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好像有那个大病(54)
而这刚好就是最后一节课的铃声。
这也意味着封枫和季元渊可以下班了。
红着脸的封枫一刻都不想多等,稍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出门时还和门外的刘同甫对上了眼。
封枫:“……”
刘同甫:“……”
一切尽在不言中,说再多都是累赘。
于是乎大白菜就这么当着菜农的面撒丫子跑了,追都追不回来。
偷菜者紧随其后,并且大喊:“老婆你等等我!”
两人一前一后,再到并肩而行,最后又黏黏糊糊不分彼此……
刘同甫:……
啊啊啊啊啊啊!
他和季元渊没完!
封枫一路沉默着快走,努力让自己无视学生们调侃的眼神。
走到停车场后拉开车门直接钻进了驾驶座,而季元渊也随后跟着他一起钻进了副驾驶座。
虽然他俩的视线会短暂接触那么几秒,但谁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说话。
话唠如季元渊也只敢红着脸胡乱朝封枫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道他为啥要突然点头,封枫也不问。
一个点头一个沉默,油门一踩,黑色的宾利快速离开了T大校园。
但今天下午发生的种种,封枫可能会记上一辈子。
回到家后,两个人又别别扭扭地下了车,各自回到房间。
还在做饭的郝阿姨对他们今天下午干了些什么事一无所知,还兴冲冲地跟他们介绍今天晚饭吃些什么:
“我今天做了一道夫妻肺片,麻辣口的,可香了,你们肯定爱吃。”
麻辣味啊……
封枫忍不住伸手摸向还肿着的下唇,季元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
彼此的视线又忍不住开始交集,可又在触碰的一刹那迅速扭头。
封枫快步走回房间,返身关上了房门。
本来只落后他一两步的季元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步用身体抵住了封枫即将合上的房门。
封枫用眼神无声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那啥,其实除了兽|人背景,我还看过很多其他类型的小说……
我下次可以用这些小说里的理论知识。”
言外之意,下次他还想亲。
封枫余热未退的脸因为季元渊的暗示又开始红了起来。
── “这些小说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强|制爱,从这种类型中学到的本领也更多,我觉得下次可以试……”
话音未落,封枫脸上羞赧的表情一变,冷着脸就关上了房门。
还想强|制爱啊,去和他的生活常识大全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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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半糖麻薯你可真短啊!(点烟)(沧桑脸)
第36章 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
啪!
封枫看着清瘦,力气还挺大。
这一下甩门甩得,直接就把门框都震得抖了三抖。
甩出的强劲门风拍向季元渊的脸,他的发丝也跟着抖了三抖。
从封枫关门前冷若冰霜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又说错话了。
难道老婆不喜欢强|制爱?
季元渊聪明的脑瓜子滴溜溜地转,最后还是选择忍痛放弃这一心爱的小说题材。
“其实我们还可以尝试九十九次落跑小甜心,那种题材我也很喜欢。”
“……”
房间里的封枫忍耐着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无视季元渊荒唐的建议。
就在季元渊介绍到第五个自己最喜欢的相爱相杀题材后,已经做好饭的郝阿姨在楼下喊他俩吃饭。
他的推荐计划只能暂时中断。
但饭后他也没有机会继续介绍了,因为封枫在饭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沽酒继续上班了。
封枫承认,他跑得这么快的确有想要躲开季元渊的意思。
所以无论季元渊在身后呼唤的多么撕心裂肺,封枫出门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
大门一关,别墅里就只剩下季元渊和郝阿姨两个人。
季元渊不愿意轻易放弃,对着封枫离开的背影又嚎了几声。
依依不舍的表情就好像封枫不是去上班,不是上西天。
干嚎了三两声,郝阿姨默默给他送来了一杯润喉的冰糖雪梨汁。
再喊下去,嗓子就该劈叉了。
季元渊接过冰糖雪梨汁一饮而尽,随后又步履匆匆地紧跟着封枫的脚步走出家门。
他今天才刚和封枫亲了嘴儿,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封枫逃掉。
一场现实版的落跑小甜心追逐战就此开始。
*
封枫来到沽酒时时间尚早,店内还没开始正式营业。
沽酒的员工们还在井然有序地准备着,虞小飞还在吧台前检查今晚酒水准备情况,见到封枫时他还有些惊讶:
“今天的太阳难道从西边升起了,您老人家怎么现在就提前来了?”
现在距离营业时间可还差着将近十五分钟呢,以往除非节假日客流浪高峰时期,否则一般情况下封枫肯定会在营业后的一个小时才姗姗来迟。
虞小飞已经习惯了老板随意的上班时间,但像今天这样提前来报道,他还是头一次见。
一路走进店内的封枫没有把虞小飞的调侃放在心上。
他总不能和虞小飞坦白自己是为了躲着季元渊才会提前赶来。
在这么多员工面前,封枫还是很在意面子的。
不过虞小飞也没调侃多久,当他的视线注意到封枫手腕上高调奢华的镶钻男表后,他吊儿郎当的表情倏地一变。
先是震惊不已,随后是满脸疑惑,最后便是不可置信。
“我靠?!你手上戴着的不会是昆顿·拉塞尔的遗作吧!
拉塞尔老爷子自从做完这最后一块表后就因病去世了,这块表就是他最后一件作品。”
虞小飞爱财,且更爱研究和收藏手表,对市面上所有的手表产品都如数家珍。
而且他眼光犀利,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知道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手表出自哪个品牌,又或是由哪位名家亲手制作。
他刚开始看到封枫手上的男表时,一瞬间怀疑过封枫是不是好面子,买了一块赝品。
但随着封枫越走越近,他也终于能看清这块表上的细节。
毫无疑问,封枫手上精致的钻表正是昆顿·拉塞尔去世前对外公布的最后一件作品。
不仅是名家杰作,而且还是名家的最后一件杰作,这两年这块表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到达了虞小飞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
“据我前段时间观察市场价格走向来看,现在这块表已经能抵得上市中心一套豪宅了,而且还是复式结构的豪宅。
但我记得你对这种溢价的奢侈品不感兴趣才对吧,怎么今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就买了个金疙瘩?”
封枫听到他这么说,脸色有些不自然。
很明显,他并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钻表有多名贵。
当时季元渊将这块表送给他的时候,也没特意和他说过价格,只说这是特意为他挑的礼物。
现在瞧见了虞小飞脸上夸张的表情,封枫忽然就有些不自在了。
从前他收下季元渊给他买的那辆宾利时,他心里从来没有一点难为情,因为这是他这几年任劳任怨当替身所应得的。
但如今季元渊已经“傻了”,而且还“浪子回头”,再收下这份价格昂贵的礼物,封枫心中忽然就觉得自己占了好大一个便宜。
他平时的确对这种华而不实的奢侈品完全不感兴趣,如果不是虞小飞告诉他这件事,恐怕他还只以为这是普通的手表,只不过多了几颗钻而已。
封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虞小飞的眼神就越来越意味深长。
他自认为对封枫还算比较了解,一看就知道这块表不是封枫买给自己的,而是别人送他的。
最重要的是,送礼物的人好像根本就没告诉封枫手表的价格。
那又是哪个阔绰人家出手这么大方,一送就送了市中心的一套豪宅。
这可比季元渊当年送给封枫的宾利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