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当影帝[娱乐圈](113)
他没办法,委委屈屈答应了。
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
江愔睁开眼,懵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蜂拥划过,他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丢人丢大了。
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傻了吧唧的人是自己。
哭着闹着要看鸟,看完还想偷走,抓包后被人一忽悠就乖乖躺平还债,被人啃了回来。
人家啃完解了气,他还非拉着人让人再啃一遍,一遍又一遍。
这一番自己坑自己的骚操作简直没眼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醒了?”
一道声音在耳边炸开。
江愔蹭的一下掀开被子,看到门口的赵严森惊了。
特喵居然是真的不是梦!!
“你你你……”他凌乱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赵严森看着很正常,像以往他们住在一起一样叫他起床:“总算醒了,快起来,我点了外卖,再不吃要凉了。”
江愔又开始怀疑是梦了。
结果刷牙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仿佛被狗啃了一样红痕,萎了。
不是梦!
不过皇帝陛下如今脸皮越来越厚,等洗完脸换了衣服,什么窘迫什么凌乱通通消失不见,他跟自己男朋友还不能亲亲热热了,他又不是跟别人。
成年人了,这种事很正常。
圈里好多人拍戏拍着拍着就滚到了一起,跟什么419X友X伴侣比起来,他规规矩矩谈恋爱,已经算很洁身自好了。
江愔振振有词。
再说了,他喝醉了,都是酒精的错,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可惜最后他迷迷糊糊,都不记得是什么感觉。
唉。
记忆里最深刻的只有那只观赏鸟。
啧啧啧。
想到那只鸟,他忽然没忍住发出了略显猥琐的笑声。
那边赵严森还在想着怎么安抚江愔化解他的尴尬,压根没料到人家自己已经自圆其说想通了。
其实昨晚他也有错。
他本该阻止江愔胡闹的,毕竟江愔醉了,他没醉。
然而最后关头他没克制住自己失了控,虽然没有做全套,但也差不多了。
赵严森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趁人之危,等回过神来,愧疚了好半天。
收拾好心情的江愔出来,看到满桌的美食心情就更好了,这会已经日上三竿,错过早饭,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吃着吃着,他忽然发觉出不对来。
西红柿炖牛腩、清蒸鲈鱼和栗子鸡先不说,这个枸杞子鲜菌炖牛尾就有点过分了吧,还有当归红枣老鸭汤,他又不是失血过多。
他狐疑的看向赵严森,非常怀疑他是故意的。
赵严森理所当然道:“你昨晚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必须得补一补。”
还很头疼的表示他很想阻拦,但他又哭又闹非得要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
江愔:“……”
木着脸端起汤一口干了。
虽说过程有点荒诞,但经此一夜,两人亲密了不少。
从前还带着点初恋的纯爱意味,如今俨然处在热恋中,甜甜蜜蜜恨不能二十四小时贴在一起。
尤其男人本性,一旦食髓知味,常常说着说着就黏到了一起。
江愔对性很保守,所以他不会做全套,但同时又很坦荡,坦荡的甚至缺了点羞耻心。
前世他从生下来就有人服侍,宫人为他穿衣服为他洗澡,甚至上厕所都有太监捧着绸缎在旁边等着。
加上他身体不好,哪怕后来长大自己能动手,也多交给贴身太监来。
于是造成了他部分羞耻心的缺失,对着宫人,他脱衣服脱得十分自然,他是皇帝,高高在上,没有人敢直视他。
到了现代,没有了特殊待遇,他学会了自己来,但已经缺失的很难补上。
展现在赵严森面前,就变成了超乎常人的坦荡。
就像现在,结束了《夜梦蝶》,江愔得到半个月的假期,他跟赵严森腻歪了一周,然后决定回京城陪父母。
赵严森一开始来申城是为了他,现在反而真的有了事,短时间走不了,两人只能再一次分别。
“要想我。”
去机场的路上,江愔抓着他的手恋恋不舍。
赵严森也不舍,但他毕竟年长一些,反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我会快点解决这里的事,回京城找你。”
“那你要快点来。”江愔哼哼着在他肩膀蹭了蹭,这一周过得实在快活,得到了前世想象不到的乐趣。
想到这一分开,好多天都不快活,他蠢蠢欲动,忍了忍没忍住,手指攀上了赵严森的肩膀,直白道:“我们来做吧。”
少年如引诱亚当夏娃堕落的蛇,跨坐到他的身上,明亮诱人的眼睛注视着他,热烈又急切。
赵严森喉头滑动。
不受自控抬起了手。
两位不怎么专业的养鸟专家又一次进行了友好交流。
这一回江愔不用偷,轻易就拿到了手,细细观赏慢慢品鉴,对方也回以同样悉心的赏玩。
时而交换时而放到一起,看着两只亲亲热热。
但好景不长,两只很快打起了架。
你啄我一下,我撞你一下。
越打越激烈。
江愔那只最先败下阵来,到底弱小些,赵严森疼惜的亲了亲才还给他。
江愔气不过,要讨回公道,打了大的两巴掌,打得它口吐白沫,才得意的收回了手。
哪知很快,两只又精神奕奕亲亲热热起来。
倒显得主人过于大惊小怪。
主人相视无奈,最后相拥和解。
大会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中间有磕绊,但总算圆满结束,双方都很满意。
赵严森一边给江愔擦手一边想着分开也好,江愔年轻,对这种事正是热衷的时候,每天太频繁对他身体不好。
倒不如分开来让他养一养。
江愔回过神,忽然吞吞吐吐说:“你会不会……会不会……”
“什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有点……有点……”那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
“有点浪?”赵严森帮他补上,然后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你还知道自己浪?”
这个字在他舌尖绕了一圈吐出来,意味深长。
江愔不高兴。
自暴自弃承认:“是,我就是浪怎么了!”
他就是浪,就是喜欢接吻喜欢做这档事,快活舒服开心,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装模作样。
但其实他心里是有点忐忑不安的,他怕赵严森不喜欢他这样,犹豫在少年,终于借着马上要分开问出了口。
“你要不喜欢就说!大不了分手!”
赵严森板起脸:“别胡说!”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他将少年揽到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哑声一笑,亲昵厮磨他的唇,“我就喜欢你浪,越浪越好。”
江愔红了脸,心里嘀咕:“老色鬼。”
“以后不能随便说分手。”赵严森脸色一正,教训他,“你随口说说,但是听的人会难过?我现在跟你说分手然后说是开玩笑,你什么感受?”
见江愔走神,在他额头弹了一指:“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愔也后悔一时冲动。
两人又亲亲热热起来。
江愔舔舔唇:“要不再来一次?”
赵严森:“……”
最后没有来成,已经到了机场,再不去要赶不上飞机了。
江愔只好意犹未尽的挥手告别,登机回了京城。
江父江母见他回来喜不自胜,知道他短时间不会再出去,高兴得不得了,这半年虽然江愔中间也抽空回家看了看二老,但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没有留多久,半年不见,江父江母也想儿子的紧。
江愔很快被父母的热情淹没,尤其江母,一个劲儿说他瘦了,变着法给他做好吃的。
当然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三天,所谓远香近臭,父母对孩子也是一个道理,到第四天江愔睡到大中午不起,江母就卷着袖子来掀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