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尸爱上我(43)
“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们还是别买了。”羽纯一本正经的对屏易说道。
第52章 砖中古砚
屏易没插嘴,因为他看得出来,羽纯这是在跟店老板过招。
一听这话,还不等屏易开口说什么,店老板就忍不住了,“话也不是这么说,这在外开店,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们要是喜欢,六十六万拿走。”
羽纯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三万。”
“哎呦,这价可不是这么砍的,三十三万肯定不行,五十五万吧。”店老板肉疼的说道。
“三十二万。”羽纯又往下降了一万。
店老板急了,“四十四万,真的不能再低了!”
“三十一万!”羽纯又道。
“三十一万,你拿走!”店老板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羽纯一笑,“成交,您早这么痛快多好。”
“不过,你想这个价位买走,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店老板说道,“这块砖砚你们必须在我这里打开,否则的话,恕我不能出售。”
这一点,店老板十分坚持,不为别的,纯属好奇心作祟。
“您倒是有趣,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自己不打开?”羽纯纳闷道。
店老板嘿嘿一笑,“我是商家,承担不起这个风险,要是里面的东西值钱还好,否则本钱都捞不回来。”
羽纯一想也是,换成是他,可能也会这么做。
转款三十一万给店老板后,羽纯拿着店老板提供的工具准备打开古城砖。
先用药水将古砖清洗一遍,然后羽纯拿起刀片轻轻地在封口处划动。
为了不破坏里面的东西,羽纯的动作十分小心,用了半个小时,才把古砖打开。
深吸一口气,羽纯掀开古砖,露出了里面漆黑如墨的古砚。
“这不是砖砚!”羽纯一眼就看出古砚的质地,乃是广州一带的端砚。
要说这端砚,文化历史可就悠久了。
想到这古砖乃是明朝时期,那么古砚的年代肯定更远。
从古砖内拿出端砚,羽纯仔细的端详起来。
店老板一阵捶胸顿足,这砚台保存完好,怎么看都不止三十万。
不过,他既然卖的是砖中砚,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似乎看出店老板心中的结郁,羽纯没有过多的研究这方砚台,而是交给了屏易暂为保管。
“我再看看古玉。”羽纯在店里继续闲逛。
这次店老板没有回到柜台之内,而是陪在羽纯身侧,希望能在古玉上找回点儿损失。
奈何,羽纯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买。
离开古玩店后,羽纯笑弯了腰,“哈哈,那店老板真逗。”
“别得了便宜卖乖,这古砚归我。”东西既然到了屏易的手里,他就没有打算再拿出去。
羽纯瞠目结舌的看向屏易,合着他白高兴一场呗?
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羽纯上货的店铺。
“哎呦,这不是羽老板嘛,怎么来前不吱一声,我好去接你。”老包是这家店的老板,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八十多斤,笑起来就跟个弥勒佛似的。
羽纯淡淡一笑,“这不是陪朋友逛逛嘛,正好走到这边,就没有提前打扰你。”
“啥打扰不打扰的,咱都是老朋友,你是先看货,还是去饭店先喝一顿。”老包笑呵呵的道。
羽纯可不敢跟他喝酒,虽然他多少有些酒量,却不是这酒包的对手。
“喝酒不急,咱还是先看货吧。”羽纯道。
“行,咱后面去。”老包带着羽纯和屏易来到店铺后面的仓库。
这里面都是大包货,他也是从别的地方掏弄来的。
羽纯扯开袋子挨个瞅了瞅,大同小异,他还真不知道选哪个。
“屏哥,你看哪袋好一点儿。”羽纯求助的看向大粽子。
屏易用眼睛扫了一圈,“墙角那袋吧。”
“那袋放的时间有些长了,加上最近连雨天,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不会返潮。”老包好心提醒。
羽纯对大粽子却深信不疑,就算是返潮,也比其他的大众货强。
“就那袋吧,麻烦你用推车帮我们送到古玩街外面的停车场。”羽纯对老包说道。
老包有些意外,“你买车了?我就说,咱好歹也是个老板,早该买辆代步车了。”
羽纯一笑,要不是路痴这点,他早就买车了。
老包用手推车,将羽纯要的这袋大包货推到古玩街外面的停车场。
途中,经过他们之前买古砚的那家店铺。
见老包跟这两人在一起,店老板还出门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老包有些意外,“你们认识百宝堂的白老板?”
“算不得认识,刚才在他那里买了件东西,算是捡漏吧。”羽纯有些小得意。
老包一脸吃惊,“你能在他店里捡漏,当真是了不得,那白老板都成精了,还没做过赔本买卖。”
羽纯但笑不语,玩起神秘。
来到停车的位置,老包把他们的货放到后备箱里,然后拍了拍手,“晚上等我电话,你好不容易来津市,说什么得好好喝一顿。”
“没问题。”羽纯故作爽朗,心想喝酒之前先去药店买瓶力克解酒液吧。
老包离开后,羽纯两人坐回到车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羽纯在导航上输入要去的地方,然后打开搜索。
屏易对羽纯口中的好地方不报什么希望,不过还是开车跟着导航过去了。
来到目的地后,屏易从车里下来,“这是相声园子?”
“帝都虽是相声的发源地,但津市的相声、曲艺园子,才是全国最发达的,来了津市,不来这里看段相声怎么能行。”羽纯大步走到售票口。
买了两张前排的座位,羽纯和屏易进入相声园子。
这里装修的古香古色,别具一番韵味。
“两位,要喝点儿什么吗?”伙计走过来询问。
羽纯随口点道:“一壶茶,两碟点心,一盘瓜子。”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节目单,还有两分钟,就是传统相声的表演。
“你倒是熟悉这里。”屏易笑看着羽纯。
羽纯抓了抓脑袋,“说不上熟悉,以前来过这里一回。”
对于传统的东西,羽纯有着独特的喜爱,何况是给人带来欢乐的相声节目。
不多时,两位相声演员上台,先是给在座的观众们问了声好,然后便开始了贯口相声。
羽纯最喜欢听报菜名了,相声演员在上面说,他在下面念叨,竟然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你应该改行。”屏易错愕的看向羽纯,嘴皮子当真是练出来的。
羽纯一脸怀念,“其实我爸特喜欢听相声,没事就会表演两段,那时我可嫌弃了,可后来他车祸去世,我想听也听不到了。”
“你父母是车祸去世的?”屏易看得出来,羽纯的父母缘很浅。
羽纯点了点头,“那时我妈陪我爸去外地出差,在他们走了两天后,我奶奶算出来他们有血光之灾,还是要命的那种,我便追问奶奶,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结果奶奶搂着我,一边哭一边摇头。
当天下午,便传来我父母的死讯。
其实我知道,我父母的血光之灾是有破解之法的,那就是牺牲我。
奶奶还以为她瞒的挺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屏易没想到,羽纯的父母竟然是这么死的。
羽纯牵强一笑,“奶奶睡觉有时候说梦话,我套出来的。”
屏易心想,他以后睡觉的时候一定得注意,这小混蛋有套话的习惯。
台上的相声还在继续,羽纯很快被那些甩出来的包袱逗乐。
看着羽纯恢复笑颜,屏易心里酸酸涩涩的。
快乐的背后,往往都藏着心酸。
那些会笑的人,并非都是幸福的,而那种整天板着脸的人,也未必都是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