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觉醒后在线看戏(24)
后面的话他没说,原回舟却隐隐觉得有「你蠢的实在让人不忍直视」的意思。
原回舟有点懵逼,学长这是在骂他做事不聪明吗?
原回舟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那小子凭什么拥有学长那么温言好语的态度,轮到他了就是被骂。
他焉焉地回到家里。
手机里的猫猫头像跳出来。
“怎么了?你今天不开心吗?”
这是一条语音,他的温言细语一下子让原回舟好受了些。
——
第二天,温舒意被夺命连环call叫回了家。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提醒,“老爷他好像很生气。”
谁知温舒意都还没有见到人,里面印象愤怒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我们家钱太多了,不造一造心里难受?”温父怒目圆瞪,天知道他突然知道公司立了一个注定要赔钱的项目,突然心梗的感受。
温舒意悠哉悠哉,“可能吧。”
温父气得直揉眉心,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不知道这个不孝子说了什么,董事会居然也都任由他胡闹,“你到底和董事会说了什么?”
温舒意道,“没什么,我只是答应他们,如果项目赔了,所有的损失都由我一人承担,并且我自愿辞去在温氏的职务,与温氏彻底撇清关系。”
这么好的事,那群老狐狸当然不会阻止。
温父道,“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爸爸也多了?想把我气死换一个?”
温舒意认真想了想,把他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勉强得出一个结论,“那还是算了,你也不是没有优点。”
温父默默抓起了一旁的拐杖。
温舒意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摆在他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温父将信将疑,什么东西,不孝子非要逼他吃速效救心丸吗?
他拿过文件挑剔地看着看着,面色逐渐严肃。
新能源的研发进程已经得到了社会各界的注意,最新成果正在实验中,只要实验没有出现差错,它的前景必然一片大好。
最重要的是温氏是他们唯一的投资人,它所能带来的利润是可以想象的。
温父:嘴角逐渐上扬。
这小子好像还有点眼光,不行,他不能表现出满意的样子,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温父勉强道,“还行吧,勉勉强强,就这么点成绩就翘尾巴了,你爸我年轻的时候这种程度的项目都只是个练手。”
温舒意看着一旁管家逐渐尴尬的笑容,再看看差点吹自己会飞的父亲,觉得管家也不容易。
温父被顺了毛,难得心情大好,“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妈妈过几天可要回来了。”
温舒意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大概就知道了喜欢全球各处飞的母亲为什么突然回来。
“多大人了,居然还学着小学生告状。”
刚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人是小朋友的班主任。
——
今天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学校已经在为期末联考做准备,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试卷,刷不完的题。
几乎每个同学都十分忙碌,路上随处可见拿着手抓饼就匆匆往教室跑的学生。
教学楼鲜少人经过的最上层楼梯上,几个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为首的少年靠在栏杆上。
“老大,他把那把伞守的太严实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拿。”
蒋阳哼了一声,“藏这么严实,不会是手机吧。”
在清河一中是不允许学生带智能手机进校园的,一旦发现就要通报批评。
自从听说蔺西言有个宝贝伞之后,蒋阳就一直蹲着他,他不能让抢了清淮名额的人好过。
但是蔺西言守得太严实,几乎去哪都要带上,让他们有些无从下手。
“老大不如这样,我有个办法。”一个小弟凑上前来。
……
不知道为什么,蔺西言总觉得今天眼皮跳的不正常,他伸手按住了右眼,心里隐隐有几分不安。
“请问蔺西言在吗?陈老师让你过去一趟,老师看起来挺急的,你快点。”一个陌生同学突然从教室前面探出头来。
蔺西言没有想太多,刚想背上小包就被拽走了,他想着只是几步路远,也就没有坚持背上。
但是奇怪的是,到了办公室陈老师却说没有叫他,蔺西言又一头雾水地回来。
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坐在椅子上,习惯性得想从包里拿出来那把小伞擦擦,却意外摸了个空。
不见了?
他的心突然空了一下。
他把包打开探头看,又把包翻过来倒了倒,没有,这里面向来只有那把小伞和一支笔,现在小伞不见了。
他又在桌肚里书包里翻了翻,想着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放错了地方,但翻了两遍却还是没有。
一旁路过的齐青举着篮球,好奇问,“蔺西言,你在找什么呢?”
蔺西言脸色很难看,“我的伞不见了。”
“什么?你的宝贝伞?”齐青一听到就觉得坏了,他可是知道蔺西言有多宝贝那把伞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听见他的声音,刚刚捧着干脆面进来的鸡冠头停下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大,蔺神,我课间好像看到蒋阳他们鬼鬼祟祟来了一趟。”
蔺西言紧紧抿着唇,脸色黑沉。
蒋阳,又是他们。
“他们去哪里了?”
鸡冠头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脸色,下意识抱紧了干脆面,结结巴巴道,“好像是后边的小树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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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奶狗被叫家长
“这把伞也没什么特别啊,不会拿错了吧。”
蒋阳把那把伞展开,发现只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商务用伞,上面甚至什么花纹都没有。
穿着松松垮垮校服的绿头发道,“应该是不会拿错的,他那小包里就放了这一把伞。”
“不过,他这么喜欢不会发疯吧。”
小树林的一边是教学楼,一边是一片湖。
这里没有监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把伞扔到湖里,来个「死无对证」,就算蔺西言猜到了,谁又会为了他费时费力捞起来一把伞呢。
蒋阳把伞收起来,想到这一点,顿时冷笑道,“要的就是他发疯,到时候闹上学校了,正好让他那个站街的妈一起过来丢人。 而且,你觉得出了打架这回事,温氏还会坚持选他吗?”
其他几个犹犹豫豫的人顿时恍然大悟。
“一剑三雕啊,老大厉害。”
湖不算深,水也还算清澈,里面养着锦鲤,时常会有人过来投喂鱼食,蒋阳想着要丢远一点,太近了容易被捞上来。
他仔细比划着他能丢出去的最远距离,然而还没等他具体实施,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就从小树林边缘传了过来。
是蔺西言。
“把伞还给我。”
他速度很快,满打满算没有三分钟就赶过来了,要知道教学楼到小树林之间还要经过小半个操场。
少年站在那里微微喘着气,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目视着人的野狼,无端让人害怕。
这个月或许是伙食好了些,原本瘦小的个子也抽条似的长高了些许,线条流畅的手臂上似乎也有了薄薄的肌肉。
蒋阳不怕他,他举着那把伞站在湖边。
“你倒是来的挺快,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撑伞。”
他拎着伞上的挂绳把它左右晃动,至于是给人撑伞还是给鱼撑伞这就不得而知了。
“还给我。”
蔺西言前进了几步,却看到蒋阳故意放开了手,在伞即将掉落的时候,又把它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