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28)
乔云飞的情况不会比李熙更好。雄蛊作用於雌蛊的效用,远远大於雌蛊对雄蛊的影响。
除了极少数的时候,二人都要忍耐著不断汹涌澎湃的情潮。而乔云飞更是每每忍得拳心捏出血来,忍耐不住时勉强用剧烈的咳嗽盖过呻吟,更唯有避走洞外、偷偷地寻求一点点安慰。
那人的视线如今也能轻易地撩拨起熊熊欲火。有时正在发号施令之间,他便不由得一个哆嗦,强咬得口唇出血,下身处早已濡湿,内里有如一个炭火在不断的炙烤著,更仿佛一前一後各自夹著个火热硬直、不断蠕动的大东西,那物却不抽插,更引得内壁一片瘙痒,脊椎仿佛就此便要软了,几次险些摔倒。
当李熙手臂轻轻扶住他时,乔云飞便立时触电一般弹了起来;那一刻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肿胀的两丸鼓鼓囊囊、随著跳跃的动作几乎能感觉到在腿间的摇摆;乳尖几乎在每一次摩擦之间,就有一股酥麻的电流极快地窜过全身……
终於难得一时,休息够了的李熙迷迷糊糊地躺著,而疲惫已极的乔云飞则陷入了沈沈的梦境。身子自动自发的占据了主导,昏沈中的男子挣扎著拉扯著衣衫,两颗红樱早已挺立,在不断的无意识的搓揉中显出了行迹。
李熙一见左右无人,终於还是忍耐不住,轻轻的伸手去触碰那挺翘的一点。
“啊哈……”睡著的男子立时弓起了腰身。
李熙吓了一跳,立时收回手去。然而乔云飞仍旧紧紧闭著双眼,不断扭动著身子,双腿大张之间,竟是已情不自禁地探入下身秘缝!
李熙终於无法再忍,一个探身扑了上去,火热的气息喷到挺翘的乳形之上,立时听到男子颤抖的吟哦:“啊……”
一口隔著衣衫含住乳尖,男子瞬间挺直了腰身一个弹跳;双手如蛇般缠裹拥抱上来,整个身子情动地靠近、双腿并拢之间、摩擦得更为急切。
无可忍耐的天子一声低吼,不管不顾地狠狠含著那肿胀的乳头,隔著衣衫如同要嚼碎了一般地反复含舔、撕扯、吞嚼,身下的男子鼻息深重地承受著这一切,双手缠得更紧了,整个身子自动自发地靠著他不断磨蹭。
急不可耐的李熙撕扯一般扯脱了乔云飞的衣衫,赤裸光滑的身子顷刻一片片裸露出来,犹如春光乍泄。二人近乎疯狂一般地拥抱在一起,如豹般强健有力、如女子般柔韧娇嫩、如美玉般温润柔滑的躯体在怀,李熙立刻疯了一般地拥吻著那人的双唇,搓揉著他的桃谷──然而……
然而他竟然摸到了坚硬圆润冰冷的金环!
大惊失色的李熙探回了身子,上下打量起乔云飞的身子。紧紧贴著乳根的两枚小环,怪不得方才那两颗枣乳是如此的突兀挺拔;分身半挺翘著,缠绕的金丝密布其上,一块块勃发的皮肤仿佛要从网间穿破一般地肿起,而分身顶端的一枚刺眼小环,正正镶嵌在不断翕张的小孔之处,那小孔早已比正常男子的大了些许,只是却被金环的环道正正堵住。
李熙连忙掰开双腿,两只肿胀的囊袋几乎比男子拳头更大些,随著他的动作不断摇摆,半透明的肌肤被撑到极致,几乎随时就要裂开一般!
再往下,又一枚金环正正镶嵌在挺拔的蒂豆上,拉扯得那物早已如指盖之长,并且还在不断抽搐著,仿佛随时就要喷射出水来的一枚小阴茎。
李熙瞬间抽了口气。
原本应该润顺舒展的花唇紧闭著,一枚枚小巧的金环镶嵌在两侧,一道细长的金链左左右右的穿插而过,正巧将金环错落的串联起来、犹如针脚般将整个花唇密闭封死!李熙不由得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摸那处,只觉掌下敏感的身子因著这一触碰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不一时那花唇缝隙间溢出一股晶莹的蜜汁来。
微微张开、不断翕合如婴儿小嘴的後庭,被一枚金环左右穿透、整个锁死──他不知道乔云飞平日里,是如何在这样严酷的锁刑之下保持正常行止的!
49 世外色香(肉)
李熙心头大恸,几欲泣血,他立时想起德顺临终之言,自怀中取出那支簪子,一面仔细端详乔云飞身上的机关,一面反复试探。
触摸之间,仿佛处在深沈迷梦之中男子,不断的因著他稍微触碰到肌肤而颤抖呻吟著,腰肢不断的扭动,数次之间,李熙都不得不将自发贴近过来的身子拉下来。天子被这一幕活色生香激得几乎要喷出鼻血来,所幸“哢嚓”一声,那机关终於解了!只见各处的金环纷纷裂成两瓣,李熙轻轻一碰便纷纷脱落了下来!
红肿的唇瓣顿时如花瓣般绽放开来,润泽的秘境舒展开来,仿佛轻易就能一探其中奥妙一般。李熙弹指去查探时,更发现那些小孔犹如针眼、发丝,细细的不留痕迹。因著他的手指触碰,花唇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隐约可见的肉洞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一股股蜜汁因著没了阻挡,更是如河泽一般流淌出来。
指甲轻轻地搓揉两番,男子就自动自发地张大了双腿,扭动的腰臀渴切、急迫地迎合著身前人的端详乃至挑玩。眼见花唇红肿充血,李熙心痛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处,火热而滑腻的肌肤霎时抖得如风中落叶;唇舌一路温柔的舔过每一寸肌肤,就连後庭穴口的边缘都不曾放过;男子早已忍耐不住地连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李熙肩上,不断拉动著李熙往下趴伏更深,仿佛是无言的邀约。
李熙却仿佛把毕生的温柔全然奉献一般,细致地舔吻著乔云飞下身的每一寸肌肤,以灵敏的舌头不断轻轻挑拨著肿胀到极致的囊袋,然後又整个地将勃发的赤裸阴茎吞咽下去,手指更灵活地在後庭口探寻,指尖反复的犹如弹奏什麽乐章一般在那处敏感的肌肤上跳舞,时而顽皮地探入穴内、在不断颤抖的甬道壁上摩挲,时而又大力握著两个桃谷,不断的律动一般掐揉搓动……
等到紧闭著双目犹如身陷梦魇的男子挣扎著呻吟得几乎哀泣之时,李熙这才挺剑直入,润泽滑腻而又温软的甬道顿时紧紧地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包裹住他,甚至不断地涌动收缩,一股极致的快意涌上脊椎!
李熙再也压不住满腔的热情,搂住乔云飞双腿抬到腰间,以大腿将他臀下挺起,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呃、呃、呃……”身下男子的呻吟顷刻破碎,随著一息息的挺动而不断呃呃啊啊地叫出声来,却比最淫浪的呻吟更为撩人!花芯处似乎有什麽紧紧地咬住李熙的龟头,抽插之间快意更甚,一股股汁液顺著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发出叽叽的淫靡声音。
李熙不过抽动片刻,便感觉到男子内壁一阵疯狂的紧缩,柔嫩却又不令人窒息的甬道绞缠著含裹著他,腰椎一个激灵,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发泄出来。而乔云飞则浑身战栗著,前端一阵无声的抽搐、一股汁液顺著豆蒂下端的小孔流泻出来。
李熙抽出龙根,忽而拖著桃谷将他下身整个抬起,一个挺身、狠狠撞入一开一合的後庭。身子顺势压了上去,唇口相连处、原本因撞击而迸发的嘶喊被整个遏制!双腿被抬到肩头、两只火热的手掌有力地搓揉、拉扯著乳尖,下身不断蠕动一般的左摇右摆,时而又急速而轻快地一下下加速蠢动;晶莹的肠液顺势流泻得更多。
“啊哈……”乔云飞一个巨震,後庭前列腺处被硕大的龟头正正顶住。李熙发现他无法言喻的变化,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男人整个的抱了起来,双腿仍旧被搁在肩头、上半身却如同折叠似的被直立了起来!乔云飞紧闭著双眼、微微的摇摆头颅,似是睡梦中仍旧因这姿势而难安;李熙却将他双臂搂过自己身後,只余下一个滚圆的桃臀顶在下身之处、支撑著乔云飞整个身躯。
“哼喝──”李熙一声低吼,忽而如同癫狂一般,死命地抽插起来!乔云飞被他搂著一上一下地颠簸、扔起、又跌下,仿佛正处在颠簸的山路上快速奔驰一般;重重的落击瞬间激发出一连串快速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後庭急速的收缩著,无穷尽的极乐包裹著李熙;他忘情地搂著男子无力的身躯不断狠狠撞击著、抽插著,甚至是癫狂地跳跃著,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
乔云飞早已不知倾泻了多少次。而李熙却因著难得的欢好,每每到了极限时便停止动作、静待热情平息下来,再气力恢复後又再次狠狠地冲撞,仿佛将乔云飞那两个肉穴当做未曾征服的疆土般狠狠地开拓著。
二人在石洞内,未知翻滚了多久;李熙更是为所欲为地,将乔云飞摆成各种姿势。被征服被侵占的男子,始终闭著眼睛,只是薄薄的眼睑却急速地抖动著──乔云飞早就醒来,只是初时倾倒於难得的情欲欢好而装作熟睡,後来却是四肢无力、哪里还能再挣扎?唯有隐忍著闭著双眼,当做不能言不能语不能动而已,回应也生涩不少、声音却仍旧在剧烈的动作中模模糊糊地从唇口溢出,身子仿佛已融化一般、整个地被凶猛如狼虎的男人吞吃殆尽……
李熙更是执意将数年来所欠奉的份都补足一般,一忽儿将他摆成个坐莲式背靠胸的搂在怀中、双手环绕他的身子、在前方搓揉拉扯著两颗红肿的樱桃;一忽儿将他摆在石床上侧躺、一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就著侧身的穴口反复享用那非同一般的紧致;一忽儿又将整个人倒立著扛起他双腿、直上直下地以近乎压迫的方式捅入身下大张的泉穴;一忽儿发狂一般,将那人面对面的抱在怀中、只以两人相连的下身作为支点、抽插著抱著他在洞穴内反复行走……
乔云飞初时还迷糊中被动而狂放地一一回应,唇齿勾连、手足交缠著不断摇摆身子;数年来的积欲一旦倾泻而出後,便被反反复复花样百出的龙阳招式给折腾得只能无力呻吟、就连双眼也因著满面喷射的白液,给羞累得再睁不开。
作家的话:
我竟然,越写越长了,郁闷啊。这部字比合欢宫多得多了,点击神马的都不如,更郁闷了,吃力不讨好呀。还是短篇好,没剧情神马的最好了。话说最近也不想写肉。┐(┘▽└)┌我要长评!没有乐趣,没有成就感,就没有激情!
不会写战斗场景,偶就掠过啦。
50 奔逃
乔云飞自那夜被折腾个不休、几乎要躺倒过去之後,便与李熙之间更多了一层尴尬无言。乱战之中事急从权,哪里还顾得过来责骂或者愤慨?更何况那个胡搅蛮缠的天子的性子,哪里又是三言两语可说得过来的?乔云飞心中更是有鬼,依稀记得那夜自己的热情迎合、浪荡承欢,臊热之中也只能当做浑然忘了那事,更加羞於提起了。
李熙心中更是心虚愧疚,虚的是又一次违背诺言,更不敢向乔云飞询问那连环锁的折难;故此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避过了此节,倒是日日商议如何突围、如何死守。
严酷惨烈的战斗仍在继续;被封泰收买的密探在此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李熙及乔云飞日日焦急等待、翘首企盼之时,无人知晓地、中军被错误的地形图给引入了淳维费尽心机所设的陷阱。
两面苦战之间,前锋军及少量的中军部队在一日日的激战中被不断蚕食,眼见著人数日益减少;而敌人仿佛猫捉耗子一般地藏在暗处,诡计、陷阱及骚扰战连绵不绝。
所幸几日耗下来,这一带诡变莫测的地形总算给摸得清楚了一些,几个关键位置的错误,也因著血的教训而被一一纠正。二人就这地图反复商议,如今困守此间,恐怕只是让敌人如甕中捉鳖;然而不知中军何处、不知这茂密山林中又藏著多少杀机,贸然突围又不甚可取。
“这麽苦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连吃食也是不足。不若朕率军冲杀出去,云飞你乔装成散兵,趁机找个山坳躲起来吧!人少一些,行藏就越不容易发现,此山如此之大,藏个三五天也没有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