。他俩在沙发上坐了好半天,才听到有人踩着外面的木走廊走了过来。
是个看上去得有六十来岁了的老太太,见到接待厅里有人,她笑了一下:“要住下啊?”
“嗯,等半天了。”季骁低头掏军官证准备登记,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么大个度假村,居然只有一个老太太。
“要住就去住吧。”老太太很和气地说了一句,又从接待厅的另一个门走出去了,拿了个扫帚开始扫地,完全没有要进行入住登记的意思。
“什么?”季骁愣了一下。
“想住就去住,没有人,想住哪间就住吧,钥匙就在门后面挂着。”老太太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往一块挤了挤。
季骁没再多问,不用交钱,不用登记,想住就住,这是个什么度假村?专门提供给九尾猫的么,也不太像,墙上贴着很多便条,他随便扫了一眼,都是之前路过的背包客留下的,各种心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