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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下堂男妻(57)

作者:折梅西洲 时间:2021-11-14 09:39 标签: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婚恋

  “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推给别人,让我不再缠着你?”
  江梦枕看不见他阴沉的表情,自顾自地调侃道:“正是呢,我给你纳上十房八房的小妾,到时候只怕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我就清静啦...”
  等了半天不见齐鹤唳说话,江梦枕忍不住转过身,瞧着齐鹤唳难看的脸色,讶异地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还去看灯吗?”
  齐鹤唳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床头的琉璃灯,“...你不是有灯了吗?”
  “可我还想要一盏新的。”
  “贪心的人,大都不能得偿所愿。”
  “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一盏灯也舍不得给我买?”江梦枕走到他身边,轻轻牵住齐鹤唳的手晃了晃,“是姨娘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
  齐鹤唳看着他漂亮清澈的眼睛,心里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哑声道:“姨娘...姨娘想要补身子,托我问问你喝的是什么药...  你别瞒我,只要你告诉我,我不在乎的。”
  “什么在乎不在乎的?补身子的药罢了,并不是我在乎药方不肯给,只是大夫不让泄露出去,不然我直接带姨娘去...”
  “好了,没事,”齐鹤唳仓促地打断他的话,“早点睡吧。”
  这是第一次,齐鹤唳躺下后背对着他,江梦枕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后背,“灯市还没散吧,咱们今年又没去成...”
  “你既已有了灯,自然是去过灯市的了。”
  乍然提起往事,江梦枕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他甚至连心虚的对象都有些闹不明白——是几乎被他忘却曾一起去过灯市的救命恩人齐凤举?还是被他隐瞒了陈年往事的丈夫齐鹤唳?
  齐鹤唳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被子响动,江梦枕面向里侧躺在床上,他们背对着背,靠得那么近、又离得那么远,同床共枕却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我写个狗血文,还有人留言谈格局??
  我从来无意立家国天下的人设,攻的事业线不过是他个人成长的一部分,出发点就很没格局:为了让人看得起他,为让给他老婆整个诰命。
  齐鹤唳本来就不是个大格局的孩子,他就是那种会对小事耿耿于怀的人,
  否则我为啥花那么多笔墨写他的成长环境?
  有人写人设,
  有人写人,
  重要的不是你怎么想,或是主角怎么做能以最低的损失达到最好的结局,
  而是——他这样的人,果然会做出那样的事啊!
  况且这只是一篇狗血虐文罢了,
  又凉又默,真不必苛责。
  -
  攻酷炫狂霸,受聪慧无敌的文太多啦,何必再虐文里自讨苦吃,然后留言搞得作者也不开心?
  打油二首送给格局党:
  大神粉红数不清,何必为难小透明?
  高屋建瓴格局在,马哲M选邓X平。
  不谈格局只谈情,笔下无月也无星。
  书山自有千条路,虐文作者已难行。


第41章 自讨苦吃
  两人间似是绷着一根绞紧的弦,  齐鹤唳心里累积了许多年的矛盾挣扎一触即发,江梦枕看见他就觉得压抑,却不知问题到底在哪儿。
  江梦枕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观瞧着齐鹤唳,  他握着一册书坐在茶几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已经半天没有翻过书页。
  “二少爷...”江梦枕轻轻叫了他一声,  齐鹤唳犹如未闻,只等到一双手覆在书册上,  他才茫然地抬起头,  “叫你都没反应,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答案一如既往,江梦枕问不出他的心事,  只觉得齐鹤唳把太多情绪和秘密压在心底,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正该是意气飞扬、张狂恣肆的时候,  他却总是阴沉沉的,周身仿佛包裹着乌云烟雨。
  江梦枕能想到齐鹤唳心情低落的原因,只有失去羽林卫入选资格这一件事,  因而柔声道:“又是春天了,去年谢了的花今年会再开,错过的东西也会再得回来,  是你的、总是你的,  谁也抢不走。”
  齐鹤唳垂头不看他,  “如果那样东西从来都不属于我呢?”
  “为什么不属于你?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是吗...”齐鹤唳很慢地说:“那这个时机什么时候才来?我太累了,有点撑不下去了。”
  “所谓天随人愿,只要有心、何惧无功?”江梦枕把梳子塞进他手里,  “别总胡思乱想的,过来,帮我梳梳头发。”
  齐鹤唳的动作有点笨拙、却极轻柔,他用手挑出一缕乌发后方轻轻梳理几下,这样梳完江梦枕的一头长发,不知要用多久。
  “哪用这样小心?”江梦枕“扑哧”一笑,“直接梳就好了。”
  “我手重,怕弄疼你。”
  江梦枕透过镜子望向身后,正撞上齐鹤唳幽深静默的目光,江梦枕心头微甜,莞尔道:“你偷看我。”
  “你才发现吗?”齐鹤唳已习惯了这种默默注视的姿态,“只有你看向我的时候,才会察觉我在看你。”
  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在偷偷看他、偷偷想他,从远远望着到站在他身边,齐鹤唳用了八年,其中多少曲折心酸已不堪言。直到如今,齐鹤唳仍觉得自己在暗恋着江梦枕,即使他已经是他的夫郎。
  两人都没再说话,眼波在铜镜中缱绻交缠,江梦枕只觉得此刻静好温存,却不知人心变幻、顷刻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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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雀巧管家一年多,上上下下的人已用得熟了,只有江梦枕住的挽云轩自成一体,做饭、买办甚至洒扫的人大都是侯府旧人。齐雀巧性喜奢侈,公中的钱时常入不敷出,有时连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来,齐夫人帮她贴补了几次,便不肯再出钱,齐雀巧手头一紧就把主意打到江梦枕头上。
  她先去向齐老爷哭穷,只说家中须得省俭些,将那些用不着又不是家生奴才的全裁了去,减少些排场功夫,得了齐老爷的首肯,齐雀巧装模作样的卖了几个老弱奴仆,便去挽云轩以排场奢靡为由,非要裁剪江梦枕的十名青衣小婢。齐雀巧是个比她母亲更惹人厌的货,按理说挽云轩的下人又不用公中出钱养活,与她何干?但她偏要在江梦枕面前拿着管家大娘子的款儿,压这个本应管家的二少夫人一头。
  江梦枕不想与她冲突起来,否则她日日过来闹腾、更不得安宁,只有答应,齐雀巧趁机调换了几个婆子过来供他使唤,俱是最最难缠惫懒的,这些人的月钱自然也不再用齐家出。这些婆子进了挽云轩,真如同进了金窝,事少钱多、主子又是个极和善的,这些人的差事早当得油了,一看这境况,皆都散漫起来。
  婆子们负责洒扫和守夜,守夜的人后半宿经常溜号,洒扫的人也不过是用掸子在屋里随便比划几下。这一日,碧烟忽而发觉挂着的琉璃灯竟落了灰,再一看茶盅里头还放着昨天的茶叶,气得将婆子们大骂一通。
  “公子,这些人不治是不行的!”江梦枕从花园散步回来,碧烟怒气冲冲地说:“还天天说咱们屋里东西多、收拾起来多辛苦,这是最明显的——灯罩上落了一层灰,她们也不知道擦一下,只会白拿钱混事!”
  “你敲打她们便是...”江梦枕接过那盏灯,发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擦过了,愧疚感又升腾起来,他忙坐下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去灰尘,这盏早该收起来的灯,竟在他床头不知不觉挂了两年多。
  “...你又在擦它。”江梦枕闻言抬起头,见齐鹤唳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直像个无声无息的幽灵,“这盏灯就这么好?”
  江梦枕愣了愣,疑惑地说:“...你好像很在意这灯?”
  齐鹤唳冷冷道:“是你在意吧?”
  “是件旧物罢了...”
  “正是旧物才好,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印象里的总是最好的!”
  吼出这句话,齐鹤唳额上青筋直跳,他不想在江梦枕面前彻底失态,紧握着双拳转身大步而去,江梦枕被他吼得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急匆匆地跑出去追赶——他忽然意识到,齐鹤唳大约是知晓这盏灯的来历的,所以才这样生气!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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