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eta后我迎娶了顶A元帅(37)
差点忘了这个小家伙。沈越开门时还不着痕迹地留了一些空间让宠物进来。
这边,杜克终于战战兢兢的出了办公室,逃离了恐怖的气压,摇摇头:总有一天,沈越,你会死的很惨的!
塔烈因倚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桌上放着摘下来的一双手套,冷冷看着沈越进入了房内的洗手间。
沈越摘掉口罩,脱掉了外面套着的卫衣,只剩一件单衣,在星舰上这么几天,还没认真洗漱过,已经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低头在洗手池旁洗脸,用冷水浇湿了自己的头部,黑色发丝洇着水珠一滴滴落下来,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内。
薄薄的衣衫立即晕湿了一大片,看见洗手台上有供应的洗面乳,他还随手抹了一些在脸上和头发上,颇用力地揉洗了一番,才用水胡乱冲洗掉。
沈越冲洗的时候忽略了一小块地方,一小团乳白色的泡沫细腻的黏在嘴角上,像一种白色的花。
来自紫色双眸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团可恶的沫白上,他有一种冲动,亲口把那团花连着沈越的嘴角一起咬下去的冲动。
这不是冲动,很快就会实现了。
想到这里,塔烈因倒觉得一点都不舒畅!他胸口蒙着一团被灰烬覆盖着的火!跃跃欲出却无处燃烧!
他的手无处安放,五指成鹰爪状拢了拢,似乎要抓住什么,无辜的空气仿佛被他捏碎了。
现在就恨不得把人抓过来狠狠捏碎!
这时候,塔烈因的呼吸已有些急促。
之前的几十年人生,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人民,士兵,政客,omega,alpha还是beta,不可能勾起他一丝热烈的情绪。
偏偏沈越不同,他有毒。
沈越在照镜子的时候终于注意到了嘴角的泡沫,随手勾掉了那一团沫白,因为刚刚洗的时候有些用力,嘴巴上还有一丝不自然的红,下唇随着动作揉动了一下,带着一颗水珠,像饱满的花蕊被揉碎了。
塔烈因已经怀念起那里独有的口感,舌尖抵过自己的牙齿,有些可恶的痒起来。
他是在勾给谁看!
其实一直到这里,沈越真的是毫无其他用意,直到他要脱掉自己的贴身衣衫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好像成了名副其实的勾引。
他随即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当然,鱼眼要想进来直接从缝隙就可切入。
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塔烈因那家伙要是有点绅士风度就不要进来。
哦,想多了,塔烈因刚刚过了易感期,据他所知,alpha刚过易感期的那个阶段,简直就是菩萨转世,对那方面都会是兴致缺缺的状态。
然后他继续脱掉了衣衫。
塔烈因确实非常有绅士风度,鱼眼顺着缝隙进入卫生间之前,还特地调动了最高清模式。
身旁的毕维斯忠诚地响起系统提示音,还带着颤颤巍巍的尾音:“检测到您正在非法侵入公民隐私~这是危险违法行为……联邦法律提醒您,遵守法规,早日悔改,早日自……”
“谁让你看的?”塔烈因一个眼刀子过去,他居然忘了还有这个家伙。
“……”机器人一脸懵:我没看啊。
“希望您不必担心,我是机器人,不会有偷窥的癖好的。”
“你自己关机还是我来。”
塔烈因来的话估计就是一枪融化了。
毕维斯微微一笑:“我自己来。”
瞧,他的主人真温柔啊。
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那边沈越已经关掉了洗手间的灯,走到伴随着温暖灯光的花洒下。
在几百光年外的某个空间站,塔烈因隔着虚空的距离紧盯着“眼前”湿漉漉的沈越。
桌上的右手不自觉缓慢地揉动着触感柔滑的手套,指间略带暴戾的气息,手套被碾得皱巴巴。
鱼眼虽然有夜视功能,塔烈因却没有开启,这般雾中雨中想让人紧紧揪出来看清楚的沈越,恰好符合了塔烈因对沈越的所有迷惑。
那灯光十分昏暗,强有力的水花洒下来,落在背脊,一滴一滴滚动,像一棵青松在暴雨中的姿态,雨中溅起的水雾隐藏着勃勃生机的春天气息。
该死的沈越,塔烈因坐在那里,双眼阴冷带着腥紫的野性,像两道锐利的钩子,钩住成像仪上的漂浮的水花和雾气,呼吸略带着烦躁。
最终仿佛烦躁的轻啧一声,哒的声响,塔烈因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沈越躺回床上,感觉到隐形鱼眼就落在旁边的枕头上静静看着自己。
于是,他侧过身子,“直面”着鱼眼后面的人,陷入了沉睡。
那一端办公室里,哥托也正陷入夜色,黑暗中的塔烈因只是面无表情。
到了后半夜,沈越敏锐的发现鱼眼消失了。
不是隐形,是彻底的不见了。
糟了,这很可能代表着塔烈因已经来抓自己的路上了。
沈越想好了一百种自己的死相,其中得票最大的一项是被咬死,最后选择先躺平摆烂睡觉。
反正逃也逃不过的。
第二天继续投入在开辟荒星的游戏中,上次标记的那处地点现在还没有被官方证实。
他又陆续标记两处,直到他标记的次数已到上限,才不得不停下。
第三天,沈越到了金羽大楼门前,西里尔早已经在那里等他。
金羽大厦其实是个综合场所,里面囊括了酒店,赌·场,拍卖,和各种娱乐场所。
“先生,请您摘下口罩。”进入金羽大厦前,一个服务生拦下了他。
沈越只能摘下口罩,那服务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请登记一下您现在的住处。”
沈越一愣:“这么麻烦吗?”
西里尔冷下脸道:“他是K集团的人,你确定要打他的主意吗?”
那服务生愣了愣:“抱歉,请进。”
拍卖行是斜立的四边体形状,中层分二十四个大包厢,上下则各自有四十八个小包间,包间前挂上了厚重的绣纹卷帘,颇有复古风。
拍卖台在悬浮在大厅半空,保证所有人都能看清。
西里尔和沈越走在色调昏沉的走廊。
沈越问:“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西里尔道:“金羽的很多顾客,都有些特殊癖好,服务生经常会为这些金主物色对象,像你这样没权没势,长得还有些特殊的,当然会被盯上了。”
沈越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特殊?”
西里尔道:“有没有人说你长得特别容易引人欺凌,这种长相如果在普通人身上,通常必将引发悲剧。”
沈越的眼神变了一瞬,西里尔说的没错,这悲剧早已在真正的沈越身上发生,只不过现在这副躯壳换了一副内核,谁也不能惹他。
好吧,除了塔烈因……
西里尔目光盯着前方一个大包间,突然语重心长:“看来带你进来是不太好。”
沈越顺着他的目光,但见中层一处遮得严严实实的包厢里,厚重的垂幕后伸着一只漂亮的长筒拐镜,黑漆漆的镜头此刻正静静地对着他。
像地狱里探出来的一只恐怖的眼睛在盯着他。
西里尔按下了开关,包间的帘幕合拢起来,把长筒拐镜的视线隔绝。
眼见着帘幕放下,长筒拐镜缩了回去。
“今天来的真值,很久没有这样的货色了……”拐镜被扔在旁边,一个浑身阔圆肥挺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眼里透着浑浊兴奋的光芒。
两个omega趴在地上,用背脊充当人形桌子,背上面放着红酒和果盘。
“凯奇尔老爷,如何?是不是难得一见?”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正是之前在门口拦下沈越的那位服务生。
“极品呐……”
他满脸笑容:“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感兴趣的,这不急匆匆地来通知您了。”
凯奇尔拍了拍他的腰:“很好,这个月你的赏金一定是整个金羽最高的。”
服务生欢天喜地,连连道谢,忽而为难道:“不过,听说他是K集团的人,而且还是跟西里尔一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