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现代修真(18)
如今这股气就像是人体供血系统那样,在他的身中不断流动,那这人会醒过来吗,就像是他被木灵气救活一样?
大白蛋一听不是老僵尸,它的胆子又回来了,它不承认是自己的判断失误,这男人身上是土灵气所以它才会不喜欢。道理多简单,它是木神句芒的孩子,理所当然不喜欢土灵气的味道,所以才想要立马离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傻等?”
随贰亓理智上认为他很有耐心可以等下去,可是他体内除了木灵气之外还有火灵气,这股新来的火灵气显然不像木灵气那么安分,在他进入这座宫殿开始火灵气就不断地蠢蠢欲动,想要与那变异的土灵气相接触。
此时,随贰亓也有了推测为什么那湖底的青铜柱子会吸收了他的火焰,火生土,八成是借着他的火灵气才造成了此处的异变。
当随贰亓与这股土灵气的中心点面对面时,他身体内的火灵气被搅动了起来,让他想要离床上的男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大白蛋看着随贰亓的动作就竖直了蛋壳,就见随贰亓几乎要弯下压腰去,脸对脸贴**上的男人了!在一只纯洁白蛋面前上演这样劲爆的一幕真的好吗。这是要效仿西洋著名童话睡美人的故事,直接来一出吻醒睡美男吗?
随贰亓没察觉到自己的姿势有什么不对,他如今不是在看着男人,而是放开了感觉在感觉男人身体中终于逸散出来的灵气。
男人微微张开了紧闭的嘴唇,一股土灵气从那里钻了出来,直接冲到随贰亓的面门上,让随贰亓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想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两人几乎是要贴到了对方的身上,从各自体内散出的土灵气与火灵气交缠在了一起发出了激烈的反应,一息之间土灵气暴涨起来,冲入了男人的额头中央位置。他睁开了眼睛!
随贰亓与男人四目相对,他这次看清了男人的眼神,冰冷不带任何温度,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会以为自己不过是死物。
随贰亓只是愣了一愣,他心中一丝不愉悦。结合刚才的现象看,是他用火灵气帮助此人醒了过来,难道对待救命恩人,这人不应该换一种眼神。还是说真有人愿意长睡不醒。就算有也不是此人的做派,否则他又何必布下青铜石柱与这样的大型宫殿等到来自火灵气的机缘。
不只如此,此人选择休眠的地方很巧妙,利用了抚仙湖的湖底的浓郁阴气保存了身体,他如果真的甘愿死去,何必大费苦心。
然而下一刻男人的举动就让随贰亓蒙住了,他抬起了手拉住了随贰亓的手,差点没让随贰亓直接倒在他的身上,“我叫巫弋,道侣你怎么称呼?我好像除了名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随贰亓抽回了被握住的手,更是后退了好几步与这男人保持了一定距离。这人话里的问题太多,谁是他的道侣了,这真是修炼好同伴的意思?怎么又有一个失忆的人出现了,这人开口就破坏了那一身冷硬的气质,许是因为对外界与自身的无知显得有些呆。
不过失忆不是你说失忆就是失忆,他才不是没失忆经验好骗的人,失忆过所以才有底气说,这自称巫弋的男人根本不像是失忆。
巫弋的手上一空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为什么叫醒他的道侣不理睬他了?不是说好了谁唤醒他,谁就是他的道侣,能够得到他的帮助与辅佐。不过辅佐是怎么做的?脑中居然想不起方法了,算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就别想了。
巫弋看到了被围在网里飞在半空的大白蛋,他眼睛一亮。果然,道侣虽然不做自我介绍,可也带来了让他玩的小妖怪,他觉得手有些痒,想要玩抛圆球的游戏。
于是,巫弋就猛地抓住了网着大白蛋的那张网,不给大白蛋任何逃离的机会,就要伸进去把大白蛋拿出来玩。
随贰亓看着眼前这画风突变的场景,他以失忆的过来人身份保证,巫弋这个男人绝不是失忆,根本就是失魂了!
第40章 伟大的梦想(二合一)
大白蛋才不管巫弋是假失忆还是真失魂,它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抓住了!果然蛋不能呆在网里,否则那不就是明摆着说你来抓我吧,我已经自投罗网了。
“你放开我,我不是球,是蛋,不能拍,不能敲啊”
大白蛋后面的话都带上了颤抖的破音,巫弋太可恶了,居然想要用它去碰撞玉床,用这么大的劲,是在光明正大的谋杀蛋!
随贰亓被大白蛋这一嗓子叫的耳朵都痛了,他一把从巫弋手里拽过了大网,眼神不耐地看着对方,如果不是在湖底真的想要问问巫弋,他忘了自己是谁,是不是就心安理得地做幼稚鬼了,谁见过大男人拍蛋玩的。
然而就是因为在湖底,随贰亓虽然能够不再使用笨重的氧气瓶,但他还没学会如果让水与自己隔离开来,也就是说他一说话就会被灌一口水,所以才到现在一言不发。
没想到下湖后会把这样一个人弄醒了,随贰亓心有不甘,他也想过如果对方与梦中一般冷傲不好相处,或者是修为高深到了一定境界,那么下湖来探一探的决定就会很冒险,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唤醒的人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即便有过那么一瞬的犹豫,对于未知的好奇还是战胜了恐惧的心理,可是结果往往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巫弋双手又空了,他瞪了大白蛋一眼,傻蛋居然会怪叫,明明就有很硬的壳,怎么可能被他随便就拍碎了,这就是故意想要博得道侣的同情与怜爱,想到这里巫弋就有些不开心了。
“红红,这只蛋的胆子怎么那么小,我是在帮他抗击打啊,这么没用的蛋能孵出厉
第41章 只要你来剪发
想要知道巫弋是谁,绝不是在抚仙湖旁一边烤鱼一边就能追溯出根源来的。巫弋身上的着装与湖底宫殿的建筑式样都表明他与秦朝有某种关联。
偏偏华国的姓氏在秦朝时期处于巨变的晚期。
姓本起源于母系社会表示母系的血脉,而氏起源于父系,为了区分同姓衍生是同姓各部落的名称,不过后来逐渐发展中,官职、封国都能成为一个新的氏,有些可以世袭。
故而,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氏明贵贱,姓别婚姻。当然了,最初时能有姓氏的都是贵族,百姓是只有名字而已。
不过周朝礼崩乐坏,进入春秋战国后,产生了大量新的氏,因为当时受封得到了邑名可以作新的氏,居住在某个地方可以作新的氏,官职变化了可以根据新的官名变化氏,学习了某种技艺也以用它当做氏,祖先得了谥号也可以用作氏。
一个人一生能有几个名字成了好问题。比如说很有名的在秦国搞改革最后被弄死的商鞅,他在成为秦国商君之前,不叫商鞅,作为卫国公的后代,是姬姓公孙氏,他也叫卫鞅、公孙鞅。
这种我有很多名字,会让没见识的人傻傻分不清楚的状态,在秦朝时也时有发生,那始皇帝是嬴政还是赵政的话题都有了千年之争。
而在秦汉年间,姓与氏又开始融合在了一起,让后来人在追根溯源时,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巫弋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名字,巫氏起源大致有三,上古有大巫以巫术得氏巫;黄帝时有医生巫彭以此为巫氏之初;或是商朝时的著名占星家与筮占卜的创始者巫咸,后代传承了他的氏。
巫弋的生活年代可能在秦朝年间,追溯这个人在历史中留下的痕迹时,可以往这三个方面靠,而从他的身份上看多半与巫者有关,能穿戴黑色绣金长袍的人,也不会是简简单单的身份。
可就是因为在绝地天通后巫身份的变化,让他们成为了大地上唯一能与神灵沟通的人,于是在历史的变化里关于巫的线索就所留不多,固然有一些很有名的巫或是与巫术有关的人青史留名,只是他们所著之书玄之又玄,并非常人能懂,不多说别的,就拿易经做例子,现代人谁敢说他全都懂了,能说得头头是道?
如今可以根据巫弋的姓名推断出他可能的身份,但是还要考虑到一点,巫弋看上去依旧年轻,大约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可他都能沉睡几千年,谁又能保证他穿着秦制的衣服就是秦朝年间生人?
总之,随贰亓与祥叔是没能在史书中找到巫弋的名字,也许是他们翻阅的典籍不够多,也许是巫弋当时有其他的姓名,也许是因为他的神秘已经不许被记录在册,也许是巫弋本与这俗世政权完全无关。
而现在只能从巫弋两字上判断,也许他从事巫术相关的职业,也许祖上是大巫。
巫弋却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模样,他对随贰亓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翻书想要找出他的过往一事,既是开心又是郁闷,开心于随贰亓对他感兴趣了,郁闷的是有大活人在眼前何必与书过不去。
随贰亓见当事人这番表现,他也放弃了一定要追查清楚的打算,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在史书中一点踪迹都没留下只有两种可能,他本人无意想要留,或是帝王不欲他留。
“所以,现在要带我去拍照交到派出所去?这是我的第一章照片,我能要求剪一个帅气的发型吗?”
巫弋这次醒过来后,他发现外面的世界变了很多。虽然他对过往的记忆缺失严重,但总有感觉过去的生活环境与现在是完全不同的。
巫弋在野外还没直观感受,可随贰亓要带巫弋先去派出所办身份证,三人带着蛋回到了城市里,巫弋就直观感受到了世界大变样。那些在路上跑的铁箱,周围人都是短发,还有一些人穿着露胳膊的衣服,鼻梁上会架着叫做眼睛的东西。
这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世界变了,巫弋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也许也移了性情,可身体对这些新兴事物一点本能记忆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有随贰亓在,巫弋没有感到丝毫的惶恐,那种情绪在看到宫殿被毁时一闪而过,如今在面对很多新事物时,反而是多了一份跃跃欲试的期待。
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顺应时代的步伐,同意了剪掉头发、换了长袍,先去做要在这个国家生活的第一件事——办理身份户籍,有了那张薄薄的小卡与一本户口本,他才是在这个时代落地生根了。
大白蛋对此很积极,它自诩在这方面是巫弋的前辈,主动想要担负起教导他如何快速适应新时代。
“随大王,你不能让巫弋直接去理发店,他这一头长头发,只要理发师不傻就会看出不对劲来。都说他是从深山中出来的野人,可是它这头发保养得也太好了。我看应该先给他剪一刀,就剪到肩部上方的位置,手艺差点没关系,头发长短不齐才更像是从山里走出来的野人。这是细节问题,我们一定要注意,这都会是破案时的关键!”
“你最近改看刑侦剧还看出心得来了。”随贰亓带巫弋回城市办理身份,最高兴的莫过于大白蛋,它又能看电视了。
而随贰亓也承认大白蛋说的话有些道理,尽管他认为眼下不会有人去特意调查巫弋的身份,不过小心一些总是好的,也免去了他们去理发店被理发师问为什么巫弋会留着一头齐腰长发。
只是随贰亓没有帮人剪过头发,虽说他只要咔嚓一剪刀下去就行,可他没有恶趣味到让巫弋来做被练手的那个人。
随贰亓看了看祥叔,这位正执着于把粉红鱼怪的残尸制作成顶级春药,而冯峰回到城市里又去联系补充他们一路所需的装备了。
巫弋把剪刀亲自递到了随贰亓手里,“阿亓,你动手我放心。不管你剪出什么样的都一定好看。”
随贰亓握着剪刀,巫弋的这种盲目信任让他反而想要剪一个乱发型去配那张冷脸了,那效果一定是反差萌。
反差萌?大白蛋差点不忍直视新发型的巫弋,这剪得真和狗啃没区别,而巫弋对着镜子傻笑,称赞随贰亓的手艺真好这句话真是要把蛋吓死了。更加让大白蛋惊悚的是巫弋难得给它好脸,认为提出让随贰亓动手剪头发的大白蛋有些像是好蛋了。
能用一把剪刀剪出这么丑的头发,随贰亓在毁人头发不倦上也是一代新秀了。
随贰亓很有自知之明地他弄出了多么糟糕的新造型,不理会巫弋说想要就这样去拍身份证照片的想法让他快点去理发店修一个新发型,才不要把自己的黑历史留下来。
巫弋有些不舍得去了理发店,对于理发师看到他头发时的嫌弃眼神一概无视,也不认为理发师剪好的短发比随贰亓的手艺好多少,为什么说新发型才能更衬出他的气质?
他不稀罕气质,难得随贰亓动手剪得发型就这么没了。
一同忙乱后,巫弋等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拿到了身份证与户口本,他能在现代华国合法地生活了。
在离开派出所时,他心情不错,在等待证件下发的过程中,他学习了不少常识,知道了如今社会对证件的看中,他才刚刚拿了身份证,还有大学毕业证、结婚证,是需要好好努力才行。想要合法地与他的道侣生活在一起,看来任重而道远。
巫弋真打算走出派出所,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阵骚乱,他听到有人大喊神经病。
“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把张波给抓进去才行,他真是得了神经病,见人就扑上去咬一口,还自称自己是老虎变的。已经把三个人都给咬伤了!”
第42章 伥影重重(二更)
有人自称是老虎变的,还把旁人咬伤了?
巫弋听着觉得挺稀奇,他没见过警察到底怎么问案子的,起了偷听的心思。
那扯着大嗓门在喊叫的人却是已经被出来的警察喝住了,怎么能在派出所门口大喊大叫,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
可是进去再说就不能满足巫弋的好奇心了,他看到有两个人从围观的人群里走了出来,跟着警察走进派出所。那与巫弋刚好是擦肩而过,也就是这样让巫弋看到了在他们身上缠绕的淡淡鬼煞之气。
看来这是非常之事,要行非常之法。巫弋想起了大白蛋最近所看电视剧中所出现的窃听器,好似用那东西能行顺风耳之事,他如今那就自制窃听器去听一听案件为何。
巫弋这么想着就从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撕下了空白的一页,很快地就叠成了一只小纸鹤模样。在那两个报案人的身上留了一丝气息后就离开了警局,走到了马路上无人的转角里,把纸鹤的头部轻轻用手指轻轻一点,一道灵气渗入其中,它就扇动起了翅膀,飞过了围墙朝着警局而去,停在了一个窗户边上。
“你们两个一个一个来,仔细说那张波到底怎么了,是怎么做出了伤人行为的!赵建国你先说那张波伤了你家的谁?”
巫弋站在一棵大树下,他耳朵边也没放其他的东西,可就是有一股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里,这是一位警察在问话。
然后他就听见刚才那个报案人赵建国说话了,“警察同志,那张波平时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前段日子不知是和谁打架输了,在
第43章 巫弋的第一次
赵家与常家人去警局报案的事并没有瞒着小区里其他人,那张波甚至是有恃无恐地放言谁亲眼看到他咬人了?有本事就让警察来抓他,没本事就别瞎叨叨。
可是,真会有傻子在家里等着警察上门来逮捕自己吗?反正张波没有留在家里。等警察上门问案时,他已经人去楼空了。
关于这个案子的调查里,在小区里不只是赵家与常家遭遇了被张波拦路想要借点钱花花,不然就扬言要把他们咬死。
只是,张波挑的时间与地点都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显然他拦路勒索的套路很熟练,果然不负他小混混出生。
张波可不只熟悉踩点作案,他对量刑估计也是门清。常杰被咬了一口,那一口力度挺大的,不知为什么人牙能把校服外套给咬破了,可常杰肩上的伤其实只是破皮了而已,没有他父亲形容的那么可怕。
这种程度的伤根据法律视情节而定的原则,真就是轻微伤,够不上犯罪,最多是进去蹲十五天,在要交一些罚款,赔一些医药费。
如今找不到张波这个嫌疑人,只能等一等,这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为了这样的轻伤也不可能下发海捕公文。
“这姓张的果然混蛋,我还就不相信他能有钱跑路,要是回来了一定要打他一顿!”常父对于眼下的查案结果很不满意,他儿子常杰在上学路上被张波勒索被咬伤了,当时那伤口明明是出了不少血,怎么去医院转了一圈,清理了一下伤口表面,就只是破皮而已了。
可是眼见为实,常父也看到了常杰肩上的伤确实只有表层划伤,他总不能为了增加说服力动手加重儿子的伤势。
巫弋就是在这个时候与常家人来了一场小区门口的偶遇。
常父本是拉着常杰的手,一边在骂骂咧咧地说着要张波好看,这时常杰突然停下了脚步躲到了常父身后。常父神经敏感地以为儿子是看到了张波,可他一抬头,自己也猛地发憷地后退了好几步,就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要干嘛?青天白日的,杀人犯法啊!”
巫弋正在很认真地看着常家两父子,准备说出祥叔教他的那一套台词。可是巫弋认知里的认真与给人以可靠的沉稳感觉,显然与别人眼中看到的他有很大的偏差。
常父本来心情很差,但当他见到三米之外这个恶狠狠的男人时,真的有一瞬间想要拔腿就跑可是腿软了根本跑不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