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鱼标记后(26)
吃了饭,瑞卡询问圣澜住在哪里,圣澜道:“我们还没定下来。”
“我听说克拉瑞芝不错,要一起吗?”瑞卡询问道。
很明显能看出来这个姑娘已经被圣澜吸引了,她就像LanHe公司里那群女职员一样,都想和圣澜来一段。
同样身为男人的钟离鹤被忽略的彻底,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现在的人实在是太肤浅了。
“好啊。”圣澜同意,钟离鹤一惊,他们没有身份证件,要怎么住店?
出门的时候,钟离鹤将自己的顾忌说出来,圣澜打了个电话,当他们到达克拉瑞芝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当地人朝圣澜走了过来。
“先生,这是您和夫人的证件。”那人说完递过来,同时还有个箱子。
圣澜接过后说了声“谢谢”,接着说:“给我换辆适合长途旅行的车。”
那人听后立马离开了,钟离鹤一脸玄幻,他拉住圣澜的袖子,一脸“你需要给我解释”的表情。
圣澜带着他进了酒店,和瑞卡告别后才说:“你不会以为这十年我只有LanHe?”
“什么意思?”钟离鹤问道,在他看来,LanHe已经是非常大的公司了。
进入屋子后,圣澜告诉他,在一些主流国家,他有其他的身份和势力,而这件事,从他离开精神病院后就开始部署了。
因为圣澜明白,自己一个异类,在哪里都不安全。
钟离鹤听完,有些庆幸圣澜所做的一切,也察觉到自己和他的差距。
如果圣澜是个人类,他们这辈子恐怕不会有什么交集,毕竟相比于他,自己实在太平凡了。
站在床前,钟离鹤疑惑道:“你还不离开吗?”
“我只订了一间屋子。”圣澜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钟离鹤移开视线说:“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的安全。”说完这句话,圣澜不着寸缕地进入了浴室,钟离鹤却苦恼了。
这间屋子很大,外面还有阳台,可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想到晚上要和圣澜睡在一张床上,钟离鹤就别扭的慌,他抱起蛋放在两个枕头之间,就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共枕时的那碗水。
可这仍不能让钟离鹤安心,当圣澜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下只围着一个浴巾,他擦着头发走到酒柜。
钟离鹤的眼睛无法抑制地瞟向他,圣澜拿出酒说:“要喝点吗?”
“不用了。”钟离鹤慌慌张张地进了浴室。
浴室里并没有沐浴露的味道,圣澜似乎不喜欢人类发明的这种东西,钟离鹤只能问道那股独属于圣澜的味。
像大海一样,这种味道无数次的环绕在自己的周围,甚至身体中,钟离鹤无比熟悉。
热水仿佛抚摸一样,钟离鹤竟然有些情动。
而圣澜也没有好在哪里去,今天是他鱼期的最后一日,也是欲望被压制到顶点的时刻。
他有信心不对钟离鹤做出什么,可忍耐是痛苦的,将一杯威士忌灌下去,圣澜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的耳朵很灵敏,浴室中,钟离鹤正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喘息声比往常来的更大的一些,圣澜勾了勾唇。
二十分钟后,钟离鹤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欲盖弥彰地将换气打开,顺便将自己的右手冲洗了好多遍。
等将自己做坏事的痕迹弄干净后,钟离鹤才红着脸从浴室出来。
他甚至不敢去看圣澜的眼睛,发现放在床边的酒瓶,他拿了一个空杯子,壮胆似地喝着。
“这样喝容易醉。”圣澜提醒道。
钟离鹤酒量一般,何况手里的还是烈酒,他已经有些晕了。
“那你陪我喝。”钟离鹤拿着酒上了床,浴袍太大,导致胸口一大片都被圣澜看在眼中,那两朵泛着粉色的茱萸让圣澜舔了下唇。
他起来和钟离鹤喝酒,人类的酒对鲛人如同饮料一样,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
但钟离鹤却的意识越来越远,他忽然凑到圣澜面前说:“你这人脸上怎么一点东西都没有,你是假的。”
圣澜眼中闪过流光,他将酒瓶和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把将钟离鹤揽进怀里说:“那要怎样才是真的?”
钟离鹤抬起手,在圣澜的脸上抚摸着,摸到唇的时候他说了一声“好软”。
圣澜凑过去问道:“那要尝一下吗?”
他的唇有些薄,是和人类不同的淡粉色,钟离鹤凑过去,添了一下,冰冰的,像雪糕,于是他又舔了一下。
圣澜抱着他的手忽然大力起来,他将钟离鹤放倒在床上,拿起枕头挡住那枚蛋,接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钟离鹤问道:“还要试试吗?”
钟离鹤打了个酒嗝,圣澜的身体在光线下仿佛玉石一样,钟离鹤伸出手在这块玉石上流连、抚摸。
终于这块玉石压了上来,他开始咬自己,舔自己,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之后的记忆是模糊的,钟离鹤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腰很酸,他一低头,就发现圣澜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两人什么都没穿。
钟离鹤差点叫了出来,昨晚的记忆开始浮现,他,他,他竟然主动亲了圣澜。
“走开……”钟离鹤推开圣澜,自己差点摔在地上,圣澜揉了揉眼睛,然后冲钟离鹤笑了一下。
“你……你乘人之危。”钟离鹤指着圣澜生气道。
圣澜摊手说:“可都是你主动的,况且我们也没真做到最后一步。”
钟离鹤面色爆红,圣澜虽然没有进去,但他竟然用自己的腿,钟离鹤摇头,期望甩掉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发过誓,不要和这个鲛人有牵扯。
圣澜看着钟离鹤沉着脸进了浴室,紫色的蛋在枕头底下晃了晃。
“差点忘了你。”圣澜将蛋拿出来,蛋闪了闪,似乎是不满。
圣澜看着浴室道:“你的母亲又生我气了。”
蛋:……嘤嘤...
第30章 口是心非
克拉瑞芝的浴室里有一面穿衣镜,钟离鹤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因为生蛋的关系,小腹的皮肉有种紧绷过后的松弛感,加上一系列事情,即使皮肤白皙,身上却没什么肉。
比起圣澜的健硕,同为男人的钟离鹤不得不因身材生出自卑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异世界生物苟合的原因,他身上的皮肤毛发不如以前旺盛,尤其是双腿。
钟离鹤记得很清楚,以前即使腿毛不多,但确实存在,现在却光得跟蛋壳一样,他确认自己从没用过脱毛产品。
如此一观察,钟离鹤发现问题还不少,比如胸前经常被圣澜唇齿造访的地方,竟然有种晕开扩大的趋势。
昨夜的种种涌上心头,身上的青青紫紫印在眼中,男人的身躯本该硬朗笔直,可镜子前的自己除了性征没有变化,那种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却看不出来。
糟糕透了,钟离鹤打开淋雨,双手在身上用力搓揉,他为什么要喝酒?羞耻的情绪让他无比后悔。
即使没有做到最后,可那种无地自容让他曾经做下的决定如同屁话一样。
“咚——”钟离鹤一拳砸到瓷砖墙上,人类是被欲望主宰的动物,酒后乱性的事只能说明他对圣澜有欲望。
他的身体竟然在渴望另一个男人,这跟女人有什么区别,即使同性恋者在这个时代并不奇怪,可思维还停留在三十年前的钟离鹤依旧认为这有悖人伦。
他仿佛忏悔一般蹲在了地上,流水能洗刷身上的气味,却洗刷不掉那些暧昧痕迹和钟离鹤心中的懊悔。
与他不同的是,圣澜的心情很好,昨夜的钟离鹤露出了他们认识以来最可爱的一面,酒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知道钟离鹤会很生气,可圣澜心里还是有种期望,他爱钟离鹤,他不想和爱人分开,如果钟离鹤也能爱他就好了。
圣澜有些天真地想着,一个小时后,钟离鹤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面色有些苍白,身上带着寒气,看来是冲了冷水。
好在这个国家的温度不低,圣澜并不担心他生病,不过,看着钟离鹤用浴衣将自己裹紧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在钟离鹤心中的形象又差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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