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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21)

作者: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09:42 标签:甜宠 搞笑 破镜重圆 武侠

  聂珵卡壳。
  便听九方游继续道:“你们这里不是还有一种说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你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最多再给你一日时间,等救活你的傻儿子,我们立刻拜堂,你敢耍花样,我不介意再让你了解一下比三尸蛊更有意思的小可爱呦。”
  “……”
  聂珵眼看这死娘炮带着一脸渗人的笑说完,指尖点了点桌上的药碗,抬起屁股走人。忍不住迟疑——
  小可爱!?
  他管啥玩意叫小可爱!?
  然后聂珵尽量忽略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强抢的民男一般的诡异感,纳闷这年头断袖咋还扎堆呢,一边把桌上的药碗拿过来。
  “咕咚咕咚”仰头喝完,他就龇牙咧嘴地坐在秦匪风身上,一番心里建设过后,捧着秦匪风的脸,低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秦匪风的嘴唇。
  看起来薄薄的,竟意外的软?
  聂珵停顿片刻,心想这感觉也不算太糟糕,就又俯身缓缓挨了过去,这一次,他直接整个贴了上来。
  然后几乎无意识地,他慢慢含着轻吮了一口。
  细微的口水声音在异常安静的房内好像被无限放大,聂珵一下心跳加速,觉得脸上也有些发热,不由怀疑,是不是那难喝的引蛊汤还有啥副作用?
  不过很快就不容他再瞎几把想,因为他明显感觉到,秦匪风的身子动了一下。
  于是聂珵赶紧更加卖力地研磨,迫不及待想要秦匪风快些醒过来。
  结果他动作实在没深没浅,一不小心,把舌头伸了进去。
  聂珵只觉得头皮一麻,眼睛倏地瞪大,“呜呜”两声,正要起身,却猛地被头顶一双手按住脑袋,给他吓一跳不说,唇瓣被更为大力毫无章法地攫取,没过片刻他便一阵头昏脑涨,手脚发软。
  诡异的是,恍惚中,好像还生出一丝丝从未体会过的快意?
  简直着了道了。
  他就一边有些呼吸困难地推搡一边忿忿地想,他妈的那碗药果然有副作用!
  而直到这一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终于过去,聂珵感觉秦匪风的手劲松下来,总算抬起头,刚想骂他一句自己好心救他怎么还恩将仇报呐!就见秦匪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那一只独眼,亮晶晶傻兮兮地冲自己一笑。
  给他一肚子气瞬间就笑没了。
  然后聂珵正愣神间,秦匪风突然坐起身,一口血喷出来。
  血的颜色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黑红,聂珵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儿在其中一动不动,想来就是那三尸蛊了。
  他一颗心终是安定下来。
  然后他这么一放松,只觉什么东西怼在自己小腹前,怼得他又一阵发怵。
  聂珵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脑中“轰”地一声——
  “卧槽你、你怎么起来了!赶紧给我躺回去!”
  “……”
  秦匪风有些无辜地看了看聂珵,挺老实地躺了回去。
  聂珵大吼:“我不是让你躺回去!”
  秦匪风更无辜了,独眼扑棱扑棱看了聂珵半晌,犹豫着拉过聂珵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那处。
  “聂珵,难受,”只见他说着,目光逐渐迷离,像是在回想什么,“摸摸就不难受了。”
  聂珵惊愕地张开嘴,他竟然记得那晚谪仙楼的事!
  可是、可是那晚是他中了**自己迫不得已才帮了他一把,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刚才给他吸蛊虫吗?
  这么精力旺盛的吗?
  关键是,他绝对不能再给他干这种事了,他现在可是——可是——
  “我是你爹啊。”
  聂珵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道。


第28章 你不是我爹
  秦匪风听懂了。
  “你不是我爹,”秦匪风就一个翻身,突然给聂珵压住,极其认真道,“你是我的娘子。”
  聂珵被他压得一懵,正想说你快闭嘴吧我现在听娘子这俩字儿心里犯膈应,结果浑身一颤:“秦匪风?”
  聂珵震惊地往下一看——
  干啥啊?绑架啊!
  “你放手!”聂珵厉声喝道。
  秦匪风似乎被突然愤怒的聂珵吓了一愣,下意识抖了两抖,聂珵以为他就要撒手了,不料他竟只是低头稍微犹豫,然后脸色闷闷地看着他,嗫嚅道:“我……也想让聂珵舒服。”
  聂珵闻言面上一僵,随后吐沫星子都飞了出来:“我可谢谢你的孝心!我不需要!”
  而且你没轻没重的给我拧断了咋办呐?
  一边想着,聂珵一边皱眉看着秦匪风似乎有些纠结的脸,却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心说他一个傻子,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一个当爹的,要镇定。
  于是,二人这么僵持半晌,聂珵叹口气,尽量语重心长地又开口:“秦匪风,这里,不能随便让别人碰,更不能不经过允许强行碰别人的。这样非常不道德,知道吗?”
  秦匪风看向他,眼底透着倔强,却也带了几分茫然。
  “聂珵……也不行吗?那上次——”
  “不行,”聂珵打断他道,“上次只是个意外,我是为了救你性命,你、你忘了吧。”
  秦匪风眼眶一下有些发红:“不可以忘,那是聂珵。”
  “……”聂珵心底某处被莫名牵动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又干脆道,“总之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你赶紧下去,你不饿吗?我都又饿了。”
  “……”
  秦匪风不言语了,低垂的独眼被额前垂下来的乱发挡住,也不知在想什么。
  聂珵等了片刻没见他再动作,琢磨着他该是不会乱来了,就想说你要实在难受其实自己也可以解决——
  可惜他还来不及张口,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紧接着发现秦匪风竟,动作起来。
  “*!”
  聂珵破口骂道。
  他从来没如此确信自己是一个**,居然屡次指望和一个傻子讲道理。
  而他那一句粗口爆出来,明显感到秦匪风不满地轻轻一掐,仿佛又在告诫自己,不可以说粗话。
  他妈的你都知道*是粗话你咋不知道你现在干的事有多粗俗呐!
  “只想和聂珵做……”秦匪风却仿佛有什么难言的执念一般,语气强硬,又委委屈屈。
  聂珵头疼地不愿再去揣测一个傻子的逻辑,但他也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所以他拼尽全力推了几下秦匪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咬咬牙,勉强抽出一只手臂,“啪”地一巴掌狠狠糊上秦匪风的脸。
  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聂珵下意识地用了右手,打完了整个掌心直发麻,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秦匪风的半边脸迅速出现泛红的指印,遮在左眼的发带都被掀歪一边,终于停下动作。
  但他却像是没有感到什么疼痛,只是有些发怔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顿了顿迷惑道:“聂珵这里,为什么不一样?”
  然后他抬头,却看到聂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手挡住自己的眼。
  只听聂珵冷漠而决绝道:“当然是因为,我对一个傻子没有兴趣。”
  “……”
  秦匪风失神地看了看聂珵,这次总算松手了。
  聂珵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也懒得去想了,就一骨碌滚下来,没理会异常安静的秦匪风,径自出了房间。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所以秦匪风也就一直没看到他小兔子似的眼。
  其实,聂珵对于节操这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保护欲。
  就像他答应做九方游的娘子,自然不是因为喜欢对方,他只是觉得,与秦匪风的性命相比,他就是给别人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节操什么的,有秦匪风可爱吗?
  但是就在方才,他发现一个问题——一个被他以往刻意忽略的问题。
  他看了那么多小黄本,整天没脸没皮招花惹草,脑子里描绘过无数场那啥那啥,甚至也幻想过两个男人要怎么那啥。
  然而——
  他从来没有真的生出过欲望。
  他倒是按照图上的情形自己关起门来猥琐兮兮地试过几次,可惜不遂人愿,使得他一度以为是自己手法太次。
  而后他又觉得定是在无心台每日面对一群仙子们憋得太久,一时有些清心寡欲。所以他一进城就借着打听八卦的由头去了谪仙楼,迫不及待找了俩看得顺眼的女子。结果不管那俩女子如何尽心尽力,他除了推销自己的香囊,直到最后都没有一丁点想要深入交流的欲望。
  包括他后来不死心地溜到东院,被中了药的秦匪风蹭得浑身仿佛也着了火,可偏偏,那里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他那时因为秦匪风一句梦呓而心中不自在,接着又遇上寒一粟搞一堆幺蛾子,所以就潜意识压下心中的猜测,还带了几丝侥幸地想,兴许是哪里搞错了。
  可眼下,他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他估摸着是真的……不能人事。
  而他尽管早有怀疑,按理说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但当他刚刚被秦匪风那样一番蛮横对待,与其说他是气秦匪风的不讲道理,倒不如说,他对自己的身体骤然升出一股厌弃。
  他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右手残疾,他都接受了,还乐得自在,可他怎么就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这具身体受过重伤?
  还是失忆之前发生过其他特别的事情?
  或者……这、这是先天有疾?
  “小道长?”
  一个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聂珵下意识抬头,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好悬没怼进他鼻孔里。
  只见一个推糖葫芦车的老头儿正弯腰看着他。
  聂珵也这时才发现,他从客栈出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地满街转悠,不知道啥时候,蹲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盯得天都快黑了。
  聂珵就捶了两下发麻的腿,晃悠着起身:“我没钱。”
  那老头儿却一笑,把糖葫芦塞进聂珵的左手,状似无意地安慰道:“我看你蹲在这儿很久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诸多不如意,你躲过这个,却躲不过那个,不如啊,吃个糖葫芦。”
  而那老头儿说完,目光往聂珵身后某处瞟了一眼。
  一身着玄袍的高大身影正静静立在不远处的街口,袍角暗金色的江崖海水在夕阳余晖下傲岸慎独。
  整个江湖之中可穿此纹样的也唯有皇帝钦赐的四方御主。
  只是,此刻的聂珵倒没有注意这些边边角角,他就呆滞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少顷,舔了一下嘴唇,抬头道:“道理我都懂。那我能,再来一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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