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下(30)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6-24 12:14
标签:快穿 架空
常钦见黑鸟,他额角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不出去是吗?”
陈又小鸡啄米的点头。
常钦再次诧异,“你能听懂我的意思?”
陈又继续小鸡啄米,为了展现他不同于其他鸟的一面,他还站到地上,单脚独立,转了一个圈。
下一个动作是,两个鸟爪子撑地,陈又倒立。
常钦的表情古怪。
这黑鸟会的还挺多,不会是在讨好他吧?
陈又把鸟身放下来,喘口气就去用细细长长的鸟嘴衔起拖鞋,丟到男人脚边。
像我这么贤惠的鸟,你要是还不想留,那你就是脑子不行。
常钦揉揉眉心,“你想留下来?”
陈又啄他的裤腿。
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如果人鸟都能相爱,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
常钦弯下腰背,手撑着膝盖,眼睛盯着黑鸟。
陈又仰头跟男人对望。
看见没有,这黑鸟就是我啊,你老婆。
常钦的面部抽抽,这鸟有斗鸡眼啊,大概就是它被主人丢弃的原因吧。
这会儿,常钦想起了一个人,要是他在,会把黑鸟留着吧,他那么善良。
半响,常钦说,“你先去阳台待着,不准乱飞。”
陈又绝望一秒,就振作起来。
没事没事,这个进展已经很棒了,他找到了阎书,阎书是任务目标,阎书看到他,却没有死。
陈又把一二三理一理,在脑子里做了个笔记,顿时心情舒畅。
常钦拧眉,“还不去阳台?”
陈又一哆嗦,斜飞到阳台那边去了。
常钦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播放的是重播的某歌唱节目,他似乎什么都没看,走神了。
陈又听着电视里的歌声,是自己最爱的《双截棍》,他开心的抬起一个爪子,又换一个抬,跟着节奏原地转圈。
电视里的选手在那激情澎湃的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陈又也唱,出来的就是,“大大大大大大!”
客厅响起烦躁的声音,“叫什么呢?”
陈又委屈的飞到盆栽上面,缩着脑袋画圈圈。
快六点的时候,常钦打开冰箱拿鸡蛋去厨房,搞了碗面条,他叹口气,“老婆,你什么时候出现啊,我好想你。”
阳台的陈又听见了,他抓半拉的玻璃门,我在的啊,已经出现了好么,是你眼瞎,不对,心盲!
常钦冷笑,“再抓玻璃,就把你的爪子剁了。”
陈又呜咽,行啊你,等着!
第146章 我是一只死鸟(3)
天色渐渐下垂,那下垂的趋势如同一个过了四十岁的女人胸前那二两肉,同样的无法阻挡。
常钦收拾了碗筷,准备去书房待待,他扫过阳台,那边有一会儿没动静了,那只黑鸟不会死了吧?
阳台的陈又在瓷砖地上画图,这儿一泡,那儿一泡,无聊啊,总要找点事消磨消磨时间的嘛,不然会很绝望的。
“你在干什么?”
头顶冷不丁传来一声怒吼,陈又吓了一大跳,他仰起头,见着男人站在门口,眼睛瞪着他鸟爪子边的一泡,他眨眨眼睛,亲爱的,你能看见我拉的粑粑?
这就尴尬了。
我以为我拉的粑粑自带隐身功能,除了我就不会有人看到呢。
常钦的面色极为难看,那眼神,就是大雪纷飞啊,能把人冻成一条死狗。
危险!
陈又嗖地飞到角落里,翅膀都在颤抖,亲爱的你听我解释,误会,都是误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晓得的啊,我很讲卫生的,绝不是随地大小便的人。
常钦直接打开阳台的窗户,“出去。”
陈又扭过身子,往后面的柜子门上一趴,拿两个鸟爪子死死的抓着,我不出去!
常钦身上的气息骇人,“我再说一遍,给我滚。”
陈又委屈了,小眼睛湿漉漉的,说好的爱呢?
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没有讲过,想象力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东西么?
看到黑鸟的小眼睛直溜溜的望着自己,常钦一愣,他是听过有些品种的鸟儿通灵性,“你是八哥?”
陈又啄啄门,不是,我是大黑鸟,最高级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鸟种。
“我不管你是八哥,还是什么,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常钦不是善良之辈,他仅有的一点温柔都给了一个人,“否则我会亲自动手。”
陈又缩了一下鸟脖子,内心悲伤逆流,你想怎么着,把我打死了,那就真的好笑了啊,我的主任。
系统肯定躲在一边围观,笑成傻逼了都。
常钦欲要动手去抓,客厅的手机响了,他去接,对着阳台说,也不管是不是能听懂,“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不会再看到你。”
说完了,常钦就把阳台的玻璃门拉上,窗户全部打开,临走前还冷眼一扫,警告的意味十足,森冷异常,“八哥,不想被打断翅膀,就赶紧走。”
妈的,八哥八哥,你见过这么骨骼清奇的八哥吗?你个大傻叉,陈又在心里唉声叹气,真是的,跟我过了好多个世界了,竟然都没点善心,欺负一只鸟,你好棒噢。
嘭的关门声过后,陈又就从角落里飞出来,在阳台转着圈的飞,要是能上网就好了,他可以发个帖子,标题都想好了,就叫——我变成了一只大黑鸟,我男人认不出我了怎么办底下一定会涌来一大批吃不吃都撑得慌,挤破头凑着热闹的能人异士,点子多的他眼花缭乱,哎,团结才是力量啊,他一个人,什么也想不出来。
陈又转晕了,一头撞上玻璃门,哀嚎一声后直线滑下来掉在地上,成了一只死透了的死鸟。
好死不死的,他正好压到了自己拉的其中一泡上面。
所以说,随地大小便真的要不得。
不管鸟毛上沾的便便,陈又挣扎着挪了个地方继续侧躺,鸟头搭在一边,半死不活的问系统,“老四,你有办法吗?”
系统说,“祷告。”
陈又气道,“能不能走点心啊?我都成一只死鸟了,你还搞我!”
系统顿了会儿,“你可以自己练习说话,告诉目标你是谁,不过有禁制。”
陈又翻白眼,这屁放的,忒臭,臭到心窝窝里去了。
系统说,“心灵的感应是不会随着物种的改变而消失的,无论你是什么身体,是一只鸟,毛毛虫,还是一片树叶,一个垃圾,灵魂都是你,如果目标不能认出来,那他对你的感情不会深刻到哪儿去。”
陈又说,“是噢,不管怎么变,我的灵魂不会变的啊。”
他下一秒说,“我怎么觉着,你是在挑拨离间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因为这个事就对我家亲爱的产生怀疑的。”
系统说,“呵呵。”
陈又也把那两个字回它,“别阴阳怪气的了,你这样,我会误会你爱我,对我求而不得,从而变的心理扭曲,想拆散我跟我家亲爱的,以达到一种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的精神病思想。”
系统说,“你想多了。”
陈又说,“最好是,不然我会很为难的,你晓得吧。”
系统不想回应了,被一个宿主搞的哭笑不得,也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能耐大着呢。
陈又在阳台飞了会儿,就飞去窗外,花了点时间追上常钦的车。
长相思餐厅
外面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粉色半身裙下面露着两条腿,细细白白的,好看,她看到一辆车开过来,就踩着几厘米的皮鞋迎上去,“老板,真不好意思,还在这么晚了让您过来。”
常钦甩上车门,眉目墨黑,神色淡然,“明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餐厅的负责人,有个事来问问是应该的。”
程明星抿抿红唇,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脸皮微热,她进去餐厅,眼神示意,“老板,就是那个客人。”
常钦抬手,没让程明星再往下说,他迈着长腿朝那一桌走去,姿态随意的问,“先生,请问是哪盘菜不合您的口味?”
那中年人油光满面,腕表五位数,脖子上还戴着老大一块玉,差不多六位数,土大款一个,他敲敲桌面,“你们听不懂人话啊,不是不合口味,是你们的食材有问题,这虾,肯定是死的。”
常钦勾唇说,“如果它能在油锅里炸一遍还不死,那只能是成精了。”
周围的客人都憋不住的笑出声,还在窃窃私语,有那个钱就请几个老师教教,在家里多读点书,别出来丢人现眼。
中年人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他的老婆难为情,小声说,“算了,我们走吧。”
“算什么算,我的健康出了问题谁负责啊?”中年人对常钦说,“你,去叫你们老板过来!”
常钦撩了一下眼皮,“我就是。”
中年人的声音卡在嗓子里,他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那你想怎么赔?”
常钦不置可否。
“死虾吃了对身体很不好,不但会中毒,还会引起急性肠胃炎,我可是很惜命的!”中年人拨着另一只手上的佛珠,“如果我在你这里吃了虾回去……”
常钦打断中年人,“先生,我以餐厅负责人的身份申明一点,餐厅的所有海鲜都是新鲜的活物。”
在场的老主顾都在附和,说就是啊,我们常来吃,信得过这里。
中年人指着盘子,里面还剩下一只虾,孤零零的摆着,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说,“你自己看看,这虾的身体是直的,颜色还不对劲,一看就是死的!”
有个别新来的客人在动摇了,不会真的拿死虾混进来给他们吃吧?
常钦看一眼程明星,不多时,餐厅的师傅出来了,当着中年人的面把那只虾的尾巴尖尖拨开,给他看里面的肉,“活虾煮熟了,这块肉是跟虾身连着的,先生你看看,是不是连在一起?”
师傅说着,也给其他客人看。
不放心的客人就上前瞅瞅,“是连着的。”
这下子,餐厅的客人们都对着中年人指指点点,差不多行了,穿的体体面面的,还都是名牌,怎么这么不得理还不饶人呢?
有病,谁不惜命啊,但是神经兮兮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也是没谁了。
况且命这东西,鬼知道是怎么回事,人是搞不懂的。
中年人还想不罢休,他老婆待不下去了,拎着个名牌小包自己走,到他身边时还说,“再丢人现眼,晚上就别回来睡了。”
老婆一走,中年人孤军奋战,他骂了几句,青着脸出去。
中年人走后,餐厅恢复如常,客人们继续吃吃喝喝,享受美食,钢琴小哥也接着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