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 上(229)
云娴生前最后的记忆戛然而止,完成使命的水滴和黑气一起蒸发,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他、他在做什么?”
云娴满脸凄惶,捂着自己的肚子,明明应该毫无感觉,她却觉得很疼,疼得她想哭想要叫。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让她窒息的恐惧。
苟梁也是一知半解,只能确定这是现世早已经失传的一门秘法。再见毕厦满面阴森,就知道这个秘法定不简单。
“毕厦?”
“……不妨事。”
毕厦把苟梁抱得更紧了些,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老道士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在借自己的血亲之魂,转嫁自己身上的业障。”
见苟梁不解其意,毕厦解释道:“人初降世,在母体中的第一个月,魂魄是纯白的,也是最纯净的。此时的灵魂最脆弱,却又能承载世间最邪恶的业障因果——鬼婴就是由此而来。”
“当初孤阳子用自己唯一的儿子给自己造了替身承受业火,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他当时逃过一劫,终有一天还是会被天道发现,难逃魂飞魄散的结局。所以他故技重施,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业障转移到血亲身上,而这种纯白灵魂受了业障,再造成从母体自然流产的假象,很难追溯根源,查不到他身上。”
苟梁明白了,他冷笑一声道:“他既不想入轮回,这么努力地给自己洗白,难道还想走鬼修之路,位列仙班不成?”
“你们在说什么?大人,您的意思,难道是说,我……我怀孕了?”
巨大的刺激让云娴一时间都忘了对毕厦的恐惧。
毕厦没有理会她,反而是苟梁点了点头,说:“不错。看来你男朋友很早以前就被孤阳子夺舍了,或许至始至终和你谈恋爱的就是孤阳子,这样一来,你怀的孩子才能算作他的血脉。”
云娴满脸青白,不寒而栗。
这也就是说,和她交往了三年的男人其实是个厉鬼?和她上床差一点就和她结婚的人其实只是具行走的尸体?而他的目的只是借自己的肚子怀上一个孩子,再将那个孩子残忍杀害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想通了这一点,云娴按着肚子,身上的鬼气猛地暴虐起来。
她发出愤怒的鬼哭声,黑色的戾气险些侵蚀她的眼睛,险些让她化作毫无理智的厉鬼。
就在这时,苟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穿透云娴悲愤交加的神智,让她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下意识地朝苟梁看去。
“云小姐,逝者已矣,请你节哀。”
苟梁说:“不过么,冤有头债有主,你既与孤阳子有血脉相连的夫妻缘分,大概也是这世上寻找孤阳子的唯一媒介。你可愿意和我们走,亲手为你和你的孩子报仇?”
云娴愣住:“……你们可以带我离开这里?”
苟梁点了点头。
云娴达成夙愿,本该欣喜若狂,但是刚才受了太大的刺激,以致于她的感观都迟钝了许多,见状只呐呐地点了点头,说:“谢谢。”
直到走出了这座困了她五年的古宅,云娴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受了多大的恩惠。
她忙道:“多谢两位大人相救,云娴无以为报,愿意以此生功德为酬,谢二位援手之情,收留之恩,复仇之义。”
金色的功德光芒化作莹光,一点一点散落进苟梁的身体里。
苟梁肿痛的咽喉只觉一阵清凉,身上被毕厦的戾气弄伤的不适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毕厦眼睛蓦地一亮——
苟梁亏损的灵力,终于恢复如初了!
第114章 雪梨味的不死攻(13)
“欢迎光临。”
被黑长直正式拒绝的孙卓卓哭丧着脸,一路小跑进七藏阁。
正鬼哭狼嚎地喊着:“七宁,我失恋——”就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红唇美女款款向自己走来。
孙卓卓愣了一下,随即把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一收,后退几步到门外看了看招牌,确定没走错地方,才走回来。他对美女尴尬一笑,挠挠头说:“七宁新招的小妹?第一次见哈。那个,不用招待我了,我来找你们老板,他是不是在楼上?我自己上去找他就行。”
说实话,虽然这姑娘长得好看,可他现在对旗袍女的阴影面积已经覆盖首都,还真不敢造次。
云娴拦住他,笑着说:“抱歉,今天二楼不对外开放。老板他在休假,您要是有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孙卓卓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来问问他抓没抓到那个女鬼……你是七宁的员工,应该懂的吧。”
云娴微笑,“如果您指的是西郊那座古宅里的女鬼的话,老板已经办妥了。”
孙卓卓拳打手心,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高兴地笑起来:“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对旗袍女鬼的惧怕散开,孙卓卓见美女守着冷清的店门实在过意不去,热情地上前道:“姑娘你怎么称呼?哦,小云啊,你是不知道西郊那地方真的闹鬼!前天晚上我就在那,当时的场面真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我英勇聪明……”
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第三间房。
屋顶的两片瓦片被揭开,热烈的阳光从两个方向打入室内,落在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唇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胸前的浴袍被大大地敞开,苟梁艰难而急切地吞咽着毕厦喂过来的鬼气,胸前的两粒被毕厦捏住,肆意地揉捏着,又硬又疼,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小坑儿……该死的还有多久……”
毕厦的剑眉锁在一起,一边搅得苟梁说不了话,一边用冰冷的肉棒拍打苟梁火热的腿心,时不时擦过已经扩张好的敏感异常的穴口,每一次那又冰又硬的巨物和紧闭的菊穴相触,苟梁就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毕厦,嗯……轻点儿。”
苟梁含糊地说,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摇着屁股饥渴地循着他的坚硬磨动,双手火热地抚摸他没有温度却强壮健美的脊背,被业障刺青灼伤了也不肯放手。
毕厦急不可耐,分开他的腿想要瞄准入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腿被灼伤了。
毕厦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用鬼气把苟梁还在自己背后摸索的手绑住,扣回头顶,看着他双手溢出黑气的样子,不由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小腿。
把他的脚踝用鬼气吊起来,双腿分开,毕厦把他抱起来,啪地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急什么?再敢弄伤自己我干死你。”
“我还求之不得呢。”
苟梁红着脸瞪他。
毕厦轻笑起来,“好东西么,总要慢慢吃才尝得出真滋味。”
他亲了亲苟梁的脚踝,见他的脚趾害羞地蜷了起来,不由胃口大开。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一寸一寸用力地抚摸苟梁的右腿,跟随亲吻左腿的动作缓慢地往上移,脚趾,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至腿心。
毕厦的手指拨弄了下苟梁勃起的阳具,那里面散发出的至阳至刚的天师精气明明是对鬼怪十分不利,他却觉得十分好闻。
就像他还是幽精之魂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苟梁时一样,他的灵魂散发出的美味让他惊叹,让他沉醉,毫不犹豫地将他标记,占为己有。
这样美好的他,合该是我的。
毕厦这么想着,一口含住了苟梁秀气的肉棒。
“啊,啊!!”
滚烫的硬挺被纳入毫无温度的口腔,毕厦几下含弄,刺激得苟梁头皮发麻,腰臀剧烈地晃动起来。
毕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一手向上摸着苟梁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豆上狠狠碾过,摸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一指插入苟梁口中勾引他用湿热的软舌用自己玩弄他的阳具的频率一样舔舐他的手指;另一手摸进刚才已经被他扩张过却又害羞地闭合起来的穴口,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