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靠咸鱼爆红娱乐圈(118)
……
两人在画室里呆到了晚上,直到管家上来提醒,路晚才回过神,发现窗外的天空一暗下来了。
“今天先到这里吧。”
路晚收起笔,虽然顾聿涔今天话有点多,但总体来说路晚还是很满意的。
“走,先下去吃饭吧。我爸妈和哥哥应该回来了。”
路家除了路晚,都在路氏任职,路母在家是个温柔的母亲,在公司里也是雷厉风行的执行董事。
“好。”顾聿涔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没把兔兔接回来吗?”
“还没,猫别墅刚做好,散散味。上周刚打了疫苗,还在观察期,我怕突然换地方诱发不.良反应。”路晚虽然以前没养过猫,但原
身留下来的,他还是想好好照顾。
“现在先让文静照顾着,过两天要和爸妈去寺庙里拜拜,估计得住一晚。等回来我再去接兔兔。”
“文静每天都给我发视频,你要不要看看?”提到兔兔,路晚话便多了。
“它最近学会爬冰箱了,前几天文景怎么找都找不到它,在家怎么叫,兔兔都不应。吓得以为是门没关好,跑出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样?”
“查监控才发现,兔兔躺在冰箱上,尾巴摇来摇去,悠闲地看着文静找它。”
“好坏的。”
顾聿涔听笑了,“确实很坏。”
路晚养的,也像路晚。
顾聿涔想到路晚有次闹脾气离家出走,路家人第一反应也是问顾聿涔有没有去他那。他那会在外面参加生日宴,也给路晚打了电话,
但没接。
他只能和人道歉提前离场。
回家后满屋子找人,没有回应,他就以为路晚没来。又接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路家说查不到消费记录,估计也没订酒店,
能问的同学朋友都问过,也没去。
顾聿涔把路晚平时会去的地方都想了一遍,正打算出门去找找,这才发现鞋柜里多了一双路晚的鞋。
人就在他家里。
顾聿涔每个房间都找了没有,忽然想起他没去看自己的房间。因为有一段时间路晚常住他家,所以给路晚留了客房,唯独没想到路晚
会在他房间。
推开主卧的门,路晚果然躺在他被窝里睡得正香。
……
“聿涔来了。”
顾聿涔过去问了声好,许攸宁笑眯眯地招呼路晚过来,“你什么时候接兔兔,我给它准备了礼物。”
许攸宁高兴地拿出了巴掌大的珠宝盒。
“看,昨天NCC家联系了我说有新品,我一眼就挑中了这个鸽红,5克拉而已,不重。兔兔戴着正好,你不是说它没项圈吗,现在有了
。“
路晚:“……兔兔是猫,你让它戴宝石?”
“这个不重,很小的,戴上去它感觉不到的,衬它的毛色。”
“您多给兔兔买点罐头零食,它会更高兴的。”路晚笑着接过。“我明天去看看兔兔,等我们从庙里回来再去接它,陌生的环境,我
和文景都不在,怕它不适应。”
吃完晚饭。
路君澜和路衍之说要配路晚回忆过去。
说是回忆,也就是路晚的成长经历。路母很擅长记录,哪怕工作忙,关于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她都有记录。
还专门腾出了一个展厅。
顾聿涔对此也非常好奇,也跟着进去逛了逛。他知道有些爱孩子的父母喜欢保存物品做留念,但像路母这样,做成艺术展厅的还是第
一个见。
进门左手边有个半人高的落地花瓶,离他们最近的展架是大哥路君澜近年来的一些成就,奖杯奖牌等,还有些是拿到了大项目得到的
嘉奖信。
往前一个是路衍之的。
他们俩也很久没进来过,不知道许攸宁什么时候又添了那么多东西。
“妈妈还是那么喜欢收集和记录。”路衍之嘴角噙着笑,语气里能听出亲昵。
“去最里面看,里面是小时候的。”
路晚走在最前面,停在标着“幼儿园”的展架前。
被分成了三列,上面贴着专属标志,第一列是大哥:君君。第二列贴着之之。
路晚眸光闪了闪,故意叫着两人的小名,“君君和之之,妈妈怎么会取名。”
路衍之:“没让你看我们的,看你自己的。”
“就不,我就看。”
路晚又开始叛逆,他从第一个柜子开始看,有大哥路君澜的入园照,当时背的小书包,还有园服,课本等等。
他看到了两人小时候的照片,路君澜小时候长得倒是挺可爱,看起来软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路晚又去看路衍之的。
有张贴纸,上面贴满了小红花,还有个标牌写着:之之第一次拿到小红花,真厉害。
看得出来是许攸宁的字迹。
这个时候路晚还没回到路家,他是五岁才回的路家,关于他的成长档案得在往后几个柜子。
“妈妈怎么什么都留着。”路晚从路衍之小班的物品栏里发现了奶瓶,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
“你这么大了还喝奶瓶啊?”似乎嫌路衍之不够燥,路晚还故意喊了声,“二哥。”
“闭嘴。”路衍之瞪他,见路晚越笑越过分,开始了互相攻击。
“你要不要去看看你五岁还抱着不放的安抚巾?”
路晚:“……”
路君澜从小就比同龄孩子要省心,他没什么黑历史,所以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弟弟互掐。
至少在学习态度这方面,两位哥哥还都是好学生类型,奖状红花没少拿。再看路晚……
顾聿涔从课本里翻出了纠错本……
“这是什么?”顾聿涔好奇地翻开。
路衍之幸灾乐祸地看向路晚,“也不知道是谁,还说自己会写名字,还不肯改名,结果写了二十遍全是错的。”
顾聿涔翻开第一页,每一个格子都写满了同样的字:晚。
但又不是“晚”,因为多了一个点,“免”字被写成了“兔”。
顾聿涔恍然。
他以前听过路君澜脱口喊“兔兔”,顾聿涔学着喊过一次,路晚不高兴,不许他喊,他原来还不知道为什么,没想到是出自这里。
路晚生气地夺过了他的纠错本,塞进了柜子里。没来由的,冒出了一段记忆。
“免和兔很难分吗?”路君澜不太能理解,摁着眼前的小萝卜头,“每本书的名字你都写错,抄二十遍。”
小萝卜显得很不服气。
“又不是我的错,谁让它们两个那么像。”
“连自己名字都能写错,怎么这么笨。”路君澜一脸严肃,“写,我看着你写。”
“君君,不可以说弟弟笨。”许攸宁笑着摸了摸路君澜的脑袋,“你去吃水果,妈妈来教。”
路晚一脸委屈,许攸宁安慰他。
“别听你哥哥胡说,我们晚晚一点也不笨,只是不聪明而已。”
路晚:“……”
“要让他抄二十遍。”路君澜冷酷无情地说。
“好,妈妈让他抄。”
不服气的路晚在许攸宁的把关下,写了二十遍错的字,写完了许攸宁才告诉他,“你又写错了。”
“我不抄了。”路晚没耐心了。
许攸宁笑了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只兔兔公仔,递到路晚的面前。
“给我,我也不抄。”
“没让你抄啊。”许攸宁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看,兔兔有尾巴的对不对?”
路晚一脸不高兴,但还是低头看去,许攸宁捏着兔子的尾巴尖,拉出了好长一条尾巴,路晚惊愕地瞪大眼。
“兔兔的尾巴其实一点也不短,但是它会把尾巴藏起来。”许攸宁把兔兔塞到路晚的手里,又指了指他抄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