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上(66)
周允晟低声而笑,“都重生一回了,竟然还不知道如何看人,高旻,你输的不冤。齐修杰终究欠李旭炎一条命,所以我没杀他。他现在在璃王府,已经是璃王世子。看在你的面子上,璃王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
高旻彻底放心了,身体一软就瘫倒在地,只觉得实在无法理解齐修杰此人。他看似乖戾,行事却自有章法,是个胸有沟壑的。难怪他和李瑾天两次都输在这人手里。
不,说错了,他们的失败归根结底是输给了自己。若是没有那些贪欲、怀疑、猜忌,他们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二人的谈话声很低,其余高家人就算好奇的要死也不敢靠近。周允晟直起腰,冲高朗勾了勾手指,“明日便要行刑,本君给你带了断头饭,来吃。”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侍卫上前几步将一个食盒摆放在牢门口。周允晟抬脚踹翻,还用脚底碾了碾。
高朗目呲欲裂,恨不得将他生撕了。
周允晟继续道,“你若是吃下去,我就把凌迟改为斩首,给你一个痛快。”
高朗不为所动,嗤笑道,“要杀要剐随你。”其余几个被判凌迟的高家人却跪爬过去,连说自己能吃。
三千六百刀,刀刀痛入骨髓,让你苦熬一个时辰才死,这种罪谁受得了?
周允晟原也是戏耍高朗,见他不吃便罢了,一边抚掌低笑一边缓步离开,“果然是条汉子。老实告诉你,即便你全都吃完,本君依然会活刮了你,还会亲自动手。”高家几百条人命,凭一口饭就能抵消?哪儿那么容易。
高朗牙根紧咬,差点没被气死,却又深感齐修杰此人心性之可怕。他似乎把世间的一切都看成一场尽在掌握的游戏,肆意的耍弄着所有人。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与他为敌。
李旭东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皇位平定了高家引起的内乱,随后分封各位兄弟,准他们带自己的母妃或君父出宫单过,为先帝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后宣布取消三年赋税并重开恩科。
世人俱都得益,大赞六皇子上孝下悌,实乃一代明君。
“这才刚登基,竟就是一代明君了。”周允晟边摇头失笑边整理包裹。
李旭东眸色沉沉的盯着他,再次询问,“君父你果真要走?你不留下来帮孩儿管理内宫?”
“管理内宫?这种活儿谁爱干谁干。我要云游四海,仗剑天涯。”他没说完的是还要寻找一个人,一个失散了很久的爱人。这几年里,他把宫中翻了个遍,硬是毫无所获。他还曾异想天开的认为那人或许成了个太监,于是把所有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太监都查验了一遍。
害得狼崽子差点没把那些人活撕了,一再告诫他深宫虽然寂寞,却不要轻信奸佞,君父实在难耐可以找我排遣云云。周允晟当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君父,你留下吧,孩儿刚刚登基,什么事都不懂。你若不在,孩儿心里惶恐的很。”李旭东将青年环抱在怀中,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窝里的朱砂痣上。
周允晟继续收拾东西,不为所动,忽觉后颈遭到重击,莫名其妙的晕倒过去。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竟对这次偷袭丝毫未曾防备。
狼崽子想干嘛?觉得自己这个君父能力叵测便忌惮上了,打算秘密除掉?这是残留在他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醒来,他正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仅着一件绯红色的半透明的纱衣,手腕脚腕各扣有一个寒铁铸就的镣铐,长长的链条固定在巨大的石柱中,无法撼动。
这是被软禁了?他挑眉,唇角缓缓扯开一抹冷笑。
“君父,你醒了?”李旭东忽然出现在殿内,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喜服,外貌精心打理过,很是英俊不凡。他似乎喝了许多酒,古铜色的肌肤沁出些许红晕,眼神闪烁不定。
“你今日大婚?”狼崽子十八岁了,该成婚了,他又是新帝,选一位重臣之女(或子)以稳固朝堂和后宫实乃当务之急。周允晟一边忖度一边查看周围环境。
“对,我今日成婚。”李旭东紧张的浑身上下都在冒汗。来之前为了壮胆,他接连喝了好几坛烈酒,但一看见身穿纱衣模样惑人的君父时,所有的自制力都濒临瓦解,他现在很想扑过去将他吞吃入腹。
周允晟挑眉问道,“哪家的孩子?”
李旭东不答,各斟了两杯酒缓缓走到床边,哑声道,“君父把它喝了吧。”这是合卺酒,本打算与君父缠手交颈,一同饮下,此时却又不敢了。
“酒中下了什么毒?”对于狼崽子,周允晟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
这句话令李旭东愣了愣,漆黑的眼珠迅速转为赤红,悲愤道,“君父竟是这样忖度孩儿的吗?以为孩儿要害你?”
“如果不是,我怎会在此处?”周允晟扯了扯手腕上的镣铐。
“若是君父不离开孩儿,孩儿绝不会如此对待君父。君父是孩儿的命啊,离开了君父,孩儿怎么活得下去?”很早的时候,他就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是为了君父而存在的,如果不能与君父在一起,他也会彻底消失。
周允晟听得直皱眉,正要嘲讽几句,却见他忽然将其中一杯酒饮尽,捏住自己下颚就吻了上来,把辛辣的酒液直往他口腔里送。
他连忙伸出舌尖推拒,在触及狼崽子的舌尖时却觉得灵魂狠狠颤了颤,熟悉的悸动和灼热的情潮瞬间席卷全身。
李旭东也激动的很,但他长到十八岁却还未经历过人事,一时间手忙脚乱,只知道扯开两人身上的衣袍,然后压着君父不断啃噬吸允爱抚,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简直毫无章法。
下身胀痛的厉害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只能凭着直觉摩擦拱动,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君父,我要烧死了君父!快救救我!”他气息湍急,浑身冒汗,嗓音透出一种可怜巴巴的哀求的味道。
没想到爱人这辈子会这样青涩,简直是……周允晟没法再感慨下去,空旷了那么久,他也按捺不住了,将双腿盘在狼崽子的腰上,指尖在他臀缝暗示性的一划。
李旭东茅塞顿开,立即把君父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掏出粗大硬挺的巨物,覆上去前后顶弄,左右摩擦,以缓解欲火焚身的痛苦。
“等会儿,你有没有准备脂膏,要先润滑……”周允晟只晚说了小片刻,狼崽子的东西就阴差阳错撞入他的身体。
李旭东想这一天已经想了三年,如何忍耐得住,无须抚慰,顶端的孔洞就流出许多透明黏液,将他紫红粗大的巨物弄得黏糊糊湿漉漉,左冲右突之下正好对准穴口,便“刺溜”一声钻进去,然后因为尺寸不合卡在了半当中。
周允晟痛得“嘶嘶”直抽气,狠声道:“小兔崽子会不会干?不会给我滚出去!”一面说一面挣扎欲起,后穴也一收一缩,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他不动还好,一动,后穴里的层层媚肉就将李旭东的阳物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挤又压,又环又套,又吸又吮,千百种滋味齐齐导入身体,简直舒爽得能令人当即死过去。
李旭东也曾想象过与君父交欢是怎样的滋味,却没料竟如此销魂。他脊背紧绷,头皮发麻,小腹板得比岩石还要坚硬,死死忍住了喷发的欲望,一面闷哼一面哀求道:“君父,孩儿错了,再让孩儿试试。你现在让孩儿出去,孩儿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孩儿宁愿死在君父身体里。”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周允晟额头已冒出一层细汗,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牙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荤话?先别动,让君父缓一缓。”他实在舍不得拒绝小狼崽子,只能慢慢放松身体。
紧致的穴道变得湿热、柔软、绵滑,已能容纳自己的巨物。李旭东舔着君父颈窝内的朱砂痣,闷声询问:“君父好了吗?孩儿能动了吗?”
周允晟没说话,而是挺腰抬臀,往他柱身上撞了撞。
李旭东眼眸爆出精光,一只手紧紧箍着君父腰杆,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着他细腻黏滑的脊背,开始往里挺动。只进去一小半就已那样舒爽,当顶端触到花心,被整个裹住挤压的时候,他差点长啸着射出来。
“君父好生厉害。君父在咬孩儿。”他压抑在心底的情潮狂涌而出,凭借本能大挺大动,直往花心上撞。他能感觉到,唯有撞到这一点,君父才会发出甜腻的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君父扬起下颚尖叫的模样美极了。
周允晟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已达到高潮,“呜呜”叫着泄了出来,汩汩白浊喷发在铺着鸳鸯锦被的龙床上,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味。他尚未疲软的那处还在微微发颤,却又在一击顶弄中挺立,身不由己地承受着灼人情潮。
“小崽子,慢,慢一点!”他两只手撑在床架上,臀部抬得高高的,极富弹性的臀肉被狼崽子揉捏成各种形状,上面印满了艳红的指痕。
李旭东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牙齿叼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肉,哑声道:“对不起君父,孩儿慢不下来。对不起……”
在反反复复的道歉声中,他越撞越快,越撞越用力,额角暴出条条青筋,表情非常狰狞。他仰头发出一阵长啸,在狠狠抽插了百十下后终于一泄如注。
周允晟也闷哼一声,与他一同达到高潮。
李旭东休息了片刻,这才慢慢往外退,看见君父已然红肿的后穴沾满莹亮滑液,更有自己浓白的精水被不停蠕动的媚肉一点一点挤带而出,那淫靡至极却又美妙至极的景象令他看傻了眼,本已半疲软的阳物以最快的速度坚硬肿胀,再次不受控制地顶了进去。
周允晟差点被狼崽子顶到塌下,正想责骂几句,却被他堵住嘴,疯狂啃咬……
两个时辰后,李旭东已把君父收拾的干干净净,脸上带着餍足却又忐忑的表情。
周允晟以手捂脸,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他低笑,继而越笑越大声,呢喃自语,“我竟然把你当成我儿子养大了,哈哈,竟然把你当成了我儿子……”这场面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找了好几年的人原来一直就在身边,还每天粘着他口口声声的喊着君父。
这感觉,回想起来真是酸爽。
李旭东却误会了。在他的解读中,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我竟然把你【这个畜生】当成我儿子养大了,真是引狼入室,有眼无珠!
他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却丝毫也不后悔,只能试着去拥抱君父。会好的,时日久了,君父会看见我的好。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脑袋凑了上来,像小时候那样在自己颈窝蹭动,周允晟却一把将他推开,斥道,“一边儿去。”对待儿子和对待情人,那态度自然是不同的。儿子可以纵容宠溺,情人却需要严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