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退婚流男主的未婚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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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婚服
“从未有过?”牧奕说道。
谢南衣点头:“从未有过, 爹娘给我看过兄长的消息,大多是一些关于修炼的事情,偶尔也会提到幻海山的弟子, 但大多都是出任务的人,也只是寥寥几笔。柳祁这种幻海山的大师兄,若是他们关系真的好,不至于不透露一点关系,在这之前,他们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出现在对方的生活中。”
“不过域外天魔这个消息应该是有可能的,先暂时这样, 把他稳住, 然后多探查一点兄长的消息。等到日后再做打算。”谢南衣说道。
牧奕点头。
“那这个问题解决了,该解决我们的问题了。”谢南衣拍拍床, 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
“解决什么?”牧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高兴,刚才又忽然心情变好了?”谢南衣问道。
牧奕没想到他这么敏锐,犹豫要不要开口,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 可是一直瞒着也没有必要。
谢南衣却开始自己猜了起来:“好像是我说要去见柳祁的时候你心情忽然变差的,然后聊到一半的时候你忽然心情变好,难道是那个柳祁有什么问题,你不好开口直接质疑?”
他很敏锐, 有些时候却又格外迟钝。
牧奕无奈轻叹一声,抱着他轻声说道:“我害怕你喜欢他的长相?”
“嗯?”谢南衣半晌没反应过来,问道, “为什么他会是我喜欢的长相?”
牧奕这想法有点离谱。自己喜欢他, 当然是喜欢他这一类的啊。那个柳祁和牧奕又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牧奕默默注视着他,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却让谢南衣莫名有些心虚。
他开始回忆自己今天一天和牧奕的对话,从他们出发前,到路程中的所有话都回忆一遍以后,谢南衣突然抓住了什么,迟疑问道:“我们刚见面,我给你易容的时候。”
牧奕没说话,然而谢南衣却觉得自己猜中了一大半了。
他当时干了什么来着?
给牧奕易容的时候,选了个更为温和的面容,还说自己喜欢长相温润的人。
这算什么,大翻车吗?
“人的审美也会随着时间改变嘛。”谢南衣揽住他的肩膀,晃了晃,“以前那样说,是我没有遇到过真的喜欢的人啊,现在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了,对不对?”
他神情真挚,软下来的语气仿佛在撒娇。他的话本来在牧奕这就全都是对的,这会又怎么可能有错。
“是我多想了。”凑上去亲了亲谢南衣弯起的笑眼,牧奕声音温柔。
今天谢南衣的态度早就让他放心了,本来就没有生气,又怎么可能再计较这些。
谢南衣舌尖在嘴唇上探了探,忽然凑上前,贴在牧奕的耳边呢喃了一句。
牧奕听到他的话,度过最初的愣神,等到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后,耳朵立即红了起来。
谢南衣又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脸颊埋起来,不让自己的羞涩光明正大暴露出来:“怎么样,你同意吗?”
牧奕不说话,他却已经按照牧奕之前的口诀,将藏在储物空间里的婚服拿了出来。
是那件女式的。
忍着羞涩,谢南衣背对着牧奕,脱掉自己的外衣,然后又将婚服一层一层套上。然后转过身看向牧奕。
早在之前,他拿着那件衣服比在身前的时候,牧奕就知道他穿这件衣服会很漂亮。事实也确实如此,热烈的红色并不会掩盖谢南衣出众的容貌,反而衬得他眉眼越发夺目。虽然没有头饰来增添光彩,然后仅仅是穿着那件婚服,便让人呼吸一滞。
最重要的是,这件婚服是牧奕亲手所做,而谢南衣如今穿上它,站在他面前,会让他有种,已经将这人的一切都拥有的错觉。
牧奕凑近,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掠夺的欲望让他眸色深沉,然而又不想吓到谢南衣。俯身抱住谢南衣,随着他翻飞的裙摆,两人倒在了床上。
牧奕亲吻着谢南衣的脸颊,在上面烙下一个个吻,急切地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却又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待会就不能后悔了。”
谢南衣没有说话,将一早准备好的药塞到了他的手中,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剩下的话语全被吞没,到了后面,只能听到隐约的哭泣声以及轻声喘息。
——
第二天一早,谢南衣醒来,发现自己被禁锢在牧奕怀中,赤裸的手臂搂着他的肩膀。
谢南衣摸了摸腰,发现身体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适应,昨晚半夜的时候,牧奕好像帮他清理过了。
之后他就感觉有只手放在他腰间,被灵力覆盖的地方很舒服,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手指落到牧奕肩膀的划痕上,谢南衣心虚地在上面摸了摸。这伤口好像是他留下来的。不过等他看到自己锁骨,胸前的青紫以后,那点心虚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虽然他现在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但是身上的模样看起来真得有些吓人。
他在怀里动来动去的时候牧奕就已经醒来了,看他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中不由得弥漫上笑意。
谢南衣抬头就对上他纵容的笑容,瞬间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连带得昨天那些放纵的记忆涌入脑海,他上前,在牧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变化已经抚摸在腰间的手,他立即说道:“不行,今天还要去抽签选择对手,我还要出门。”
“南衣。”牧奕蹭着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划过颈边,带着那里一小块皮肤都酥麻起来。然后这片酥麻扩大,最后蔓延到全身。
谢南衣完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坚定的意志也一点点被磨损,最后变为一点都不坚决的提醒:“不可以太晚。”
牧奕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两人再次沉溺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亲密的戏码终于停止,谢南衣被他抱去浴桶中清洗,然后疲惫地缩在被子里,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如果可以,他宁愿去参加五场比试,这可比比试累多了。
牧奕则从储物袋里找处理伤口的药物,谢南衣已经不想去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了,懒散地躺在地上,看着他握住自己的脚踝,手指抹了点药膏涂抹了上去。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快就将轻微的刺痛掩盖。
谢南衣杵着下巴,失神地看着他。
牧奕处理伤口的模样格外认真,仿佛真的是正人君子,但是谢南衣却已经不信他了。再有理智的人,某些时刻也会不由自主地失控。他另一只脚踹了牧奕一下,嘟囔道:“混蛋。”
“对,我是。”牧奕同样认同。
谢南衣从枕头里的脸颊抬起来,问他:“那我下次喊停的话,你会停吗?”
谢南衣手指从他推测离开,清洗了手以后又给他的肩膀,脖颈这两快被摧残严重的地方上药,听到这话,亲了亲他,话语却格外诚实:“我无法控制自己。”
谢南衣抱着枕头砸了他一下,之后却不捣乱了。
时间眼看着就要到晚上了,他们要是不早点出去,到时候谢安肯定要叫他们。那到时候就是双倍的社死和尴尬。
好在牧奕上药的手法已经熟练,很快把谢南衣照顾得妥妥帖帖,然后给帮他穿起了衣服。谢南衣仿佛失去了动手能力,任由他摆布自己,目光落到地上已经一片狼藉的婚服时,脸颊却红了起来。
牧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将衣服收起来,然后说道:“我会收拾的。”
谢南衣感觉经过这么一晚后,某人的脸皮似乎厚了不少,心里突然升起了危机感。刚刚开荤他便受不了了,若是牧奕日后熟练,他怎么办?
怀着这样的忧虑,他收拾好,用药膏擦到脖颈上,遮掩上面的红痕后,这才神思不属地和牧奕出了门。
牧奕可惜地看了一眼他颈边的红痕。虽然很想让别人看到宣布自己对谢南衣的占有,可他也清楚,谢南衣不会同意,只能遗憾地看着它们在药膏的作用下悄悄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