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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生了个蛋(41)

作者:路归途 时间:2018-03-16 18:27 标签:路归途

  反正现在蛋蛋和江湛关系亲密的比他还要好。
  换了拖鞋进门,就看到蛋蛋坐在江湛身边,晃着小短腿,举着一颗大草莓啃,他家舅舅抽着纸巾在旁边伺候着,夏夜看的头疼又无奈。
  这也太宠蛋蛋了,把蛋蛋宠的越来越娇气了。
  打过招呼,江湛没说网上看到的消息,先招呼说吃饭,吃过饭摸着蛋蛋脑袋,让刘军哄着去发会呆,等会去睡午觉。
  江湛这边习惯是饭后最好发发呆,五分钟左右就行,然后走两圈就可以睡午觉了。他本来也是这习惯,尤其是最近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一吃完饭就犯困的厉害,现在心里挂着事,自然睡不着,带着骆迦叶与夏夜坐在客厅,等刘军带蛋蛋去楼上休息,这才直接开口。
  “我看到消息了,迦叶你也想开些。”
  骆迦叶点头,他知道江湛不会只为了安慰他这一句叫他们过来的,于是没有开口等着江湛继续说。
  “只怕你父亲还没去投胎。”江湛开口才说完,见夏夜着急,直接说:“桃木自来有辟邪的说法,你父亲的尸骨还被压在桃树下,听蛋蛋说法,听见桃树哭的声,这就更肯定你父亲魂魄一直没去投胎。”
  “舅舅,那怎么办?”
  江湛让夏夜别急,说:“叫你们过来也是说这个的,你们也是不早点告诉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也弯了,可能孩子们怕他操心,于是直接说了办法,“我亲自去趟花房,那棵桃树还没移开吧?”
  “警察封锁了现场,应该没动。”骆迦叶说。
  江湛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宜早不宜迟,现在就过去看看。”
  要是别的事情夏夜也不好麻烦舅舅,但事关骆迦叶,他还是想尽早出发的,别看骆迦叶口中说不难过的,怎么可能没有介怀和难过?
  尤其魂魄不能投胎,这都三天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外,不由自责早知道就告诉舅舅了,当初是因为警察检验结果还没出来,不能断定是骆迦叶父亲,即便他心里感觉不好也不能就这么说的。
  家里有刘军看着蛋蛋,夏夜也放心,骆迦叶开车带着两人直接去了骆家。
  骆老爷子身体愈发不好,现在已经住了院,而骆鹤鸣早都去公司处理事务,前有合同亏损在,他还没善后忙完,现在家里出了命案,全国都知道,现在一去公司所有人暗暗的打量他,像是在看变-态杀人犯一般。因为这事,公司股价下跌的厉害,骆鹤鸣焦头烂额的,身体也一日日不好了,时常胸闷气短头晕的。
  家里花房被封了起来,大别墅也紧紧关着,骆鹤鸣父子俩暂时搬到了旁边的小别墅去,家里佣人一时间辞职走掉了不少,骆鹤鸣为公事忙的头疼,自然不想在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因此他们到的时候,骆家主宅安安静静的不像话,太冷清了,哪怕是快夏天了。
  正巧在主宅别墅前遇到了警察领队,当天发现尸骨时见过的。
  “骆先生?”
  骆迦叶直接开口说明来意,领队为难,摇头说:“不行,现场封锁了,外人不能入内。”
  “二十八年前的事情,第一现场早都破坏了,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的。”夏夜说道。
  其实正如夏夜所说这样,花房没什么可调查的线索,该查找的证据他们已经收集齐了,只是这起案子毫无进展,上面给他施压又不肯让他逮捕骆琦,现在骆琦还在医院住着一点都不配合调查,有什么进展可言?而且背后这栋别墅,二十五年前翻修推到重新修建的,他猜测第一案发现场可能是原先的小别墅,只是时间太久,原本的小别墅早都没了,查个屁呀。
  领队头疼的厉害,自然不愿意陪骆迦叶夫夫去花房感叹伤心,他没这个时间,还在琢磨怎么让骆琦开口,或者他的管家也行。
  “我们有规矩,不行就是不行,我理解你们家属的伤心,但也要配合我们工作,你们也希望早点找到凶手的。”领队劝说。
  骆迦叶眼眸暗了几分,领队眼前恍惚,突然听闻一声老者声:“王局长说可以了,小朋友你听听。”转头就看到旁边站这个高大的老人,拄着拐杖,他刚才都没注意到,就见老者握着款最新式的电话,特别贵那款,他女朋友就闹着要,不过他没钱买这个。
  对方将电话递给他,领队晃了下神赶紧接了,只听里面是王局长的声,要求他配合江老,一切听从江老指挥的。
  领队一头雾水,看不出面前老头身份,但领导都这么说了,便按捺着脾气,点头说:“你们跟我来,不过不要动现场。”
  到了封闭起的花房,也就三日没见,不知道是不是夏夜错觉的缘故,总觉得里面花草没了精神,蔫哒哒的,他们沿着小路直接到了最后一角。桃树倒在旁边,根部带着泥,但叶子已经掉的七零八落,树枝也干巴巴的,才三日就像是被抽了精气,夏夜见到这样的桃树心里沉了几分,看向舅舅,他怕桃树枯萎,是不是骆迦叶父亲的魂魄也消散了?
  江湛看出夏夜心思,想着小夏有几分天赋,跟桃树有几分关系,但也没他想的那么严重。
  地上有个大土坑,江湛走了两步到了土坑边上,脚踩在泥上,骆迦叶上前扶了把,江湛目光在土坑里来回寻找,说:“拿个小铲子来。”
  “这个不能乱动的。”领队说着。
  夏夜早都跑到角落工具处找了把小铲子,“舅舅?”
  “你下去,沿着西南侧房挖,小心点,别断了根。”江湛吩咐,见骆迦叶想去,便摇头说:“你下去不方便,小夏个子矮能活动下。”
  进了坑的矮个子夏夜:亲舅。
  虽然这么想,但夏夜手里挖的很仔细认真,一只手用铲子挖,另一只手在泥面上摸索,就怕伤到了舅舅口里说的根。
  领队还想劝阻但莫名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舅舅,好像找到了。”夏夜手里摸到了硬硬的东西,现在也顾不上害怕,放下铲子,两只手慢慢扒开,只见斜斜插在土里,是食指长短粗细的桃木树根,不过这树根颜色已经发黑发红了,单是看一眼就知道树根不怎么健康,握到手里还一股潮气,冷森森的。
  江湛将早已准备好的手帕交给骆迦叶,不用说什么,骆迦叶明白意思,用手帕将树根包了起来,江湛退下手腕上的珠串,绕着手帕缠了两三圈,这才让骆迦叶装好。
  “你们带了什么东西?这些都是证据,你们不能带走,我要带回去研究,你们要是好奇 ……”领队劝说着,只是他脑子一清醒,再看花房哪里还有骆迦叶三人的身影,早都离开了。
  骆迦叶驱车出门时碰见了回来的骆迦峰,两人打了个照面,骆迦叶身上气压还很低,径直往出开,却没想到对面骆迦峰发什么疯,脚下轰了油门,往这边撞来。
  只听‘砰——’一声。
  辆车车头狠狠撞在一起,隔着挡风玻璃,骆迦峰哈哈哈笑的狰狞,挑衅的看向骆迦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已经困死,大家早早睡,晚安啾~


第61章 富豪骆家的败落十二
  骆迦峰也不知道如今的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对他重视的父亲现在不想再看他一眼, 爷爷病重进了病房, 谁都不见, 家里出现了命案,公司回不去了,就连同那个Lee赵现在对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气样子。
  他心里惶惶的厉害, 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想什么尤利小姐, 只怕骆家倾倒, 他没了依仗, 以后就什么也不是了。从人人吹捧的骆少,变成普通人,或者更不如,他想想都受不了。
  别墅被封锁了,他也不用再被关进房间里不能出去, 但他发现父亲和爷爷没人会理他了,这比关他更让他恐慌。骆迦峰告诉自己,他们骆家家大业大,云城首富, 怎么可能一单合同就玩完了?就算是有命案,塞点钱打点关系, 而且二十八年前的事情,随便找个人背锅都可以的。
  比如爷爷身边伺候的管家。
  他们骆家不会完蛋的。骆迦峰这么告诉自己,然后还像往常一样开着豪车出门, 先是到了公司,竟然被保安拦住不许他进入,他气得大骂给Lee赵打电话,让他下来接自己。
  “我们家的公司,我还不能进去了?这群狗,回头就开了他们。”骆迦峰气势汹汹的说。
  等Lee赵下来,神色高冷,公事公办告诉他总裁的命令,不许他进公司,如果他在这样闹下去就让保安将他扔出去。骆迦峰受了奇耻大辱,脸色涨红,恨不得上去打死Lee赵,当然他也这么做了,Lee赵被骆迦峰扑面打了一拳,擦着嘴角的血迹,呸了口,当骆迦峰第二拳落下时,他还手了。
  骆迦峰就是花花公子,整天喝酒玩女人,身体早被掏空了,还不如Lee赵两下,被反击后又是气愤又是屈辱,最后开车离去,只是心里想着如果有一天,他接手了骆氏,他一定要Lee赵好看。
  Lee赵看着离开的豪车尾巴,冷笑了声,原先骆氏前景在如何他都不敢对骆迦峰这个态度,谁都知道骆迦峰是骆鹤鸣唯一的儿子,不过在他得知骆鹤鸣在美国代孕机构代孕成功后,就一心只想替骆鹤鸣卖命了。
  骆迦峰开着豪车从公司出去,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恨完Lee赵又特别心惊,要不是父亲的态度,Lee赵那条狗怎么可能敢对他这样?他想了许多也没个头绪,最后约朋友出来泡吧喝酒,结果都一一推脱,以前是一呼百应,现在唯恐避之不及,更有的父母在电话里教训儿子不许跟他来往,一点都不怕他听见的态度让骆迦峰气愤。
  这时候他发现骆家的变化了。
  比他想的还要严重的,骆迦峰压下心里的慌乱,驱车回家,他打算好好冷静下,在路上他想了很多,回顾之前种种,先是合同亏了的问题,紧接着就是花房白骨,是他那位叔叔的,死都死了这么多年,死后还要折腾他们大房一家,果然跟他爸说的一样,二房从里到外就不是个好东西。
  生来讨债的,活该骆迦叶的母亲生下他就消失不见了。
  小叔跟疯了一样找了一年多,最后就不见了。这些东西都是骆迦峰以前听他妈说的,后来大姐二姐嫁人后,他妈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和爸爸离婚。
  一路上想个不停,想着怎么解决家里目前状况,尸骨可以让人背锅,公司业务也可以拉合作关系,尤利小姐就可以的,尤利小姐那么有钱,只要他娶了尤利小姐什么都不怕了。但他又想到尤利小姐与骆迦叶关心不错,有骆迦叶从中作梗,尤利小姐是不会信他的。
  当下越想越是生气,对骆迦叶与那个死了二十多年的骆鹤云怨恨不已。
  所以回到家门口碰见出来的骆迦叶时,骆迦峰心里的火烧的更旺,尤其对方态度冷漠,他像是不值一提,顿时一上头,脚下踩了油门轰的撞了过去。
  受重力冲击了下,骆迦峰反弹回椅背上,挑衅的冲骆迦叶哈哈大笑,他一点都不后悔,要是可以他想撞死骆迦叶,今天不过是给个教训,都已经滚出骆家了,那就别像蛆虫般贴上来。
  “舅舅没事吧?”骆迦叶停下车转头先用目光检查到夏夜无事,这才问道。
  夏夜与江湛坐在后面,并没有系上安全带,骆迦峰那个疯子撞过来的时候有些晃动,夏夜倒是没什么事情,稳住后连忙看向舅舅,发现舅舅也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
  骆迦叶听闻已经开门下车了。夏夜也看到了骆迦峰那个嚣张的笑,气得不行,骆迦叶要揍人,他得在旁边帮忙,于是气冲冲的下了车,临走前告诉舅舅没事他去看看。
  他下去的时候,骆迦叶已经站在骆迦峰豪车门外,车头被撞毁,不算太厉害,毕竟骆迦叶减速,骆迦峰踩油门加速的距离也不是很长,此时骆迦峰将车门紧闭缩着,在里面冲他们竖了个中指,显然是觉得他们奈何不了他。
  夏夜气得骂了句狗崽子。
  然后就看到骆迦叶单手将车门打开,从里面揪出骆迦峰,在骆迦峰还怔愣惊诧怎么紧锁的车门怎么开的时候,骆迦叶已经揍上去了。
  夏夜半点都没拉,他知道骆迦叶比他有分寸,甚至还趁乱给了骆迦峰一脚,踢死你!
  将骆迦峰揍了个鼻青脸肿后,骆迦叶才跟夏夜回到车上,还好车子质量够好,撞坏了车头还依旧能开,到了北山别墅,三人刚下车,就听见屋子里哒哒哒的跑步声,伴着脆脆的叫声:“叭叭、爷爷!”
  刘军跟在后面,见到三人回来,先搀着江湛,说:“半个小时前就醒了,一直问我叭叭和爷爷。”
  蛋蛋蹦蹦哒哒跟在夏夜边上,夏夜揉了把脑袋,骆迦叶见状将蛋蛋单手抱了起来,也摸了下儿子脑袋,蛋蛋笑的一口白牙,特别开心,刚刚睡醒没看到爸爸们的不高兴也没了。
  见到爸爸们回来了,蛋蛋腻歪了一小会就从大爸爸的怀里下来,哒哒哒的跑出去玩了。江湛回了趟卧室,出来手里端了个罗盘,黄铜做的,痕迹斑驳,一看就是时间久的老物件了。
  “将东西取出来,拉上帘子。”
  刘军没多问已经将大客厅的落地窗帘紧紧拉上,房间瞬间就暗了起来,蛋蛋从楼上跑下来,说:“黑黑。”鼻子又动了下,看向大爸爸手里的东西,“哭哭的树树?”
  夏夜本想着哄蛋蛋去楼上玩,不过看舅舅一点都没避讳,想也是,蛋蛋本来就不是普通孩子。
  罗盘是个小型阵法,包裹着的桃木树根静静躺在上面,江湛将符纸放在桌上,而后将罗盘压在符纸上,只露出个符纸头,让骆迦叶放血到罗盘桃木树根上,不需要太多。
  刘军递了把小刀,骆迦叶干脆放了血。
  几人大气都不敢出,蛋蛋趴在茶几上好奇的望着树根,他一直好奇叔叔为什么要哭哭。
  没多久树根上隐约飘出格人影,有些模糊,慢慢清晰了,就是骆鹤云,夏夜在微博上见过那张照片,他一直以为骆迦叶长得好看是随了母亲,没想到是跟了骆鹤云,骆鹤云比骆迦叶还有几分秀美来。
  蛋蛋哇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呆呆的看向人影,不清楚爷爷怎么会变出个人来。
  骆迦叶对上骆鹤云的眼,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久,骆鹤云也没说话,夏夜才发现骆鹤云眼神恍惚有些茫然,嘴巴一直低低念着什么,但没发出声音来,骆迦叶却看明白了,他父亲叫着佘青这个名字。
  江湛叹了口气,说:“在桃树下镇压久了,已经魂识不清了,可能是生前的执念一直让他存在到现在。”说完看向骆迦叶,建议说:“再留在阳间,会消散的,送他去投胎吧,不过已经错了投胎时机,唉。”
  错过了时机,现在投胎下辈子命格不好,也不知道是人是别的,可留在这里只会烟消云散的。
  骆迦叶抿了下唇,看向江湛,“舅舅,我想跟他相处下。”
  “应该的。”江湛点点头,看向刘军说:“回去休息会。”又揉着蛋蛋脑袋,“跟爷爷说说刚刚做了什么梦。”
  蛋蛋就跳起来了,拉着江湛的手,说他那个短暂又天马行空的梦。夏夜见状也打算离开,他本想在说两句劝劝骆迦叶的,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手却被骆迦叶拉住了。
  “陪我。”骆迦叶开口。
  夏夜从未见过这样有些彷徨的骆迦叶,他站在骆迦叶身边,紧握着骆迦叶的手,两人就静静的看着罗盘上的骆鹤云。
  谁都没开口说话,骆鹤云没了魂识,只会无声念着佘青的名字。
  许久,骆迦叶沙哑低沉的开口:“爸。”
  骆鹤云依旧懵懵懂懂,看也没看他们两人。
  “我会找到母亲的。”骆迦叶也不求骆鹤云开口,他叫出那个字心里就顺畅许多,这么多年压在心里对双亲的好奇和怨都烟消云散了。
  夏夜能感受到骆迦叶心境的变化,望着俊美的骆鹤云,时间在他身上没有变化,依旧是意气风发的年轻样子,不过却让他心里酸楚,说:“爸,我会跟骆迦叶好好过日子的。”
  ‘铛铛铛——’声音由远及近,十分真切。
  夏夜想到那位鬼差,果然随着铛铛声近了,出现了位高大的黑西装男人,就是上次他们见过的。男人拿着铁链,同他们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目光移到了罗盘之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从怀里掏出平板电脑,开始翻阅查找。
  “二十八年前消失的魂?”鬼差将档案后的失踪改成已追回。
  江湛说:“还劳烦鬼差大人打点一二,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鬼差面相憨厚,说话也直接,说:“现在我们老大改革底下,不让收贿赂了,你放心,他这个状况下去先泡忘川河水,等魂识恢复差不多,再看因何而失踪,要是别人加害的,不是自己逃得,会适当弥补的。”
  江湛年纪大了,很久都没做这个行当,听闻有些惊诧,不住的点头,感叹说:“现在底下的大人真是开明。”
  鬼差与有荣焉笑的憨厚,他们现在工作日结束后还要上补习班,学习各方外语不说,还要学习这些电脑归档什么的,学起来头疼些,但管理查找起来确实比以前方便许多,错误也犯得少了。
  当然现在福利也好了,今天他多收了一单二十八年的冤魂,这个月的业绩可要好看许多,他还要多谢这几人呢,不过这话不能告诉他们,老大说要保持鬼差的神秘感和威严的。
  当鬼差将铁链去锁骆鹤云时,骆迦叶拦住了那粗的铁链。
  鬼差粗糙黝黑的脸上一怒,看向骆迦叶,骆迦叶一点都没被吓着,面不改色道:“他什么都不知,不会逃走的。”
  要是以前他做出这个表情,早就将人吓得尿裤子了,这人竟然还能看回来,而且看着他的眼,他心里竟然有些害怕。鬼差觉得自己还是学不会老大说的凶煞,回去还得练练,于是手将铁链收了回来,粗声粗气说:“没有下次了。”
  铁链瞬间变成了铃铛,鬼差晃一下,骆鹤云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然后茫茫然的跟在鬼差身后,鬼差见此也很满意,当下带着骆鹤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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