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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涉异志:画皮(70)

作者:彻夜流香 时间:2018-05-28 12:10 标签:悬疑推理 灵异神怪 性别转换

  杨雪仕查探了一下吴氏的胸口,问:“谁看守的她?”
  旁边另外两个厨娘道:“是我们。”
  昭然开口道:“怎么发现的?”
  厨娘回答:“我们一直站在门外,直到二老爷过来打开门,才发现吴氏在里面用自己的腰带踩在柴堆上自尽了。”
  “除了二老爷,有无其他人进来过?”
  厨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喃喃地道:“赵家敏儿来过一趟,但我们没让她进去,她隔着门臭骂了一顿吴氏就走了,难道吴氏叫她骂了一顿就自尽了?”
  昭然指着吴氏的袖子道:“吴氏手里捏的是什么?”
  厨娘们连忙将吴氏的袖子拉上去,果然见吴氏的手捏成了拳头,费了一会儿劲才展开,里面是颗银花生。
  “这是什么?”赵仲伯问道。
  昭然拈起这颗银花生微有些感慨地道:“是吴氏孙儿手腕上的饰品。”
  杨雪仕大惊:“那小孩呢?”
  赵仲伯道:“方才吴氏的儿子女媳来接吴氏,我已经让他们带回去了。”他若有所思地道,“会不会这吴氏是愧疚对不起家人,因此才上吊自尽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拿眼睛去看昭然,但昭然却问:“赵相礼跟阿大那边有人看守吧?”
  “当然有,出了这个事,我怎么能不多加小心?”
  “赵相礼中了刀伤之后,还安然无事吗?”
  “赵大爷年纪大了,又中了刀伤,因此一直都在房里休息。”
  昭然道:“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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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还没走多远,就听见前面有人大声喊道:“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
  “哪边失火?”赵仲伯急匆匆地问向前面提水的仆人。
  “二老爷,轿院闹鬼了,有人看见了秀英,然后轿院就起火了。”
  昭然的话都还没听完,就直奔前院,轿院的火势凶猛,火舌映红了半边的天空,几乎府里所有的人都出动了,提水的,扑火的,忙得不亦乐乎。
  赵仲伯一瞧见那两个满面黑灰的护院从轿院出来,就慌忙跑去打开了赵相礼的大门,然后失声道:“赵相礼呢,他人不见了!”
  昭然进屋迅速摸了一下被窝道:“还是热的,问下有无人看见赵相礼?”
  赵仲伯在门口吼了一声:“有人瞧见门口的赵大爷了吗?”
  “没有。”
  “没瞧见。”
  杨雪仕道:“轿院失火,从内院出来的人很多,如果是往内院去,一定会被人瞧见的。唯一可能的方向,就是有人挟持着赵相礼出了大门,这里紧挨着大门,有可能出去的时候,会没人留意。既然被窝是热的,那有可能就是刚才轿院失火的一瞬那,趁着护院跑去查探火情而走的,要赶快去追。”
  赵仲伯一头要顾着救火,一头要追赵相礼,急得满头大汗,只得自己抢过一把灯笼,带着一名护院追出门。
  杨雪仕也跟着追了下去,昭然跑了一阵,突然顿住了脚步。
  “你怎么停下来了!”
  昭然道:“假如是挟持出门,赵相礼又是带伤在身,我们这么追应该追上了才对。”
  杨雪仕急道:“难道他走得是祠堂方向,可那是条绝路啊!”
  昭然抬头恍然大悟地道:“我们上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大家昨天猜得神准啊。
  之前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大家本来报名来上生理课的,结果上了才发现是党章课。
  有种呃……好吧,来也来了就上吧,所以人来心没来啊TT,昨天居然大家的智商全部都在线了哟XDDD(大概是蠢作者总算能把事情说清楚点了。)
  今天家里有事,不能多写,明日就会把阴离这单元结束掉,回到九如的时间。
  PS:还有就是蠢作者把证人计算错了,忘了计算秀英进去,所以证人应该是七位才对。


第61章 阴离 12
  “上什么当?”杨雪仕问,昭然却头也不回地朝着赵府跑去。
  轿院里的火已经灭了,但黑烟滚滚甚是呛人,杨雪仕紧跟在昭然的后面,见他一脚踹开了阿大的门。
  “阿大也不见了。”杨雪仕环视一遍四周道。
  外面的护院道:“阿大……二老爷让他把门关好,除了二老爷本人,任何人喊都不许开门。”
  昭然道:“外面在失火,何需用人喊?”
  杨雪仕皱眉道:“到底有多少人,怎么能即劫持走赵相礼,还能同时劫持走阿大?”
  昭然推开旁边赵相礼的门道:“那是因为我们上当了,赵相礼根本没有被挟持走。”
  他在床底找了找,然后打开了边上的箱柜,只见赵相礼面色苍白地被人塞在里头,杨雪仕伸手一摸,诧异地脱口道:“居然还活着。”
  昭然昭然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一笑,“他把水果刀放在赵相礼的旁边,让阿宽挟持他,然后在混乱中将赵相礼藏在箱子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误以为他第一想杀的目标就是赵相礼,但他的目标由始至终都是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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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仲伯回来,带着人几乎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阿大的影子。
  “大人,这阿大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昭然开口问:“二个时辰之后,族长就该在祠堂里审理这件案子吧。”
  赵仲伯神情略有些疲惫地道:“不错,还是先等族长决断吧。”
  杨雪仕跟昭然稍微打个盹,天就亮了。
  赵仲伯派了软轿将稍微有些清醒的赵相礼挪了上去,然后昭然与杨雪仕前往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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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进了祠堂才发现赵氏升祠堂甚为隆重,里面黑压压地站着三十来个人,以老年人居多,看来都是一户一家之长。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木牌子,上面用金笔画着赵字,正是挂在门上的木牌,想来他们不但是荡渔村人,而且是真真正正得到了赵氏一族认可的内圈的村民。
  此时祠堂的正屋三门具开,赵庸伯身着族服,先祭拜完祖先,然后才转过身来道:“请出祖娘。”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牌位后面的布幔被徐徐拉开,露出里面一尊脚踩□□的金塑神女像,所有的村民立即纷纷跪下叩头,现场里站着的便只剩下了杨雪仕跟昭然两个人。
  旁边立时有人不悦地道:“请两位也给祖娘行礼。”
  昭然脸露为难之色:“老婆子我可是巫王弟子,这要是拜了祖娘,他老人家不高兴了怎办……”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杨雪仕倒是上前作了一揖,上了一柱香,昭然无语,只好跟着也作了一揖,上了一柱香。
  赵庸伯一直淡然无语,此时方才道:“今日召各位族老来,为着两桩事,一桩是当年赵景强/奸冤案,一桩是为着秀英身死案。”
  族老们齐声道:“听从族长的吩咐。”
  “让赵应文,赵敏儿进来。”赵庸伯从盘子中拿出了一块门牌。
  昭然将凑过去细看了一下族老们手里的木牌,发现他们手里木牌其实每个人都略有些不同,赵字还有几个细小的数字,显然是为了区别用的。
  赵敏儿浑身戴孝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护院拖着赵应文,一个晚上赵应文形貌全毁,头发散乱,双目无神,哪里还有当初斌斌文士的模样,他嘴里不停反复地道:“别杀我,别杀我。”
  赵庸伯看着手里的门牌道:“你在府内与绣娘有奸/情可承认?”
  “我认,我认。”赵应文浑身哆嗦地道。
  “秀英你是怎么杀的?”
  赵应文双目无神地道:“她说我如果不休了妻子娶她当正房,她,她就要告发我是□□罪,我一气之下就跟她扭打了起来,然后就将她给掐死了,最后我,我怕她还没死,就用刀子又插了她一刀。”
  赵庸伯抬头道:“赵应文通奸罪在前,杀人罪在后,罪大恶极,需报官处理,其家族念其老母稚儿无辜,逐其村落外居住,族老可有异议,若无异议就举牌。”
  族老们纷纷举牌,无人有异议。
  赵庸伯将手中的木牌丢到了旁边的碳火盆中,赵应文整个人抖成了一团。
  杨雪仕见旁边昭然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他小声问:“你又在想什么?”
  昭然却举手道:“我有异议。”
  “你又不是荡渔村的人。”旁人道。
  昭然嘻嘻地指了一下杨雪仕:“但是你们不是邀请我们大人了吗,那我们总可以提一些意见吧。”
  “你又是谁?”
  “我是替杨大人说话的人。”昭然理所当然地道。
  杨雪仕瞧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道:“不错。”
  赵庸伯抬手制止了下面的议论声:“你想说什么?”
  昭然笑道:“我想说的话,需要传一个证人。”
  “你想传的证人是谁?”
  “阿大。”
  “阿大……”赵庸伯道,“阿大昨日已经不知去向,你如何传召他?”
  “现在我知道他在哪里了,因为有人留了条线索给我。”
  “阿大在哪?”族老们议论纷纷。
  昭然指着那尊祖娘道:“在那!”
  众人抬起头,赵庸伯眼神微微一变,那尊纯金的女神像上眼珠子不知道给谁落了两点墨。
  昭然笑嘻嘻地道:“神女开眼,瞧着族长,族长为荡渔村的一族之尊,不就是个大吗?”
  赵庸伯脸色微沉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将阿大给藏匿了起来吗?”
  “不,不。”昭然道走到祠堂上笑嘻嘻道:“要给祖娘添眼睛,必需踩在供桌上。”
  “所以阿大吗?昭然说着缓缓抬起了头,笑道:“就在族长的头顶之上!”
  赵庸伯一抬头只见高耸的横梁上横卧着一个人,他一直淡然无波的表情也好似有些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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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昏厥着被人从横梁上弄了下来,昭然拿起凉水连泼了他几瓢水,他才悠悠地醒来,先是看见了昭然,再看见了赵庸伯连忙道:“族,族长,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阿大,我奉你们族长的之命有几句要问你。”昭然蹲身道。
  阿大看了一眼赵庸伯,然后有些结巴地道:“你……想问什么?”
  “你的证词里说,三年之前,你因为查觉了秀英的私情,所以顾念赵景兄妹无父无母,因此才偷偷地告诉了赵敏儿,对吗?”
  阿大挣扎着爬起来连忙道:“正是如此,我可是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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