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类对象就等着我死了(65)
白傅恒揉乱了陶洛的头发:“可怜死了。”
陶洛低头由着他弄,男人的手掌温度高,这一双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厉鬼,但此刻却放轻了力度抚摸着自己。
陶洛忍不住傻笑起来。
之后,陶洛找到了辅导员,辅导员给批了七天的假,下周再过来。
请完假后,白傅恒带着陶洛去吃东西,吃点大餐安慰一下被孤立的陶洛。
白傅恒开着车,问:“想吃什么?”
“想吃海鲜。”
最后白傅恒找了一家日料,两个人坐在包厢里,看着服务员上菜。
餐厅还送了饮料酒水。
白傅恒不喝酒,服务员就准备把酒给撤下去,被陶洛拦住了。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陶洛把那瓶酒给收进书包,勤俭持家。
陶洛红了红脸:“夏和说当鬼的日子不好过,要省着点用,这酒可以拿回家喝。”
白傅恒没说什么,在吃饭的时候和陶洛说起陶纸的事情。
当初溺水事件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监控录像都没有拍摄到陶纸的一举一动。
但警方查到是销毁了监控录像,以及陶洛喝的那杯酒水中,当初调查时是放了一些迷醉类的药剂。
这药剂是一位厨房帮工从网上购买的。
现在警方在查这帮工在那段时间有没有和陶纸、陶守一有不正当的金钱交易。
总而言之,嫌疑上升。
如今陶洛不再像当时那样,无人为他的死亡追究,他可以自己追究此事了。
等吃的酒足饭饱了,白傅恒才发现陶洛喝的饮料是带有酒精的水果味风味饮料。
陶洛头晕乎乎的,一张脸泛着淡淡的红色。
走路都打转转。
“哥哥,哥哥,我在哪?”陶洛下台阶后,转了圈看看周围,又乱了方向走上台阶往前走。
白傅恒一把把人拦腰搂走:“在这呢,还想回餐厅再吃一顿啊。”
最后白傅恒索性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陶洛,陶洛的两腿缠着他的腰上。
白傅恒单手托着陶洛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真轻……
陶洛喝醉了倒也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原地撒泼,就是口齿不清地说话。
舌头都打转了,说话慢慢吞吞像蜗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恒给听急了。
陶洛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气~你~好~强壮呀。”
白傅恒心道太黏人了。
这哪个直男听了都得迷糊。
不过陶洛喝醉后,很容易被套话。
白傅恒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连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几分钟都说的清清楚楚。
白傅恒把这小酒鬼送回了家里,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没有在家。
看他这个醉酒的样子,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白傅恒决定住下来。
陶洛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靠着深色的枕头,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床单衬托的呈现奶白色。
白傅恒坐在床边逗逗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哥哥对我很好的时候。”
“清醒的时候不肯开口,是害怕说出来被拒绝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现在回答我的,”白傅恒拍了拍他的背部,“说了和没说一样。”
陶洛摇摇头。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欢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体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从何算起,但身体上……
有一次大清早两个人见面,又是大夏天,白傅恒的裤子布料相对单薄。
他过来的时候,陶洛正蹲在公园里拿着小锄头种花,白傅恒凑的太近,陶洛一抬头就看到了哥哥晨起还没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负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这里,憨憨地拿枕头蒙住自己的脸傻笑起来。
可惜哥哥是个直男。
哎……
白傅恒试图把枕头拿出来,他真的怀疑面前的小傻子能把枕头把自己捂死。
到时候他又能因为看见厉鬼而吓得面容失色,窜到自己身上来。
陶洛挪下枕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哥哥,你为什么只喜欢女人呢?”
白傅恒给醉鬼解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样,你看胸口……”
小小年纪不学好,老想早恋。
白傅恒话音刚落,陶洛猛然坐起来,放下枕头,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摆往上提。
白傅恒:“……”
白傅恒刚刚想阻止,但陶洛没有完全提上去,他就露出了肚子。
白傅恒可以看到衣服下的肌肤白嫩嫩的。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他还能看到更多。
白傅恒这段时间看了不少钙片,那里头的男人都是**着身体,胸前那点东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毕竟是个gay,他不给人看。
他是雏儿……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谢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换个心智不稳定的,这种雏儿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给他**。
白傅恒一边想着一边要给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头看了一会儿,说道:“平的。”
白傅恒最后没有办法,压着陶洛,强迫他睡觉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气十足,最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还亲了亲白傅恒的喉结。
等人睡着了才消停下来。
但白傅恒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机给心理医生发了一条消息。
“医生,老子特么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种。
心理医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给过你的建议,与其逃避,不如直接试探你的底线在在哪里,如果是作为爱人日后一定会有更加亲密的事情。你要是现在无法接受,那你应该一刀两断。”
白傅恒表示了一个知道。
最为亲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吗?
白傅恒抬手拍额头,问题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恒心中嘀咕,难道是因为自己单身太久,饥饿难耐,所以短时间的男女不忌?
那这样的话,等自己满足之后,会不会又无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恒无奈地叹了口气。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时干过一些事情了。
据夏和说,白傅恒和他睡一间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稳了才出来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几只鬼商量,就这样都没有兽性大发,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里待着,白傅恒出门忙事情,就是上次说的隔壁大学请他除厉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只厉鬼执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当年的情况很是相似。
一个成了丧失理智的厉鬼,一个没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阵法,也困住了这只厉鬼。
说明,布阵的人出自同一位方士。
白傅恒调查了两天,迅速找到了线索,那只厉鬼就是当初和陶洛扯上关系的坠楼事件的受害者。
操!
白傅恒简单一寻思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关系。
这个人成了厉鬼,说明他的死有冤屈,凶手害了他。
而为了防止他变成厉鬼后去找凶手,所以凶手用阵法困住了他。
然后……出阵法的人和陶家背后的大师是同一人。
简而言之,凶手等于陶纸。
这样,陶纸就能利用气运顺利成章地陷害到陶洛身上。
而陶洛,正如现实一般,成为了学生们口中的最大嫌疑人!
白傅恒还意识到,这学生并不是陶洛的朋友,相反该学生和陶洛发生过矛盾。
陶洛的仇家,按理说就是陶纸的帮手。
陶纸是没有理由杀掉一个会帮他的路人。
除非这个学生掌握了陶纸特别重要的东西!
当年的事情,看来还是要这只鬼恢复神志才能知道。
白傅恒本可以直接破坏阵法,把厉鬼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