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凶宅后我爆红了(84)
王策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树桩上的痕迹,“被砍断的,看样子是栽上一段时间之后再砍的。”
傅灼见状,立即从林一洲的衣服兜里招来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红布漂浮在傅灼眼前,他抬手一挥,红布便自动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一些东西。
林一洲看见里面的一团白色卫生纸有些迷茫,“这是什么?”
“这是我让楚秘书帮我拿到的一点施净雯的血,因为已经干涸了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带来。”傅灼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展开纸团给大家看里面蹭上的一些血迹。
傅灼双手合十紧握,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互相抵着支起一个法印,手腕翻转间一淡金色的光自法印上徐徐升起,傅灼双手往前一推,法印便落到了那团纸巾上,不,确切来说是落到了那点血迹上。
羊礼和王策见状,皆是脸色一变,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见了不解和震惊。
不过这时二人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团承载了法印的纸团。
随后,纸团便在他们眼前消失了,只剩下被法印收集下来的血迹还未消失。
傅灼见状,手里结印的速度开始提高,紧接着他低喝一声,“去!”
那道法印带着那点血迹直直冲入了那个耸起的坟包上,傅灼转过身对着王策说道:“报警吧,施净雯的尸体在里面。”
还没等王策回答,一道声音就穿到了他们耳边,“报警?玄学界的事是能报警的?更何况你们也没命报警了。”
勾子民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他身穿一件道袍,腰上吊着一挂铜钱,手里紧紧捏着一道符纸。
“小傅总,小林天师,别来无恙啊。”勾子民看了看林一洲和傅灼又转头看向了王策和羊礼,“哟,没想到小师侄也在啊。”
羊礼显然是认识他的,听他说完之后便骂道:“别乱叫,爷爷早把你逐出师门了,叫谁师侄呢!”
“行吧,既然不让我叫,那你们今天就都下去陪你爷爷吧!”说完,勾子民眼底透露出一股杀意,朝他们投掷出一道符纸,符纸直直炸在了他们面前。
羊礼被自家大哥拉着急速后退,心里还很懵逼,这人怎么和其他反派不一样,话都不说几句的!
勾子民趁着这个时间拿出了放在自己怀里的白色小瓷瓶,小瓷瓶白白净净的,就像是观音菩萨手里的那个净瓶缩小版。
四人仓皇逃窜间,林一洲摸了摸自己的右边口袋,从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叠攻击类符纸,雷暴符、引雷符、烈焰符,等等,只要是能攻击的,他应有尽有。
林一洲把自己手里这沓厚厚地符纸狠狠地朝着勾子民的方向一扔,随后雷、火、爆炸全都招呼在了勾子民面前,也正是这个举动,为王策和傅灼争取了时间。
勾子民应付着那些在他面前爆开的符纸,手里的净瓶也还没时间使用,王策手执桃木剑,直直往勾子民刺去,傅灼则是在手上飞快地结着北极驱邪院印。
这地方阴气重,很容易招来怨鬼,必须速战速决。
而林一洲这边早就放出了桃花仙保护着他和羊礼,而他此时也没闲着,直接拿出签字笔和A4纸就开始在地上画起了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粗长!
勾子民和傅文轩最多再能活一章
对了,大家有啥想看的番外吗?我挑个写写呗。
第67章 恶战
勾子民好不容易处理完林一洲给他制造的小麻烦, 结果还没等他喘口气,王策举着桃木剑就直击他的面门而来。
其实桃木剑本身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而一般的人类也很难被桃木剑所伤, 但王策手里的这把桃木剑却并不一样。那剑身上所刻的一些符文并不简单,那些符文的作用便是压制阴气抑制怨气,用在勾子民这种邪门歪道的天师身上正好!
勾子民堪堪躲过王策的攻击,但他的手臂还是被剑身上所携带的金光给划伤了手臂。
勾子民怒极, 稳住身形后也不再关注手臂上那么一点伤, 也祭出自己的法器,和王策一样也是一把桃木剑。
但这把桃木剑上却没有那些用朱砂刻上的符文。
勾子民从怀里拿出一张有些破旧的符纸往剑柄上一贴, 那桃木剑身上顿时红光大盛, 随后那把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迎击上了王策。
勾子民用了那张符纸后天色就急剧变得苍白, 他紧紧地捏着手里那个小小的净瓶, 随着他揭开瓶口的符纸,那瓶子里面的怨气便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
守着林一洲的碧桃脸色大变,她转身对林一洲说道:“先生, 那瓶子里的东西绝不能放出来!怨气太大了!”
林一洲抬头一看, 发现那个小小的净瓶周围的怨气竟然已经凝成了实质,化为一团团的黑雾缓缓缠上勾子民的手臂。
“阿灼, 拦住他!”
林一洲话音刚落,傅灼的法印便结好了。
傅灼现在是个神魂俱全的生魂, 能发挥出的法印的力量自然是足够大的。
他双手一推, 北极驱邪院印随着他的动作极速升空,强烈的金色光芒从天空中尽数洒下,普通人只觉得沐浴在这金光中能涤荡心灵。
但此时的勾子民却只觉得这金光刺得他生疼,甚至连他手里的净瓶都被刺的开始瓶身颤抖,那些缠绕着他的怨气也全都被那金光毁掉。
王策见此时勾子民露出破绽, 也不再和那把桃木剑缠斗。
“哥,接着!”
随着羊礼的抛掷,林一洲画好的符纸悉数被他拿给了王策。
王策有了这些符纸便直接镇压住了这把桃木剑,他剑尖一挑,那把剑上面贴着的符纸就直接被他剑上所携带的金光给点燃了。
许是符纸蕴含的力量非常强大,那一小张符纸上所燃起的火焰宛如是点燃一堆枯枝时的大小。
火光盛放,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火的颜色也在慢慢向着透明靠近,只是还能从扭曲的空气里窥探出那依旧燃烧着的透明火焰。
符纸被烧,木剑被毁,这些对勾子民的伤害不可谓不小,他原本还在法印的照射下苦苦坚持着,但此时却猛地向前方喷出了一口黑血。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没有放弃抵抗,他一心想把瓶子里的东西给放出来。
勾子民是在苦苦支撑,傅灼又何尝不是。他此时的面色苍白如纸,甚至连他的眼眶都开始渗血。
勾子民也正是看见了这个情况这才决定要直接耗死傅灼,只要傅灼的力量耗尽那就不得不消耗寿命来维持这个法印,只要寿命一耗尽那傅灼就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傅灼的非常不好,林一洲这边也察觉到了,但他却控制住了自己不往那边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画符救人,而在他所熟知的符纸种类里却没有一个能够攻击活人的符纸。
就在这时,林一洲却接到了王策扔过来的一页轻飘飘的纸,林一洲打开一看,是镇魂符的画法,是之前镇压过傅灼的镇魂符的画法。
林一洲看着这页纸左边明显是被撕裂下来的锯齿状痕迹,沉默了。他知道镇魂符在玄学界是禁符,但他此时的心里却在叫嚣着让他动笔。
他不怕什么玄学界的惩罚,不怕禁符带来的反噬力量,他只怕傅灼会离开他。
林一洲闭上眼,呼出一口气,瞬间便下定了决心。他举起笔,刚要下笔时,羊礼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林一洲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羊礼那张布满凝重的脸,林一洲脸色一变,随即就开始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必须要画!而且这是你哥给我的方法!”
羊礼见他这样,叹息一声,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三张空白的黄纸,说道:“镇魂符不同其他,需要更好的媒介才能发挥更强的作用。用黄纸为媒介,你自身的血液为墨,这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力量。”
羊礼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哥给他的呢,来之前他可就看见了他哥去了一趟书房,出来后衣服兜里便揣了一张不知从哪儿撕下来的牛皮纸。他知道那牛皮纸上的东西是什么,只有家族手札才上才会有那么旧的牛皮纸,而在家族手札上与林一洲和傅灼相关的东西就只有禁符篇的镇魂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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