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肖文/重生之政敌(229)
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贺坤如果跟周昌继这么聊倒还是合适的,但是却把这个难题向陆载泽提了出来,这里面意义可是不同的。
陆载泽的想法很多,但是却也只在一瞬之间就下了决心。
贺坤既然提了,不回答是不行的。
贺坤一直是他跟随的目标,而且贺坤的未来摆在那里,只有紧紧地跟随贺坤,才有自己的将来。
“我随意谈谈吧,只是一些个人看法。”陆载泽笑道,“刘自国同志,党性很强,原则性事情坚持得非常好,但是就是有点保守了,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步三看,不太愿意变通。”
陆载泽从刘自国同志开始提起,是正确的。就如同他刚才所想的,省委书记周昌继是他的老领导,而且马上就要退或调走的人了,提出来没有意义,而刘自国同志是粤西省省长,从他提起,倒是合适的。
“钟奔涛同志,做为省纪委书记,工作的独立性很强。而且在纪委工作多年,认真负责,经验丰富。”
贺坤听着点了点头,陆载泽对省纪委书记钟奔涛倒是评价很高,这个人是他自己当年提拔起来的,是干爹欧博清的人,陆载泽并不知道他们的这重关系,但是从他客观的评价来说,钟奔涛还是个不错的人。
看来,陆载泽对班子里的人的特性都是清楚的,那么把他提到粤西省省长的位置,想来也是应付得来的。让他在省长的位置上锻炼几年,以后也是一个栋梁之材。
陆载泽的考验也算是过关了。
第259章 权力交接的对话
周一,许思宁主席亲自主持书记处会议,会后,许主席把贺坤留了下来。
“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悠闲地一起坐着喝茶过?”许主席笑着拿出了很少使用的功夫茶的一套工具,亲自给贺坤泡起了茶。
“是。”贺坤笑着顺着南方喝茶的礼仪,用食指点了点茶杯旁边的桌子,然后用双指捏起小茶杯,深深地嗅了一下,再轻轻地抿了一口,“好茶。”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许主席看着贺坤对这一溜儿动作做得熟悉,笑了,“原来贺老是挺喜欢功夫茶的,又一次我去看望贺老,他还特意泡给我喝呢。”
“那是小文喜欢,教给了爷爷,爷爷也很喜欢,说泡茶让人感觉宁静。”
提到肖文,许主席愣了一下,笑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贺坤笑笑,没有多话。
明年就要换届了,许主席说的这话时什么意思,或许什么意思也有,什么意思也没有,贺坤实在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
办公室的黑皮沙发上,年纪差距达到三十岁以上的两位领导人看似轻松地聊着天,贺坤不知道许主席把他留下来所谓何事,看许主席挺有谈性的感觉,又不好多说话。
“最近,党内有些人都劝我,在换届之时,采用半退的方式,也算帮新班子引导上马。”许主席突然笑着说道,“你怎么看?”
所谓半退,就是不把所有的权力都放下,虽然是退下去了,但是有些位置还是占着的,不会全部地把干干脆脆地放手给新班子。
许主席说这话就是要交换,贺坤是知道的。但贺坤不置可否,老许家没有多少本钱来跟老贺家谈交换。
老许家不同于当年的老王家。老王家的王主席当年要退之前,也是找贺坤谈过话的,当时老王家的眼光是深远的,而且是王主席亲自把肖文给扶持起来,老贺家感着老王家的这个恩,所以老王家的后代这些年发展还是顺利的。
但老许家这些年就是许思宁主席当政期间,也强势不起来。
一来,老许家根基太浅,本来就是在夹缝中生存起来的,是老王家与老贺家权衡的产物;而来老许家当家的,也就是这位许思宁主席不太认得清形势。
许思宁主席当年也的确书按时天之骄子,顺风顺水,而且能力运气都是有的,才会让他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当走上那一步之后,绝对的权力给了他太多的渴望与不切实际的妄想,他希望把 老许家扶持起来,希望老许家成为老贺家和老王家那样的京城大家。
许主席的想法不能说太过,但是做法却实在不太聪明。
许主席首先想到了拿老贺家的贺坤入手,把许家的后代放到贺坤所在的地方去捣鬼,最后为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后来,许家在y省的助理许格海也频频与贺坤为敌,但却也总发挥不出多少作用,贺坤很快就跳出y省另谋出路了。
最后,贺坤直接召集老贺家与老王家与非世家联盟合作,直接占据政治局大部分票选,让许主席在政治局的话语权也大不到那里去。
如今,许主席要退了,却要用‘半退’的条件来与贺坤交换他想要的东西,哪有那么便宜?
许思宁主席看着贺坤沉稳淡定的表情,心里也是无奈的,这些年他为老许家已经做了许多事情了,但是老许家毕竟是一个家族,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叔伯长辈还有一堆,他从小受了不少他们的恩,没有他们也确实没有他许思宁的今天。如今不为他们的后代搏一个前程,又能怎么办,怕是退了之后被家族里的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贺坤淡淡一笑,“您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贺坤这话出口,许思宁主席心里一凛,他心里其实明白,老许家没多少可以与老贺家骄横的本钱,贺坤这话就是不接受了。
许思宁主席脑子飞速地转了一转,突然明白,对着如此强势的贺坤,实在是不应该采用这种方法。贺坤看似年轻,但这几年里,哪件事不是体现了他的能力与魄力,用硬碰硬的方式来对待贺坤,实在是太过愚蠢。
但是许思宁主席如何不知这一点,能当上主席的位置了,难道还是傻的不成?
许主席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如果这次的交换能成,对于老许家来说是利益的最大化了。如果不成,那就只好摊平了任由老贺家决定了。
许思宁主席暗暗苦笑,用手指了指贺坤,笑道,“你向来都不愿意把话说透啊。”
许主席叹了一口气,说道,“半退,不论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都是不愿意吧权力交接,都是还贪恋着权力的味道。我在位十年,不说做的都是对国家对人们有益的事情,但出发点总都是好的,只有越是接触到人民,才越发地觉得某些事情你该如何去做,我也希望,我的继任者能站在公允的角度,做得比我更好。”
许主席这话说的已经是哀兵政策了,贺坤当然听得出来,他淡淡地笑,继续听许主席往下说。
“你放心,我会退下去,完完全全地退下去,希望从我开始,党内的交接班都能做到完完全全地权力交接,也算是为党内民主贡献一点力量吧。”许主席这句话说得很是卖力,他已经对贺坤做出了承诺,自然必须做到,他只希望,这点承诺,能换来贺坤对老许家后代握拳力量的一点放松。
贺坤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席为党内民主开辟了一条道路,这是我党先进性的表现,也是我党民主进程的一个大的突破。”
贺坤的话赞誉甚高。
本来对比自己职位低的人的评价是什么都并无所谓,但是贺坤的这个评价却让许思宁主席心花怒放。
贺坤这话的意思就是接受了许主席的要求,既然许主席能做到权利的绝对放下,那么老许家的人我也放下不妨。
许主席笑着端起茶,那茶在两人的谈话间有点凉了。
贺坤马上识趣地站起身来,与许主席握手。
许主席站了起来,笑着与贺坤握手,他把贺坤的手握的很紧,手还轻轻地拍握着贺坤的那只手的手背,“贺坤同志,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党在你的领导下,铸就新的辉煌!”
“谢谢主席。”贺坤看着这位在华夏权力的最中心点挥洒了十年含税的老人,心里滋味有几分难明。
肖文喘着气躺在贺坤的身下,贺坤的汗水糊再在肖文的身上,两人却像是连体婴似的粘在一块儿,丝毫不感觉到粘腻腻不舒服等。
贺坤翻身躺在肖文的旁边,把肖文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嫩滑的皮肤,“文文,我怎么丝毫没感觉时间在你身上有留下什么痕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