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超爱!雌奴上将眼红求亲亲(7)
顾珩脸上不显山露水,继续给赫厄弥斯上药,只有微颤的指尖露出了内心的不平静。
赫厄弥斯看着雄主落在腰腹的目光往下走,顾珩抬眼,正犹豫说,要不要叫赫厄弥斯把裤子脱了,然后他好上药。
但赫厄弥斯抢先一步说,“谢谢雄主,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顾珩将药递给赫厄弥斯。
双双都松了一口气。
顾珩离开,将空间留给他,“要是不方便,随时叫我。”
“好的雄主。”
赫厄弥斯看着顾珩走远后浑身的肌肉才松懈下来,目光回到手中,药瓶也变得沉甸甸的起来了。
赫厄弥斯上完药后,门外传来声响。
他忍不住蹙起眉心,这个点会是谁呢。
不是他乱想,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已经发现雄主的社交圈很小。
家里几乎没有虫来,也就雄虫保护协会过来例行检查一次而已。
“请问顾珩雄子在家吗”
赫厄弥斯一打开门,发现是一个雌虫,衣着看起来是精心打理过。
赫厄弥斯握着门把手的指节微微捏紧,“有什么事吗”
“方便见一下雄虫阁下吗?有点私密,我想亲自跟阁下聊聊。”
维多德微笑,背在身后的手微动,赫厄弥斯清晰地看见雌虫身后拿着的是花。
“等着。”
赫厄弥斯没强求,他头也不回的往屋内走,脸上的表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冷了几分。
一只雌虫带着花来到一名雄虫的家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雄主”赫厄弥斯敲了敲顾珩的房门。
“进。”
顾珩视线询问的看向他,赫厄弥斯主动来找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外面有虫来找您。”
赫厄弥斯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顾珩想到上次雄虫保护协会的事,还以为是赫厄弥斯又受到欺负了。
这样想着,他往外走的脚步快了几步。
雄主急切的背影落在赫厄弥斯眼里,变成了另一番意味。
赫厄弥斯想,雄主很可能和外面的雌虫认识而且关系很可能不一般。
赫厄弥斯眼神微黯,雄主到现在也没碰过自己。
看来顾珩是真的看不上自己,所以那些对雌奴的手段,他从来没使过。
赫厄弥斯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还以为雄主对他不一样。
看来也只是他自作多情。
赫厄弥斯留在原地,没跟上去,他不是没有眼色的虫。
顾珩到了门口,只看到了一只虫。
“你是……”
顾珩绞尽脑汁也没想起自己认识眼前这只棕色头发的虫,他正想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棕发虫开口了,一见到雄虫他的眼里迸发出欣喜,也没有因为雄虫不记得他而萎靡。
维多德向雄虫行了一个绅士礼,将手中的花递给雄虫。
“我是维多德,阁下。我们之前在医院见过的。”
雌虫这么一说,顾珩就想起来了。
这是他刚穿过来虫族时,待过的医院里的医生。
顾珩看着伸到面前的花束,他婉拒,“花就不收了。”
雌虫给一只雄虫送花,里面的心思不得不让顾珩深想。
维多德坚持让顾珩收下,“这是庆祝雄虫阁下顺利出院的花。”
“……之前没有机会送。”
雌虫末了又补了句,像是怕雄虫误会。
顾珩推辞不下,他想法耿直,见花也不是红艳艳的玫瑰,而是一种白色的叫不出名的花,他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又不是什么美味汉堡,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进来坐吧。”
一直让客虫待在门外不好,顾珩把虫请进来。
维多德受宠若惊。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日思夜想的雄虫阁下
多日未见,他喜欢的雄虫还是那么文雅俊美。
维多德言语关切,“我和李医生都很担心您的身体情况。您最近有恢复记忆吗”
顾珩摇头。
他怎么可能恢复记忆。这本来也就只是他扯的一个谎罢了。
“没关系的,顺其自然就好。总有一天您会慢慢好起来的。”
顾珩礼貌的应了声。
前面他们聊的还很正常。
直到维多德话题引到了他的雌侍身上。
“阁下,您现在失忆了。身边只有一个雌奴,这怎么能照顾好您呢。”
维多德看到雄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直白的开口。
“我的意思是,您可以再找个雌侍。”
在顾珩变了味的眼神里,维多德羞涩的低下头,“您看看我怎么样。”
维多德飞快的抬头看了顾珩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眼,“考虑下我吧,雄虫阁下。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顾珩尴尬笑,他还没想过再找一个雌虫呢。
他还是更适应地球的一夫一妻制。
顾珩在脑中搜刮拒绝的理由,“我没有精神力,你也不介意吗”
“我不介意,阁下。我爱的是您的灵魂。”维多德眼神深情。
他不是军雌。
军雌猎杀异兽会扰乱精神力磁场,需要雄虫做精神力疏导。
亚雌一般都不会精神力暴乱的。
顾珩这一点理由不足以劝退他。
“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纳雌侍的打算。”顾珩觉得说清楚,对大家都好。
“没事。”维多德失落,从兜里拿出名片,“阁下,这是我的名片,请您务必收下。”
第9章 我乖
赫厄弥斯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客厅桌子上的花。
他视线像烫了下,敛眉收回晦涩的目光。
赫厄弥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雄虫的近在咫尺的背影时,又将话尽数吞了回去。
顾珩靠在椅子上,正研究到时候蔬菜成熟后,怎么销售。
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雌虫复杂纠结的眼神。
赫厄弥斯突然觉得可笑,他一个雌奴难不成还要质问雄主是不是要娶别的雌虫吗?
他转身离去,嘴角平直,没有一丝弧度。
晚上,赫厄弥斯给顾珩整理衣服的时候,口袋有张纸片掉了下去。
赫厄弥斯弯腰,捡了起来。
是上午那只雌虫的名片。
他脸上神情淡了几分,没什么表情的将名片又塞到了顾珩的口袋里。
赫厄弥斯并没有打算将名片销毁,或者藏起来,在雄主问的时候选择隐瞒。
赫厄弥斯有自己的骄傲,他不屑于去做一些不入流的小动作。
这都取决于雄主本虫,不是吗?
没有人能改变雄虫的想法……
他也不能。
顾珩明显的感觉今天的赫厄弥斯心情说不上好,虽然面上看不出来。
雌虫眉眼疏淡,冷峻着一张脸,感觉离他的距离又远了些。
顾珩没忍住问出声。
“谢雄主关心,我没事。”赫厄弥斯低眉语气谦卑,语气淡淡。
顾珩讪笑了声,赫厄弥斯今天是真的不对劲。
说是这样说,赫厄弥斯以前干的活还是一个也没落下,顾珩要帮忙也不让。
顾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今天为什么赫厄弥斯心情会不好。
他们两只虫现在的关系就像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虫。
虽说他们关系的绑定是被迫的,但顾珩不希望是现在这样。
“要是赫厄弥斯试着相信我一下就好了。”顾珩嘴里嘟囔。
不过站在赫厄弥斯的角度,他也能理解赫厄弥斯。
雄虫总是受益的那一方啊。
顾珩在床上翻滚了一圈,长长的叹了口气。
“哐当——”
门外的异动让顾珩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么声音。
协会补贴的房子隔音效果一般。
顾珩脑海中第一闪现的银白发色的赫厄弥斯。
不会是他出什么事了吧。
毕竟雌虫还处在精神力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