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疯了[快穿](166)
巫舟这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男主狼立刻蹿了上来,蜷着尾巴绕成一个圈,窝在明黄色的锦缎上,白生生的一团,瞧着真是……手痒。
结果,还没等巫舟上手,大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托盘上盖着一块布,屈膝到了近前,低着头不敢往上看:“皇上……不知今晚召哪位娘娘侍寝?”
巫舟:“…………”
另一边本来正打瞌睡的男主狼本来昏昏谷欠睡,一听到这,抖了抖耳朵,睁开了一只眼,睨了过去:他这一路半年行来,开了灵智之后听了不少关于人族的事,自然也知道侍寝就是睡婆娘的意思。
他们狼妖一生只能有一个配偶,可听说人族却不一样,却是极为滥情,一个公的能娶好多个母的。
他手底下的那些狼都是普通的兽,没有一个能化形的,他是打算以后也找个妖的,不过听说这小白脸有后宫佳丽三千?就他这小身板,就不怕腰折了?
巫舟本来正被大太监这一句话震得说不出话来,他差点都忘了,前身虽然不行,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每晚都会召一位后宫的妃子侍寝。
可他没雄风自然不可能让人知道,所以,他将人喊来了,就跪在龙榻前,举着一托盘的冰给他降温用,所以,每晚上等召唤了侍寝之后,那些娘娘回去之后都腰酸背痛,可跪了一夜这种丢人的事又不敢说,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咽完了之后,还要在别宫的娘娘过来询问的时候,装作一副深的恩宠的模样。
这样一年来竟然还真没人发现前身就是个不行的,后宫里这么多位的娘娘还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巫舟本来正想拒绝,可一偏头,就对上男主狼那往他下三路瞥的目光,再对上男主狼无辜的狼眸,对方那嫌弃的目光无声胜有声地很好传递了过来。巫舟冷笑一声:“怎么的,你狼生空虚寂寞恨了?朕有后宫佳丽三千,而你!还是一只单身狼,连个母狼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
齐琅:“没有母狼怎么了?这是我们狼对待感情认真、负责、忠诚,不像你!你个放荡的人族!”
巫舟一口气没上来,阴沉着眼:“忠诚?朕怎么记得你们这些畜生都是直接随时随地苟合的?”
齐琅:“那是别的狼!”他狼中大妖,在没有遇到另外一只母狼妖之前,他肯定不会看任何一只狼一眼!
巫舟看出他的想法,冷笑一声:“是吗?那你这辈子都别想了。”多少年才出一只狼妖,还母狼妖,你这辈子还是自己过吧。“可惜了,别的狼还有母狼能温存,就连朕都有,而你……连别的狼都不如!”
齐琅觉得自己作为狼的尊严被践踏了:“吼!”
随着这一声狼吼,整个寝殿震了震,所有宫人都惊呆了:他们竟然有生之年看到皇上……他在跟一只狼吵架!而那只狼显然还吵输了!
巫舟觉得差不多了,挥挥手,“滚滚滚,都给朕滚,还选什么选?让这畜生白看朕的现场吗?”
众宫人吓得一哆嗦,赶紧抖抖抖地出去了。
等殿门一关,巫舟利用完了某只狼找到了合理的理由不召妃子侍寝之后,直接一躺,闭眼睡了。
齐琅蹲在那里半夜,却没等来这狡猾的人族的回应,反而等到对方的小呼噜:“……”岂有此理!太欺负狼了!
巫舟不知是不是自己穿来之前沉睡的太久了,还是前身这身体已经有了习惯,等快上朝之前,他自行醒了过来。
醒来的一瞬间他觉得浑身像是被毛茸茸给笼罩了,那舒服的触感,他忍不住将整张脸都埋在了里面蹭了蹭,结果,他蹭一下,触感就远离一寸,这样来回几次,巫舟直接手臂一紧,直接强势地将那团毛毛给扯了过来,来个一场埋头蹭,蹭完了,神清气爽地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神色复杂的狼眸。
巫舟眨了下眼,才松开手脚,将怀里的狼给松开了,望了望白狼脖颈上被他埋头压塌了一块的毛,抬手谷欠盖弥彰地用手给他拢了拢,结果没拢好,炸起来一片。
巫舟对上齐琅更加复杂的狼眸,一本正经哄骗:“你不了解,人族对毛茸茸的兽类都有好感,当然你这种皮毛顺滑的,更是能让人心情好,为了表扬你的听话。朕决定午膳让你一起分享朕的御膳。”
果然,这傻狼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后半句吸引了,勉强信了,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白毛,英姿飒爽,狼中极品。
巫舟本来刚想说什么,突然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猛地重新看过去,就看到在龙榻上站起来的白狼,身上昨个儿瞧着还稀疏的毛不仅长了,蓬松了,还光泽好了不少,像是一夜之间就恢复了不少原本健康的色泽。
巫舟咂舌,果然不愧是狼妖,看来先前是饿的了……
巫舟忍不住手痒地摸了摸手感,不能更好了。于是,他脑海里自动生成了一个对等好,吃得好、毛就长得好,摸起来手感就好。
他吞了吞口水,望着白狼那一身,露出一个让白狼心惊胆战的笑:“狼啊,今个儿……给你加餐啊。”
齐琅:“……”人族,你笑得这么阴险,这加餐莫不是……断头饭?
巫舟既然认定了齐琅以后会当皇帝,所以决定先教会齐琅一些朝堂上的事,等三个月后齐琅能上手了,他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了。于是,巫舟早朝的时候,就将齐琅也给带了过去,金銮殿上,一国之君竟然如此胡闹,朝堂大事,对方昏庸到竟然带着一个畜生过来了,这是来处理朝政的?还是玩乐?
可新帝就是个昏君,即使有朝臣心里不满,看到为首的那几位大臣不出声,默许了这种行为,显然见怪不怪,甚至乐见其成。
巫舟掩唇打了个哈欠,将往日前身在早朝时的表现,重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余光却是瞥了眼朝堂下站得笔直的几位,将视线收回去,嘴角不动声色地扯了下:堂堂一个丞相,一个阁老,给他拉仇恨倒是利索,不过,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否则太大,反而会引起怀疑,不如慢慢来。
巫舟瞧着听得倒是认真的齐琅,决定回去继续加餐,不愧是先帝的种,这就是当皇帝的料,听了这么久都不会累。
巫舟在众朝臣眼里“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早朝,下了朝之后就回了御膳堂。
早膳的时候,巫舟故意当着宫人的面,让齐琅这个新上任的皇帝身边的红人坐在了身边,喂齐琅一口,就询问一句朝堂上的事,齐琅这狼虽然蠢了点,可这记性举一反三的能力的确不错,不过在别人耳中,只会觉得皇上疯了,不仅跟一只狼说朝堂大事,竟然还询问狼的意见……
大太监站在身后,耷拉着眼,无声叹息:怕是大齐国很快又要易主了。
吃到最后,新帝还龙颜大悦,拍板:“以后奏折不如你帮朕批好了。”
巫舟说完就得了齐琅一个嫌弃的眼神,显然在某只狼眼里,这个人族不仅狡诈还懒,不干正事。
巫舟与齐琅用完了早膳,就去御花园遛弯了,既然是“昏君”,自然要“昏”给某些人看,相信御膳堂的那些话很快就会传到某些“有心人”耳中,对方放了心,他才好慢慢行事。
不过让巫舟没想到的是,他算准了自己身边有眼线,会将他想将他想让别人知道的传过去,可一些他不想的,却也同样传过去了。
比如……他被后宫的妃子“偶遇”了。
巫舟本来正领着一只狼在御花园溜达,结果,刚走到一处,从假山后突然绕出一行人,为首的宫装女子惊呼一声,差点摔倒,而这摔倒的方向刚好就是巫舟怀里。
巫舟从前身的记忆里认出这位美人正是如今兵权在握的屈将军之女屈妃,挣扎了一瞬间,不惹情债上身,动作极为速度的一闪,并迅速喊:“齐琅,接人!”
结果,那上一刻还紧随其后的某只狼,瞬移后退数步,闪得相当快。
屈妃眼瞧着就要摔倒地上,众太监连忙上前要救,不过怕是来不及了,可虎将之女哪里可能是等闲之辈,巫舟就眼睁睁瞧着那屈妃一个旋身,再来个马步,直接站稳了,稳稳当当地让巫舟很想抬手拍掌叫好。
屈妃大概没想到新帝说闪人就闪人,表情怪异地变了变,站稳之后,再抬头已经恢复了正常,装作刚看到新帝一般,行礼:“臣妾见过皇上,臣妾不知……不知皇上在此,还望皇上饶恕臣妾冒犯之罪。”
巫舟头疼,真不省心,冷漠道:“无碍,朕昨日狩猎受了伤,一时不察,险让爱妃受伤,还是召御医来瞧瞧,来人啊,还不送屈妃回宫?”
他这明显是赶人,大太监连忙上前,屈妃无奈,只能谢恩之后带着一行人回去了。
等一行人离开之后,巫舟低下头,就看到某只狼盯着屈妃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俯身捏了捏他的耳朵:“看什么?那是朕的人,你个色狼。”
齐琅睨了他一眼:“她都不想给你生崽。”
巫舟愣了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是对方根本不欢喜他,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才接近,低头瞧着齐琅明显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说:有三千婆娘又怎样?有等于没有。
巫舟捏着他的两只耳朵将大脑袋转过来,冷冷一笑:“可你连这样的都没有,你个渣渣狼。”
齐琅:“…………”
第120章 降妖日常
巫舟捏着齐琅毛茸茸软乎乎的尖耳朵,越摸手感越好,觉得他真傻,御花园有什么好逛的?多在男主变身之前多摸两把才是正事啊。
齐琅本来吃了瘪,狼气儿就不顺,偏偏这个小白脸人族还摸上瘾了,他在狼族威风凛凛称王称霸的时候,那些群兽哪个敢这般?也就是他如今狼落人族被小白脸欺。
齐琅晃了下大脑袋将巫舟的手给甩开了,仰着头狼眸威风凛凛扫了他一眼:“不是渣狼么?不是比不上你个人族的小白脸么?你摸什么?摸你自己去。”
巫舟挑眉,长进了啊,都知道怎么回嘴了,于是,巫舟这次不仅上手,直接手臂一探,将某只狼的脖子都给捞了过来,脸整个直接埋进了毛茸茸的脖颈上,深吸了一大口,之后抬头,眼神挑衅而又嚣张:怎么样?朕不仅摸了,朕还吸了。
齐琅一只狼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一个人族的不要脸给打败了,他猛地站起身,半人高加上吃饱喝足妖力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小,差点带的巫舟一个踉跄。
巫舟也不恼,瞧着将他一摆尾甩开之后落荒而逃的齐琅,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狼毛,扫了眼身后目瞪口呆吓傻了觉得自家皇上大概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的宫人,“都傻愣着作甚?还不过来将朕身上的毛给捡了?”
大太监回过神,立刻战战兢兢上前,刚刚一定是错觉,皇上还是那个昏君,刚刚对着那只狼一脸痴迷变态笑的果然不是平常的皇上,这样冷酷无情动不动就发火的才是他们熟悉的新帝。
巫舟是不知他们的心思,站在那里,等大太监带着几个宫人迅速将他身上的白毛一根根捡了起来,之后,几个宫人跪在那里捧着蓬松的毛发不知怎么处置。
巫舟捏了捏那稀疏零星的几根毛发,白生生的,在日光下,泛着光泽,他眯着眼想了想:“找个锦盒,给朕小心翼翼收好了,以后朕有用。”等以后男主当了皇帝,肯定不可能轻易变身,也就代表着他以后就不能轻易摸到这么手感极佳的狼毛了,只能趁着这段时间,多积攒点狼毛,万一收获颇丰,到时候让人制成一个毛茸茸的布偶,也能解解馋。
巫舟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能更好,依依不舍又摸了两把,才让大太监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