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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139)

作者:非期而然 时间:2020-07-16 10:29 标签:甜文  ABO  情有独钟  校园  幻想空间  

  “我天,你们也太迅速了吧!”
  “一百天就结婚,你们……你们爸妈都同意?”
  尤涟嗯了声。
  然而事实是两边的家长都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谁都没有告诉,甚至尤涟连关系非常近的尤灿都没有通知。在这一个多月的旅途里,他们几乎与关系圈断开了链接,眼中和身边都只有彼此。
  江伯贺竖起大拇指:“牛啊兄弟。”
  “小意思。”
  尤涟笑着眨了下眼,“想不想看我们的结婚证?”
  这话一出,傅欢眼睛都亮了:“当然要看!我听说国外的结婚证都是一张纸,真的吗?”
  “对,就一张纸,还得自己买壳。”
  尤涟看着宫鹤,“来吧,把你的大宝贝拿出来给大家亮一亮!”
  “大宝贝?”江伯贺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宝贝!”
  宫鹤静静地看了江伯贺一眼。
  江伯贺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一点都不好笑。”
  宫鹤唇角微勾,弯下腰,从来时带着的大包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手提式保险箱。
  有了江伯贺的前车之鉴,桌上除尤涟外的其他人都加强了自己的表情管理,即使一句“bsp;   然后悄悄把手机放到桌下,再悄悄地打字——
  好a不跟鹤佬斗讨论组
  宋西楠:……有钱人真会玩。
  郑明明:排
  傅欢:排
  江伯贺:排
  ……
  尤涟:我在群里呢!我看得见!!!
  宋西楠:嘘!
  郑明明:嘘!
  傅欢:嘘!
  保险箱是银白色的,有三道开锁程序。
  输入正确的密码后,还得匹配指纹和面部信息。
  很快,保险箱开启。
  宫鹤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而是小心翼翼地托着保险箱,把里面装着的东西面向众人。
  只见保险箱里垫着厚厚的黑色丝绒垫布,垫布中间,静静躺着一张薄薄的纸。
  纸上印着漂亮的外文字,有一些是印刷的,有一些是手写的,在最后,敲了三个蓝色的印章。看起来非常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结婚证书。
  傅欢他们全部呆住了。
  宋西楠连瓜子都不嗑了,伸着脖子小声问:“这是哪个国家的结婚证啊?”
  尤涟回道:“意国的。”
  “意国允许alpha和alpha结婚?”
  尤涟笑了:“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不能结婚的话这张结婚证哪来的?”
  宋西楠眨眨眼:“哦哦好吧,是我傻了。”
  他咽了咽口水,又问,“那这个结婚证……我们国家承认吗?”
  尤涟耸了耸肩:“不承认,不过也无所谓,承不承认我跟宫鹤都结婚了。”
  在国外注册结婚是可行的,国内也是承认的,但前提条件是不与本国法律相冲。
  他们就有两条和本国法律相冲的——
  一是双alpha结婚。
  二是不满本国法定结婚年龄。
  因此,即使他们在国外注册结婚了,国内也不会给他们做公证。
  但尤涟觉得无所谓。
  结婚证有一张就足够了,多了也没意思,又不是集邮。
  傅欢问:“那你们办婚礼吗?”
  尤涟回道:“暂时没这个计划。”
  傅欢啊了声:“好吧。”
  说话间,宫鹤把箱子合上,又重新放回了脚边的袋子里,然后一只脚默默踩进包带中间的空隙。
  见状,尤涟低笑着抵了抵他的胳膊。
  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天多,但尤涟还记得高考结束后的急促和紧张。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飞机出国,就为了履行在高考前一时兴起定下的诺言——对于宫鹤来说,是筹谋许久,但对于尤涟来说,确实是一时兴起。
  结婚是件大事,但他一时兴起,就同意了。
  头脑发热地、义无反顾地跟着宫鹤踏进了这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未知旅途,像一场冒险,又像一场赌博——他们才十八岁,没有谈过未来,也没有交流过未来的规划,甚至近在眼前的择校和选专业,都没有说过。
  他们当下相爱,却对未来一无所知。
  从约定到履行约定,中间他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反悔,甚至到坐上飞机、飞机在意国降落的时候,他都能反悔,只要他说一句“不想”,宫鹤就绝不会勉强。
  可他没有说。
  他只是紧张地、茫然地、却又坚定地站在宫鹤身边,跟那个负责登记的人员点头,并说“yes。”
  他对婚姻迷茫,也不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他相信宫鹤。
  “少喝点。”
  带着酒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尤涟思绪回笼。
  他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宫鹤,只觉得周围仿佛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令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宫鹤,耳朵里也只能接收来自宫鹤的声音。
  甚至脑子里的画面,也全部被宫鹤的脸覆盖。
  他是他人生中最浓墨重彩、最亮眼的存在。
  尤涟看了眼酒杯,里面就半杯葡萄酒。
  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喝了三杯,因为江伯贺他们不敢跟宫鹤敬酒,就全来敬他,一会祝贺他结婚,一会又夸他钻戒奢华,还有说他人生赢家的,尤涟心里喜滋滋,当然来者不拒,甚至喝酒的速度比宫鹤拦酒的速度还快。
  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就喝了三杯多。
  尤涟手一挥,无所谓道:“葡萄酒而已,没事的,不醉人。”
  宫鹤轻笑一声:“待会别抱着我吐。”
  “不可能。”尤涟一脸笃定。
  然而酒还没过三巡,菜也还没上完,尤涟就红着脸歪倒在宫鹤身上。
  他脑子发胀眼发晕,手还暗戳戳地去锤宫鹤的肚子:“你都不给我挡酒的!”
  宫鹤啼笑皆非地看着肩上那张绯红的脸:“不是你说的葡萄酒不醉人吗?”
  尤涟揪着宫鹤领子,嘴贴在他耳边,用自以为只有宫鹤听得到事实上全桌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你不会看我的脸色吗?你难道看不出我已经喝上头了吗?”
  宫鹤笑着点头:“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应该坚定地拦着你不让你喝。”
  桌上其他人:“……”
  默默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喝还是要喝的,就是快醉的时候得拦着我。”
  “那你现在醉了吗?”
  尤涟点点头:“应该醉了。”
  “但你的思维很清醒。”
  尤涟唔了声:“那我就是还没醉?”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你张嘴我闻闻。”
  尤涟张开嘴:“啊——”
  端着酒杯、刚走到桌旁想过来跟大家聊聊志愿的唐恋脚下一个打转,又重新走回了隔壁桌的位置上。
  桌上其他人的脸快要埋进碗里。
  “我醉了吗?”啊完,尤涟又问。
  宫鹤还是摇了摇头:“闻不出。”
  尤涟酡红着脸问:“那要怎么办啊?”
  宫鹤道:“我得尝一下才能知道。”
  “好吧。”说着,尤涟又自然地张开了嘴。
  好a不跟鹤佬斗讨论组
  系统消息:群成员“尤涟”已被移出该讨论组。
  郑明明:谁干的?
  傅欢:谁干的?
  江伯贺:谁干的?
  肖颂声:我
  郑明明:干得好!
  宋西楠:干得好!
  江伯贺:干得好!
  ……
  桌上遭人恨的狗粮制造者到底还有点心,没有再刺激在座其他人的小心脏。宫鹤没有去尝尤涟的嘴,而是起身跟众人道别,然后架起站不稳的尤涟离开了正当气氛高涨的大厅。
  傅欢看着他们走到门外。
  到了门外后,宫鹤就不再架着尤涟,而是把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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