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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上(143)

作者:从此菌不早朝 时间:2022-10-19 09:36 标签:快穿 无限流 灵异

  不过在寒风冰雪之下的皇宫,却是难得的热闹非凡。
  无他,只因皇上最宠爱的惠妃,诞下了双子,母子平安。
  午皇大喜,大赦天下,并设大宴三天三夜,为这一双龙子庆贺。
  惠妃集盛宠于一身,又先于皇后诞下龙子,享尽无限风光。
  然而,好景不长,大皇子还未等到百天庆宴,就因一场来势汹汹的发热,救治无法,失去了生息。
  惠妃伤心过度,当场晕倒,险些跟着大皇子一起去了。
  据说还是因为二皇子有所感知,嚎啕大哭,惠妃在大病沉迷之际,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才挣扎着醒来,算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此后,惠妃每日都守在二皇子身边,亲自照料,寸步不离,生怕其再有半点闪失。
  大皇子虽然是死于高热,也立刻处死了那些照顾不周的宫女,但是很多人都暗暗猜测这其中怕是有皇后的手笔,并且怀疑那些宫女是皇后的人。
  毕竟,很难不让人怀疑。皇后多年无所出,惠妃却先于她诞下龙子,皇后若是因妒忌生了歹念,也是很正常的。
  就连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在大皇子被宣布无治之后,皇上立刻带人到了皇后的宫殿,直闯入内,一番搜查。
  虽然最后什么都没有搜出来,但午皇似乎一直没有打消对皇后的怀疑,态度极其冰冷,帝后关系原本就不和睦,因为这件事,更是变得势如水火,仿若仇敌。
  “……母后说,她当初就想着要验尸,于是找人趁夜挖了我的坟,却没想到,发现我居然还有气。”温匀霖道:“或许当时她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吧,便把还没咽气的我带了回去,并叫人给我医治,于是便发现,我根本没有生病,更没有发烧,就是唿吸不畅,别憋得无法唿吸,才会晕死过去。”
  秦瑾晟皱眉:“无法唿吸?”
  温匀霖苦笑:“我是被人捂住了口鼻,活活闷晕过去的,但那人的手法太生涩了,见我一动不动了,就以为我咽气了,又担心御医查出死因,于是赶紧命人将我埋了,她自己也假装痛心晕死,于是关心她安危的父皇,就把所有御医都叫去抢治她了。”
  不用温匀霖细说,秦瑾晟都知道他所指的人是谁了。
  但是秦瑾晟实在想不通,真的会有只是为了嫁祸给另一个人,就把自己的亲子闷死的母亲吗?
  “你也觉得很难以置信对不对?我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温匀霖道:“所以,我以前曾经尝试过,顶着这一张和温文合极其相似的脸,穿着一身素白衣,去了安语惠的寝宫,用药迷倒了宫里服侍的宫人,站在她的窗前。”
  温匀霖突然笑了一下,但眼中却全无喜悦:“你是不知道,当我唤她醒来,她看到我时的表情。”
  “我当时只问了一句,我问她,母妃,您为何要杀我?我甚至没有过多的解释,她就知道我是谁了,她惊慌失措地从床上滚下来,她给我磕头,她求我原谅,她说她当时只是不想失去圣宠,她太需要一个扳倒皇后的筹码了,而我和温文合是双生子,双生子大多在母体里就开始互相争夺,总会有体质弱的那一个,而我就是体弱的那一个。”
  “可笑吧,她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去搏天子的宠爱,去离间帝后的关系,去换一枚凤印。”
  “一枚凤印……”温匀霖有些失神:“我见过那枚凤印,它不过只有巴掌大小,乃红玉雕琢而成,印上盘坐鸾凤,印下刻一个凤字,外面镀了一层金,各处镶嵌了七彩的珠子。”
  “它被安语惠藏在寝宫左侧房的一个书架的暗格里,被妥善的保管,几乎每天都会拿出来,悉心擦拭,小心翼翼。”
  “她无比珍爱着它,因为那代表着她拥有了掌管后宫的权力,昭示着她虽然没有后位,却是有实权的后宫之主,她以此为傲,这是她用自己的亲子的死,换来的殊荣。”
  温匀霖:“我问她,你后悔吗?她没有回答,我当时告诉她,你明天把凤印摔了,向皇上坦白自己的罪行,我就不害你,可是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跑到了父皇那里,哭称自己做梦梦到了我,说我死不瞑目,想要仇家的命,拉害死我的人去陪葬。”
  秦瑾晟皱眉:“她敢这么说?害死你的不就是她吗?”
  温匀霖:“可是在其他人看来,害死我的是皇后啊。”
  秦瑾晟瞬间了然:“她想继续构陷皇后。”
  温匀霖:“当初父皇搜了皇后的宫殿,却没有搜出陷害我的证据,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帝后的关系只是从不好变成更不好而已,皇后还是皇后,哪怕没有了凤印,她依旧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她有着强大的母族做她的支撑,而父皇也需要维系这些权势。安语惠心里应该是很不甘心的吧。”
  “所以在我扮鬼吓唬她的第二天,她立刻跑到父皇那里,半真半假的说着,最后还哭求父皇抓住真凶,还她孩儿一个公道……哈哈哈,她可真敢说,过了那么多年,当年的种种证据早已被销毁,就算父皇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了,不过只是凭人言猜测,觉得皇后便是真凶罢了。”
  “那段时间,宫里到处都在传,说我的鬼魂回来了,要拉皇后陪葬,而那时,皇后正怀着小森,那是她和皇上的孩子,他们的关系才刚刚因为这个孩子而缓和了一些,却因为安语惠的这些造谣,让他们再一次争吵,皇后还险些……”
  温匀霖垂眸,“我愧对小森,也愧对皇后,我不该在那个时候,去向安语惠求证当初的事情的,我没想到她能连一个死魂都能利用。”
  “别说胡话,你没死。”秦瑾晟揉揉他的头。
  “是,我没死,我回来复仇了。安语惠攻于心计,可皇后也不是善茬。她当初在发现我没死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找父皇和安语惠对峙,而是将我藏起来,并设计自己与父皇同房,适时公布有了身孕的消息,又在十月之后,把本来就因为体弱而瘦小的我拿了出来,当做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谁又能想到,她能将仇人和自己夫君的孩子抚养长大?”
  秦瑾晟心想: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孩子,是该背负了多少呢?
  “你想知道,安语惠在编排了那一段鬼话之后,父皇是怎么做的吗?”温匀霖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勾:“父皇压根就没有去找什么真凶,而是找了一群道士,去了安语惠的宫里,在她的宫里贴满了辟邪符,那些道士轮流上阵,在安语惠的宫殿里夜夜高诵驱鬼咒,整整念了七天七夜。”
  秦瑾晟:“就这样?”
  温匀霖:“这七天七夜里,她宫里所有的人,包括安语惠在内,都不得外出,必须白日一起为鬼魂超度,夜里听道士诵驱鬼咒。七天之后,她两眼挂着黑,还瘦了整整一大圈。”
  秦瑾晟:“……”错觉吗?怎么觉得午皇好像并没有相信惠妃的话,也并非传言中的那么宠爱惠妃呢?
  温匀霖戳戳秦瑾晟的肩膀:“你这个姿势不嫌累吗?要不躺下来吧?”
  秦瑾晟便把温匀霖往里推了推,自己侧躺在了外面,单手支着额头,看着温匀霖。
  温匀霖:“这些就是我想说的,这宫里的关系,说复杂是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朝臣每日都在旁敲侧击的催促父皇立太子,父皇本身也有此意,所以你也看到了,最近皇子们争得紧,安语惠想让温文合搏出位,皇后想让小森有所建树,能得父皇青眼,其他的皇子,也各有思量。”
  “我本以为,这场争夺之中,我是处在最边缘的人,没人会同意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当太子,父皇也不会考虑我,我一直以为,我会是最清闲的那一个。”温匀霖抬起手,覆上了秦瑾晟的脸,轻抚着,“我以为,只要我不争不抢,不觊觎那个位置,他们就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会找我的麻烦。”
  温匀霖的指尖从秦瑾晟的脸上划过,细细的描摹着每一寸,“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甚至已经置办好了一处宅子,那里靠山水,有园林,我还让人在池里放了许多鱼苗,等小鱼长大了,我们就可以坐在小亭子里,一边下棋,一边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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