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成为反派的联姻对象(90)
【裴绵】:求求你给我吃一口吧。
【裴绵】:跪下乞讨.jpg
收到裴绵消息的沈渡还有些惊喜,手指一划就又点进了和裴绵的聊天页面,而后便被裴绵的阴阳怪气糊了一脸。
沈渡:“......”
池林易的骂人水平越来越高级也就算了,裴绵的阴阳怪气的功力也水涨船高了是吗?
【沈渡】:滚滚滚。擦汗/
裴绵听话地滚了。
还是要感谢一下沈渡,不然他都要忘记给纪容与打个卡了。
裴绵从相册了翻出了自己中午拍好的照片,丢给了纪容与。
纪容与也破天荒地给他反馈了一张自己的午餐。
裴绵浅浅地鉴赏了一下。
靠。
吃的比他好太多了吧。
【裴绵】:考试取消,我现在过来吃。流口水/
纪容与看着裴绵发来的消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体贴地把自己先前发给裴绵的照片撤回了。
裴绵:“......”
裴绵也就是随口一提,倒没有真的为了顿饭放弃考试。
下午的考试进行的很顺利。
两个班聚在一间教室里考试。
和先前班长提的一样,辅导员和院长在考试途中过来视察了一会儿,但也没有逗留多久,留下了句“好好考,不要搞小动作”后就离开了。
试卷的难度也不大,裴绵很快就做完了,在考试结束前还有空检查了两遍。
“靠,早知道这次考试这么随便,我用的着焦虑这么长时间吗?真服了。”
“就是,咱们院老师是真会诈骗啊。”
“也不知道考下来有什么意思。”
考试铃响起的瞬间,班上同学的吐槽声也随之响起。
赖旗敷衍地和旁边的同学聊了两句,把卷子交上去之后就晃到了裴绵身边。
裴绵也没急着走,坐在座位上给手机开机,见赖旗走过来了,抬眼轻轻瞭了他一眼,又低头开始输入解锁密码。
赖旗很自觉地收回了视线,开口搭话道:“你待会儿回寝室还是怎样?考完了一起出去吃个饭放松一下?”
裴绵的视线还放在手机屏幕上。
光是考试的两个小时,他就收到了不少消息。
前两天裴绵把纪容与设为了微信置顶,率先印入裴绵眼帘的便是纪容与的消息。
【纪容与】:你考完了吗?
裴绵给纪容与回了个消息。
【裴绵】:刚考完。
“吃饭啊?就我俩吗?”裴绵问。
赖旗摇头,有些试探地垂眸瞥了裴绵一眼,状似无所谓地开口,“咱们班一起,毕竟刚开学,他们想聚聚。”
“你不想去也没事啦,看你自己。”
纪容与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纪容与】: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
裴绵愣了一下,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
【裴绵】:好哦~我马上过来。
“我就不去了。”裴绵把手机收了起来,拉上书包的拉链后抬头冲赖旗道,“我家那位来接我了。”
“估计是想我了,真拿他没办法。”裴绵羞赧地笑了笑。
赖旗:“......”
“赶紧走吧你。”赖旗冲裴绵招了招手,咬牙切齿道,“滚滚滚。”
裴绵也不介意,笑眯眯地冲赖旗挥挥,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教室。
“赖旗,咋回事啊,你怎么和他说上话了?”
“对啊,转性了啊,准备当个好室友了?”一个男生贱兮兮地撞了撞赖旗的肩膀,“哥宝男竟然也愿意搭理你了,活久见啊。”
赖旗有些厌烦地扒拉开了男生的手,道:“行了啊你,嘴里放干净点,别特么一口一个哥宝男的,有完没完。”
围着一起调笑的男生瞬间哑了火,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而后又有些纳闷地侧目瞥赖旗,一时间还没想明白赖旗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以前不就属他喊的最欢吗?
赖旗显然也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语气放软了一点,“都大四了,马上就快毕业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稍微收敛一点吧。”
其他男生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小声地哼唧了几声后,就揭开了话题,讨论起待会儿去哪儿吃饭。
赖旗在旁边转了两圈,原本消弭的差不多了的羞愧又一次开始兴风作浪。
赖旗摸出手机摩挲了一阵,脑子转了几圈,见完全搜寻不出一个话题之后又摆烂似的准备将手机放下来。
在锁屏前几秒,赖旗瞥见了他们院大群的消息。
补考成绩出来了?
赖旗懵了一下,心脏砰砰地跳了两声,而后飞快地登进了教务系统,在等待页面刷新的同时,正好把这个当做话题抛给了裴绵。
【赖旗】:裴绵,补考成绩出来了,你要看看不?
另一边的裴绵才刚刚上车,便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裴绵看到消息时也浅浅地紧张了一会儿,给赖旗回了个ok后,便心如止水地点进了学校的教务系统。
纪容与侧目扫了裴绵一眼,目光在裴绵半垂的睫毛上定了半秒,正准备收回视线时,便见裴绵搭在座椅上的手蹭到了自己身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见纪容与转首,裴绵按捺住兴奋,故作淡定地把手机递给纪容与看,面上虽然不显,但语调的上扬直接暴露了内心的欢喜。
“纪容与,我过了哦。”裴绵眼睛亮晶晶的。
还不待纪容与配合地夸裴绵一句,裴绵又将手机收了回来,垂眸欣赏了一会儿,又幽幽地开口感慨道:“真好,我死后坟头都要装液晶电视循环播放这个成绩单。”
纪容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死后坟头也要装液晶电视。(叉腰)
第44章 刚好有空
小林没听太清,只听到一个颇为不吉利的词语,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裴绵,惊惧地开口道:“什么死了,谁死了?”
裴绵:“......”
“我死了。”裴绵友好地重复了一遍。
裴绵本是随口一提,并没有多在意自己的话,倒是身边的纪容与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侧目扫了裴绵一眼。
小林也有些不赞同地扭头看裴绵,认真道:“呸呸呸,这话不能乱说啊。”
裴绵还是第一次见小林表情这么发自肺腑的严肃,有些疑惑地问:“你信这个啊?”
小林正准备开口,余光便瞥见纪容与侧目看他,但眼神中似乎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小林凭借着自己在纪容与身边工作五年的经验,草草地揣测了一下纪容与的意思,而后才试探性地继续回了裴绵话。
“也不能说信吧,就是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林道,“而且我多少受了点的外婆的影响。”
裴绵起了点好奇心,追问了一句,“你外婆?”
“是啊,我外婆礼佛。”小林继续道,“你知道白马寺吗?就是咱们市特有名的那个?她常去。”
裴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其实他先前也不太信这个,但是吧......
穿书这件事就挺玄乎的。
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裴绵考完试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下午五点,正值下班的高峰期,他们在路上堵了一会儿才到家。
小林自觉地走在了最后,纪容与拉开门后自然地将裴绵的拖鞋放在了裴绵面前,而后才转身去拿自己的。
裴绵似乎也没有特别惊讶,说了声谢谢后就弯下腰换鞋。
小林在身后啧啧称奇,视线在裴绵的拖鞋上了转了几圈,再往前踏了一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现在可能没他的事了。
裴绵扭头看僵在门口的小林,疑惑道:“你不进来吗?”
小林脊背僵硬地瞟了眼纪容与,纪容与面色自若地回视了他一眼,而后便一言不发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