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在兽综撸毛茸茸(129)
猛犸部长已经语不成调,眼珠翻白,看着坚持不了多久了,十几名护卫队员端着枪炮,手指已经扣住了扳机。
程知鱼急得不行,一把抓住那条冷硬的尾巴塞进怀里,支起上身,脑袋凑过去,在萧酌言嘴角轻轻地碰了一下。
……
说不出那一刻的感受,萧酌言愣怔了片刻,理智回笼时,看到猛犸部长已经掉落在地,捂着脖子猛咳,快速吸气,死里逃了生。
程知鱼狠狠松了一口气。
“萧酌言!”猛犸部长气息奄奄,被人扶着,身边的护卫队员护主心切,骂道:“你居然敢在高等城市杀人,我们一定会去军事委员会告你!”
萧酌言冷淡地一瞥眼,尾巴又开始泄露戾气满满挥动。
队员:“……”
程知鱼抱紧那条尾巴不敢撒手,安抚小动物似的揉捏它尖锐的边角,当做幼崽哄:“别闹啊,乖一点。”
他仰起脸,祈求道:“回家吧,萧酌言。”
萧酌言垂眸看了怀中小心翼翼地人类,戾气缓缓收敛,抱着他道:“好。”
程知鱼松了口气,下一秒,他被抱着腾空而起,穿透云层,没过多久,他就落到了一团轻盈而又熟悉的云团子上。
“这是……”
龙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知鱼就被萧酌言压着吻住。
和他刚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不一样,萧酌言几乎是一副要吃人的阵仗,捏着他的下巴,搂着他腰,两具身躯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唇舌相交,几乎掠夺了他肺部所有的氧气。
云层之上绝无人迹,连风声也轻柔。程知鱼听见他和萧酌言一起发出的声音,耳根都通红,脑袋都麻了,呼吸节奏被全然掌控。
因为缺氧,他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躺在软绵绵的云层里,身体比风还轻。
衣摆被推开的时候,他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萧酌言本就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又被程知鱼几番撩拨,龙性彻底上来了,浑身滚烫,有些收不住手。
直到通讯器催命似的响起,他脑海里紧绷弦才得以放松,把濒临暴走的神智稍稍扯回一些。
他缓缓松开程知鱼,直起身,看清云团上人的样子,喉咙顿时有些发紧。
——程知鱼的衣服已经被他彻底揉散,露出黑色布料间的一大片白,胸前有两块红印,是他刚刚手重,揉出来的。衣摆凌乱地搭在两侧,露出细瘦的腰肢,人类皮肤骨骼都轻巧,光滑一片,让人上瘾。
他嘴唇被亲得潮红,眼眶湿着,微微偏开的脸上有股说不行的瑰丽委屈。
通讯器还在响。
萧酌言强迫自己回神,脱了披风把人裹住,才哑着嗓子开口:“抱歉……”
程知鱼确实被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了一些,才一蜷缩,他就轻轻“嘶……”了一声。
萧酌言顿时皱起眉:“弄疼你了?我看看……”
程知鱼脸红得滴血,往云团里缩了缩:“不用,我自己擦药就好。”
萧酌言对自己的动作全有记忆,知道刚才自己揉捏过什么地方,视线缓缓落下,扫了一眼胸前:“破了吗?”
程知鱼缩着脖子摇头。
他不知道。
萧酌言太凶了。
像雄狮叼着猎物,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觉得自己快被萧酌言吃掉了。
“我看看。”萧酌言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巴掌把尾巴拍回脊柱,压制了龙性:“别怕,我不动你了,被龙抓伤普通的药物没用,让我看看伤口。”
那地方怎么看啊……
程知鱼还犹豫着,就被萧酌言撸猫似的展开四肢,露出柔软的肚皮……他闭上了双眼。
萧酌言掀开披风,眉心顿时皱了起来,还真伤着了。胸前两个小点被他揉得通红,右侧边有个小口,应该是性头上时被指甲划伤的,这会儿正在往外渗出血珠。
萧酌言懊恼自己的冲动和失控。
程知鱼还敞着肚皮,间萧酌言忽然没有了动静,湿着眼睛问:“好……好了吗?”
“先别动。”萧酌言皱着眉,严肃道:“抱歉,不小心弄伤你了。”
程知鱼看不见伤口,被萧酌言的态度弄得心慌:“……很严重吗?”
“一点点,但是需要用药。”萧酌言道。
“什么药?”程知鱼想起自己随身带药的习惯,松了口气。
哪想到,萧酌言忽然说:“你知道龙涎吗?”
“……”
程知鱼诈尸般挺起脖子,愣愣地看向萧酌言:“……啊?”
萧酌言:“龙族抓伤,只有龙涎能治。”
“……”
程知鱼懵懵地眨眼,视线不由得往萧酌言鼻尖下落。
不是,你们兽人大陆还有多少私设啊?
第66章 最不正经治疗
这一切超出了程知鱼的认知。
被龙抓伤,无药可救,只能用龙涎。那不就意味着,如果他想痊愈,就要让萧酌言舔……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程知鱼在心里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紧紧抓着身上的披风,脑袋急得都要冒烟,这也太……羞耻了。
“我问问你……”程知鱼紧巴巴地抓着披风,缩在云团里,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如果不用……药,我会怎么样?”
萧酌言想也不想地道:“起初会觉得瘙痒,抓挠后流血不止,没有药品可以压制毒素蔓延,最多半个月,那块皮肤就会溃烂。”
程知鱼有点不大想相信:“帝国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会无药可医呢。”
萧酌言道:“科技发达有什么用,幼崽躁动症不是照样没法可解。龙族性格骄傲,身体上每一处都可以用来当做武器,当然不可能任由地面兽人研究。”
这是种族优势,不能泄露。
程知鱼懂了。
却依旧瑟缩着身体,脸红得滴血:“那,那……”
萧酌言本以为程知鱼还会纠结一会儿,但他只是磕巴了一下,就小声说:“那你闭上眼睛。”
萧酌言意外地抬眉:“闭上眼我怎么看伤口。”
程知鱼:“……”
也是。
总不能闭着眼睛到处乱找吧。
程知鱼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了:“那我闭眼。”
说完,他还真闭上了双眼,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只是两排浓郁的眼睫不停抖动,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了不得的酷刑逼问。
萧酌言偏开脸,不自觉无声轻笑,程知鱼怎么这么可爱。
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喉结轻轻滚动:“那我开始了。”
程知鱼脑袋往一侧偏开:“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萧酌言有理有据道:“我担心忽然动手吓着你。”
程知鱼仍然闭着眼睛:“不会的,我胆子很大……啊呀?!”
“……”
萧酌言刚掀开披风的手指顿住。
刚露出的一点口子又被程知鱼心急意乱的拢了回去。
“我,我有点紧张。”程知鱼迅速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别怕,我会很轻的。”
更、更紧张了。
程知鱼拢着自己快缩成一团:“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一开口我就紧张。”
“好,那我闭嘴。”
“……”
很快,程知鱼就发现,这种紧张感不是闭眼或者闭嘴可以解决的,视觉和听觉一旦封闭,触感就尤其明显,萧酌言掀开披风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让他忍不住猜测,萧酌言现在在看哪里?什么表情?他什么时候才开始给他治伤?
“那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