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教万人迷男主学男德(8)
他有些出神地想到。
“咳咳。”
陆渐同被自己一闪而逝的诡异想法恶心到了,干咳两声,而后掩饰性地露出嘲讽的表情:“你洗手了吗就给我。”
“我有点过敏,先走了。”
说完,不给青年反应的时间,掉头就走。
留下褚奚池一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原著没说过陆渐同是过敏体质啊?
对啥过敏?
难道是对他过敏?
太惨了陆渐同,竟然会对直男过敏,怪不得叫渐同。
褚奚池同情地想着。
这里原本是陆渐同对纪予薄一见钟情的地方,现在对方被他三言两语便打发了。
看来剧情不过如此。
褚奚池暗自窃喜,觉得未来可期。
他顺手从身旁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下一支红酒。
红酒入口醇香浓厚,他缓缓将酒饮尽,感受着口腔内红酒的慢慢回甘,独自庆祝着这份无法与人分享的快乐。
直到宴会结束时,陆渐同都没有再出现过。
等褚奚池被司机送回公寓时,已经深夜,如天鹅绒般的夜幕上零星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子,道路两旁的霓虹灯敬业的亮着,灯光虚幻而浮华。
褚奚池现在感觉非常不妙。
他思维清晰,但是脚步虚浮,身体还有些不受控制,可能是喝醉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杯红酒了。
原本的他酒量十分好,不至于一杯红酒就上头,怎么想都是原身太菜导致的。
好在,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褚奚池的意识全程在线,他站在楼道门口吹了会儿风,感觉稍微好些之后,顺利搭乘电梯回到了家。
客厅此时异常空旷,月光如流水一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满地板,将房间笼上了一层梦幻的轻纱。
褚奚池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门口,听到客房传来微弱的动静,确定纪予薄好好地待在家里没有乱跑,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瘫坐在沙发上,将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椅背上,单手松开原本规整的领结。
感觉到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这让褚奚池有点焦灼。
不管是只有两种面部表情也好,思维清晰但身体不受控制也好,都是他没有很好的与这具身体融合的证明。
褚奚池头痛的揉了揉额角。
“嘎吱——”
就在这时,客房门打开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纪予薄端着水杯穿着单薄的衬衫走出房间,看样子是准备去打水。
由于房间黑着灯,纪予薄走到客厅时,余光才扫到沙发上的人影,一时定在原地,不知是该继续去厨房还是退回客房去。
见到纪予薄,褚奚池也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准备回主卧。别说男主不想见他,他其实也不想和男主同处一室。
可意外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段剧情先突兀地涌入他的大脑,将意识侵蚀。
【宴会结束后,两人沉默地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纪予薄就被一阵大力推在墙上,褚奚池双臂撑在他两侧,神色晦暗道:“刚才在宴会上还有精神勾|引陆渐同,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但我承认,你为了引起我注意的小花招确实成功了。”
“纪予薄,你自己勾的火,你要自己灭。”
——摘自《绝对欺压》】
褚奚池:“……”
他被雷得五雷轰顶。
这是什么弱智台词!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等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像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将男主困在双臂之间,嘴巴蠢蠢欲动,下一秒弱智台词就要脱口而出了!
救命,酒精害我!
褚奚池被剧情的恶意糊了一脸。
这话要真说出口,纪予薄怎么着也得给他再记一笔!
明明之前纪予薄和他真人快打的时候那么凶,怎么这次也不反抗,随随便便就被他困住了!
月光下,纪予薄神色平静地与褚奚池对视着,两人的距离很近,他甚至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酒精味。
青年此时眼尾泛红,衬衫微敞隐约可以看到锁骨,纪予薄微微偏头看到衬衫下青年的手腕,昨天手铐留下的红痕此时还未完全褪去,在雪白肌肤的对比下,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暧昧。
对方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将他圈起,纪予薄本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但他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动作。
然而这厢,褚奚池没有纪予薄那么多想法,他全身意志都用在控制自己。
“像……”
可一个走神,脑瘫台词还是脱口而出,褚奚池只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努力将主语改口——
“像我这样的男人,你肯定见多了。”
“但你承认吧,我的小花招确实有勾|引到你。”
作者有话说:
霸总语录换个主语,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感受!感谢在2022-03-27 03:07:02~2022-03-29 00:4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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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些人,都死了,嘴还是硬的
“男人,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知道,你被我的小花招勾得挪不开眼。”
褚奚池邪魅一笑,单手将纪予薄圈在怀中。
纪予薄不堪其扰,再也绷不住淡然的表情,标致的桃花眼此时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下一秒就要让褚奚池血溅当场。
但褚奚池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他另一只举着经常出现在菜市场的小电喇叭,开始循环播放提前录好的录音。
“我自己勾的火,我要自己灭!”
“我自己勾的火,我要自己灭!”
……
褚奚池猛地睁开双眼,此时已经日上三竿,阳光在淡薄的云层中穿梭,透过玻璃洒入房间,满室金光流动,明媚到刺眼。
一室静谧。
他环顾四周,是自己熟悉的卧室,没有要暴起杀人的男主,也没有循环播放的喇叭。
还好,还好只是个噩梦……
褚奚池松了口气,在床上打了个滚继续咸鱼躺平,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现在头痛欲裂。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也有些混乱,他索性闭目开始梳理时间线。
下车后他先在楼道门口吹风醒酒,然后独自搭乘电梯进门,回家之后好像还碰到了起来喝水的纪予薄。
然后他把纪予薄按在墙壁上开始疯狂输出,口出狂言……
褚奚池清醒了。
褚奚池僵硬了。
褚奚池裂开了。
今天,A城多了一具伤心的尸体。
最难过的事情不是喝多后社死,而是第二天还清楚的记着自己的社死全程。
本就爱面子的褚奚池现在恨不得脚底立刻动工,当场抠出米奇妙妙屋创造世界第九大奇迹。
躺尸片刻后,褚奚池勉强缓过劲儿来,他伸手捞过手机,一看已经9点半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
褚奚池站在洗漱台前,一边刷牙一边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镜中的青年眉眼处的凌厉竟比之前要淡去不少,眼尾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
竟与他原本的长相愈发相似。
褚奚池试探性地勾起唇角,想做出正常微笑的表情。
镜子里的青年笑得满脸邪魅,狂狷外漏。
他收回唇角的弧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
镜子里的青年面若冰霜,看谁都像欠自己五百万。
褚奚池:“……”
他痛苦地闭上眼,就说镜子里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人怎么可能和原本的他相似。
都是错觉!
洗漱过后,褚奚池拉开衣柜,看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再次陷入沉默。
身为一名花市霸总,黑色西装就是标配,但他身为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实在做不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打扮的像黑老大一样。