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绝不是我认识的瘸子(下)(14)
这戒指是…
把戒指解下了,放到掌心对着龙叶解释道:“我有戒指,这戒指是我以前打的第一份工赚的钱买的,说起来还是你让给我的,我以后会给你更好的,所以…”
这对戒指龙叶是知道,是当年她在一家银首饰店里看到的,她喜欢简简的戒指,中间刻着love的英文字母,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当时她已经买下了,没想到她会再那里与连黎安重逢,为了给她一个好影响,她忍痛割爱让给了比她晚到的连黎安,后来才知道那是她为了向她的初恋求婚时买的,龙叶郁闷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了。
不料对方看不起连黎安,认为她年轻就没读书在混社会,将来也没多大作为,怕她会妨碍自己的前途,就先斩后奏去了国外,再打电话回来说分手的事。
那个时候龙叶知道后很生气,替连黎安不值,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戒指竟然又出现在她眼前。
连黎安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拿着戒指,小心翼翼望着她,微笑着询问道:“我帮带上好吗?”然后嫁给我。
看着自己心疼了这么久的人,现在向自己求婚了,她神使鬼差地点头,怕她看不见,又应了声:“好。”
怕她一会回神后会反悔,急忙给她带上,戒指刚刚好,现在人就是她的了,连黎安心里满足地送了口气,她有老婆了,以后就不在是一个人了,她现在有家了,不在是名为房子的家,而是有家人的家。
龙叶回神,眨巴着眼:怎么回事?她怎么就带上戒指了,刚刚走神的时候,她好像答应了非常不得了的事。
龙叶看着她被连黎安紧握的手上带着的戒指,内心欢喜地抓狂,有一些哭笑不得,她的连姐姐什么时候那么迅速了,之前与她初恋不是谈了三年多才决定结婚的吗?怎么到了她这就那么快…
得逞的连黎安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咧开嘴傻笑了起来,然后她的头疼了,之前的脑子里紧崩的那根弦断了,酒后后遗症犯了,她苦着一张脸,扑到龙叶怀里,嘴里嘀咛道:“小叶,我头痛。”最近心情不好,在自虐酒喝多了,现在发作了。
龙叶一听她头痛急了,之前太紧张她没注意到,现在连黎安扑到她怀里,她动了动鼻子,闻清楚了,半推开,道:“唔,好重的酒味。你喝酒了?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喝酒的,可以不是告诉过你吗?”她气急了,真是不听的连姐姐。
龙叶扶着她的头,让她枕到她的大腿上,放松腕关节,放到她头上的穴位上,有节奏地按起来。
舒服多了的连黎安吐了口气,从身上拿出一张薄薄的却被笔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在龙叶前面晃了晃,笑道:“以后,不许再留字条了,留了也没用,我不会做的。”她一会要找家相馆把纸过胶,在买个相框把它挂起来。
“那我以后在每天在你耳边念,你不会烦吗?”龙叶现在想去抢那张纸,那是之前她以为以后不会见面才留下的,现在她的反应这样,啊啊啊,讨厌的连姐姐,不给她按头了,让她疼去。
龙叶收手不按了,伸手作势要抢,连黎安利落地翻身起来,把纸条收好,她才不会告诉龙叶,当她看到这纸条时她既高兴又难过,高兴她对她的关心,难过她的离开,既然那么关心她就不要离开嘛。
望着龙叶羞红脸颊的样子,她最喜欢了,怕她气到了,装可怜,凑到她身边伸手抱着她,脸贴脸蹭上去,呢喃道:“小红脸,现在不心疼我了,你都没亲亲我,亲亲就不疼。”对噢,她们还没接过吻呢!
听了连黎安的话,龙叶恼羞成怒道:“连姐姐。”她现在不只是脸颊红,连耳根也红了。
连黎安一本正经地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拉近她们彼此之前的距离,脸凑了过去,低声认真道:“呐,小红脸,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么叫你,我们接吻吧!”不等她回答,找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龙叶的手抵着她的肩,想拒绝,她还没准备好呢?
“等…唔~”没防备,力气又比不过连黎安的她被吻个正着,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先是诧异地睁大眼睛,双眸紧缩,慢慢地被连黎安的温柔所捕获,陶醉在其中,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
望着连黎安合上的眼睛,学着她的样子,伸手环上她的脖子,缓缓地闭上眼,慢慢地回应她。
躲在她们后对面的目睹这一切的冷情,冷冷道:“阿明。”
这语气,这态度,跟老大一个模样,这是怎么了?生气了:“是。”
冷情死死盯着在他们面前接吻的两个人的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满道:“帮我记着,你家老大还欠我一枚结婚戒指。”她想起自己要缺什么了,说起来夜爵那个混蛋还没送过她戒指,上辈子没有情有可原,这辈也没有罪不可赦,太气人了。
阿明满头黑线,无奈道:“重点,不是这个吧。”怎么有那么容易就求婚成功,他相了那么多次亲,都被拒绝,人果然不能比人,一比非被气死不可。
心里叹息道:老大,现在你妹妹被拐走了,还有大嫂被刺激得在闹别扭。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夜爵:黎安阿,你出手也太快了。
连黎安:不快,老婆就没了。
冷情:瘸子,我们的戒指呢?
装傻的夜爵:她能说,她忘了吗?
将军:你已经说了。
第96章 孩子气
之前在龙天家吃的是龙天为龙叶准备的践行宴,现在吃的是龙聂为姐姐准备的,地点定在夜爵家里,因为龙叶现在住在夜爵,又是明天的飞机,他们商量着就不闹腾了,直接在夜爵家做饭,反正夜爵家的冰箱里应有尽有。
连黎安沮丧地垂直头,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更不想这么快与龙叶分开,一路上她懊恼地嘟着嘴闷闷不乐地反省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怎么不早点求婚,那么她们就不会白白错过那么久了,今天刚刚在一起,明天就要分开了,她舍不得,她相信龙叶也是一样,真是好气呀。
不气别人,气自己,唯一庆幸的是,她看着龙叶与她十指相扣的无名指上的戒指,还好趁现在把人给定下来,如果没有,等龙叶去了m国,被别人看上追走了那她怎么办,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肠子悔青都没用。
当阿明带着看戏归来的冷情回来时,夜爵迎了上去,得到了是华丽丽地被无视,怎么哄都不理她,阿明这次才噼里啪啦地把前因后果告诉她,说到底都是因为结婚戒指的事。
夜爵认真回想起来,她们确实没有戒指,连婚礼都没有哪里来婚戒,难怪她会那么生气。
今夜的晚饭是龙聂做的,龙叶龙聂继承他们母亲的心灵手巧,做饭是一等一地美味。
龙聂是艺术家,更讲究色香味俱全,他的厨艺更厉害,不过,他现在没心情下厨了,把围裙摘了下来直接塞任离手里,推他进厨房,而他则是怒目而视连黎安,坐在龙叶身边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摇晃着,不满念道:“我去,姐,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烛光晚餐,连个见证人也没有,就那么干巴巴一句话,你就给答应了,答应前,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呀。”我教你怎么拒绝她,他姐这次做决定真的太草率,太让他心塞了。
在厨房里大显身手的任离更心塞,他什么都准备起了,就差与龙聂去h国领证了,结果龙聂说什么都不答应他,看看人家连黎安什么都没准备就干巴巴的一句话,这差距太大了。
于是,他再提结婚的事,龙聂直言,她们还没正式领证,现在最多算订婚而已,还没结婚呢。
龙叶推开了,实在不懂他为什么那么激动,伸起自己右手让他看戒指,道:“这不是有戒指吗?”龙聂怎么说没戒指呢?
龙聂盯着她手上的银环戒指看了老半天,捂脸这个戒指的款式还是好几年前的,点头道:“嗯,是戒指,银制戒指,几十块钱都能买到,我就不相信以连黎安现在的身价买不起一个钻戒。”其实不关戒指的事,重点是这结婚的问题,好歹慎重一点呀,他姐就是太好说话,以后被连黎安欺负了怎么办?
做弟弟的他表示他很担忧,那忧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连黎安,看得她坐立不安。
“小聂。”龙叶可舍不得她的连姐姐被自己弟弟欺负了,要是龙聂把连姐姐吓跑了怎么办?
龙聂如果知道他姐这么想,一定给她白眼,看连黎安那个紧张样,赶她她都不跑。
龙聂摊手表示知道,他这不是怕她姐姐以后会被欺负吗?怎么搞得他跟个坏人似的,道:“ok,ok,我不说她了,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现在婚还没结,胳膊就开始往外拐了。”老话说的,都是对的。
龙叶被龙聂说得不好意思了,扭头看向夜爵,希望夜爵帮她出头:“大哥,你看他。”
夜爵坐在冷情身边低头帮她削苹果,头也不抬,冷冷道:“我觉得小聂说得挺对的。”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因为这个戒指的事,冷情到现在还在生气不肯搭理她呢。
龙叶鼓着脸,钻进连黎安怀里,她们都是坏人,道:“哼,不理你们了。”
连黎安抱着她,想的则是在龙聂说的话,她牵着龙叶的右手看着手上的戒指,提议道:“要不,一会我们去买给钻戒,这个也挺简陋的。”真的委屈了龙叶,她是龙家的千金小姐,还是个要出国深造的大医生,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却偏偏接受了她的求婚,为她拒绝了其他的选择,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龙叶却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笑道:“不,我有这个就好了。”她不需要钻戒,她想要的很简单,只希望现在拥有的幸福不是在做梦,她就足够了…
饭后,任离准备带着龙聂离开,他们明天还有场画展有去,那画展是龙聂的导师特别为他举办的,导师再三交代了明天很重要,能不能不去,所以今天的他们才特别赶过来的。
临走时,龙聂很特别不舍地抱着龙叶不放手,看得连黎安紧张兮兮想去抢人吧,又怕得罪小舅子,只能站在他们后面干搓手。
最后还是被看不下去的任离硬把人给拖走了,任离可以肯定,如果他不把要让故意要刁难连黎安的龙聂拖走,龙聂可以在玄关口抱一晚上。
“姐,她除了感情迟钝点,其他还可以接受,你们要好好的,她要是欺负你了。你要告诉我,我让任离收拾她。”
龙叶耳边还回荡着龙聂刚刚抱住她时说的话,龙聂一走,她的手就让连黎安拉住了,连姐姐有那么孩子气吗?
每个人心里其实都住着一个任性的孩子,只是因为没人愿意去宠这个孩子,所以他们主动地把他藏起来了,等待那个愿意宠他们的人出现。
谁都一样,包括夜爵,包括冷情。
沐浴后的冷情直接钻进被窝里,背对夜爵,她不高兴她很生气,之前她问夜爵,我们的结婚戒指呢?夜爵给她来个欲言又止地反应,最后直接扭过头不敢看她了,这是什么态度呀,太让她难过了,还说爱她,连个戒指都没有,连连黎安都知道要给老婆准备戒指的,夜爵偏偏没有。
冷情小孩子性子犯了,以前她一个人时什么都要靠自己,她压抑着自我,对于辛苦的母亲她从来不敢提要求,现在她被夜爵宠坏了,所有坏脾气都有了。
她越想越难受,眼睛有点湿湿的感觉,讨厌,她从没那么脆弱,她用手背拭去要落下的泪珠,坏瘸子,都是她的错,女人生气时,都是各种不讲理的,她要她睡沙发当厅长。
夜爵沐浴后,从浴室黎出来,看着那在被窝里微颤抖的身影,突然间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早知道就不捉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