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嫁到(67)
可惜他又看不到。
凌以然无奈之下只好离开,回到刑寒的房间看着床上睡觉的人,他轻手轻脚地飞到床上,躺到刑寒的身边小声说道:“真想快点成年。”
身边的刑寒已熟睡,没有听到凌以然的说话,他这一睡就睡到天亮。
他一睁眼就看到凌以然躺在他的身边,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不由一笑,哑声道:“早。”
睡醒睁眼看到有人笑着迎接自己的感觉很不错,尤其是对方瞒眼都是他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大好。
凌以然觉得刑寒刚睡醒的声音特别的性感,笑容又大了几分:“早。”
刑寒问:“你一整晚都在守着我吗?”
“应该说我一整晚都看着你睡觉。”
刑寒挑眉:“看着我?”
“对,不知不觉地就看了一晚上。”
刑寒低笑,抬起手轻刮他鼻尖。
凌以然十分开心他对自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抓住他的手道:“你可以亲亲我的。”
刑寒笑得更开心:“等你成年吧。”
“……”凌以然感觉自己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刑寒起身去刷牙洗脸。
凌以然走到卫让间门口道:“东岳圣水已经被我爸抢走了,你不用担心有人再给你下东岳圣水,我今天还要看老大笔记,就不陪你去单位了,你有事就给我电话。”
“好的。”
“那我先回去了。”凌以然回到凌家凌溱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的结界已经解除。
凌以然见房门没有关,走了进去,看到穿着睡衣的凌溱躺在乱成一片的床上揉着腰。
他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凌溱痛苦地看着凌以然:“小祖,我腰好酸啊,还有,我屁眼也好疼。”
凌以然:“……”
“我怎么好像和别人干了一架似的,被人捅到了屁眼。”凌溱瞪大眼睛看着凌以然:“小祖,我不会昨晚上又梦游了吧?”
凌以然试探问道:“你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不记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凌溱艰难地撑起身体:“不行了,我要去看医生才行,不然我哪天梦游跳山了怎么办?”
凌以然汗颜,把人推了回去:“不会的,我给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凌溱真的疼得难受,也不跟他客气了:“麻烦小祖了。”
凌以然使用法力给他疏通筋骨,让他感到浑身舒服。
“舒服啊。”凌溱转身看向凌以然:“小祖,我屁眼也疼,咋办?”
凌以然没好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找药涂。”
凌溱疼得呲牙咧嘴的:“你就不能用你的法术给我治疗治疗,小祖,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凌以然实在受不了他,还是给他治疗了:“只有一次,下不为例。”
“好,还是小祖对我好。”凌溱嘻嘻一笑:“小祖,我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全身这么疼?”
凌以然叹道:“我也不知道。”他昨晚被他爸用结界挡在外面了,不知道里面的发生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爸没有把整瓶的东岳圣水喂给凌溱喝,不然凌溱现在也不会不记得前世的事情。
凌溱表示怀疑:“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凌以然担心他问七问八,转开了话题:“对了,小溱,你有没有符可以防止被八字硬的人克死?”
凌溱笑道:“你是帮刑奶奶求的吧?”
“对。”
“我之前给刑奶奶的符里就有抵挡八字硬的符,不过效果只有一次,等符失效之后,我也没有办法了,要是有这么容易改变,天底下的人就不怕被人八字克死了。”
“那就好,那我可以叫刑寒放心了。”
凌溱打个哈欠:“我觉得好累,小祖,我要睡会才行,我晚点再去找你。”
“嗯。”
等凌溱再次睡醒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他刚来到凌以然的房间,家里的佣人就给他电话来说东岳来了,便让东岳来凌以然院子来找他。
东岳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来到凌以然的房间。
凌以然和施奕愣愣看着他手里的花。
凌溱好奇问:“东先生,你怎么带花过来了?”
东岳也不遮掩,直接把花递给凌溱:“送给你的。”
凌以然、施奕:“……”
凌溱一愣:“东先生,你给一个男人送玫瑰花,会不会不太好啊?”
东岳嘴角噙起笑意:“我觉得特别好。”
凌溱:“……”
施奕用传音对凌以然说:“你爸肯定喜欢上凌溱。”
“……”凌以然也有同感。
东岳看向凌以然,用传音说:“今天早上,我在刑寒的早餐里滴了一滴东岳圣水,你还不快去看看他的情况。”
“爸,你……”凌以然气结,赶紧起身离开。
施奕根本不用东岳出声赶人,非常的自觉抱着沈秋的笔记离开。
“你们去哪啊?”凌溱连忙站起来。
东岳按住他的肩膀问:“你屁股还疼吗?”
凌溱:“!!!!!”
东岳怎么知道他屁股疼?而且语气怎么这么暧昧?
他在梦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岳拉起他的手说:“我们去吃午餐。”
凌溱回过神,连忙把花塞回东岳手里:“我已经吃过了,还有我昨晚没有睡好,我要回房睡觉,就不陪你了。”
东岳看着被匆匆跑出院子的凌溱,顿时有种挫败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正式追求一个人,可是对方根本不领情。
看来他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东岳把花扔到桌上离开。
凌以然离开凌家,立刻瞬移来到特殊管理部门,找到正在餐厅里吃饭的刑寒。
刑寒和高黎、蓝栋坐在一起。
高黎边吃饭,边给刑寒说着他们部门抓妖的趣事。
凌以然没有打扰他们,等刑寒吃过饭回单位宿舍才出声:“刑寒。”
刑寒听到凌以然的声音,立刻转过身,看到凌以然现身站在他的面前:“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陪我来单位的吗?你怎么又跑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以然手搭在他肩膀上:“你没事吧?”
“我一直待在局里,怎么会有事?”
“那你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没有。”刑寒看着他问:“到底怎么了?”
凌以然气闷地坐到床边:“我爸给你喂了东岳圣水。”
刑寒不解:“他为什么要给喂东岳圣水?”
“不知道,我爸他……”凌以然不想说东岳的坏话,气得抿着唇不说话。
“会不会是你爸骗你的?”
“我爸向来比较严肃,不喜欢骗人,也不喜欢开玩笑。他说有就绝对有,刑寒,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刑寒点头:“行。”
凌以然站起身:“你下午还有课,你休息会,我在这里守着你。”
刑寒一笑,脱下鞋子坐到床铺上说:“你也上来。”
“床这么小。”凌以然嘴上这么说,实际行动比嘴巴还快,人快速躺到床上,头枕在刑寒的手臂上。
刑寒觉得他的头没有重量似的:“你怎么这么轻?”
凌以然对他一笑:“因为我是鬼啊,而且我故意收起重量,不压着你,让你睡着舒服些。”
“还真谢谢你处处为我着想。”刑寒抱住他说:“抱着你挺不错的,连风扇都不用开,抱着你就能去热。”
“能让满意就好。”凌以然捂住他的眼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