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妻怀了我的孩子(86)
但就算给凌辰捏了半天后,凌辰早上没了闹钟该不起还是不起。
柏容凛叫凌辰起床的方式跟哄凌辰睡觉没什么区别,把凌辰合身抱怀里,怕他冻着,还给他披着被子,于是凌辰还以为在被窝里,一点儿醒的意识都没有。
柏容凛轻轻拍着他背:“醒醒,快八点了,导演已经在外面喊人了。”
凌辰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说:“嗯,导演说可以多睡会儿。”
感情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还嗯,感觉很清醒一样,要是清醒了不会这么亲热的搂着他脖子,柏容凛被凌辰鼻息间的温热气流逼的往后扬了下,要知道男人早上起来不经撩拨啊。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柏容凜深吸气后跟他轻声说:“那是昨天晚上张导说的,现在是早上了。”
凌辰不啃声了,不想听的自动规避,柏容凛也有想赖床的时候,所以深刻理解凌辰的心理。柏容凜也不再着急,把凌辰换了个合适的姿势抱着后,打开手机,播了一首他自己的曲子。
柏容凜也不是自恋,是凌辰下载了他的音乐,当然凌辰还下载了很多,都是排行榜上的著名曲目,但柏容凛就先放他自己的。
柏容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凌辰背,他醒的早,给凌辰预留出了二十分钟的起床时间,果然当曲子循环播放了两遍后,凌辰睁眼了,自己坐好了,擦了下嘴角口水,揉了把眼睛后,终于接受了8点钟的事实。
洗漱过后,吃早饭,然后又开始了一天的拍摄。
柏容凛的戏份不算太多,他饰演的南宫瑾回到宫中就是跟在皇帝后面,去练武场、去骑射,皇帝非常器重南宫家,南宫瑾从小又给他当过陪练。
他同沈少卿都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沈少卿是伴读,他就是陪练。
但是长大后,皇上有了后宫就不找他陪练了,他宁肯找一个马奴陪练。
南宫瑾看着拿着树枝跟人家比划的皇帝眼皮微微合了下,把意味深长的眼神藏起来,皇上哪里是找陪练,是来陪人家练,谁让一个马奴入了他的心里了呢。
马奴白小鱼也不想跟皇上对练,他已经得知秦家灭门的真相,对皇帝没有任何好感。
白小鱼时常盯着皇帝身后的那个侍卫看,不仅仅因为他是南宫家的世子。
白小鱼总觉的这个人熟悉,眼神熟悉,像是他在树上遇到的那个人,但是他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
白小鱼看过他的手了,南宫瑾换了骑马的衣服,手上带着护具,正好卡在户口处,他看不到那个牙印了。
只能是怀疑,怀疑南宫瑾偶尔打量他的眼神是在防备他会对皇帝动手。会跟那天一样,忍不住就要拔箭射死魏家兄弟一样。
白小鱼跟皇上草草的练了几轮后把手里的树枝扔在了地上,跟还要教他练武的皇上说:“皇上,奴要去喂马了,不能再陪您练了。”
皇上不在意的挥手:“一会儿再喂,少吃两顿又不会少什么?”
白小鱼看他:“奴会没有晚饭。”
“……”皇上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讪讪的摸了下鼻子,他想起白小鱼现在还是马奴,要给他跟魏贵妃好好喂马,要是马少了一根毛都要为他试问,扣他一天的饭。
回头看南宫瑾若无其事若无其事移开的眼神,皇上轻咳了声:“朕是不是太纵然他了,一个小小宫奴。”
南宫瑾只是笑了下:“就算是一个小马奴,但他能为皇上争光就值得皇上纵容。”
皇上深以为然的点头:“你说的对,白小鱼虽然只是一个宫奴,但他跟你一样,都给朕脸上长光了,对了,这次你也辛苦了,回来了就在家里多待些日子,好好养养伤,你身上的伤好点儿了吗?多让御医看看。”
南宫瑾只笑道:“臣没事了,谢皇上恩典。”
他的言语简洁,抱拳的姿势也非常利索,脊背挺直,一身普通的侍卫服装,却掩饰不住身上的风采,皇帝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南宫瑾也让他打量,神色未变,皇上都是多疑的,无论他立多少功劳,只要他手里有兵马,就值得怀疑。
他所行之事无愧于心,也不怕他打量,在南宫瑾以为皇上怀疑他什么时,听见皇上在他头顶说:“朕觉得白小鱼老是在看你,为什么呢?你是长的一表人才了哈。”
南宫瑾缓缓吸了口气,为皇上这无厘头的吃醋,他还以为皇上刚才是为国事质疑他,那还算是一个国君该想的,但是他是在乱吃醋,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作为?
南宫瑾也抬头看皇上,跟他一字一句的说:“大概是怪臣跟皇上跟的太紧了吧。”
白小鱼看自己是在找东西,南宫瑾左手在右手虎口处轻轻点了下,他是左撇子,但是他在白小鱼面前无论是给皇上抱剑还是做什么都是用的右手,这就混淆了白小鱼的视线。
皇上不知道他们俩在宫宴之前就见过了,还是两次,两次都是白小鱼性命攸关之时,所以白小鱼才对他格外在意。
这些南宫瑾没有告诉皇上,就跟他没有告诉皇上白小鱼的身世一样,白小鱼是秦家后人,但是就剩他这么一个独苗了,不足为惧。
他这两天形影不离的跟在皇帝身边,也观察过白小鱼,确定了白小鱼不会做出刺杀皇帝的事。即便是白小鱼日后会成为皇帝的枕边人,也不会出手伤君王。
这是南宫瑾从白小鱼昨天的剑舞中明白的,这个白小鱼虽心中有怨恨,但同样,他胸怀正义。
大梁国不能没有皇帝,这个皇帝虽然年轻了些,但是也算文武双全,性格爽快,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且先皇做的事,不能怪在皇上头上。
这个白小鱼又不傻,他肯定清楚这个。
皇上现在心里只想好事,于是南宫瑾的这番话非常贴合他的心,他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哈哈,等有机会,朕好好跟他介绍下你,你跟朕从小一起长大,是跟他哥哥沈少卿一样的,让他不用害羞。”
南宫瑾嘴角微微动了下,眼神收起来,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给皇上留了面子。
不跟他说,白小鱼不是害羞,他就是不想见大猪蹄子皇上。
南宫瑾只把手里的狗尾巴草轻轻拍掉后,跟皇上说:“好的,谢皇上。”
“好,卡,这一场戏过了。”张导喊到。
老周立刻道:“收工了,大家辛苦了,先去吃中午饭吧。我让店家给我们加羊腿了啊!”
“谢谢导演!”
吃饭的时候,张导跟柏容凛、凌辰他们坐一桌,一边吃一边讨论剧情。
齐编剧要给柏容凛设计一个别出心裁的相认方式,就是让白小鱼认出南宫瑾就是那个暗卫。
“凌少你觉得怎么才能认得出来呢?”
凌辰没想到齐编剧还能问他,他捧着大饼瞄了眼柏容凛的手,柏容凛已经不贴创口贴了,被他咬了一口的地方还是很清晰,咬的挺狠的,估计短时间内去不掉了,也许演完这部戏柏容凛都不用化妆。
凌辰做贼心虚,以为齐编剧都知道了,现在是调侃他,于是他含糊的道:“……让他换个衣服,露出手来不就认识了。”
他说的毫无创意,齐编剧想要一个震撼的场景,他给张导比划:“柏总时隔三年重出江湖,咱们一定要给他设计一个足够吸人眼球的出场方式,您说呢张导?”
张导看他一眼:“那是当然啊,要让他犹如神祗降临。要让他的粉丝尖叫,要让周六晚间的所有的观众霸屏,要让咱们的收视率登上一个新的高峰……”
笑话,柏容凛来客串这部剧,怎么能让他只演一个配角,不炸干他的利用价值才怪呢。
张导的贪婪之心,众人皆知。
周荷呵呵了声:“那张导,我有个注意,你要不要听一下?”
张导大气的说:“说,咱们现在是集思广益,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周荷柳眉一挑,嘴角一弯:“……那我可就说了啊?要想让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屏幕上,那就让柏总脱了衣服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