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又又又失忆了怎么办(7)
小皇子呜呜地哭着。
他能怎么办呢?
小皇子正哭得伤心,头顶却响起了一声轻叹:“承儿,不哭了,我让家里厨子给你准备了好多冰皮红豆糕。”
小皇子打着哭嗝,泪眼朦胧地仰头看。
魏壑把小皇子从地上抱起来,大步走进了魏府之中。
小皇子紧紧搂着魏壑的脖子,无理取闹地哽咽着:“你别走……呜呜……别走……本殿下不许你走……不许……呜呜……”
魏壑把小皇子放在软榻上,无奈地慢慢擦掉小美人脸上的泪痕,低声说:“承儿,屁股还痛不痛?”
小皇子不好意思地绷紧了小屁股,抽噎着小声说:“不……不痛了……”
魏壑说:“你偷偷跑出皇宫,不怕父母担忧?”
小皇子气鼓鼓地抹着眼泪:“他们……他们……我……他们不让我见你……可是……可是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分开……呜呜……我不要……”
魏壑说:“承儿,你别哭,我一定会让陛下认下我这个女婿的。”
小皇子破涕为笑:“那我父皇要是总不肯认你,你怎么办?”
魏壑看着小皇子精致漂亮的小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我就起兵谋反,做摄政王,日小太子。”
小皇子吓坏了,急忙搂着魏壑的脖子说:“不……不可以……”
魏壑乐了:“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等我做了摄政王,就把小太子关子自己寝宫里,白天日了晚上日,让小太子给我生一窝孩子。”
小皇子又羞又怕,挥着小拳头要打人了:“不……不许……父皇他……他是为了我好,你不许……”
魏壑乐不可支地低头亲着小皇子的小嘴巴:“逗你的,承儿这么乖,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陛下不过是一时生气,等过些日子,他少不了还要宣我进京。”
小皇子紧紧搂着魏壑的脖子,委屈又难过:“你还是要走吗……我不想你走……”
他脑子里还回荡着父皇说过的那些话,如果……如果他遗传了母后的体质,男身怀孕,魏壑又不在身边,那他该有多委屈……
魏壑挠着小皇子的小下巴,沙哑着声音说:“怎么了?舍不得夫君走?”
小皇子红着小脸小声嘟囔:“谁是我夫君……我堂堂一国皇子,就算……就算成亲了,也是你当皇妃!”
魏壑被小媳妇儿嘟嘟囔囔的软绵绵模样哄得心都快化了,他不老实的大手解开了小皇子的腰带,粗糙的手指伸进去,沙哑着说:“承儿,你叫我一声夫君,我会记一辈子的。”
小皇子把脸迈进了魏壑怀里,羞得叫不出口:“不……不叫……”
魏壑亲着小皇子的鼻尖,故作委屈:“我这就要被老丈人赶出京城了,承儿却连声夫君都舍不得叫给我听吗?”
小皇子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我叫了,你能不走吗?”
魏壑停顿了一下,说:“承儿,你叫夫君,我就不走。”
小皇子被亲迷糊了,忘了逐出京城的命令是皇上下的,傻乎乎地窝在魏壑怀里,忍着羞意软绵绵地小声说:“夫……夫君……”
魏壑鼻腔里一阵火烧似的炽热滚烫,忍无可忍地把小皇子按在了饭桌上,劈头盖脸一顿猛亲。
去他娘的君令如山,去他娘的逐出京城。
他的小媳妇儿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喊着夫君呢,他要是不把正事儿办了,就对不起胯下那七寸肉!
皇宫中,对于三番五次离家出走的小棉袄,皇上已经无力再抓人,只是觉得头痛。
皇后在桌前翻看奏折,一份一份地整理归纳,温声说:“陛下这次怎么不去拆魏家大门了?”
皇上有气无力地说:“朕还能怎么样?越拦越出事。”
皇后说:“陛下若知道自己拦不住,不如顺水推舟,许了这桩婚事。”
皇上说:“可那姓魏的是个无名小吏,朕……”
皇后说:“西南赈灾,是魏壑替承儿解决的难题。他在云州白手起家不过两年,就创下偌大家业,绝不会是个无能草包。只要陛下愿意,又能看清他的为人品行,日后承儿继承皇位,陛下有怎能知道他不会是个肱股之臣?”
皇上叹了口气,想起宝贝儿子那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的走路姿势,心中泛着不得不认命的凄苦。
儿子已经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他这当爹的又能怎么样呢?
皇上说:“来人,去魏府传旨,封魏壑为兵部粮草监察,不用驱逐出京了。”
魏府之中,一番云雨刚刚停歇,房室内还弥漫着馥郁甘甜的芬芳。
小皇子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地瘫在床上,软绵绵的白胳膊白腿瘫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喘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魏壑依依不舍地亲着小媳妇儿的脸,小声嘟囔:“真想把你拐回我家里,娱乐圈里都没有这么好看的小美人。”
虽然知道他这次离京也不会太久,等皇上气消了,或者国库缺钱花了,皇上早晚能想起他这个便宜女婿来。
可被窝里的小媳妇儿软乎乎嫩唧唧,搂着都不想松开,又怎么舍得分别那么多日子。
魏壑依依不舍地叹息:“承儿,我真想带你私奔。”
小皇子眼角还挂着被日出来的泪痕,小声说:“好。”
魏壑愣住了:“承儿……”
小皇子红着脸含着泪,手脚并用地攀在魏壑身上,小声说:“我们私奔吧。”
皇上的圣旨要经朝礼司撰写,盖印,尚书台和吏部走一圈,等到圣旨传到魏府,哪里已经人去楼空。
传旨的大太监呆呆地看着已经空掉的魏府,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惊恐地尖叫一声:“完啦!!!!!!”
小皇子没了。
跑了,跟着那个奸商跑得不见踪影了。
皇宫内外乱成了一团,可小皇子正美滋滋地窝在心上人怀里,小口小口地吃着红豆糕,舒服得要飞上天了。
他们没有去云州,而是跑到越州,改名换姓置办了一套宅子,过起了美滋滋的新婚小日子。
魏壑家财万贯,不管去了哪里都只会给小皇子比宫中更加奢侈的生活,可小皇子却乖乖有了做为人妻的自觉,每天扳着指头算账,要做个贤惠温柔的小娇妻。
魏壑美得心头颤悠,恨不得把他娇滴滴的小美人抱起来亲上天三年五载都不放开。
小皇子托着腮认真地看账房算账,小嘴里嘟嘟囔囔:“绸缎庄,本日进账一千三百两,云绸四十匹,成衣五件……绢花……腰带……帽子……”
魏壑把小娇妻从后面拎起来抱进怀里:“别看了,都是小生意,过来,和夫君说说,今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小皇子美滋滋地说:“我要吃绿豆萝卜丸子,咸菜豆腐粥,虾蓉鸡蛋羹,还有……还有……”
魏壑伏在小皇子耳边低声说:“还有夫君的大萝卜,对不对?”
小皇子羞红了脸,使劲儿吹着魏壑的胸口:“闭嘴闭嘴!不许说了!”
魏壑低声说:“承儿多吃一点,给夫君多生几个小白团子,咱们一家热热闹闹的,好不好?”
小皇子羞答答地低着头,伙计们还在旁边看着呢,他都不敢说话了。
魏壑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儿身份尊贵脸皮薄,微微逗了几下就不逗了,抱着小媳妇儿去厨房看吃的。
小媳妇儿可能吃了,吃饱了就挺着小肚子窝在他怀里打哈欠,戳自己鼓鼓的小肚子玩儿。
魏壑摸摸小皇子的头发:“承儿,我有时候就会想,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很多的好事,才能在这个世界遇见你。”
小皇子捏着魏壑的头发玩,小声说:“那你要对我好。”
魏壑说:“一定,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小宝贝儿。”
小皇子懒洋洋地笑了。
魏壑的手不老实地摸到了小皇子吃撑了的小肚子上,说:“小宝贝儿给夫君再生几个小小宝贝好不好啊~”
小皇子咯咯笑着把魏壑的手推开,像个小傻子一样在魏壑怀里滚来滚去。
这日子过得真美,要是父皇能永远找不到他们,那就更美了。
小皇子白天在魏家的各个商铺里跑来跑去,认认真真地学做生意。
他想好了,反正父皇母后也不止他一个孩子,用不着非要他继承皇位。二弟三弟都比他聪明,若是做国君,一定做的比他好。
他只想学会做生意,以后帮魏壑打理偌大的家业,就特别美。
小皇子认认真真学算账,魏老爷天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俩人日子过得美,越州又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京中那位老丈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来。
一个来月,魏壑在越州最热闹的街上一口气开了三家铺子,买下了越州城里最好的庭院,七进七出的大院子,小皇子一个人都能在里面转迷糊了。
魏壑捧着小皇子的小脸说:“承儿,我给不了一座皇宫,但一定会让你有个可以随便玩的家。”
小皇子咯咯笑着捏魏壑的脸,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又开始黏黏糊糊地没完没了了。
魏壑捏捏皇子的小脸,说:“过几日我要去一趟邺州,进一批丝绸来。”
小皇子窝在魏壑怀里,手指一下一下戳着魏壑的胸膛,软绵绵地小声说:“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小媳妇儿说得绵软乖巧又委屈,魏壑哪还说得出半个“不”字。
他在小皇子脸上亲了又亲,把那个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亲的满是口水才罢休:“那你要听话,坐在马车里不许出来乱跑,知道了吗?”
小皇子乖乖地点头,又窝进了魏壑怀里。
他一刻都不想和他心爱的人分开,一刻都不愿意。
他好像从一个矜贵骄纵的小皇子,变成了一只粘人的小猫咪,主人刚刚离开他半寸远,他就会不高兴地又贴上去。
一定要抱着哄着亲亲揉揉才能好。
魏壑去邺州进货,一来一回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他怎么受得了。
几天后,魏壑去了银票,请了镖师家丁,一行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前往邺州城。
魏壑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稳定士气,小皇子就像所有大老爷的小娇妻一样坐在马车里吃点心。
小皇子自己在车里吃饱了玩闷了,探出小脑袋来眼巴巴地看着魏壑的背影。
魏壑希望他乖乖的,可他却想和魏壑一起骑马走在最前面。
小皇子自己委屈又不好意思说,于是隔一会儿就把小脑袋探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魏壑的背影,看够了再缩回去。
跟车的镖师都看乐了,对着前面的魏壑喊:“魏老爷,您的小娇妻思念您啦。”
随行的镖师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笑声震天。
小皇子脸皮薄,又羞又气地缩回了马车里,不肯出来了。
魏壑骑着马来到马车边,俯身掀开车帘,嬉皮笑脸:“承儿想夫君啦?”
小皇子小声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魏壑继续叫:“承儿?承儿?”
马车中慢慢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别别扭扭地搭在了魏壑掌心里。
魏壑一个巧劲儿把小皇子从马车里拎出来,稳稳地放在自己怀中,两人一起策马前行,很快赶到了队伍最前面。
小皇子惊讶地问:“你会武功啊?”
魏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武功,承儿,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在被侍卫追杀,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你。承儿,你听说过动物的天性吗,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生物,就会被它们当成自己的母亲。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于是确定了你就是我要日完这辈子的那个人。”
小皇子窝在魏壑怀里,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