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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反派做朋友[快穿](47)

作者:梨蓝蓝 时间:2018-06-07 16:17 标签:甜文 快穿 系统 随身空间

  琳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眼泪一颗一颗地下掉。白言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已经神游天外,根本没兴趣看她的表演了。
  不过,白言的面无表情并没有坚持到一分钟。因为,他发现他,硬了!而且,他根本挪不动步子。
  卧槽泥马!该不会是……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言低吼着,他表面愤怒,其实心里吓得不轻,沃日!这狐狸大佬是想强他?
  被女人强,是个什么感觉?说真的,白言特么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爹爹……”琳儿还在抽泣着,纤如白葱的玉手正一件件剥着自己的衣裳,“琳儿喜欢爹爹,想要爹爹……那魔头既然不爱惜爹爹,琳儿定会好好爱惜的。”
  这狐狸怎么知道他把路痕踹了的事情?
  白言脑子里正纳闷着,不过眨眼间,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马赛克。
  白言继续面无表情,连怒意都省了。姑娘,玩色/诱在他这是要被和谐的,知道吗?
  虽说白言看着没有兴趣,但他的身体很有兴趣,而且也不知道这狐狸用的什么法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搂住香软的琳儿,并且非常猥琐地一阵乱摸。
  白言心里奔腾而过千万匹草泥马。万一……万一路痕他刚刚还没被打击得彻底,又跑回来了,看见这一幕的话,那他们……不就真的掰了?!
  真是日了狗了!好特么坑啊!好特么狗血啊!
  “爹爹,琳儿会让你满意的……”

   
第52章 听说你要对本尊投怀送抱?(十六)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吻着那片马赛克, 白言心中狂念了一万遍道家清心经,然而仍旧毫无卵用。
  白言心如死灰。自己竟然真的要被女人强/奸了!
  妈的!突然好后悔刚刚拍走阿猫!他应该和阿猫秉烛夜谈,也不至于会出现这么悲剧的一幕啊!
  天哪!谁来救救他吧!
  也许天听见了白言悲痛的祈祷, 真的有人来救他了。
  “妖孽!放开我徒儿!”竟然是傻逼师尊!
  白言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师尊,我爱你, 我再也不会骂你傻逼了!真的,我保证!
  “师尊救我!”白言只有一双眼睛还属于自己, 他眼中流露的是无比的哀伤之情。
  “放开我徒儿, 有什么冲我来!”
  “……”
  “……”
  好的, 他收回刚刚说不骂师尊傻逼的话了。
  “咳!”元虚子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地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我是说, 有什么恩怨冲我来!”
  “呵,老头,姑奶奶最恨在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搅,你找死!”琳儿终于一改嗲嗲的萝莉, 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琳儿的注意力被元虚子牵制住,白言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的身体又是他的了,第一时间他便穿好衣服, 狠狠地抹着自己的嘴唇,恨不能擦破层皮。
  本就还没有走远的路痕,在听到打斗声的第一时间立马回到了宁之阳的房间。
  看见那狐狸赤着身体,宁之阳衣衫不整在一旁拼命擦着嘴唇, 路痕就全明白了。
  这狐狸,竟然敢对他的阳阳用媚术!路痕几乎瞬间便加入了打斗,此刻他根本没顾什么隐不隐藏,一心只想杀了这只狐狸。
  他出招又狠又辣,本就不敌他的琳儿只能节节后退,元虚子一边惊讶地“咦”了一声,一边也是施展着阵法,想要压下这狐妖。
  但火狐狸毕竟也是个修行千年的厉害妖精,吃了路痕一掌后,逃了。
  路痕没那心思去追,只连忙到白言跟前,他没开口,只将白言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我没事。”白言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衣服套得急,发冠也歪了,散着的几缕青丝荡在他还未能完全遮住的胸膛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事的模样。
  “你看看你,都带的是些什么人?”元虚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言骂道,“刚跑了一个狐狸精,这会旁边还站着一个大魔头!之阳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这看人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差?”
  闻言,站在白言面前的阿猫身体一僵,木讷地看着眼前人眼中的情绪――由不解到疑惑,由疑惑到顿悟,由顿悟化作恼怒。
  “师尊,是弟子的错。弟子有眼无珠,净带了些心怀不轨的人来扰我烟云峰清净。弟子知错,还望师尊责罚!”宁之阳不再看阿猫,他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字字恳切。
  “唉?为师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
  “弟子请求师尊责罚!”谁知这徒弟铁了心似的,他跪得端端正正,“砰”的一声磕了个响头。
  这一声,磕得路痕心里有些发颤。竟是,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了。路痕就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攥紧了拳头看着。
  “之阳啊,为师不是……”元虚子倒没想到这徒弟这么死心眼,作势要去扶他起来。
  元虚子还没靠近,却又是“砰”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又铿锵,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弟子请求师尊责罚!”
  “宁之阳!”路痕有些动怒,尤其看见白言额上出现的血迹便控制不住喝了一声。
  可那人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磕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刺眼。
  路痕青筋暴起,刚要发怒,却瞥见那人满面泪痕,这才恍然大悟。
  是他伤了他,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逼着他离开,他不想,看见他。
  “好,我走。你别磕了!我走!”阿猫一甩衣袖,白衣飘飘的少年瞬即化做神色悲痛的魔尊。
  他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头伏在地面的宁之阳,即便多么不舍,多么心痛,也只能离开。
  而,事实上……
  “系统!呜呜呜……这他妈的演技怎么不是演啊,而是真磕啊!特么疼死我了!”
  “……不真的话,效果又怎么会这么好。你都没看见刚刚你家大魔王那心痛的模样。”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演技也太用力了,能不能调调?”
  “……调啥啊?加上眼泪那冲击力才大啊,你看你家大魔王,啧啧啧,估计心一阵一阵地痛。”
  “我他妈跟你说这么久,就是因为我磕得头晕眼花,根本没看见啊!”
  “……”他俩说话,就不在一个频道吧?
  “得了,起来吧!”元虚子嫌弃地挥手,“人都走了,还跪在地上干嘛?地上热和吗?”
  “……”师尊你是不是也没看出来他是磕得头晕,所以起不来了?
  白言可怜兮兮地望着老头,老头唉声叹气,最后还是扶他起来了。
  元虚子看着自己徒弟一脑门的血,也是不忍直视,于是开口劝他:“好好修炼,若是那魔头又来骚扰你,你尽管告知你师尊我。”
  白言抬头看他,“告诉师尊又怎样?师尊又打不过他。”
  “嘿!你这小子!”元虚子刚升起的那点同情心也没了,“我打不过他,可以搅和他的好事啊!他总不能把我老头当透明的吧!”
  “……”白言无语,师尊你果然有毒,竟然还想着当大号电灯泡。而且你怎么也是烟云峰的峰主,刚刚都没有想要和大魔头打一架的意思,说好的正邪不两立呢?
  白言严重怀疑师尊是知道自己干不过,所以就在旁边看着,甚至好像还知道路痕不会再次毁了烟云峰似的,一点也不急。
  这次事情之后,烟云峰再没有阿猫。而宁之阳对人对事也越来越冷漠,即便是曾经常在他跟前撒娇的小师妹也不敢再靠近他。
  他们只以为,阿猫突然不告而辞,他们的师兄在难过,所以心情不好,所以才不想理他们。
  但烟云峰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阿猫的事情,第一个晓得是徐婉柔,她得知后又气又恼。还随时来宁之阳面前劝他,可这位从来都是温暖如春风的师弟如今只愿意身处寒冬,对谁都冷冰冰。
  于是,他们断定,路痕一定对宁之阳做了惨无人道的事,才导致他突然性情大变。
  这魔头,恶事做尽,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魔头已经遭了报应了。
  他不能再用阿猫接近宁之阳,便日日隐了身形,偷偷跟在他身后。眼睁睁看着他的阳阳日益消瘦,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那模样,仿佛随时都能乘风而去,消逝于人世间。
  他路痕,生平第一次尝到情殇的滋味,很苦很涩,却比任何感情都要来得汹涌、厉害。
  有些时候,宁之阳冷漠的脸上也会出现些别的情绪。夜深人静时,他会发呆,会黯然神伤,甚至偷偷落泪。
  几次,路痕都险些没有忍住想要冲过去拥住他。可他一想起那日这人决绝的模样,又怕自己再出现,他又再次用那种方式逼他离开。
  路痕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无力过。
  今晚,宁之阳又在发呆,他眼神空洞,里面没有一丝光彩,仿佛在榻上打坐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魄的躯壳。
  路痕心里抽痛着,是他,都是因为他的愚蠢,曾经笑容灿烂的宁之阳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系统,怎么路痕还不扑我啊?我都要演不下去了,好多天了,都没看过他一眼。”白言苦哈哈地抱怨着。
  “……”系统都不知该怎么说他好,“不就十天?有点出息好不?这么快就气过了吗?”
  “是啊。”白言回答得颇为理直气壮,幽怨道,“我都想他了。”
  “……”MMP,这是在它面前秀恩爱?靠的,它懒得理这对狗男男了!
  “系统?怎么不说话了?”白言无聊又还睡不着,只好骚扰系统。
  系统没理他,只给他甩了一叠截图。都是路痕。自从那天白言流着泪说自己完全没看到某BOSS痛彻心扉的模样后,系统就定时定点地给他截图了。
  每一张地点都是白言的床前,男人每一个眼神都饱含了爱意与歉意,他或伸手,或凝视,或闭眼神伤,唯独不敢碰在榻上安睡的人。
  刚开始,白言的确很想看那个自以为是又喜欢怀疑他的魔头呈现出这么个低落的样子。可当这些截图越来越多后,白言似乎也被图中路痕的低情绪感染了,完全高兴不起来了。
  好嘛,他真的想这魔头了。这次对路痕的惩罚也算够了,要是这货认真跟他道歉的话,他就暂时先,原谅他好了?
  回过神来的白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仍然看不出来路痕是藏在哪里。那人也只是等他睡下了,才会偷偷出来靠近他。
  白言枯坐了一会儿,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是路痕送他的那朵魅崖花。嗯,先表演一个睹物思人好了,好给那魔头一点自动出现的勇气。
  这花的功效并不是一直都会存在,它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程度的深浅也可从它花瓣的颜色上判断。
  而现在,这花已经淡为粉色,像是一朵娇羞可人的粉玫瑰,隐隐有着淡淡芳芬。比之前的黑色看上去要美上许多。
  他又呆坐了一会儿,却没将花放回乾坤袋,而是贴着心口挨着,这才宽衣入睡了。
  隐在暗处的人沙哑着声音低低唤了一声“阳阳”。床上的人迷茫地又看了一遍空荡荡的房间,最后蹙着眉又躺下,像在恼怒自己凭空出现的幻觉。
  第二天醒的时候,白言闻到了一阵花香。他猛地睁开眼,却只看见床头上还沾着露水的鲜艳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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