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拐个仙男当老婆(5)
“你”顾凌之刚准备上前一步却被秦峰拉住了,“三师弟你可别惹事啊,那是付家的大公子付昀泽,滏泽山庄就是这次大会的发起方,也就是默认的各仙门之首,咱们现在还惹不起别人”
“滏泽山庄?我看书上记载是一个门风很正的门派啊,怎么养了个……太后娘娘?”
说话间,那边付昀泽的轿子已经到了主台那边,他从轿子上下来便有下人一层层趴在地上形成阶梯,下人身上铺着华美的垫子,付昀泽被婢女扶着一步步走下来。
顾凌之眼角直抽,都是修行练武的,自己走不动路?活了八百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奇葩!
苍生派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宾客台那边,因为沈秋和滏泽山庄的三当家素有交情,所以座位安排得离主台较近,顾凌之忍不住又瞅了两眼那边由婢女服侍着喝茶动作极其做作的付昀泽。
看到苍生派过来落席,付尘然走过来打招呼,“沈老,别来无恙啊”
沈秋也回抱一拳,“付老弟客气了”
顾凌之打量着来人,这应该就是付家的三当家了,二当家坐在高台上。三当家身上有些倦旅归来的江湖气,但是礼数周全,样貌堂堂,完全看不出来和刚才的付大公子是一家人。
各仙家纷纷落座,场面开始由吵闹变得安静下来。
祁言轻轻的扯顾凌之的袖子,“小师弟,你说是我与那高台上的付大公子比,如何?”
“二师兄你为啥要跟人妖比?”
“人妖是什么?人和妖的结合?”
“嗯,人妖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
“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祁言眼皮一跳。
“那师兄你就是讨人喜欢的人妖,那个付什么就是惹人生厌的人妖。”
祁言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领口。
听了祁言的话,顾凌之又忍不住去打量付昀泽,其实除了他的种种无端做作的行为和不可一世的神态外,本身的皮囊还是很好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仔细看还有些苍白的消瘦。
付昀泽其实是大当家的遗腹子,其母生产后也去了,两个伯伯把他带大。
关于付家大当家的死众说纷纭,纵使付家有心控制,可是流言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完全禁止的。
十多年前的那场恶战,许多稍微年长些的仙门弟子都记得,那些可怕的魔物在许多弟子心里都留下了一定的恐怖阴影。
听说付大当家是因为天下苍生在最后那场混战被大魔物吞噬了,换来了各仙门片刻的喘息,最后合众家之力把那些魔物封印了回去,一些小的漏网之鱼也被迅速斩杀。
还有消息说,大当家的死,其实是二当家的设计,更有甚者传出魔物本身就是二当家放的。
由于这些年来付家的二当家和三当家并不十分和睦,甚至三当家几乎不怎么回付家,所以各种版本的流言传得更甚。
第7章 冲突
枯燥冗长的讲经听得顾凌之昏昏欲睡,只有秦峰一直正襟危坐宛如一只乖宝宝。
顾凌之看看右边的祁言,一只手堪堪撑着他那只风骚的脑门儿,睡觉也不忘了摆个好看的姿势。
“二师兄……二师兄……”顾凌之试探着轻轻喊了两声没人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脚悄悄伸到祁言的椅子腿儿上,往这边一勾……
然而祁言并没有顾凌之预料般的摔倒,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声色的伸脚把椅子扣住,呵,连他这点尿性都不知道就不是他二师兄了。
顾凌之眼看着自己并没有得逞,不服气的和祁言在下面你来我往打得好生热闹。
于是,在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后,椅子“哗啦”一声散架了……
数千道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
“呃”闯祸了……
这点动静已经惊到了台上正在讲经的一个神色严厉的老者。
“敢问台下那位小友是否对老夫所讲内容有所质疑?”
沈秋拼命的朝顾凌之递眼色,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回去后你就完了。
祁言用胳膊肘杵了杵顾凌之,小声的跟他说:“咳,台上那个是无花海不夜岛的古长老”
同样是睡觉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顾凌之规规矩矩的站起来朗声回答,“回古长老,学生听闻古长老所讲感悟良多茅塞顿开,有些许不懂的方才与师兄讨论,没想到惊动了长老,实在是惭愧万分!”
聋子都能听出来顾凌之一本正经的瞎胡扯,但是古长老是一个有学问并且特别喜欢别人认可他的学问的老学究,于是摸摸胡子,“者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伎也。道无形,因术以济人,人有灵,因修而会道。人能学道,则变化自然。”
“道之要者,深简而易知也,术之秘者,唯符与气、药也。符者,三光之灵文,天真之信也,气者,阴阳之太和,万物之灵爽也,药者,五行之华英,天地之
精华也。妙于一事,则无不应矣。”顾凌之一字不错的接了下来。
这两年的藏经阁不是白泡的!
古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又接着问了顾凌之几个问题,顾凌之全都对答如流。
祁言在身后朝顾凌之比了个大拇指。
这关算是过了,然而场中的某些本来想看笑话却被抢了风头的弟子们却盯上了这师兄弟两个,毕竟这可是群英荟萃的讲经大会,谁不想出点风头好成为日后炫耀的资本,谁知道却被一个十来岁的毛小子抢了风头,这让在场提前做了慢慢准备想要起来回答问题的弟子何等眼红。
然而这对正在眉来眼去的师兄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活靶子。也没注意到那位高台上坐在专门为他搭的挡太阳小篷里的付昀泽盯着顾凌之看了好久。
在顾凌之看来乏味至极的两天讲经终于结束了,他一直盼着看热闹的第三天来了。
为了丰富切磋的内容,仙门弟子们的比试有文、武两部分,毕竟不同于普通练武的大老粗,仙门非要追求个风度意趣。
付家早早的过来布置场地,按下几个机关,昨日中间那片空旷的平地便一点点向上升起,形成一个高高的圆形擂台,四周施了法形成一圈透明的光罩,防止武器飞出来误伤场外弟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率先跳上擂台,“在下天刀堂左启年望祁公子赐教!”说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祁言。
祁言一头雾水的看向顾凌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是说我吗?”
顾凌之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还有谁,谁让你来的路上一直盯着别人家刀看的?”
祁言的内心:谁让他们家的大刀又宽又反光!
仙门弟子的武器相当重要,基本上一旦选定一把趁手的武器便会伴随自己一生,有的武器甚至跟随着主人修为的长进而凝聚出灵智,一般这类武器都是认主的。
刀往往没有剑灵活,所以许多自视清高的剑修是看不起刀修的,这个天刀堂的弟子深深的误会了祁言的目光并且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此第一个跳出来挑战。
祁言无奈,只好一个轻跃落在擂台上,“也请左兄不吝赐教。”
第一轮,比较的是作诗和画技,不用说,赢的肯定是平日里说是为了增添所谓的内在气质而研究些书画的祁言,末了手上半滴墨也没粘上,还十足风骚的一挥衣摆朝台下的女弟子们邪魅一笑。
不过左启年并没有什么恼色,他原本也没想着要在这方面赢他,他认为男人最有尊严的赢法就是把对方打趴下,对于卖弄风骚的祁言更是十分的不齿。
第二轮武斗,祁言抽出了他那平时闲置重要时刻便拿出来当配饰的破雪剑。
剑是好剑,只是被某人强行在剑柄装上宝石又加了个风骚的剑穗子显得有些不怎么严肃,更何况使剑的人还看起来柔柔弱弱。
但是左启年丝毫没有掉以轻心,仍然使出十层气力全神贯注的出招。
十几个回合后……
“不打了不打了!”祁言提着剑猛地退后,心疼的抓着自己被对方粗鲁削掉的一缕头发,“我认输,算你赢行了吧!”
左启年有那么一瞬间的石化……他认为男人手握兵器,只要还有一息尚存,怎么可以轻易认输?
“第一场,天刀堂左启年胜!”
祁言下来的时候还不忘整理好衣襟,不失风度的朝台下鞠了个躬。
“二师兄,你是真打不过还是心疼头发?”
祁言重新绑了头发,“当然是真打不过!”
“……”顾凌之踮起脚拍了拍祁言的肩膀,“没事儿,一会让咱大师兄帮你讨回来!”
秦峰忽然被点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时候一个穿着青衣短衫的清俊男子站在台上朝顾凌之看过来,“在下昆仑山千阁剑派蜀远向这位顾小兄弟讨教,不知道小兄弟可否愿意与我比划比划?”
这下轮到顾凌之看向祁言,“二师兄,为什么咱们俩这么有名,上来就被人下战书?”
“可能是因为你话太多被人记住了,我是被牵连的!”
顾凌之平时只和两个师兄切磋,都是点到为止,还从来没有与旁人交过手,自己都不知道深浅,然而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刚才二师兄已经把脸丢尽了。
“在下苍生派弟子顾凌之,”顾凌之一踏地面也飞身上台,“应战!”
第8章 便宜师弟师妹
顾凌之一上台下面就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哪里来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跑到这里来作甚么?还不快回家吃奶去,别一会输了哭鼻子!”
顾凌之心里冷笑了几下,想着台下起哄的人指不定多少连老子真实岁数大都没有,然而脸上仍旧笑的一脸天真烂漫,两颗小虎牙露得真诚无比。
第一轮比文两人相差无几,毕竟顾凌之只是看得多,要是让自己作诗作画的也就只是个半吊子,勉强过得去那种。
到第二轮的时候,蜀远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向顾凌之示意,顾凌之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秦峰身上:“大师兄,把你的赤魄借我一用!”
蜀远脸上稍稍有些挂不住了,每个人的武器都是经过量身打造最适合自己的,除了某些传下来的上古神器被人们追逐抢夺外,基本没有人会用别人的武器,除非,是表示自己无论用什么都能轻易赢了对方。
顾凌之太狂了。
这是所有在场人的心声。
然而,顾凌之这属于真冤。自己才入门两年左右,再加上自己这个年龄又小,师父也没在意这事,就把给他寻佩剑这事儿给忘了,自己压根儿就没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