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48)
闻夫人的遗嘱一部分给了闻忻简,另一部分留给了她的小儿子。
也正是这遗产到了继承的时候,验明正身,才发现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被换了。
闻若臻着人调查才知道他被换的小儿子生活得那么幸福,跟闻家是天壤之别。
要是林家父母没有发生意外,他不会接林资回来,他会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
毕竟他给不了林资这样的爱。
他比不过林家父母,闻若臻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
闻若臻的潜含意,林资听懂了。
林资别扭地小声道:“可以被接回去。”
对面的闻若臻愣了下,“资资在说什么?”
“接回闻家也没关系”,林资抓抓脸,“都可以啦。”
闻若臻反应了会,随后笑出声。
林资在告诉他,他不挑剔自己这个不合格的父亲。
闻若臻从未否认过自己的不称职,但是被林资这么轻易原谅,心脏还是说不出的酸软。
闻若臻掐了掐眉心,想小儿子多说几句软话,让他再体会体会当父亲的感觉,故意道:“真的?”
林资没听出闻若臻的心思,以为自己被拆穿,索性摆烂,“…哄你的。”
好吧,他还是不太想回闻家。
闻若臻被林资的诚实打败,“骗爸爸也没关系,爸爸已经很开心了。”
反正他确实也不怎么称职。
“等我问过我哥,我再告诉爸爸,我去上哪所大学”,林资瞧见林顾推门进来,抓紧挂了电话。
闻若臻那头应了声“好”。
“去书房”,林顾叫走林资,“去选选大学和专业。”
林资对大学没什么偏向,专业也没有。
林顾只得挑着林资分数选。
闲的没事的林资在旁边起到一个陪同的作用。
林资从林顾的书房翻出老相册,从他出生开始,几乎是每天都有存证。
林顾的出现就有些晚了,从十岁开始照片才逐渐有他的身影。
“哥”,林资指着照片上高高瘦瘦的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已经初见五官轮廓的丰神俊朗,“你小时候嘴巴好红。”
林资抬头,盯了会儿桌子后戴着平光眼镜的林顾,确认道:“现在也好红。”
林顾朝林资伸手,“囝囝过来,选一选。”
林资放下相册,坐到林顾腿上往人怀里缩,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我不想学计算机,物理、化学也不可以。”
林资征求林顾的意见,“可以选农业,我想去种水果。”
林顾问,“会不会太辛苦?”
林资,林资他不想吃苦。
林资喜欢吃甜的糖和酸的水果。
“哥,你选吧”,林资实在是没什么意见。
林顾做了折线图对比往年高校录取分数线,又做了柱状图比对,再加扇形图分析各个高校的优劣。
林资看着花花绿绿的电脑屏幕,有点晕。
他头一次对颜色感到晕,林资往嘴里填了个林顾切好的菠萝清清脑子。
林资被猝不及防酸到,身体小幅度抖了下。
“囝囝?”林顾扶住林资的肩把人掰到面前,捏着林资绵软的脸颊,伸手接着,“很酸吗?吐掉。”
林资吸溜着口水,硬生生咽了下去,“还行。”
林资吃酸的能力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林顾见林资咽下,也就说明没酸到林资难以接受。
林资没事,林顾就顺手捏了捏弟弟软软的脸。
“不许捏,会流口水”,林资扒拉开林顾的手,阻止道。
林资对流口水这件事敏·感得要死,捂住脸不让林顾碰。
林顾摘掉眼镜,深眸锁定,莫名叫林资察觉危险。
林顾抚上林资的唇角,溢出来口水浸润了林顾的指腹,“没关系,哥吃掉就好了。”
林资羞臊地脸红,林顾已经身体力行俯身揽住林资的腰。
林资捂脸的手轻易被林顾卸下力气,被牵引着绕到后颈环着。
林资跨坐在林顾的大腿上,同林顾面对着面,连躲都做不到。
唇上染上一点温热,慢慢被湿润,舔吻的力道轻柔又缓慢,唇瓣被分开时林资都没反应过来。
林顾的背后的衣服被林资抓出褶皱,林顾安抚着将林资抱得更紧。
林资的齿列被轻轻敲击,像被询问是否容许陌生人进入。
林资慌张地叫人,想要林顾帮他做这个决定。
“哥…”
檀口微启就被人攻略城池。
“哥在”,林顾抚·慰着林资的情绪。
林资太小也太嫩,林顾的动作并不激烈,温柔掠过林资的牙齿,细细地在他湿·红的口腔吻·啄,一点点嘬掉林资含不住的口水。
林资被吻得缺氧,大脑昏聩,微微张着嘴呼吸,眼尾飘红一片,乌睫沾上可怜的水色。
林顾心脏忍不住悸动,摸了摸林资红肿的唇瓣,“囝囝?”
林顾怕林资接受不了。
林资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就是这种感觉太让人害羞了。
林资雪白的脖颈洇成胭脂色,羞恼地喊,“哥。”
林顾说,“囝囝,面对你,哥实在做不了清心寡欲的君子。”
林顾做不了,他就能做了吗?
林资身体太年轻,也太躁动,反应又快又剧烈。
林顾视线往下一扫,林资羞赧更甚,当即就要从林顾身上爬下去。
林顾拉住林资,往怀里带了带,“不用不好意思,在哥身上解决就可以。”
林资简直不敢相信林顾会说出这样的话,耳朵热得要冒气。
林顾的手臂横在林资腰上,林资自暴自弃地伏在林顾身上,手往下探。
林资小动作密密碎碎,却始终不得章法。
林顾把人往上托了托,偏头就能看到林资乌黑的发尾与柔腻的颈子,缠绵的果香从林资耳根处萦绕到林顾的鼻尖。
林顾掌心握着林资莹润的小腿,干燥滚烫。
“囝囝”,林顾请求道:“哥帮你,好不好?”
林资别扭地厉害,埋在林顾的肩窝不愿抬头。
林顾又道:“不碰你那里。”
林资勉勉强强同意,又生出好奇,不碰那里要怎么帮。
林顾自然有他的方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林资小腿,握住林资被棉袜包裹的踝骨。
林顾不紧不慢地揉着,放松林资紧张的情绪。
林资红润的唇角泄出几丝微弱的喘息,被近在咫尺的林顾捕捉到。
林顾沿着林资棉袜的边缘钻入,带有薄茧的指腹抵在林资的脚心。
林资反应大了些,林顾揽着林资的背,轻轻哄拍着。
手上力道加重,粗糙的茧子划过林资生嫩的足心,轻轻重重富有节律揉按。
林资腰眼酸麻,不适地扭动。
“快到了”,林顾亲吻着林资的耳尖,薄茧再次划过林资脚心时,林资瞬间软到在林顾怀里。
林资迷茫地喘了几口气,明白发生什么后,简直羞愤欲死。
林顾在林资生长痛那天知道脚是林资敏·感的地方后,遵循着兄长的克制,没敢再碰过。
今天才知道林资会敏·感成这样。
“把手拿出来”,林顾牵着林资的手腕,哄道。
林资放弃挣扎,被林顾拿出来,又不甘心地将手上的东西抹到林顾衣襟上。
林顾也不生气,反而亲了亲林资的指尖,“没关系的,不用害羞。”
林资赖在林顾身上不愿动,歪着头看林顾,想要把自己找补回来,“哥,你嘴巴好红。”
林顾摸了摸林资的脸,“你咬的。”
林资紧张也咬人,害羞也咬人,舒服了也咬人。
林顾嘴上都是林资的齿痕。
林资没找回面子,更郁闷了。
“摸什么呢?”林顾忍受着林资在身上作祟的手,呼吸都紧了。
林资好奇的小念头又往外冒,“哥,你穿衣服跟不穿衣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