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不走剧情[快穿](339)
“把你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
听到这句话时,钱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背上的压力又大了一点,钱树又“嗷”了一声,忙说“我给我给”
他这是抢人不成反被抢了
钱树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忍着疼,忙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都掏了出来,连手腕上的金链子都撸了下来,颤抖着恭恭敬敬地往上递。
“我有眼无珠,求您啊”
钱树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右手就被折断了。
目睹这一切、没找到机会再试一下电击功能的七七“”
它家隽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残了
贺明隽无语了片刻,把金链子和一把面值不一的纸币揣进口袋,对七七说“我听得到。”
在他脑海里吐槽他
而且,变得凶残
这算凶残吗
以前他很少动手,一是没什么机会,二是他也没怎么认真练过武,格斗技巧只是普通,不算擅长的事情他就没有必要逞强。
但现在,被小混混抢了,他不反击、给对方一个教训,难不成还要讲道理劝人弃恶从善吗
至于报警这个选择,就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耽误时间不说,只怕他还要破财,甚至惹上更大的麻烦。
贺明隽没再多看那小混混一眼,直接没事人似的离开了。
这小混混自己总不可能报警。
至于路人
他们看到抢包、发生打斗,就忙往远处跑,生怕自己沾惹上是非。
等看到贺明隽利落地反击并把抢劫者打趴下时,他们跑得更快了。
这是恶人遇到更大的恶人,他们可惹不起
贺明隽从这笔意外收获中取出两张纸币买了票,乘巴士去西郊。
他是去看工厂的。
他需要做点东西。
前几天,贺明隽以黑客七七的名义,把尤里安手机里的内容、和违禁品的牵扯以及他们家见不得人的生意等证据,打包卖给了尤里安的父亲。
一开始尤里安的父亲对这样的威胁很愤怒,但却并不很在意,甚至觉得这个威胁者是要钱不要命,想要把人解决掉。
然而现实却告诉他,对方嚣张是有嚣张的本事。
尤里安的父亲正值升职的关键期,尽管因为尤里安的经历已经把贺明隽列入怀疑对象,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又见对方提出的要求只有钱,就只能软化了态度。
“我怎么能确定你在收了钱之后会信守承诺”尤里安的父亲保持合理的怀疑。
贺明隽则是回答“自愿交易,也不是没有别的买家,比如你的仇家和政敌。”
至于贺明隽为什么不直接找对方的政敌,当然是因为政敌不会出太高的价钱,而且他和那些人又没有仇,敲白白赚他们的钱多不合适。
最终,尤里安的父亲还是同意了交易。
毕竟,这笔钱虽然不少,但比起这些被曝光所带来的损失就有点不值一提了。
还是先破财免灾最符合他们的利益。
至于以后怎么做,只能视情况而定了。
于是,贺明隽就有了买工厂的钱。
贺明隽没有转头就把这些料曝光或者再卖一家。
这倒不是因为他信守承诺这是黑客七七和人达成的交易,和他贺明隽有什么关系
七七
贺明隽之所以没那么做,只是觉得麻烦。
等以后有机会他直接一劳永逸比较省事。
现在他还是先做点小玩意,在挣钱的同时也改变一下处境。
贺明隽现在时间和资金都有点紧张,就只买了一家破产的小工厂。
到开学前,除了用来引人上钩的模型,能当鞭子使的腰带、能发射银针的镯子以及一把袖珍手枪都做好了。
虽然因为各种条件有限,这些成果都有点粗糙,但目前来说够用了。
镯子和腰带贺明隽自然是直接穿戴在身上,他又把枪拆成一堆零件分装好,带着包装好的模型,提前了三天返校。
他还需要在开学前找好房子从宿舍搬出来。
回去的路上,贺明隽就和房屋中介沟通第二天去看房。
这些杂事很令人心烦。
贺明隽按了按太阳穴,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招个助理或是收个跟班之类的。
他先回宿舍住了一晚。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在宿舍住了,他连下学期的住宿费都没交。
第二天起床后,他就把还要用的东西都装进行李箱,等找好房子就提走。
贺明隽按照约定时间到了第一处房子。
看到这家的浴室水管破裂需要自己修理,贺明隽就直接摇头,也没打算讨价还价。
中介连连道歉,要带着他去下一家“就在这栋楼”
他们两人一出门,就被一群拿着铁棍的混混围住了。
中介立马从空隙中溜了出去。
贺明隽视线扫了一圈。
就他能看见的,上楼梯有三个人,下楼梯有四个人,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多人。
其中有一个人很眼熟,就是一周多前抢他包没成功反被他抢了的混混。
对上贺明隽看过来的目光,站在最前面的钱树抖着铁棍,喊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钱爷我都敢抢,兄弟们,给我上”
他声音虽大,但听起来有点虚。
而且他明显不是领头的大哥,说话时还拿余光瞥右边的一个光头壮汉。
“上”壮汉一挥右手。
这时候,贺明隽已经按下锁扣,往外一抽,把鞭子握在了手里。
免费的家政这不送上门了吗
第236章 万人迷(08)
当贺明隽把腰带解开的时候,一个混混笑得很猥琐,语气也有点意味深长“你就是脱裤子也没用啊,还是”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明隽反手抽了一鞭子。
鞭声几乎和光头大哥的那声“上”一起落下。
这就是一个信号,下一秒小混混们就大喊着助威,挥舞着棍子向贺明隽逼近。
只有钱树有点迈不开腿,他眼神瞄向自己的右手腕,错位的骨头早已经接好,可他一看到罪魁祸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感觉手腕又开始疼了。
被人推了一下后,钱树干脆顺势躲到了墙边,装作挤不进去的样子原地踏步。
接下来的情形,让钱树无比庆幸自己的怂。
大约五分钟后,钱树看到自己那虎背熊腰的大哥像死狗一样躺在楼梯上,而那个身形修长、腰只比他们大哥的腿略粗的青年,一只手拿着那条从自己腰间解下的有点奇特的鞭子,另一只手拎着根不知道从谁手中夺过的棍子抵在他们大哥的咽喉处。
很有反差的一幕,但钱树心底竟然没有产生太多的惊讶和意外。
听着同伴们的惊呼和哀嚎,钱树很有先见之明地开始掏钱。
好在他有经验,这次身上只装了十几块钱,损失不大。
他刚把手放进口袋,就感受到一道视线。
钱树抬头,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只是那眸子里没什么情绪,淡漠的不像是在看活人。
钱树整个人颤了一下,连忙把手掏出来,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
他们这种街头混混恶霸,抢劫揍人时经常会做出点凶狠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吓人,他们混混之间也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争斗,如果一方赢了,尤其是以少胜多的情况下,那必然要洋洋得意地嘲讽对方,甚至棒打落水狗
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人一样平静。
钱树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人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个想法让钱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上次的亏自己为什么还不长记性
他就不该抱有“他们人多还是有备而来,一定能教这个小白脸做人”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次恐怕不是一只手骨折、破点财就能过去的。
“你叫什么名字”
钱树正胡思乱想地纠结着,忽然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
他立马反应过来,这是那个小白脸不,大佬在说话
大佬人狠话不多,都揍了他两次了,还是第一次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