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375)
“禾老板,我第二个来的。”
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主动说道:“我是你的粉丝,经常看你直播。”
禾晔冲他点了下头,看向他的面容,见对方面色红润,不像是撞邪的模样,问道:“你是帮谁问?”
三十来岁的男人道:“帮我侄女。”
“事情是这样,这不是到了寒衣节嘛,前两天我们去地里给去世的亲人烧东西,然后我小侄女追了过去,当时我嫂子就立马把她女儿给抱回家了。”
“可这两天她却突然发起高烧,夜里一直哭喊,躲在她妈妈怀里,说外面有人叫她的名字,要把她带走,我们就怀疑是不是她去地里那天冲见什么了,想找禾老板过去帮忙看看。”
禾晔问:“你侄女多大?”
青年道:“6岁。”
禾晔沉吟片刻,重新画了两道符,解释道:“这几天我走不开,你先带两张符回去。”
“这张贴在大门上,另一张贴在床头,如果晚上她还哭,你给我打电话。”
青年男人问:“禾老板,这个事情严重吗,那小鬼是想勾走我侄女的魂吗?”
禾晔猜测道:“按理说6岁天眼会闭合,但不排除特殊情况,你可以问问她去地里找你们的路上,是不是与什么东西搭话了。”
青年男人立即掏出手机:“好,我现在就去问。”
“嗯。”
禾晔趁着他出门打电话的功夫,又帮其他人看了面相。
就在他画符祛邪时,青年男人急匆匆的走回来:“禾老板……”
禾晔抬手制止,帮面前的顾客驱邪,叮嘱一番送走后,才抬眸看向等在一旁的青年男人。
“禾老板,真让你说对了,我小侄女她去地里找我哥和嫂子的时候,半路遇见了同村的老头跟她搭话,她跟人家聊了几句,可问题是那老头去年7月份的时候突发脑梗死了。”
“这王八蛋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死后还不安生,竟然敢吓唬我家小孩儿!”
禾晔道:“回去先把符贴上,明天早上7点到10点之间,找两个属龙属虎八字硬的人拿着铁锹去他坟上拍几下,说他若是再敢胡闹,就掘了他的坟,但注意是吓唬吓唬,不要真掀他的坟头土。”
“若是后天晚上你侄女没事了,就让你哥去给那人烧点纸,说点好话,以免招鬼记恨上。”
青年男人认真听着,甚至还掏出手机记下。
“禾老板,这些就够了吗?”
禾晔:“嗯。”
“行,那如果再有其他事情,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禾晔点头,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他。
青年男人不但拿到电话,还加上了微信,心满意足地付钱离开。
第276章 第 276 章
禾晔将注意力放在最后一家三口身上, 这对小夫妻很年轻,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样子,被青年抱着的小孩两三岁的模样, 看起来精神恹恹。
他问:“孩子撞邪了?”
刚刚看了前面几家,年轻夫妻对于禾晔能准确问出原因也不觉得稀奇了。
青年应道:“对, 这几天不是寒衣节嘛, 我儿子就一直说看到了可怕的叔叔阿姨跟他招手,还要拉他去玩儿。”
“昨天中午1点多钟,他吃的有点多,我妈就带着他去楼下消食,结果孩子指着我们小区5号楼的某扇窗户,说上面有个阿姨从窗户跳下来。”
“早在四五年前,那栋楼上确实有个小姑娘因为感情问题跳楼自杀了, 这两天一到晚上孩子就哭闹个不停,怎么哄都不肯睡,到了白天又没什么精神, 所以特意来找禾老板给看看, 我儿子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老是撞见那些脏东西?”
话落, 女人又立马接话道:“而且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了,早在之前我儿子就总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有几次我妈带着他在楼下广场上玩儿。”
“他抱着自己喜欢的小玩具跑去树荫下对着空气介绍, 说这是什么什么车, 自己最喜欢哪个车, 还冲着空气递玩具让对方玩, 我妈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跟一个漂亮小姐姐玩儿。”
“他当时说话的神态不像是假的, 感觉对面真有小女孩儿似的,吓得我妈赶紧给他抱走了。”
“有一次他还对这空气邀请对方来家里玩,差点给我们吓死。”
禾晔听完没有露出半点诧异,应道:“嗯。”
年轻女人问:“禾老板,我听小区里的老人说小孩两三岁,三四岁的时候天眼还没闭合,所以很容易看到我们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是真的吗?”
禾晔:“是。”
她又问:“那我儿子这种情况怎么解决呀,他这两天哭得嗓子都哑了,我担心再这么下去,他会生病。”
禾晔看向青年怀中的孩子,说道:“这几天晚上外面太闹腾,天黑后不要再带他出门。”
他说着,快速画了张安神符,帮小孩安神固魂。
之后又画了道镇宅符,让他们贴在大门上,确保小鬼不敢上门打扰。
青年看着手上折叠起来的符纸,问:“禾老板,这样就行了吗,我们需不需要去什么道观里求个护身符给他带在身上?”
女人应和道:“是啊,他这老是跟空气说话,还挺吓人的。”
禾晔安抚道:“没事,他们玩这么多次都没事,说明对方没什么恶意,你们不用过多干涉,等他岁数慢慢长起来,天眼闭合,也就看不到了。”
两个年轻夫妻互相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为难神色,显然他们对那些东西做不到坦然接受。
禾晔倒也能理解,说道:“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去北庄观求个物件给他带上。”
青年闻言,立马应好:“那就多谢禾老板了。”
禾晔冲他们点头,报出价格,目送对方付钱后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禾爸说了句:“他们很可能会去求个物件给孩子带上。”
“嗯。”
禾晔随口应了声,起身拿起砚台去清洗,忙完后净手去吃饭。
牧夕璟比他早一会儿起来,只不过禾晔洗漱完就开始给人看事儿,没顾得上跟他说话,牧夕璟也很明事理,从头至尾安静地坐一旁看他忙碌。
期间,禾妈与牧夕璟家阿姨分别送汤、送饭过来。
禾妈原本还想关心宝贝儿子几句,见他正忙,便放下东西走了。
就在三人吃饭的空档,又有顾客找上门来,掀开暖帘试探着问:“请问这是禾老板的纸扎店吗?”
不等三人应声,女人已经看清店内三人的容貌,满脸惊喜地走进来:“诶,你们就是禾老板跟牧助理吧!”
看样子是他们的粉丝。
牧夕璟停下手中的筷子,客气询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粉丝,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特意乘车过来,想找禾老板帮忙给看看。”
牧夕璟:“稍等,让他先好好把饭吃了。”
青年女人立即点头:“好的好的。”
牧夕璟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先坐。
禾晔吃过饭,重新去洗手间净手漱口,坐回长木桌后的椅子上时,顺便看了青年女人的面相。
女人的面相不太好,亲人缘淡,子女缘也不好,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一类人。
年轻时兄弟姊妹多,不受父母重视,能分到的宠爱和关注不多,再加上她一脸苦相,单眼皮,塌鼻梁,嘴角下弯,不知是不是婚后生活不如意造成她这样的面相,不笑时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怨气。
她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重轻女的思想严重,导致三个女儿都跟她不亲,在丈夫和儿子那儿也得不到尊重。
她现在身体不佳,阴盛阳衰,气虚血亏,两三年内会得一场重病,就算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禾晔收回视线,照例询问:“女士想看什么?”
青年女人双手搅在一起,有些紧张:“禾老板,我想让你帮忙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