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版万人迷[快穿](163)
他之前总分可就刚好三位数!
“是你自己厉害。”谢燕至拍拍他的背,“如果上课的时候不开小差,你的进步会更大。”
显然班主任对姜岁的进步也是很满意的,发来了好几条鼓励的消息,姜岁高兴的绕着谢燕至走了好几圈,谢燕至按住他脑袋,“你是小狗吗,为什么喜欢围着人转圈圈。”
“你这种第一毫无悬念的学霸根本不会懂我的心情。”姜岁撇嘴,他想到什么,把自己的成绩单给元屿发过去,学霸这里得不到成就感,那就从学渣那里获得嘛。
“我忽然想起,我每天给你补课,却没有任何酬劳。”谢燕至坐在椅子上,撑着下颌说:“我好像免费劳动力。”
姜岁:“等我哥给了压祟钱再算行不行?”
“我不要钱。”
姜岁熟练的在脸上亲了下,“可以了吧。”
谢燕至按住他的腰,皱眉:“太敷衍。”
“……”姜岁坐在了桌子上,弯腰去吻他的唇。
台灯的光很亮,为姜岁的眼睫镀上一层银白的光,那些璀璨的光点也好像落进了谢燕至的眼睛里,让他有些目眩神迷。
他克制的没有伸手去抱住姜岁,因为那会让姜岁觉得他太强势。
姜岁像是只胆小的兔子,察觉到危险就会想逃跑,当然也会有别的手段让他逃不掉,但谢燕至对自己在姜岁心里的重量没有自信。
少年之间的吻总是青涩的,明明已经吻过那么多次,姜岁还是毫无技巧,他含着谢燕至有些薄的唇,轻轻浅浅细细密密的吻,两人呼吸交错,气息纠缠,姜岁忽然探出舌尖舔了他一下,不等谢燕至反应,他已经坐直身体,轻哼:“够了吧。”
谢燕至呼吸有些不稳,他忽然站起,手指撑在姜岁身侧,手背上青筋直跳,“姜岁,你……”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响,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的细边框眼镜,显然刚从书房出来,俊美的脸上表情有些冷淡。
“哥!”姜岁连忙说:“我期末成绩出来了,我考的超级好。”
姜辞镜进来,抱住姜岁,看都没看谢燕至,“嗯,考了多少分?”
姜岁当然要从最高分说起,“英语一百四十二呢。”
“很厉害,”向来不是满分就是接近满分的人很认真的夸奖姜岁,“想要什么礼物?”
姜岁:“想要去看冰雕!”
“过几天带你去。”姜辞镜当着谢燕至的面亲亲姜岁,带他往外走,“不过很冷。”
“多穿一点就好啦。”姜岁趴在姜辞镜肩膀上,“也不知道今年过年元小鱼会不会来找我呢……”
谢燕至仍旧站在原地,他看见姜岁淡蓝色的睡裤卷上去了一截,露出雪白脚腕,上面套着一只金色的镯子,其上挂着的铃铛依旧在响。
明明是锁在姜岁的脚腕上,他却觉得,是他心口的蛊,血里的毒,日复一日疯狂的、扭曲的爱意已经炽烈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也没有打算挽回。
第86章 骄阳(20)
今年S市的冬天难得下了雪,虽然只下了半夜,地面就薄薄的铺了一层,但姜岁还是很高兴,东拼西凑的堆了个篮球那么大的雪人,还特意让保姆阿姨花十几分钟时间给小雪人织了条红色的围巾,放在花园里看着还挺喜庆。
柳渔把谢曼曼也接来了家里过年,小姑娘争气,自己在做一些兼职,登门的时候还给柳渔和姜岁带了礼物,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柳渔却非常高兴,家里三个男孩儿,她对姑娘就特别稀罕。
姜岁趴在沙发上翻图册,上面全是古堡的细节照片,姜何为问:“看这个做什么?”
“我哥说要买下来送给我当十九岁的生日礼物。”姜岁翻过一页,“我本来想自己去看的,但是我都要升高三了,要好好学习才行,暂时没法出国。”
姜何为惊讶道:“真要好好学习?”
有大儿子二儿子撑着家里的公司,姜何为对小儿子更多的则是宠爱,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出息,就是拿金子打水漂玩儿家里也不是养不起,笑呵呵的道:“之前你哥出国谈生意,一年多没回来,你不是要门门考零蛋气死他吗?”
“……”姜岁羞耻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还拿出来说!”
他念初三那年姜辞镜不知道抽什么疯忽然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做生意,不回来就算了,电话也不给他打,姜岁难免有了些冲动又幼稚的想法,觉得他每次考试都带着鸭蛋回来,姜辞镜肯定忍不了。
然而事实证明,姜辞镜对他的成绩其实也不是很在乎。
“人老了当然就喜欢讲些孩子们的糗事。”姜何为放下了手里的财经杂志,对谢燕至道:“燕至,你不知道,岁岁小时候长得太漂亮了,幼儿园办家家酒的时候,那些小男生排着队要岁岁结婚……”
“爸!”姜岁瞪了姜何为一眼,“不许说了!”
谢燕至看了姜岁一眼,“为什么不让说?我觉得很可爱。”
姜岁把手里的图册丢进谢燕至怀里,瞪他:“反正就是不能说!”
家里早就贴好了春联和福字,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很是喜庆,春联是姜何为亲自写的,老实说写的很一般,但谁让老头儿就这点喜好了呢,大家只能昧着良心鼓掌。
姜辞镜跟在柳渔身后进厨房,柳渔嗔道:“就属你不帮忙,给你懒的。”
“我只会帮倒忙。”姜岁有自己的歪理,他凑到姜辞镜旁边,看他把炸好的虾球捞起来,偷偷去扒拉了一个来吃,结果被烫的呜呜乱叫,姜辞镜皱眉,让他吐出来,又含了块冰镇痛。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姜辞镜道。
姜岁可怜巴巴的探出舌尖给他看,一片通红,所幸没有烫出燎泡,过会儿就能好。
柳渔又气又好笑,“你这个小馋猫……要是烫坏了年夜饭还怎么吃?”
“我都这么痛了你还不安慰我。”姜岁撇嘴,“真的很痛。”
姜辞镜捏了捏他的后颈,拿小碗拣了几个虾球让他先吃,姜岁端着碗出去,见谢燕至正在跟姜何为下象棋,他坐在谢燕至旁边看了会儿,瞎指挥:“你走马吃他的炮。”
明眼人都知道谢燕至要是吃了姜何为的炮就会被对方的车长驱直入,但谢燕至还真听了他的鬼话,吃了这个炮,姜何为笑眯眯的道:“这盘你可就输了。”
谢燕至:“嗯,我棋艺不精。”
“是岁岁胡说八道。”姜何为道:“你别什么都听他的,他最会蹬鼻子上脸。”
姜岁不爽:“我帮了你你还说我。”
谢燕至看他:“故意让我输?”
姜岁叉了个虾球塞进他嘴里,在他耳边小声说:“爸就是个臭棋篓子,他要是不赢,就会拉着你一直下,直到他赢了为止,到时候耽误了年夜饭,妈又要说他,我这是为了避免家庭纷争,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谢燕至把虾球吃了,姜岁已经又跑回厨房缠着柳渔要吃水果了。
“这孩子。”姜何为无奈的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们都这么惯着他可不行。”
谢燕至沉稳道:“我觉得挺好。”
“他高兴就好了。”
姜何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垂着眼睫在收捡棋子,看上去比出了家的僧人还要无欲无求,姜何为道:“燕至啊,你没有怪过我和你妈妈?”
“您为什么这么问?”
姜何为:“把你接回来后,我和你妈妈的注意力也是更多的放在岁岁身上,有时候会忽略了你,我近来思索,总觉得还是对不起你。”
谢燕至:“大哥和姜岁在一起,你们也更关心姜岁。”
姜何为:“……”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