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只普通喵(101)
年有余掏出烟想抽一根,最后又放回去了。
心情沉重,安慰的话太过苍白根本说不出口。支援过来的时候第一缕晨光照射进来,驱散了黑夜。
“下雨了。”抱着襁褓的女人突然道。
然而天空很晴朗。
没有一滴雨。
精神怎么看都不正常,和她交流也前言不搭后语。时不时还会神经质的笑,又突然的会哭。
废了好大的劲,女警终于说动了女人把死去很久的孩子交了出来,工具猫的京有匪被塞进了她的怀里。
“天黑了,宝宝快睡觉——”女人哄宝宝一样顺着陛下的背,嘴里哼唱着催眠曲,唱着唱着她突然串了歌词,“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京有匪看她。
女人冲他眨了下右眼。
京有匪歪着脑袋。
抬起爪子,和她左手击掌。
作者有话说:
再两章就换西城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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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
翘着jiojio睡觉的京有匪从墙上跳下去, 抻了抻懒腰,陛下依然在午时准点醒来。
论自律的猫猫有多强.jpg
拉粑粑, 吃鸡。
开着车车去村子里和胖墩进行最后一次的领地巡视。再过几天就是开学季了, 胖墩的父母也要接他回城里准备些东西。
麦田已经收割。
翻新的田地正在种花生玉米和番薯。
今天俩老头没有下棋,都在田地里干活。在田里其实就是跟着玩耍的胖墩远远看到陛下的车车,当即就朝着路边跑过去。
“给你和福喵磕牙。”
负责点种的谷奶奶从篮子里抓了把颗粒饱满的花生塞胖墩兜里, 生吃多了容易窜稀, 也就当个零食磨牙。
胖墩朝着路边跑。
这么一会,车车已经到田边了。
“哎哎,跑慢些, 别摔了。”谷伯松在后面跟着喊了句, 回头又跟谷奶奶感叹道,“胖墩身子骨结实很多了。”
跟猫猫玩了一个多月,到处跑来跑去的体格也上去了。放之前跑几步就有些喘,现在小短腿跑的飞快。
“脸上都长肉了。”
同样也在田里干活的胖墩爸爸也插话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欣喜。当时把孩子送乡下就是希望多跑动,没想到还真有好转。
“等等, 那开车的是只猫?”
刚角度不对没看到。
谷爸爸是今天才回来的,之前忙工作, 偶尔抽空关心的也是儿子的身体健康, 知道有个到处玩的小伙伴。
没人告诉他。
这小伙伴是只猫啊。
“叫福喵啊, 当然是猫啊。”谷奶奶一副‘这不是理所当然,你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道,“还能是狗子不成。”
“那该叫旺福了。”
谷爸爸:“……”
对应的不该是福汪嘛?
不是。
谷爸爸回过神来,继续强调道, “是猫在开车啊!猫在开车。”那车速还挺快, 得有三四十迈了。
车屁股还扬起了尘。
谷仲松语气轻悠悠的说道, “不就猫开车嘛。”
谷爸爸看看其他家里人,都是一副‘你少见多怪’的表情。他挠挠自己有些秃的头发,难道真是他见识少,猫开车其实很正常?
“哦。”
还是不对。
“这,这怎么还出村了!”这时候车屁股都看不到了,谷爸爸还是没忍住大惊小怪的喊道。
有些担忧。
抬腿就想要追上去。
“赶紧的刨坑。”大家都开始干活了,亲妈嫌弃儿子干站着不动,“他俩等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我——”谷爸爸急的不行。
前段时间爆出来很多被卖的妇女儿童的案子,他虽然没有具体了解,但也听同事说了几耳朵。
“叔你就别担心了。”谷海啾插话,特别的骄傲道,“前段时间那些被拐的妇女儿童都是我们陛下...福喵参与解救出来的。”
“他可是警猫,挨碰一哈都是袭警。”
“哪guo敢不长眼。”
话题被牵扯到拐卖案子上,“那些丧良心的东西听说全都被抓了,还判了几个死刑呢。”
“就该这样。”
“不如畜生的玩意。”
“全都该死。”
插不进话,显得格格不入的谷爸爸:“???”
好家伙。
外人竟然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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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有匪开车路过某个村子的时候,有家门前挂了红在办喜事。
来参加典礼的人很少,稀稀拉拉不足十人,根本没多少喜庆的氛围。甚至因为来观礼的人脸色不太好,还显得冷清诡异。
跟谷大壮娶亲,几乎全村人都来参加,热热闹闹的开了三百桌的盛况根本没法比。
新郎新娘也不是年轻人。
竟是两个头发都花白的老头,身穿大红西服的两人站在家门口,门却被几个脸色很难看的年纪在中年的男人和妇女给围堵住。
看面相应该是老人的儿女和亲戚。
脸上也有皱纹沟壑的大儿子满脸的不赞成,怒气冲冲,说话的口气很是冲,“爸,您都这个年纪了还结婚丢不丢人。”
他的老婆也插话道,语气没有那么硬,仿佛在劝不懂事的孩子,“爸您真喜欢芳姨,把她老人家接过来住也行,结婚领证就没必要了吧。”
总之也是不赞同。
二女儿也不满的说,“我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这么大年纪了,您还给我娶个后妈。”
她老公站在旁边,没有说话。身高体胖的站在大门的中央当个门神,不让开也是在表达态度了。
“爸。”
三儿子神色也不好看,“我给领导请假说家里有喜事,人家还以为是我儿子要结婚了,我都不好意告诉他们是我爸娶妻。”
他老婆直接冲着新娘发难,“天下的稀奇事真是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七老八十的狐狸精。”她嘴巴利索,拐着弯的骂人话一串串的往外说。
护在新娘身边的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就要冲上去。
“小浩。”
新娘拉住少年的胳膊,摇摇头。
不想给奶奶添麻烦的少年死死的攥着拳头,只能用眼神狠狠的瞪着对他们恶意刁难的人,用他瘦弱的身板挡在两位老人的面前。
“我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兄弟姐妹三人养大成人,又给你们置办家业成家。”
新郎声音很沉,却很平静的看着三位子女,“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们几个的地方。”老人的声音突然有些颓丧,“临到了老了,我最后一个心愿也不愿意让我实现吗?”
三家人沉默了片刻。
还是老大带头。
这次也改成了怀柔策略,劝说道,“爸,我们又不是不养你。我哪个月没有按时给您打过养老费,您老生病了我们又是哪个没去探望过?”
他缺的又不是钱。
“看病放下东西坐不了几分钟就走?”老人也有些生气了,眼底带着丝悲伤,坚持的道,“我有退休金,以后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们负担。”
老大说不出话了。
“生病期间,我可是全程伺候您的。”二女儿有话说了,“每年四季都是我给你爸您添置新衣,逢年过节也是大包小包的回家看望您。”
这次是老人不说话了。
虽然随着年纪大了更关注自己的家庭,但三不五时也会关注一下他的生活缺什么。论孝顺,女儿确实比只给钱的儿子贴心很多。
三儿子媳妇陈胜追击,“您要办这个仪式也行,就是不能领证。”她眼神厌恶的看了眼新娘和她身边的少年道,“她哪能真心待您,是图您的退休金养她的孙子呢,到时候说不定还哄了您把房子给他。”
这里恶意最大的就是她了。
老公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