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46)
杨启业勉强扯出个笑来,“太累了,没休息好。”
见人这样,旷了好几天有些意动的代蓉也不能逼他,让他好好休息。
晚上代蓉见了贺也的脖子,眼神一动,但是并未说什么。
第二天,在贺也起床之前,代蓉就带着杨启业外出了,据说是出去旅行散心。
不过莫卡悄悄告诉主人,他们是去找大师给驱邪去了。
代蓉跟杨启业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陈睿成喝得酒气熏熏回来。
安姨早就睡了,陈睿成自己去厨房弄了一杯果饮一饮而尽。
他想到此刻这个家里,那间逼仄的小房间内,有一个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美男正躺在床上,心猿意马地想着美男的躯体,陈睿成下腹一热。
去了趟楼上,很快又下来,在厨房里准备了两杯混合果汁敲响了贺也的门。
贺也被敲门声吵醒,黑沉沉的眼底戾气丛生。
莫卡小心挪开身体,不出现在主人视野之内。
门口的人坚持不懈地敲门,一点不顾及对方是否已经熟睡。
贺也直接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板,粗暴地打开门。
“是你。”他眯了眯眼睛,锋利的眼风刮在陈睿成的脸颊,令后者心弦一颤。
“找事?”
刚要说话的陈睿成一噎,想直接进屋,可谁知对方有力的臂膀拦在门框,分毫不让。
陈睿成晃晃手里的两杯果汁,目光落在贺也脖子上的青紫,“进去聊。”
“有话明天再说!”
贺也要关门,陈睿成却身子一矮,直接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就要现在说。”他坐在贺也的床边,笑得得意洋洋。
贺也走过去,拎起陈睿成的衣领将人拎到椅子上,自己在床上坐下。
陈睿成身上的酒味令他蹙紧了眉头,没耐心地道:“说吧,说完快滚!”
陈睿成顿了顿,嘟囔道:“你怎么对我态度这么差……”
把手里的果饮递给贺也。
见对方嘴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冷嘲弧度,他心头一跳,勉强镇定地说:“我自己调的,你尝尝很好喝的。不骗你。”
莫卡滴溜溜围着杯子转,[主人,目标人物会这么好心?]
好心是没有,色心倒是不小。
贺也眸色越来越深,在陈睿成表情变得僵硬时接了过去,然后在其期待的目光下喝下一口。
陈睿成忍不住立刻就露出一点笑模样。
贺也注视着他,仰头将果汁全部饮下。
陈睿成乐得呲出一口小白牙。
贺也起身将杯子放到一边,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上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这里面额外多放了点什么吧?嗯?”
他冷笑着说。
这药药性有这么快吗?
陈睿成无意识得一抖,这发展有点不对劲,感觉角色像是掉了个个儿?
可是色心到底战胜了脑子,陈睿成扑了上去!
第50章 渣渣一家亲(八)
逼仄的窄小房间内, 灯光低暗,为这处逼仄的小空间蒙上一层暧昧的光环。
色气至极的吟哦声格外缠绵,像沾着雨露的春花,散发着令人心波荡漾的魅力。
只听这声音,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面红耳赤的羞涩画面。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 窄小的床上, 一具修长的身体难耐地颤抖着、磨蹭着, 并没有画面中躯体相互纠缠的一幕。
当然, 房间中也并非只有床上那一人。
倚着窗边的人, 面无表情地盯着床上那因过分动情而显出几分妖娆风情的男人。
他的容貌属于那种极其正派的阳刚模样, 棱角分明、轮廓深重。
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光线的边角地域, 竟然显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冷漠。
正是本应该受药物驱使而沉沦的贺也。
他看起来平静如斯,一点波动都没有。
[主人……]
如果莫卡是人类, 它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脸红得冒烟儿了。
它能够共享主人的幻术, 此刻幻境中的场面简直黄/暴至极……如果他有眼睛, 此刻已经瞎了!
[他, 他怎么这样……]
莫卡无法形容那副浪荡不堪的样子。
低沉的一声轻哼,接着贺也的声音从黯淡的光影处幽幽传来, “你觉得陈睿成的弱点是什么?”
莫卡想了想陈睿成的做派,十足十的色鬼。
色鬼的弱点?
[好色?]
贺也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好心地提示道:“好色的根源又是什么?”
莫卡表示不懂。
“好色,并非指的是字面意思上的喜爱美色、欣赏美色,在人类社会当中, 好色往往代指贪图肉/欲之欢,这类人喜欢美貌之人不假,但是那是带有欲/望的喜欢。”
好色之人,不如说是沉溺色/欲之人。
如果一个容易沉溺色/欲的人,享受到了这个世界难以体验的灭顶般极致的快/感,他会怎么样呢?
那么,什么样的才是极致的快/感呢?
那当然是有疼痛加持的。
疼痛和激爽,得到的快/感将是普通手段永无法替代的。
……
破布娃娃一般摊在床上的男人,浑身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聚不起一丝气力,鼠蹊部因过度使用而有种空虚的痛感,眼睛更是哭得肿成一条缝。
啧啧,真的是惨的不能再惨了。
贺也终于从阴影中走出,从陈睿成的衣服口袋掏出一盒烟来,取出一支烟点上。
动不了的陈睿成眯缝着眼睛睁不开,却闻到了烟味。
烟草味遮盖住了房间中浓重的那种味道。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事后烟。
现在却只能在人背后吸二手的。
从幻术中解放出来的陈睿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思及自己的遭遇,突然心酸得无与伦比。
夜色深沉,外面有地灯照亮了鹅卵石小路,一片墨绿中间或有星星点点的野花初露芬芳。
“莫卡,能量收益。”
[主人,只有50点呢。与杨启业对比,真的是少的令人心酸。]
贺也沉声地笑了笑,“就是少才正常。”
这证明,他的幻术没有白费,陈睿成极其享受。
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陈睿成的皮肤,惹起一片颤栗。
陈睿成没忍住闷哼一声。
“哧,就这么爽?”
淡淡的讽刺声音传进陈睿成的耳中,陈睿成破口大骂:“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找百八十号人把你奸成一团烂肉!”
指尖戳在陈睿成敏感的腹部,后者心肝一颤,身体蓦地僵住。
“你已经成了一团烂肉。”
声音的主人不仅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我要去上学,等你妈回来,你要配合我,懂?”
陈睿成气个半死,他被上了,还要给上他的人送上“嫖/资”?!
他才没这么贱!
“你还想上学?做梦去吧!赶明儿我就把你赶出家,看你流落街头跟狗抢食!”
贺也也不恼,咬着烟嘴不疾不徐地继续吞云吐雾。
陈睿成心里那口气没那么容易散,又断断续续的,一边抽抽一边骂了贺也许久。
一支烟抽完,贺也碾灭了烟蒂,高大的身形在黯淡的光线下压力逼人。
陈睿成的声音一顿。
贺也拍拍陈睿成的脸蛋,一点都不温柔,并且略有些凶悍地说:“滚吧,你该走了。”
陈睿成眉毛一竖,立刻就要开骂,被人又拍了一下,脸颊一痛。
“如果你想让家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你跑来被我上,可以等天亮再走。”
这话一出,陈睿成立刻就清醒了。
冷冷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陈睿成边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边在心里把这人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挪回了卧室,陈睿成睡了个天昏地暗。
到下午的时候,他是被饿醒的。
饥肠辘辘的来到楼下,安姨在厨房忙活,陈睿成有气无力地说:“安姨,给我弄点吃的。”
安姨给他端来一小碗甜羮,见他脸白的像纸,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忍不住劝他:“你妈一走你就现了原形,等她回来看怎么收拾你。”
陈睿成两三口甜羮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缠着安姨撒娇,让她给他保密,并且连连保证,自己这两天绝对不出去。
安姨应了,又去厨房忙活,陈睿成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面遛达,嘴里说:“安姨,家里怎么这么静?”
“静?”安姨觉得莫名其妙。
家里一直不是这样吗?
“咳!”陈睿成扒拉一下勺子,“那谁呢?一天没出来?真够懒的!”
“哎呦,真是笑死人啦,你还说别人懒,也不知道是谁睡到这时候才起,杨开一大早就起来了,出去跑步,又帮我买菜拎菜……你不知道,这小伙力气有多大,干活又利落……”
安姨絮絮叨叨,陈睿成耳朵里就听进去“力气大”、“活利落”六个字。
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我会不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
等身上的酸软消退,缓过劲来的陈睿成,立刻被扑面而来的一种空虚的躁动感所席卷。
陈睿成晚上总梦到那一夜的事,醒来意犹未尽不说,还悲催得发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
他心里既有种欲求不满的饥饿感,又深深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为此他翻出珍藏了多年的心爱的杂志,对着上面的美男开始自给自足。
等发现再怎么努力,手都快残了,皮都快破了,也没有达到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行,陈睿成立刻就慌了。
日,别不是被人上出毛病了吧!
顾不得去找那人的事,连忙收拾好自己,给胖淮打电话。
“哪呢?等着我!给我多叫几个人!”
等到了地方,胖淮打量他,“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的吗?受刺激了?”
他这发小事贼多,嫌弃这行的人脏,还有重度颜控,这些年就没见有能入他眼的颜。
陈睿成一直瞒着自己真正的性向,所以胖淮想也没想给他叫了一溜水的姑娘。
陈睿成猛灌了一杯烈酒。
伸手去抱凑过来的姑娘。
嘴巴犹豫来犹豫去的,始终豁不出去贴上姑娘艳红的唇。
旁边看着的胖淮都为他着急,心道:就这么难以下咽吗?那姑娘已经是这场子里上品的颜了。
这边贺也慢条斯理地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溜达。
相对于他的气定神闲,莫卡就显得忧虑得多。
它觉得第二目标人物陈睿成有点棘手啊。
可能是因为他条件优越,从小到大基本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满足度高,对于其他东西的需求或者说欲/望就低得多。
这也是他黑暗能量格外少的原因。
据莫卡了解,主人向来是要在完成任务委托的同时,以获得最大利益。
否则,压根没必要与这些渣渣们纠缠。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主人会选择怎么做。
和煦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有种懒洋洋的暖意,贺也在长椅处停下,捡起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极为精准地扔到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微风吹过,发丝轻扬,他的一角衬衣被柔和地吹起,复又落下。
阳光铺洒,黑亮的头发有着柔和的反光,健康的皮肤,爽朗的笑容。
只是,那双格外深邃的眼睛却像幽深的寒潭,深不见底。
贺也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起遛狗的夫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