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空间(63)

　　说完ruler也有些奇怪，这一次现实有奇怪的地方了，甚至连作为异数存在的方允也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展现任何的攻击性。根据双方的实力比说，还拥有大量咒令的方允明显拥有更强大的战斗力，这还是在不考虑saber和士郎会帮助的他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哪怕我什么都没有做，只要我的存在过于强大，就有可能被抑制力认定为异数吗？”说实话方允并不是很想很ruler还有远坂凛正面战斗。
　　Ruler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远坂凛就开口说话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潜入我家地下室，盗取相关典籍？”
　　方允在心里扶了扶额头，远坂凛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敏锐了。不过既然如此他打算把部分事实讲出来，正好有些东西也是他想在离开前告诉士郎的。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被圣杯认可，作为master备选人员。所以我才会进入你家，窃取圣杯召唤的相关资料，想要强行进行召唤。”
　　“为什么？”远坂凛的提问即时在询问方允为什么没有被圣杯选择，因为如果方允真的如他所言有这么强参加圣杯战争的执念，那按理说圣杯应该能感知到他的愿望啊；同时也是在召唤询问方允为什么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直觉告诉远坂凛，这个答案是抑制力将方允判断为异数的原因。
　　其实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一个——“因为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摧毁圣杯，如果有机会，大圣杯也是我的目标。”
　　“不对，如果只是摧毁圣杯的话，抑制力不会判断你具有这么高危险性的。”ruler并不人认为摧毁圣杯会影响人类延续。
　　方允侧过头看着archer，轻声地说道：“如果我要继续解释的话，可能会涉及你的信息，可以吗？”
　　Archer点了点头，已经下定决心为了方允而战，这些事情他也都放下了。
　　“然后我通过某些方法强行将archer的本体概念从英灵座‘偷’了出来，切断了他和英灵座之间的联系。”方允看着ruler，也许别人不知道方允在说什么，但是他想象ruler一定懂。
　　果然当ruler听到方允话的时候，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自己就觉得archer与其他英灵有所不同，后来她以为这是因为archer属于无铭英灵的原因，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应为archer是以本体现世的。
　　不过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阿赖耶识将方允评价为可能危险人类延续的存在了。
　　远坂凛看到ruler陷入沉思的神色，害怕ruler会被方允的谎言骗过去，便对ruler说道：“方允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帮忙判断方允是不是又在撒谎。
　　Ruler想了一想便开始解释：“这必须要先从抑制力这个概念说起了，在我们的世界存在着所有意识的集合体，它们被称为抑制力。抑制力主要有两类，一类是这个星球的泛意识集合，我们称之为盖亚；另外一类是所有灵长类生物泛意识的集合，我们称之为阿赖耶识。
　　而英灵座则是阿赖耶识为了保护人类的存续，将所有阵亡的英雄或与它签订契约的人类，从时空中抽离出来，独立存在的、静止与永恒之地。当人类遇危险的时候，便会主动或者被动通过英灵座召唤英灵来保证人类的延续。
　　而我就是被阿赖耶识指派下来处理这次危险的。”
　　“所以方允是因为盗窃了英灵，所以才被阿赖耶识判断为危险的存在咯。”远坂凛说道，这也不难理解，盗窃了阿赖耶识用于保证人类延续的英灵，自然会激怒对方了。
　　Ruler点了点头。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盗窃’archer做什么呢？”远坂凛继续逼问到。
　　方允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坂凛，说：“你或者说你们都猜到archer的真实身份了对吧。”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方允其实在偷偷地观察archer，看到archer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方允走到archer身旁与他并肩而站。
　　远坂凛听到他说的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时saber和士郎也把目光投到archer身上，这些天他们也大概猜出了archer的身份了。毕竟有那么多的系列，还有一些眉目之间的相似之处。
　　“archer为了拯救陷入自然灾害中的人类，他把自己死后的灵魂卖给了阿赖耶识，愿意成为永远不休不止保护人类的存在。然而，从此之后archer就陷入永无止境，杀害少数人拯救多数人的轮回之中。这就是阿赖耶识或者说人类选择排除危险的方法。”
　　方允敏锐地感觉到archer的气场变得有些凛冽，他伸出了自己的说，握住了archer的拳头。这是一种单纯的，安慰性质的动作，方允不想archer回想起那些记忆。
　　但是如果不说清楚这些的话，和ruler之间的战斗就不可避免了，无论战斗结果怎样，都是不想面对的。
　　世间哪得双全法？
　　“我为什么要‘盗窃’archer，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个有着赤子之心的人，天天痛恨自己的存在，痛恨自己的双手沾染上的鲜血啊。对于人类而言，他或许是守护他们的英灵，但是对于我而言，archer也不过一个二十多岁，还需要人关爱的男孩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允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握着archer拳头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气。而此时archer翻了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反手与方允十指相扣。
　　不负如来不负卿。
　　方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方允在很多年前就喜欢着archr这个角色，那个时候archer对于方允来说的确是只存在于异次元的一个橘色而已。
　　虽然也曾因为archer当初的选择而暗骂他愚蠢，但是正是他的‘愚蠢’才格外让人动容。
　　无论什么时候archer永远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的，方允当时就在想为什么就没有人能出来保护archer呢？说句矫情的话，方允也是从喜欢上archer之后才开始思考正义为何物的。
　　听到方允的话，远坂凛和ruler也不知道怎么该说些什么，因为她们没有想到方允对于archer居然怀揣着这样的感情。
　　“哪怕你说的真的，我有必须要清除你。否则我没有办法回到英灵座。”ruler如是说道，如果是以往的话，ruler完全可以通过和阿赖耶识进行沟通，然后重新判断方允的危险性，从而解决这个事情。但是ruler这一次无论都无法联系上阿赖耶识，甚至连盖亚都无法联系上，她的直觉告诉她，只有清除掉方允之后，她才能回到英灵座。
　　方允没想到ruler居然会给出这样的回答，方允想起刚才空间的提示，他心里有了计划，对ruler说道：“不如给我三天，我尝试着接触阿赖耶识对我的判定如何？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们再战斗好了。”
　　远坂凛下意识想拒绝方允的提议，因为方允之前完全可以说是纵横捭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她害怕方允之后又有什么阴谋。
　　但是ruler通过意识交流阻止了远坂凛，她觉得方允并没有在撒谎。而且更重要的是方允和archer现在的战斗力绝对比她们两高，还有士郎和saber的存在，如果对方想对她们不利的话，现在就下手了。
　　基于这样的情况，ruler决定给方允三天时间，如果之后发现对方真的是在骗自己，自己这方的处境也不会更差了。
　　于是远坂凛对着方允点了点头。
　　“那就在此别过吧。”说完远坂凛和ruler率先离开了。
　　说完方允做到saber面前，帮她疗伤，方允现在状态已经好多了，而且使用灵疗符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在给saber处理完伤势之后，方允对士郎说道：“你先带saber回去休息吧，想一想之后的事儿。我明天再来找你。”
　　士郎也知道方允言外之意，现在圣杯战争也结束了，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因素了，于是便带着saber往山下走去。
　　Archer以为方允也会选择而直接离去，没想到得是方允通过意识对他说了一句话。
　　

　　☆、069决定

　　方允带着archer走到ruler击毁圣杯的地方，地上还是有大量的裂缝，还是能看到沟渠中有黑色淤泥的存在，但是这些淤泥都在慢慢消散，毕竟它们都是实体化的魔力，被人类的负面情绪污染了而已，没有了圣杯的维系，自然会还原为量子。
　　不过这些淤泥并不是方允的目标，被击碎的圣杯碎片才是。不过小圣杯和淤泥一样，都是魔力凝聚而成，也会消散，所以那些小的碎片根本找不到了。
　　结果还是archer率先在一颗树木的树干中，找到一块扎在上面的碎片，archer将碎片去了下来，交给方允。
　　方允一拿到碎片就感觉到其中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色欲、贪念、狂暴等各种情绪都涌了上来。
　　方允感觉碎片中源源不断地传来力量，仿佛只要掌握了这股力量，他就可以所向披靡一般。
　　还好archer看到方允露出异常的神色之后，连忙从方允手中把黑之圣杯的碎片夺了过来。
　　在碎片离手之后，方允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不过这个时候系统的提示声方允已经听到了。
　　“圣杯碎片（特殊物品）：被污染的圣杯碎片，魔力的结晶，用途广泛。可以出售给试炼空间，兑换奖励。”
　　虽然不知道奖励到底有多少，但是就特殊物品这四个字，方允就知道自己来找碎片的决定是正确的。
　　“archer，把碎片给我吧。”方允担心碎片对archer造成负面影响。
　　同样archer也很担心方允，他还可以依靠自己的对魔力进行一定程度的抵抗，而方允和他比起来，差距还是太大了。
　　“没事，我有应对办法。”
　　Archer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方允，不能不说archer现在的表情比一开始丰富多了。
　　“放心啦，如果有问题你随时打断我就好了。”方允看着隐隐约约不断缩小的碎片，都快心碎了。
　　Archer看到方允的表情，差点当场笑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拿自己的master真的是没辙，只好把碎片递给了方允。
　　方允一拿到碎片就直接放入了随身空间，果不其然这一次碎片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而碎片在空间中也没有继续消散。
　　最后在archer的协助下，方允最终找到了3块黑之圣杯的碎片，两大一小。此时地面的黑泥已经全部消失了，方允估计圣杯碎片也差不多该消失了，便也就没有继续搜索了。不过这样的收获已经让方允很满足了。
　　Archer虽然很好奇方允搜集这些圣杯碎片做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感觉到方允身上还有最后一层迷，而这层迷是方允不愿意揭开的。他害怕自己的问题会触及到这个秘密。
　　是的，archer居然滋生出了害怕的情绪，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由爱故生怖吧。
　　不过方允仿佛毫无芥蒂一般，拉着archer往回走，一路上说个不停。从今天的战斗说起，又夸奖了远坂凛的机敏，还说到了士郎的变化。不过唯独没有说道自己的事情。
　　看到方允这样的反常，archer也只能顺着方允的话聊下去。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住处，方允和往常一样的洗漱。
　　“archer明早记着起来给我做早饭哟，我想吃面！”方允毫不客气地安排明天的早饭，而archer点了点头，便进入了灵体化。
　　就在方允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archer也听到了。
　　“嗯，全部都完成了。”
　　“她要回去的话，就让她走吧。我会等到最后期限。”
　　“嗯，你可以等着我。”
　　Archer本来想封闭自己的听感，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犹豫了，选择偷听了方允的谈话，不过由于他的犹豫，所以只听到了方允的声音。
　　有些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方允具体在说什么，但是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