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谢绝当炮灰[快穿](85)
见到祁渊的第一眼,安墨初就被男人深深俘获了。原以为四十岁的皇帝是个半老头子,身体孱弱、皱纹横生,却没想到竟是个如此丰神如玉,气宇轩昂的美男子,祁岩甚至比不上他的三分。
这一见之下,安墨初的心思不由活动了起来,寻思着自己该如何嫁给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他用最美、最令人怜惜的模样看着他,不信对方不会对他心动。
“陛下,景文砚血口喷人,我……”
“堵住嘴,拖下去。”祁渊抬手打断他的话,俊美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帝王的表情越是平静便越是难以捉摸,连刘德金在这时都不敢随意揣摩祁渊的心思,默默挥手让人赶紧把安墨初待带下去严加训斥。
安墨初不死心的挣扎起来,负责拖拽他的两个太监一时不察,被他挣脱了出去,惯性之下直直扑向傅斯年。傅斯年此时正愁没机会教训主角,当即抬脚便踹,将人踹出了十步远,躺在地上抖着身体。
好像一条搁浅的鱼。
傅斯年想笑,忍了又忍,才将笑意压下露出惊恐的表情,“我以为他要杀我,就像刚刚大皇子那样。”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脸上苍白不已。祁渊的心脏一阵紧缩,幽深的眼眸泄出一股戾气。
大皇子祁岩大吃一惊,眼见祁渊的长□□向安墨初的肚腹,顾不得自己手腕上的伤抱住祁渊的大腿,连声恳求,“父皇,父皇,您手下留情。”
几个和安墨初有牵扯的男人也意识到祁渊的杀心,生怕他真的刺死安墨初,连忙跪倒在地,求皇上息怒。在他们的带领下,场上众人跪成一片。
赵怀恩更是跪爬向前,拽着傅斯年的衣角让他一起求情。两人四目相对,傅斯年眼里的厌恶让赵怀恩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渊儿。”太后被婢女搀扶着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祁渊的手说道,“小惩大戒吧。”她转身看向场上众人,缓声道,“哀家今日乏了,都散了。”
众人连忙称是。不过一炷香时间,校武场的人走了个干净。祁岩已经被送回自己的行宫处理伤势,而安墨初也被带回了司乐司,赵怀恩几人特意给他请了一位御医看诊。
傅斯年被景文松强制的拉出了宫。临出宫门,他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祁渊还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眼底流转着难以忽视的情谊。
傅斯年垂下眼眸,心里有了成算。
……
御书房内,祁渊今日依旧在画画。这一次他画的是身着一身玄色劲装,双手握刀的哥儿。这哥儿生得极为好看,双眸黑如墨漆,眉眼间十分冷淡,但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是如何火爆。
“刘德金,朕这幅画画的如何?”
刘德金微微躬身瞧了一眼,立马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实在是好,简直和景家哥儿一模一样。”
“可朕觉得这神韵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刘德金的大拇指默默收了回来,顺着祁渊的话说,“仔细一看确实少了几分神韵。”
祁渊放下笔,拧眉静坐许久,突然说道,“去宣景文砚进宫。”
“陛下,这不合适。”刘德金擦汗,人家现在可是安王府未过门的世子妃,还是您亲自赐的婚。大晚上的宣人进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奴婢瞧着那景家哥儿的身手不比景侍卫差,不如这次您微服出巡让他来当护卫贴身保护如何?”
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人送到主子床上,刘德金寻思着自己这位置也不是谁都能坐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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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拒做备胎的备胎(6)
“夫君, 我在琢磨一件事。”
晚间,景夫人躺在床上,越想白日的场景越睡不着。
“我觉得陛下对咱们文砚有意思。”
“什么意思?陛下想把文砚也招进宫当御前侍卫?”景将军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 “若是如此, 为夫在那几个老伙计跟前可太扬眉吐气了。”
两个孩子都是人中龙凤。
景夫人俊眉一挑, 踹了他一脚, 娇骂一声道, “我给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夫人请说。”
景夫人坐起身,双眉微蹙,“我觉得陛下是看上咱们文砚了, 想把他收入后宫。陛下今日看文砚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那比自家男人看她还深情。
景夫人向来大大咧咧的,她都能瞧出来的事情,在场的不知有多少人都瞧出来了。
“不能不能。”景将军哈哈大笑着摆手, “陛下要真喜欢咱们文砚,早两年就纳他为妃了, 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当初太后是怎么撮合两人的?”
“话是这样说, 可是——”景夫人眉头揪成一团。
“你也别纠结了。文砚和安王世子的婚约都是陛下亲自赐下的。夫人你啊, 肯定是弄错了。”
景夫人听他这样说的确被说服了一些, 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隐隐觉得事情并非这个样子。
不仅是她,当其他家夫人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 众位大臣的反应十分一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符合陛下的性格,更不符合一个人做事的逻辑。明明喜欢人家, 人也在后宫之中, 非要把属于自己的哥儿的赐给其他男人, 然后再抢回来不成?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我说你还真别不信。为了保护那景家哥儿,陛下一□□穿了大皇子的手腕,可一点儿都不念父子之情。”
“妇人之仁。那是陛下误以为大皇子是想刺杀他。”
祁渊的这个说辞反而令一群在官场沉浮的官员更为信服。
君王向来多疑,怀疑之下出手难免重了些。再者说,生在帝王之家,哪来的这么多父子亲情。自古以来,皇室之中父杀子,子杀父的事情屡见不鲜。哪个帝王整日情情爱爱的,只有女人和哥儿才会产生如此幼稚的想法。
各位夫人被自家夫君教训了一通,心里头不服气但只能把那猜测压下。
翌日,一辆明黄色马车出现在景府门前。守门的小厮本来正打着瞌睡,看到马车上的标志后猛地一下惊醒了,慌里慌张的往府里跑,中间还摔了一个大跟头。
“老老老老……皇皇皇……”
“什么玩意儿。”
正和傅斯年比划的景文松收起刀,拉起摔趴在地上的小厮让他慢点说。
傅斯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抬眼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祁渊望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眼后,傅斯年看了看自己被汗水沁湿的衣服,准备进屋换一件再出来。
还未来得及转身,祁渊已经到了跟前,毫不避嫌的牵住他的手,将人抱在怀中,做了个旁人无法瞧见深嗅。
变、态。
“这是在和景侍卫一起练武?”
傅斯年把自己的脸上憋出红色,抿着唇躲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我的陛下哎,您这是生怕有人不知道您对景家哥儿动了心思啊。
刘德金心中吐槽,面上还要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不让祁渊落了话柄。
他看着傅斯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陛下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赔罪,昨日校武场上让景家哥儿受惊是大皇子的不是,陛下特意带了有安神功效的玉石和夜明珠一对赐予哥儿您。”
不要问他至尊无上的帝王为何要给一个将门哥儿赔罪,更不要问什么玉石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陛下说有那就有。不然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怎么送出去?
“二来是带了一个好消息给您。陛下,是奴婢给您代劳,还是您自己来说?”
刘德金仔细询问。他可不好抢圣上的话。
祁渊朝他看了一眼,握住少年的手还舍不得松开。刘德金立马会意,朝傅斯年作了个大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