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只想破产[穿书](27)
他不知道“万”是多少钱,他只知道想要治好他的莫拉,需要很多“万”,所以才想试着卖东西,没有交通工具,他就从太阳升起的时候开始走,一直到正午走到这里。
可是他连续在这里坐了十天,所有经过这条路的人,没有人会停留下来买他的酥油茶。
“他们坐着这个,‘呼’地过去了。”少年伸手比划汽车,显然,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的,说完又低下了头。
也是巧合,央金平措第一次尝试“留住客人”的方法,就遇到了贺寻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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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帮助边珍
央金平措和祖母住在一个山脚下的毡房里,毡房小小的,外面牵着一匹马,一头牛,一只羊。
这些就是央金平措和祖母的所有东西。
他们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故而毡房周围空旷,央金平措毕竟还是个少年人,没过多久他就从低落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下了车,他抱着皮子,提着用袋子装上的茶碗,一路跑向毡房,去看他的祖母。
“莫拉!莫拉!”他隔着很远就喊道。
一个穿着黑色藏袍,胸前戴着几串珠子的老妇人从毡房出来,她饱经风霜的面孔上是泛着柔光的和蔼,只是看上去十分憔悴。
那就是央金平措的祖母边珍。
知道央金平措带了客人前来,边珍十分热情地要拿东西招待他们。
央金平措连忙扶住边珍,“莫拉,我已经为客人们准备好了酥油茶和糌粑。”
边珍含笑点了点头,用枯瘦的手拍了拍央金平措的肩膀。
祖孙二人用藏语交流,贺寻意他们听不懂。
扎西多吉也是偶然间结识了独自居住的祖孙二人,并迅速和他们相熟,有时候扎西多吉路过这里时会为他们带一些食物或者日常用品。
边珍也会给他带上酥油茶和糌粑。
酥油茶是他们不可缺少的,那是边珍所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
扎西多吉已经一个半月没有路过这里了,自然不知道边珍生病的事情。
他隐去了央金平措“卖”东西的事情,说他带着客人去米林县的路上遇到了央金平措,才知道边珍病了,所以特意来看望她。
这也是边珍想要和扎西多吉说的事情。
这片草原上,边珍认识的人不多,能放心的人也不多。
她让央金平措带着客人们进毡房里稍作休息,而她自己拉着扎西多吉走到了毡房外。
边珍说:“多吉,平措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看他....能不能以后跟着你,像你一样,当一个向导?”
扎西多吉扶着边珍,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完,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边珍,你....”
边珍笑了,她脸上浮现那种释然的,仿佛最后的愿望被满足的笑容。
她双手合十,“多吉,谢谢你。”
“我不走!”
两人回头,看到央金平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后面。
央金平措身后,还有贺寻意、王成等人。
“莫拉!我不走!我要照顾你,我要赚钱,我要给你治病!”央金平措喊道。
边珍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他们都是用藏语交流,贺寻意问扎西多吉他们在说什么,扎西多吉用普通话大致说了一遍。
米林县里就有医院,贺寻意听完后提议他们开车带着边珍去米林县上的人民医院去检查一下。
“我们既然和央金平措遇到了,那就是有缘,我愿意帮一帮他,我想换做别人也会有一样的想法。”
“那今天....”扎西多吉喃喃。
齐铭在一边看到扎西多吉的样子,不由道:“还去玩啥呀,这边的事情更重要嘛!”
“放心吧,我们要在西藏呆一个月,时间够用。”贺寻意让扎西多吉对祖孙二人说明,主要还是看祖孙二人的意思,然后带着他们去米林县。
边珍却是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
扎西多吉带来的人她是信得过的,只是如果接受了帮助的话,自己没有能力偿还。
央金平措急得跳脚,“莫拉,莫拉,您就同意吧!”
少年人的世界很简单,他只知道贺寻意愿意帮他们,仅此而已,却没有去想自己平白无故接受了陌生人的帮助,以后如何去回报。
贺寻意知道边珍的想法,他走过去轻声对边珍说:“我们都是外地人,对这里不熟悉,我想请您把央金平措借给我们几天,让多吉和他一起带我们去墨脱。”
扎西多吉将贺寻意的话说给边珍听。
米林县位于西藏东南部,是当地的一个边境县。
其实行走在这样的县城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这里的建筑与东部城市显然是不同的,它处于雅鲁藏布江的中下游,可以说“依山傍水”。
边珍和央金平措鲜少来这里,扎西多吉不是不相信曼巴,只是希望边珍去正规医院做一个系统检查,好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病,需要多少治疗费。
扎西多吉心里已经开始想自己手头能拿出来多少钱,如果是他一人,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所有钱财来帮助边珍....
可他还有家庭。
贺寻意对央金平措很有好感,他拍拍显得十分不安的央金平措,“会没事的。”
央金平措点点头。
贺寻意站起身离开地时候,央金平措已经恍惚地不知道了。
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边珍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脑炎。
边珍一直都很健康,她虽上了年纪,可喂牛喂羊,采草药的动作麻利不逊于央金平措,只是人一旦老去,就会或多或少地出现问题,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医生对扎西多吉说患者的精神状况良好,但拖下去就会有大问题,还是越早治疗越好,目前估算的治疗费约四万元,后续还要看治疗情况。
不止四万元。
“四万?”
边珍原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听完扎西多吉的话后她扶着墙站起来,口中喃喃:“这要怎么治....还是不治了....”
只要生一场病,就足以将一个没有多少积蓄的家庭击垮。
更何况是相依为命,勉强度日的祖孙二人,他们根本没有什么积蓄。
央金平措已经在扎西多吉的解释下知道了一万块钱究竟有多少,如果一碗酥油茶是三块钱,他要卖多少,又去哪里拿到四万元给他的莫拉治病呢....
就在三人愁眉不展之际,一位护士拿着崭新的被套走过来:“请问哪位是患者边珍?你的家属已经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可以去病房了。”
央金平措瞪大了眼睛,他们,什么时候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
“您搞错了....”边珍急忙说,“我们这就要走了,真的,马上就走。”
边珍急急上前,对央金平措和扎西多吉说:“我们走吧,我睡几天就好了。”
央金平措抿着唇:“莫拉....”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无力的滋味。
他听到在毡房外边珍对扎西多吉说,自己已经没几年好活,不想再拖累孙子。
“没错呀。”护士拿出住院单,“患者边珍,您的家属叫贺寻意,共缴费四万三千六百元。”
——
贺寻意还有系统资金没有用完,系统资金是要用于项目的,他自己无法私自动用,所以又要找个由头让资金花费合理才能在系统允许下动用系统资金。
手里的三个限量项目已经用完,他试着将央金平措放在“公司建设”的员工里,将他划在“员工”行列,系统资金才得以顺利使用,为边珍交了治疗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